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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050章 七七四十九滴血 文 / 不言情

    送走了「三葉神」,「二指禪」和獵小彪回到窯洞裡。舒骺豞曶

    「飄哥,不就是個古代賭徒的頭蓋骨嗎?到底有什麼玄妙之處,連『三葉神』都不讓知道。」獵小彪說。

    「二指禪」臉上那股壓抑的興奮勁此時一露無遺,用他那殘存的兩個指頭有節奏地敲擊著桌面說:「雖然我不希望你去當一個賭徒,但賭鬼這個戒指對你以後有莫大的用處。想當年,孫連無意中用賭鬼的頭蓋骨做了這個戒指,無意中發現了這個戒指的秘密,之後橫行賭場數十年,靠的是什麼?」

    獵小彪說:「靠的是戒指唄,這還用問。」

    「廢話!」「二指禪」恨鐵不成鋼地點著獵小彪說:「這個戒指的秘密我以前在空手幫時聽人說過,但當時根本就不相信,也沒有見過,可是當『三葉神』說起時,我才想起來,原來這個以前認為是子虛烏有的東西竟然是真的!」

    「到底是啥秘密你就直說,別吊我胃口了!」獵小彪聽到這兒也有些急於知道,催促著「二指禪」。

    「二指禪」笑了笑說:「終於急了吧!呵呵,告訴你,只要碰到這個戒指,所有的色子都害怕!說簡單點,打個比方,這個戒指和色子的關係,就像鍾馗和鬼的關係,這下明白了嗎?」

    獵小彪吃驚之餘想了想說:「是不是戴著這個戒指,就能讓色子聽話,讓它是幾點就得是幾點,而且不管是誰來擲?」

    「對了!」「二指禪」點頭就道。

    獵小彪搖了搖頭,說道:「以我看來,這純粹是胡說八道!色子不管是啥材料做的,都不會有靈性,不像動物那樣有認主或剋星之類的特性。」

    見獵小彪不相信自己的話,「二指禪」也不生氣,繼續說道:「『色鬼』那段時間在賭場的贏多輸少就是最好的證明。」

    「那他還是有輸的時候,否則應該想咋贏就咋贏!」獵小彪說。

    「二指禪」搖了搖頭說:「你說的雖然有道理,但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色鬼』之所以沒有像你所說的那樣想咋贏就咋贏,這說明他還沒有完全明白、更沒有完全弄懂這個色子的秘密。」

    「那你知道?」獵小彪問。

    「二指禪」翹起二郎腿,用力地抖動著:「我當然知道!」

    獵小彪注視著「二指禪」那抖動的二郎腿,不由得弱弱地說:「飄哥,有個題外話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啥題外話?想說就說!」「二指禪」有些意外地看著獵小彪。

    獵小彪有些遲疑地說:「飄哥,我說了你可不要生氣,我也是聽我老師說的。」

    「有屁快放!」「二指禪」這時只想賣弄自己廣博的見識,根本不想聽獵小彪說。

    獵小彪說:「我們一個歷史老師說過:從一個人坐姿就能看到他的未來,其中有一個標誌就是,男的搖晃腿必定窮,歷史上幾乎所有的大人物,都是行如風,坐如鐘,因為他想前程,心必須得定,這樣思想才能集中,所以能成大功業,那些胡搖亂晃的多是一些屑小之徒,一天三頓,心中別無他想,只知道混日子,所以成不了氣候也過不好日子,因此他窮。」

    獵小彪說得有些得意忘形,有些口乾,端起茶喝了一口潤了潤嗓子繼續說:「女的搖晃腿絕對賤,歷史上那些大家閨秀和有名的女子,都端莊嫻淑,站有站相,坐有坐相,從小受到嚴格的良好家教,但是青樓上的那些煙花女子可不是這樣,不是站在門口靠站門框,嘴裡嗑著瓜子,對著行人騷眼亂拋,就是和一些登徒子坐在屋裡翹腿亂抖胡搖,以此來引起對方的注意,進而以色圖財,所以她們賤得很哪!這可不是我說的,是我的歷史老師說的。」

    獵小彪見「二指禪」面色不善,立即抬出歷史老師做擋箭牌,但還是挨了「二指禪」那快如風的一記爆栗。

    「把臭嘴閉上!」「二指禪」彈完獵小彪的腦袋後,把話題又引回到色子上,一臉嚴肅地說道:「不聽你廢話了!告訴你,這枚戒指有認主的特性,但它並不是胡亂認主,他只認心中滿懷仇恨的人!」

    獵小彪好奇地問:「那我心裡有仇,戴上它它就認我為主?」

    「二指禪」搖了搖頭說:「哼哼!想得美,想它完全認你,你必須得餵它七七四十九天!」

    「喂它?我拿啥餵它?」獵小彪來回地擺弄著手中的戒指說。

    「用血!一天必須得把一滴血塗在它上面,這樣以來它就會認你為主!」「二指禪」認真地說。

    獵小彪聽完他的話並沒有顯出高興的意思,而是有些喪氣地說:「用血餵它?誰愛喂誰喂,反正我又不想當賭鬼,而且你以前也說過,我是個當賊的料,所以我不餵它!」

    不聽則已,一聽他這話,「二指禪」氣得直想抽他,「小彪,你別忘了,俗話說藝多不壓身,而且這個戒指的作用還不止這些。」

    獵小彪嘟囊著說:「還有啥作用嘛,總不成象觀音菩薩給孫悟空的三根救命毫毛,說變啥就變啥!」

    「它的另一個作用對你的功夫有很大的好處。」「二指禪」說。

    獵小彪把戒指放在桌上,支著下巴愣愣地看著說:「難道他是大力丸,能讓我力大無窮?」

    「二指禪」看著他那欠抽的樣子,已經懶得再和他講道理,直接說:「我說的功夫不是武功的功夫,而是當賊的功夫!如果它認你為主後,只要你戴著它和別人接觸,就能立即判定這個人的好壞;當你和一個人有過接觸,別說握手之類的肌肉接觸,就是你和他挨著坐一下,就能知道這個人身上裝著什麼東西。」

    「二指禪」剛說到這兒,獵小彪立即起身道:「你的意思就是說,我只要戴著它和別人碰一下,就知道對方身上裝著多少錢?」

    「二指禪」點了點頭,繼續說:「賭鬼雖然人死了這麼多年,但他的魂魄和生前所有的記憶都留在這個戒指裡,隨著時光的流逝,他的魂魄慢慢地散了,只留下他的閱歷和見識。一個成功的賭徒,最大的本領就是對人性的識別,察顏觀色的本領絕對無與倫比!」

    獵小彪打了一個響指說:「太好了,飄哥,那就送給你吧!」

    「二指禪」說:「這個戒指對肢體有殘缺的人無效!」

    「好,既然你用不著,那就歸我了!」獵小彪無恥地再次把戒指戴在手上,翻來覆去地看著。

    「不心疼你那七七四十九滴血了?」「二指禪」說。

    獵小彪不在意「二指禪」的諷刺,撫摸著戒指說:「自從我決定跟你混之後,就決心做一個賊,一個偷技絕世的賊,有了它,我就要做一個萬賊敬仰的賊頭!」

    「二指禪」立即假裝恭敬地一甩袖子:「奴才參見賊頭!」

    獵小彪裝逼似地斜了一眼道:「等我成了賊頭以後再說!」

    話剛一說完就他就後悔了,腦袋上連著疼了三下,「二指禪」彈完後罵道:「說你瘦你還說你骨頭縫裡才有肉,快去餵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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