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似乎響起了一起和諧的交響曲,配合著空氣中飄蕩的旖旎粉末,格外溫情……
賀婧曈雙手攀著他的肩膀劇烈的喘息著,一聲一聲,纏繞著他,讓他動作越來越朝著失控的方向發展,氣息也越來越粗野,越來越急促,可是那雙帶著薄繭的溫暖大手依然溫柔而有耐心的撫慰著她焦灼的皮膚,一切都在往不可控制的方向發展。舒榒駑襻
她聽到自己的呻.吟漸漸同他的聲音保持同一頻率,愉悅的電流一波一波傳遍全身,她微微瞇眼,目光落在他英俊的臉龐上,墨黑的短髮,黑曜石般明亮的眼睛,高聳英挺的鼻樑,薄涼的唇瓣……
很顯然,他長得真的很俊朗,也難怪阮夢縈和陶心語會對他戀戀不忘。
漸漸的,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隨著他的動作而擺動,理智、情感等等全部都被她拋到九霄雲外去了嫵。
隨著他接近巔峰的腳步,頭頂的燈光奇異的越來越亮,驀地,那一點光幻化出無數影子,她彷彿看到了滿天繁星,一顆一顆調皮的跳躍著,無比耀眼。
薄夜臣顧及著她的身體還未完全恢復,要了她兩次之後便放過她了,完事之後抱著渾身軟綿綿的她進了浴室,簡單清洗了一下擁著她睡了。
賀婧曈任由他擺弄著,渾身酸痛無力,只能依附著他救。
「唔……」她軟軟的嘟噥了一聲,睡著了。
薄夜臣抱緊她,讓她窩在自己懷裡,下巴擱在她腦袋上,閉上眼睛滿意的睡了。
歲月靜好,他只願餘生都像今天這般。
*****
依著晨光,賀婧曈半瞇著眼睛柔柔的看著窗外射進來的金黃色朝陽,撇了撇嘴角準備翻個身繼續睡,突然感覺到身上壓了什麼東西,抬眼一看,原來是某人健壯的手臂。
腦子裡的回憶開始迅速倒轉,她知道,自己昨晚又被吃干抹淨了。
她心裡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也不是第一次了,而且他們是合法夫妻,做的也是合法的事情,縱然之前還有那麼點點小彆扭,經過了昨晚,基本上就消失殆盡了。
挪了挪身體準備下床,整個人便被某男抱在了懷裡,正好對上他墨黑的瞳仁,臉上不禁浮起一抹嬌羞,「幹嘛啦?」
「不多睡會兒?」薄夜臣的嗓音暗啞,低低柔柔的。
「醒了,睡不著了。」
其實,她是覺得兩人這樣光.裸著挨在一塊很不舒服,怪怪的,萬一不小心又碰到了他的某物,豈不是自討苦吃?
「不累?」
「呃……還好。」賀婧曈也不知道他問的什麼意思,頓了頓來了個模稜兩可的回答。
薄夜臣的眸熠熠生輝,「不累的話,再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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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一句話,賀婧曈渾身都染上了旖旎的粉色,果斷的拒絕,「不要,人家腿還是酸的。」
其實,薄夜臣也就是故意逗逗她,知道她身體受不住。
「那再睡一會。」
賀婧曈被他抱得緊緊的,只能由著他,但基本不敢動,怕惹禍上身,清晨的男人不好惹,她見識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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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管她怎麼努力閉上眼睛睡覺,都感覺前方堵著一個大火爐,不自在。
「怎麼呢?」
薄夜臣察覺到懷中人兒不自在的反應,出聲問道。
「睡不著啦!」賀婧曈撐開手臂想要起床,一不小心再度摔倒,紅唇不偏不倚的吻上他的胸膛,艷情四射。
「原來老婆這麼想要撲到我。」薄夜臣邪魅的勾唇,支著腦袋半臥在床上。
賀婧曈面色微窘,「你想多了!」
薄夜臣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笑得很有深意,肌理分明的健碩胸膛露在外面,上面還留了一個牙齒印和一圈口水,曖昧非常。
賀婧曈臉紅如蘋果,從他的懷抱裡掙脫出來躲進了洗手間,透過鏡子看見自己渾身遍佈的吻痕,忍不住嘟噥道:壞蛋!
*****
阮夢縈的牙關很緊,嚴刑逼供也沒能從她的嘴裡套出什麼重要的話,誰做思想工作也沒用,她已經抱著必死的決心了,對什麼都提不起勁來。
審訊了三日,絲毫沒有進展。
羅榮盛心裡很急,m組織和他們積怨已深,其組員也經常在國內活動,做一些違反法律道義的事情,故而被視為頭號敵人。
他為此沒少給薄夜臣打過電話,希望他能夠勸導阮夢縈棄惡從善。
「司令,她不是個能被我們左右的普通女人,我跟她之間該說的都已經說了,她明知道這是個局,也知道自己沒活路了,以我對她的瞭解,她寧願死也不會出賣組織的。更何況她曾經在m組織內受過嚴格的訓練,平常的審問對她來說根本就沒用,必須用那種高端型的。」薄夜臣給出建議。
[目前我們基地還沒有。]羅榮盛沉吟。
「或者是很有經驗的心理導師,能誘導她說出來。」
[嗯,我讓人聯繫一下這方面能信得過的人才。]
剛掛斷,羅榮盛便接到公安局那邊的電話,說阮夢縈撞頭自殺了,流血不止,氣息微弱,問他是否需要送往醫院。
「趕緊送往最近的醫院!」
他無比的惱火,立即通知薄夜臣也過去。
薄夜臣剛調轉車頭準備去找老婆,猛然間接到這個勁爆性的消息,不由得低聲罵了一聲:「**!事多!」
他明白阮夢縈現在是重要案犯,在沒有從她嘴裡套出有用情報之前,她是不能死的,但送往醫院搶救肯定很很危險,因為m組織其他的成員正守在外面想要殺她滅口。
同一時間,賀婧曈和聶惟西倆人正候在婦產科門口焦急的等待著。
別誤會,不是她倆懷孕了,而是薄喜兒。
「曈曈,我好緊張!」聶惟西擰著眉頭說道。
「我覺得喜兒姐可能是吃壞肚子了。」賀婧曈面色嚴峻。
聶惟西看了一眼緊閉的門,「我也希望啊!可萬一喜兒姐真壞了那渣男的孩子怎麼辦啊?」
賀婧曈心裡也頗不是滋味,從一開始,她就很反感白霽嵐,道貌岸然的傢伙!噁心!變態!混蛋渣渣!
「我也不知道。」「你說那姓白的怎麼就那麼混蛋呢!專做這種遭天譴的缺德事!我詛咒他一輩子也遇不到真愛,就算勉強結了婚生孩子也沒屁.眼!丫丫的!」聶惟西氣惱萬分的罵道。
「等一下,喜兒姐和渣渣離婚多久了?」
「不用算了,肯定在兩個月之內,幾率大著呢。」
「呃……」
這廂倆人站在外面愁眉苦臉,坐在裡面接受檢查的薄喜兒心情也不佳,她不敢置信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這裡面居然孕育了一個新生命?
雖然自己年紀也不小了,媽媽一直催她要個孩子,可她總覺得還早。
尤其是遇到白霽嵐出軌的事情後,她更是斷了要孩子的念想,如果不能給寶寶一個完整的家庭,她何必要把她生下來受罪呢?
而且,自己也沒問過她同不同意。
中午和西子、曈曈一塊吃飯,聞到腥味就反胃、想吐,下午逛街也是,聞不得路邊的燒烤味……
然後,她就被西子和曈曈強制性拖過來檢查了,說什麼女人要注意身體之類……
「薄小姐,恭喜你,做媽媽了。」醫生微笑著對她說。
她當時腦子裡就懵了,媽媽?
她懷孕了?
怎麼可能呢?她記得自己新婚當晚並沒有和白霽嵐發生關係,那之後也沒有……
「沒弄錯吧?」
「沒錯,寶寶一個多月了,很健康。」
她再次呆住了。
好半晌才反應過來,拿著單子恍惚的走出檢查室,腦子裡回味著醫生的那句話:寶寶一個多月了,一個多月了……
賀婧曈和聶惟西看到她出來,連忙迎上去,關切的問道:「喜兒姐,結果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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