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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卷!家鬥! 後山探秘3 文 / 愛過知情濃

    少女很利落的在小船上撇出了什麼東西勾在懸崖上,然後用力的一拉自己飛身上了懸崖。舒榒駑襻少女一身黑色的勁裝,可頭上卻是雙螺髻,髮髻上點點鑽石即使是在黑夜裡也一樣反射著耀眼的光芒。竟然是甄似畫!

    難道我一直以來的猜測都是真的?這甄家母女真的和秋雁歸有什麼特殊的關係,讓秋雁歸可以拋去茹府的一切為了她們?

    甄似畫熟練的上了懸崖,然後又熟悉的向山裡走去,絕對比我這個當家小姐更瞭解這個一直沒有人煙的茹府後山。而黑衣人似乎也知道甄似畫會些武功,所以帶著我也沒跟太緊,只是綴在她身後不遠不近的尾隨著。

    一會兒的功夫就來到了一個小水塘前,而甄似畫就走到小水塘旁的亂石堆前開始摸索著什麼。不到一分鐘後,小水塘下開始有了動靜,『嗚嗚嗚』的嗡鳴聲似極了鬼叫。而且聲音越來越大,驚的林中的鳥獸都急忙躲避。『嘩啦啦啦』鬼叫聲沒了以後小水塘裡的水就流了個乾淨,除了一些稀泥仍舊反射著月光外,就剩下一條帶水的窄窄的石板路了。

    甄似畫輕車熟路的自石板路向下走去,幾步就沒了。而那條石板路卻留在了月光之下。黑衣人趕緊帶著我踏進了石板路下的地洞中,而洞內黑暗什麼都沒來得及看清楚的時候,洞口關閉了,此刻更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悶。我不敢出聲,只能緊緊的抓著黑衣人的袖子。電視劇看多了,我當然知道這種地方絕對不會是好走的,弄不好就出個什麼陷阱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而黑衣人顯然也是沒來過這裡的,此刻不見了甄似畫,又處在這麼一個完全黑暗封閉的地方,他也只能以不變應萬變了。所以也只是站在原地任由我拉著。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黑衣人終於覺得不會有什麼危險了,自懷中掏出火折子點燃,然後在適應了突然的亮光後帶著我順著長長的走廊靜悄悄的走著。

    其實我對這個地洞還真是有些不好奇,不說別的,就光是剛才那些水明明看著是流到這裡來了,而這裡卻沒有一滴水的痕跡,還真是夠奇怪的。而再看看牆壁上那手工精美卻有些年代的壁毯,突然就覺得有些家的溫馨感。這裡到底是誰設計用來幹什麼的呢?

    彎彎曲曲的迴廊裡,我和黑衣人就這樣安靜而快速的行走著。終於在轉了不知道多久後聽到了人聲,黑衣人更是施展了內功將自己的氣息閉住,然後一躍將我抱到了那扇石門前,透過石門的縫隙聲音清晰了,也更讓我有機會看清楚,真的是秋雁歸。

    「爹爹!」甄似畫撒嬌的聲音從裡面傳來,似乎也是剛見到秋雁歸的樣子。而我的心卻停了一拍!難怪!難怪我會覺得甄玉荷和秋雁歸有夫妻相,難怪我覺得甄似畫的眼睛像極了秋雁歸。原來他們真的就是一家人!

    「畫兒!兩年不見長這麼高了。來,讓爹爹好好看看。」秋雁歸的聲音透著無比的寵愛與喜悅,這種真摯的感情就是在面對楚世修的時候也是沒有的。看來孩子到底要是自己的,這種感情即使再會偽裝也不可能做到完美無缺。

    「爹爹,娘親說你快能名正言順的回甄府了,到底是什麼時候啊?畫兒不想再管那個八婆的男人叫什麼爹爹了,好噁心!」甄似畫偎在秋雁歸的懷裡撒嬌,到底是一個只有十二歲的孩子,別看她在自己家商舖時有多傲氣,在仙姿苑有多風『騷,可一見了秋雁歸就徹底變成了一個『小女孩』。

    而一切疑問在這個時候都有了答案,難怪秋雁歸要告誡自己的孩子娶夫一定要娶真心愛自己的人,難怪他不允許自己的女兒隨便娶親。這根本就是他自己親身經歷的啟迪,而他就是埋在茹府的死無葬身之地的禍患。雙手握拳,我心底的恨從沒像此刻一樣強烈。

    猶記得剛回茹府的時候,騰翡對秋雁歸的評價。這個男人是從什麼時候起就算計起了茹府呢?他當初忍辱由正夫改成了側夫也要嫁進茹府,這些年小心謹慎步步為營。我想他心底絕對是恨透了這個茹府,恨透了母親的。可他仍舊把他寶貴的初ye,寶貴的青春耗進了這個茹府,等的不過就是一個機會。難道母親的毒也是他下的?

    「茹菲絮現在已經狗急跳牆動用了茹府的庫存現銀去堵那個無底洞。不出三個月,我絕對會讓她負債纍纍,陪著她那個該死的娘親下十八層地獄。」秋雁歸的眼底閃著狠戾的光芒繼續道。「怪就只能怪茹慶蘭中的毒不是時候,如果不是她突然昏迷我無法全部動用茹府的權利,計劃也不會拖到前兩個月才有機會實施。爹爹早都可以回家和你們娘倆團圓了。」秋雁歸帶著慈愛的撫摸著甄似畫的髮髻。

    竟然不是他害了母親?而且母親昏迷還拖延了秋雁歸的計劃?

    「爹爹,娘親說碧雲山你安排了好幾個殺手都沒能殺死茹菲絮,她是不是武功比畫兒還高?」甄似畫驕傲的揚起下巴,一臉不服輸的樣子。

    「怎麼可能有我的畫兒厲害?這茹菲絮也算是茹慶蘭的報應。她當年做的孽,今日就全報在了她女兒身上。從寒陽到欒家,從學藝到現在掌權,這真是天意呀!是天要亡她們茹家。」秋雁歸的話真是讓我似懂非懂,根本理不清他到底在說什麼。只是有一點可以肯定了,碧雲山上的殺手就是秋雁歸安排的。

    「畫兒好想天天可以承歡爹爹膝下,畫兒不想離開爹爹。」說完還在秋雁歸的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發出『吧嗒』一聲的脆響,逗得秋雁歸眼含熱淚,笑著摸著她的頭。

    「只剩三個月了,畫兒要聽話。不可以胡鬧,也不要再來找爹爹了知道嗎?」秋雁歸不捨,可還是決然開口。

    「嗯,畫兒會乖乖的回燕來鎮等爹爹回家。」甄似畫當然明白這裡面的原委,雖然一百個不捨得卻還是懂事的點頭。從秋雁歸的懷裡下來,沒見哭聲,卻有大滴大滴的淚水滑落。

    秋雁歸抬手幫甄似畫擦著淚水,精明無比的眼中也是蓄滿了淚水。就是怕捨不得才會選擇幾年才見一次女兒,可這短短的一瞥卻似千萬根鋼針一樣扎進他的心底。乖女兒!再忍一忍,我們一家團圓的日子就在眼前了。

    「不要再到妓院去胡鬧了,尤其是鳳翔郡的仙姿苑,那是茹菲絮的地盤。萬事小心懂嗎?」臨分開前秋雁歸囑咐道。知女莫若父,這孩子什麼都好,什麼都像極了他和甄玉荷,卻獨獨這股子放蕩勁兒讓人放心不下。

    而甄似畫當然不會告訴他,她前兩天還夜宿在了仙姿苑,此刻只是安靜的點點頭,無比流連的看了秋雁歸一眼,然後轉身離開。

    黑衣人也知道甄似畫要在這個門離開,然後拉著我躲在了另一個走廊裡,希望可以錯開他們父女,然後再離開。可是他算計錯了一點,因為剛才秋雁歸說了以後不允許甄似畫再來找他,所以在他們離開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毀了這地洞。秋雁歸做事謹慎,這非常符合情理,可當我們發現時已經為時已晚。

    耳邊的轟隆聲過了,地洞很大一部分都塌陷了,口鼻中除了滿室的塵土以外就什麼都不剩了。我看著和我一樣有些驚呆的黑衣人,心裡是想氣氣不起來,想罵罵不出口。怎麼也沒想到會和這個壞人一起死在這個地洞中。

    「怎麼辦?」生氣解決不了問題,所以我只能什麼希望都不報的隨意問。

    而黑衣人顯然比我想像中的冷靜,他再次將手裡被塵土弄的快滅掉的火折子吹亮,然後環顧了一下四周。還好我們所在的這個地方沒事,前後都有路,可不敢肯定是通向哪裡的。「走。」他選擇了和剛才偷『窺的位置完全相反的後方帶我走去。

    邊跟在他身後,我邊琢磨為什麼他會選擇這個方向。秋雁歸他要炸的是出入口,也就是甄似畫和我們進來的位置,所以那裡絕對已經成為死路了,他短暫的思考後帶我走了這個方向,地洞裡的空氣有數,而我們的體能也有限,所以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想辦法出去。

    只一會兒我們就走到了走廊的盡頭,那不是出口,而是一個房間。房間的設計很簡單,一張床,一張桌子兩把椅子,梨花的浴桶隱在飄蕩的白紗中,剩下就只有一把琴了。牆壁上仍舊是壁毯,可壁毯上的畫卻有些露骨,沒到春宮級,卻也沒好到哪裡去。這裡肯定不是秋雁歸見自己女兒的地方了,難道這是他和甄玉荷約會的地方?

    想想又覺得不對勁,母親可是剛昏迷幾個月,而這裡的建築起碼有二十年了,秋雁歸當時可是剛嫁進茹府,怎麼也不敢這樣公然的在母親的山上會自己的情人。那這裡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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