「沒事啦!他又不敢來真的。舒榒駑襻」賀婧曈笑瞇瞇的表示自己很好。
其實薄夜臣心裡也明白,演習中的俘虜只是做做樣子,拿刀架在你脖子上那也是為了脅迫你就範,根本就不會有一絲一毫的傷害,這是規矩。
顯然,他關心則亂。
蔚學堯下車走了過來,掩嘴輕咳了一聲,「咳……」
薄夜臣鬆開懷中的老婆,走向多年未見的老朋友,兩人均帶著審視的目光將對方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然後相視而笑,伸手,緊緊的捏在一塊妍。
「好樣的!」
「你也不賴!」
賀婧曈站在一旁雙眼亮晶晶的看著他們,果然是一對好基友啊愨!
薄夜臣拉過她介紹道:「她叫賀婧曈,我老婆;他叫蔚學堯,大學時期的好友。」
「老婆?」
蔚學堯微微詫異的抬眉,好個古靈精怪的小女人!知道夜臣和他的關係,卻瞞著他他們已經結婚的事實,不知道心裡打的什麼主意。
果然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啊!
「嗯,我已經結婚了。」薄夜臣點頭。
「結婚都不請我喝喜酒?你小子不厚道啊!」蔚學堯半瞇著眼睛。
薄夜臣掩嘴輕咳,「證領了,還沒辦婚禮。」
「就算是再忙,也得抽出時間把婚禮給辦了吧?不然人家女孩心裡會不舒服的,比如:故意隱婚。」蔚學堯唇角微揚,笑容清淺卻頗具殺傷力。
賀婧曈心裡憤憤的想道:這絕對是赤果果的打擊報復!
「婚禮已經在籌備中了。」薄夜臣微笑。
「我怎麼不知道?」賀婧曈傻傻的看著他。
薄夜臣寵溺的摸了摸她的腦袋,「想給你一個驚喜。」
「啊?」賀婧曈回應他的唯有驚訝,他明明就是個不懂風情不懂浪漫的男人,怎麼會想得到這一招呢?該不會是誆自己的吧?o(╯□╰)o
「恭喜兩位!」蔚學堯誠摯的說道。
「你呢?」薄夜臣問得很隱晦,他也知道他的一些事,幼年時期父母給他定了一樁娃娃親,倆人從冤家變成親密愛人,感情很好,他大學期間,她還來學校找過他幾次,是叫舒蜜兒來著。
本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卻因為彼此身份的限定而不能走到一塊,其實他們幾個旁觀者清,早就看出來了這點,偏偏當事人自己深陷情海不能自拔,以至於後來才會那麼痛苦。
「我還好。」蔚學堯眼睛深處閃過一絲悲傷,很快便掩飾過去了。
他的樣子明顯看起來不好,可薄夜臣不想當眾拆穿他,每個人都有點自己的小秘密,何必非要刨根究底呢?
賀婧曈兩隻黑眼珠滴溜溜的轉動著,似乎想從他們的臉上發覺什麼,卻發現不了任何蛛絲馬跡。
「報告兩位長官,首長請你們過去。」傳令兵跑步過來。
「嗯。」薄夜臣和蔚學堯齊齊點頭。
賀婧曈很知趣的閃到一邊,朝老公揮了揮手。
大首長喊他倆過去自然是做演習後的工作報告和工作總結,不管是贏方還是輸方,行動過程中難免會出現紕漏,所以演後總結是必要的。
「這次演習你們二位都表現得很不錯!藍軍雖然贏得了最後的勝利,但損失也很慘重;紅軍輸了結果,可行動過程中的表現非常值得表揚!你們今後要互相學習,多切磋,多發現自己的不足之處……」大首長朗聲說出自己的觀點,都是他的愛將,必須一視同仁。
「接下來的幾天還有對抗訓練,希望你們盡快調整情緒,忘記前面所經歷的,全身心投入到下一場!」
「是!」
每一次的大型對抗考核演練都分為好幾項課目,這些天進行的都是固定範圍內的演習,接下來的便是在跨晝夜、高強度的徒步行軍中組織「紅藍」對抗。
也就是說,難度係數更高。
臨出發前,賀婧曈送了一個幸運之吻給老公,預祝他再次取得勝利,一想到要好幾天不能見面,她就好捨不得。
「乖乖等我回來,小心別再被人綁架了。」薄夜臣在她唇邊吻了一下,淺笑輕語。
「那你給我一把槍,我保證當英雄。」賀婧曈撅嘴。
薄夜臣只當做她是說玩笑話,「演習過程中被俘是正常情況,沒事的,好好照顧自己就行。」
「我是說真的啊!有沒有槍給我一把?」
「沒有。」
「小氣吧啦!又不是真槍,給我玩玩嘛!」
「別鬧了。」薄夜臣揉了揉她的頭髮,走了。
賀婧曈對著他的背影做了個鬼臉,討厭死了!這也不許,那也不行的,深山老林裡面還打不出去電話,這究竟是要鬧哪樣!
五天後,演習全部結束。
全軍開拔,浩浩蕩蕩的準備回家。
賀婧曈回到醫院宿舍的第一件事便是泡個舒舒服服的花瓣熱水澡,然後美美的睡上一覺,她不指望老公晚上會過來了,演習剛結束,他肯定有很多事情要忙,她大致估算了下,至少一周的時間。
躺在兩米寬的雙人床上,翻來覆去也睡不著,一會兒睜開眼睛看看天花板,一會兒數著小綿羊……
然,腦子裡出現的不是小綿羊白乎乎的身影,而是老公帥氣俊朗的面容,怎麼挪都挪不出去。
她無奈的歎了口氣,愛情,果然是折磨人的!
尤其是當你貪戀上了某男溫暖的懷抱,身上的味道……
悻悻然的將腦袋整個兒的埋到枕頭裡,鼻子做著深呼吸,眼睛滿足的閉上,試著在他的味道下慢慢睡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的電話鈴聲突兀地響了。
迷糊之間,她也沒瞧號碼,直接就抓了過來,輕輕滑動著,「喂」了一聲兒。
[曈曈。]薄夜臣泛著磁性的聲音清晰的傳來。
賀婧曈的瞌睡猛然醒了,沒料到老公這麼晚了還給自己打電話,柔聲應道:「嗯?你還沒睡?」
[剛忙完。]
即便隔著電波頻率,賀婧曈還是感覺到了他聲音中的疲憊。
「那你早點休息啦!」
[睡不著。]
「睡不著也得睡。」
[我想你了。]
賀婧曈握著電話的手心微微發燙,心口更是「砰砰砰」的亂跳,她也想啊!可不能說出來,這都幾點了,再說這些綿綿情話晚上都甭睡覺了。
「我困了,沒事的話我就掛了啊!」
[不准掛!]
冷冷地怒斥聲,帶著男人濃濃的不滿……
賀婧曈無奈,她明明就是為他好,結果人家不領情。╭(╯╰)╮
她小聲嘟噥道:蠻橫,霸道!
那邊沒有說話,賀婧曈也不知道他聽見沒有,乾脆不吱聲,閉著眼睛將電話放到自己的枕頭邊兒上。
電話裡只剩下彼此之間深淺不一的呼吸聲。
很曖昧,很柔軟,很熟悉。
聽著電話裡傳來他不太均勻的呼吸聲兒,賀婧曈閉著眼摩挲著機身,心裡說不出來是什麼滋味。
她想,就算見不到他,享受這片刻的安寧也是好的。
半晌兒之後,他一句話都沒講,直接就掛斷了電話,瞬間,沒有呼吸聲了,只有一片「嘟嘟」聲。
艾瑪!這廝到底是要鬧哪樣!
掛電話之前至少也要道一句「晚安」啊!說他不懂浪漫都抬舉他了!簡直就是沒有一丁點浪漫細胞!
她越想越窩火,心裡憋屈,這混蛋害人不淺!
「咚咚咚……」
突然,窗戶上傳來幾聲很輕但很有節奏的敲擊聲。
丫丫的!不至於吧!這裡可是醫院的宿舍,她住的是七層,從窗戶往下看那都是會產生暈眩反應的,現在的小偷都這麼厲害嗎?練就了特工的敏捷身手?
等再次聽到窗戶的敲擊聲時,她騰地從床上躍了起來,整理了一下睡衣睡褲,抓起床頭櫃上的一個花瓶,躡手躡腳地走到窗邊。
輕輕揪住窗簾的拉繩,一點一點的拉開,她屏住了呼吸。
心,怦怦直跳,頓時有些後悔自己沒好好學防身之術。
倏地——
她猛地一下推開窗戶,舉著手裡的花瓶就往下狠狠的砸——
砰!
不料,沒砸到來人反而被他奪走了花瓶,還將它摔到樓下去了,落地時爆發出了很大的碎裂聲響,指不定睡夢中的人們以為發生地震了……
一番較量下,她明顯處於弱勢,立即提高警惕,隨時備戰。
然,還沒等她看清來人,身子就被窗外的賊用力往裡一撲,一摟,一勾,一抱就落到了人家懷裡……
剛想反抗,忽覺得不對勁,這味道……
「想謀殺親夫?」
耳邊剎時傳來一聲既熟悉又清冷的低吼聲,在暗夜裡,那刻意的壓抑讓聲音顯得格外低沉性感。
「怎麼是你?我還以為是小偷入室行竊,嚇死了!」
「小偷會敲窗戶給你提醒嗎?」薄夜臣十分慶幸自己身手敏捷,要不然這會就躺屍樓下了,最好的結果也是斷手斷腿。
賀婧曈心裡說不出是欣喜若狂還是什麼,「你幹嘛不走大門?」
「樓下鐵門鎖了。」
「可這裡是七樓欸!你這樣爬上來太危險了!剛才打電話的時候幹嘛不告訴我?也好讓人家有個心理準備啊!」賀婧曈嘟囔道。
同時,也心疼了,萬一沒抓穩,豈不是完了?
「提前告訴你了還叫驚喜嗎?」薄夜臣輕笑。
驚喜?賀婧曈心裡甜甜的,剛才還在想他不懂浪漫,結果立馬就證明自己想錯了,他冒險的攀著牆壁和管道上來看自己,這比送她一束鮮花還要感動。
「老公你真好。」
她聲音哽咽的抱住他,仰著腦袋主動獻吻。
這麼好的福利,薄夜臣自然不會錯過,立刻加深了這個溫柔繾綣的吻,雙手環住她的小蠻腰,內心,如火在澎湃。
他想她,想得迫切,所以來了。
本是相愛的倆人,許久未見,這一刻,猶如乾柴遇到了烈火,「滋滋滋」的碰撞出燃情的火花。
不用多說什麼,他們知道彼此的需要。
衣衫,剝了一地……
一直吻到床上,倒下,相互交纏……
激情過後,賀婧曈趴在老公胸膛上無聊的畫圈圈,「你明天不是還有很多事嗎?」
「嗯。」
「那你還跑過來?」
「想你了。」
簡單的三個字,便俘獲了賀婧曈的心,她雙手捧著老公的臉,湊上去親了一口,剛準備離開就被他的大手按住了後腦勺,來了個長長的法式舌吻,良久之後兩人才喘著粗氣分開。
「我也想你了。」
賀婧曈水盈盈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心裡溢滿了甜蜜。
薄夜臣唇角微勾,幽深的黑眸裡寫滿了笑意,那裡面藏著兩個一模一樣的小人兒,被他吻過的唇兒添了些許水嫩的潤澤,白皙的臉兒如添了胭脂一般泛著醉人的嫣紅,還有那水波般蕩漾的眼睛——
無一不透露出最深層次的誘.惑。
儘管剛剛得到了滿足,可身體還是不受控制的越繃越緊,他幾不可耐的伸出大手,撩開她鬢前垂落的碎發,粗糙的指尖緩緩地來回摩挲著她,眼神越來越熾熱。
下腹的某處亦然。
賀婧曈一絲不掛的趴在他身上,自然感覺到了復甦的某物,臉上湧起一片火燒雲,伸手擰了他一下,「壞蛋!剛才不是……」
薄夜臣湊在她耳邊輕語,「它比較喜歡你。」
「壞透了!」賀婧曈使勁的咬他。
咬了一會兒後便停下了,頭上傳來戲謔的聲音,「嗯?咬累了?」
「嗯。」
賀婧曈暗歎了一口氣,老老實實地趴在他起伏不定的胸膛上,聽著裡面「咚咚……」的心跳聲覺得很安穩。
「老公,睡覺吧。」
「好,不過我這樣能睡嗎?」薄夜臣壞心眼的在她花瓣的入口處頂了兩下。
「討厭!人家是擔心你嘛……」
「老婆,這方面你不用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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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擔心的不是這方面,而是他明天還要工作好不好!t0t
夜漫漫,房間內飄蕩著旖旎的氣息……
床上的男女,糾纏,沉淪……
次日天濛濛亮,薄夜臣便走了,
他也不想走的,可不走不行,九點有個重要會議,他必須參加,於是,頂著兩個熊貓眼去了。
以至於見到他的人都會問一句,「隊座,您昨晚沒睡好?」
「嗯,加班,失眠。」他隨便找了個借口。
唯有林朗很不怕死的說了句,「隊座,我怎麼看著你像是……」
縱.欲過度四個字他還是不敢說的,但眼神和表情已經洩露了他要表達的意思。
薄夜臣冷冷的睨了他一眼,慢悠悠的說道:「聽說海陸那邊需要一名特種官兵,我看你就挺適合的……」
「報告隊座!我生是麒麟的人,死是麒麟的鬼!」林朗立馬端正態度,言辭懇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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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週末愉快~~~
可憐的偶被關在家裡拚命的碼字,~~~~(>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