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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卷!家鬥! 及笄儀式3 文 / 愛過知情濃

    席間杭飛鴻談笑風生講了杭希赫在鳳都這幾個月的奇聞,簡單的說來就是杭希赫在一次隨丞相進宮的時候在刺客的手裡救了年僅三歲的太女,然後女皇一高興就封了杭希赫一個一等誥命君的封號。舒榒駑襻雖然不是什麼有實權的大官,卻也不是完全沒有好處的。而對於杭希赫來說最大的好處就是女皇允許他自己選妻主,而且只要他說出喜歡誰,女皇就會下旨賜婚。

    聽到這裡我真是有點坐不住了,我雖然不理解毫無武功的杭希赫怎麼可能在刺客手裡救下太女,可我更關心的是這孩子不會還喜歡我吧?我可不希望自己的婚姻和那個高高在上的皇室有什麼關係。

    而這杭飛鴻似乎也已經不反對,反而非常樂意將杭希赫嫁給我了,難道就只因為我打敗了秋雁歸然後吞併了甄家?有這麼個勢利的婆婆我想我以後的日子一定會非常的不好過。

    「茹小姐,可否陪我去花園走走?聽聞茹府的花園可是這全鳳翔郡最美的呢!」酒席吃到一半兒,杭希赫終於是忍不住了,含著那雙是個人就看得懂的眼神向我提議。

    「杭公子請!」正合我的心意,我一定要在杭希赫請旨之前打消他的念頭。雖然我不介意後院多一個人吃飯,可就衝他母親是我必須殺的人,我也不能娶他。

    而另一桌的幾個美男看見我就這樣和杭希赫離開了,均是一愣然後默契的離席了。

    離開後我們去了離澱春廳最近的花園,雖然不大可卻是很安靜,絕對適合說話,杭希赫當然沒有異議,他本來也不是真的想心上什麼花的。

    「一別幾月,你還好嗎?」時間真的是可以改變一個人的,雖然還是那兩張年輕的臉龐,可我和杭希赫似乎都有了改變。我是歷經了情傷痛的忘記了年歲,而他似乎也經歷了很多,早已不在是當初那個莽撞的少年了。

    「好。你呢?」我不好奇是什麼使他改變,只是想馬上和他說清楚,情感的事還是應該快刀斬亂麻的。

    「我……也好。」杭希赫癡癡的看著我,可眼裡卻有了絲絲的傷痛和閃躲。

    就這樣我沒有什麼可接的話了,杭希赫也不說話。我們就像兩個真的是來這裡看風景賞花的人一樣慢慢走在鋪滿花瓣的小徑上,靜靜的走了很長的一段路。

    「你變了。」要不就都不說,可這一說卻似乎默契非常的同時說出同樣的三個字。都是一愣,卻還是我先開了口。「我哪裡變了?」

    「以前的你意氣風發,雖然是年少輕狂可還是極其吸引人的。現在的你沉穩內斂,卻少了原本的那絲靈氣。…這次沒有看見木公子,你和他…」杭希赫想了想,可還是問了出來。他永遠也忘不了當日自己說放棄是為了那句我喜歡的人是他。當初的自己太傻了,傻到不會爭取。可現在有了爭取的機會,卻……

    「你也變了,曾經那個莽撞的陽光少年,現在成熟穩重了。」我笑了笑,實在是不願意再和人談起桃小一了。他是我心底的傷,雖然不再是血流不止的新傷,卻還是那永遠都不會癒合的痂。

    「如果我請旨嫁給你,你會接受嗎?」終於還是說到了正題,杭希赫卻像是知道我答案一樣,問的很尷尬。

    「杭公子,我茹菲絮家大業大,無論誰做我夫君,金錢地位我都不吝嗇,可我知道你不是貪圖這些的市井之人,何苦這樣委屈自己呢?」我看著杭希赫眼底沒有一絲的波瀾,陳述的是事實。

    杭希赫咬著唇瓣,把頭低的低低的,過了好半晌才說話。「我已不配做正夫之位了,只是希望可以在你身邊看著你,這樣…就夠了。」他額上綠色的初焰此刻很明顯的就在髮絲之下,這孩子在說什麼?

    「我……已不是完整之人了,為了救太女,我被刺客……傷了身子,太醫診斷說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恢復了。所以女皇才會下那樣的一道旨意,念的是我杭氏滿門都為國盡忠,將這個消息封鎖了,甚至連母親也不知道。」杭希赫將頭低的差點就成了蝦米了,可還是決定將實話告訴我。可我要怎樣接口呢?我是同情他,可我也不能再像楚世修那樣安置他呀!

    就在我不知如何接口的時候,欒迪和幽靈兒以及甹繪翎從花園的另一側出現了。這三個氣質不同,卻一樣俊俏的美男一人手裡各拎了一壺酒,似乎就是來這裡賞花飲酒取樂的。看見我們在這裡很自然的走了過來,向我施了禮然後個個笑顏如花的邀我們去竹林飲酒。我正在不知說什麼好的時候,當然樂不得有人打斷我們的談話。

    就這樣,我們五個去了花園西方的小竹林。這竹林在茹府中,又在這樣一個小花園裡,自然不會有多大,可還是足夠將所以吵鬧繁華阻擋在其外。

    直到進了竹林坐定,他們三個也不用我介紹,自己就開始向杭希赫介紹,可這介紹的話卻讓我一時適應不過來。

    「我是夫人自小定下的夫君——欒迪。」欒迪那溫文爾雅的臉上掛著暖陽般的笑容,可這稱呼什麼時候成了夫人的?杭希赫看著欒迪頭上明顯已經不是初的初焰,有些難堪的抿了抿嘴角,恐怕他這一輩子都無法讓那初焰變色了吧?

    「我是絮絮最好的朋友——幽靈兒。」幽靈兒那狹長的桃花眼竟然曖mei的向我飄了飄。虧這傢伙撒謊臉都不變色,還最好的朋友呢?有幾個月都不說話、不理人的好朋友嗎?杭希赫看了看邪魅俊俏無雙的幽靈兒,瞭然的點點頭。

    而這甹繪翎更加的放肆,直接坐在了我身上,妖媚的臉上掛著魅惑的笑容。「我嘛!是小姐的奴。」我狠狠的嚥了一下口水,如果我沒記錯這傢伙當初就是這樣對付楚世修的。難道這三個美男是知道我不是真的情願和杭希赫來這裡,所以集體來救我的?

    杭希赫再次將頭低下,眼淚含在了眼裡卻不敢掉下來。看著我這如花似玉的後院,他就算不是殘破的身子恐怕也爭不了多少寵愛,何況他現在還是這樣的?

    我終是不忍心徹底的刺激一個這樣的男子,將甹繪翎拉正,然後才對杭希赫開口。「杭公子,實不相瞞。我正夫就在這裡,而且還是這幾國最為聞名的小神醫。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請他給你看看。」我說的很隱晦,而且也是在問他的意見,這種事男人都很好面子的。

    這是第一次我當著欒迪提到他的名分,更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欒迪雖然有些吃驚但是馬上就被喜悅所代替,現在別說是給情敵看病,就是殺了他恐怕他也沒怨言。

    可杭希赫顯然是沒聽說過欒迪的名號,又當著這麼多人提及了他最大的傷痛,馬上就像個受了刺激的小白兔一樣蹦了起來。「不用了,在下告辭。」

    「杭公子……」我看著站起來的杭希赫,是真的希望他變回以前的那個桀驁的少年,就算是殺了他母親提前給他的補償好了。

    欒迪看我如此焦急更是上心了,也不問杭希赫的意見,上前一步就抓住杭希赫的手腕,翩翩佳公子的臉上卻仍舊掛著如玉的笑容。可號著、號著。不僅杭希赫的面色難看,連欒迪的臉色都微微有些變了。

    「杭公子我們借一步說話。」欒迪蹙著眉頭鬆開了杭希赫的手,然後在所有人不解的目光中帶著杭希赫走了。

    這觀眾走了,其他人就正常多了。幽靈兒冷冷的不再看我一眼,我也示意讓甹繪翎坐正,提起他們帶來的酒隨意的灌了一大口。「你們怎麼來了?」

    「還不是怕你經不起誘惑,再放進雪歌苑一個?」甹繪翎嫵媚一笑。

    我很不給面子的大大翻了一個白眼,有沒有搞錯?帶進雪歌苑又怎麼樣?我還能都吃了?我又鬱悶的灌下一口酒,今個兒心情非常不美麗,而更讓我鬱悶的是我這不美麗的心情卻是因為一個我非常討厭的人,你說這能讓我心情美麗的起來嗎?

    「靈兒你回去準備一下,這兩天我們就出發去老君山。」我放下了酒壺,這才想起正事。今天晚上我會去找寒陽談一談,將這層窗戶紙捅破,然後看看到底能不能解決。然後就是我們該上老君山的日子了,這一拖再拖,茹慶蘭已經昏迷半年了。

    幽靈兒點點頭,然後隨意的單手撐頭靠在大石頭上,半躺著望望漫天的陽光邪邪的勾了勾嘴角。「師嫂,剛才在台上四老爺都對你做什麼了?」

    我愣愣的看著幽靈兒,這傢伙之前不是說什麼也不肯參加我的笈禮嗎?怎麼會在台下?又都看到什麼了?

    「想不起來嗎?那我提醒你,他可是你的四爹爹,為了這樣一個男人背負什麼可是不值得的。」說完瀟灑的提起酒壺咕嘟嘟的向嘴裡倒,似乎也是點到為止不再說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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