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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049章 頭骨戒指 文 / 不言情

    「三葉神」在窯洞裡整整養了一個多月,才能慢慢地行動了,那一刀真狠,不過沒有扎到要命處,如果稍偏一點,他當場就得掛了。舒骺豞曶

    「謝謝飄哥,謝謝吳晴兄弟!」「三葉神」對著「二指禪」和獵小彪深深地彎下腰鞠了一躬。

    獵小彪說:「別謝我,是飄哥救活你的,要沒有他的『生肌散』,你就是不死,傷口也早就潰爛了。本來想送你去醫院,但李載娃的人早就在方圓百里所有的醫院門口候著你,只要你一露面,必死無疑!」

    聽了獵小彪的話,「三葉神」正準備再次單獨感謝「二指禪」,「二指禪」一擺手說:「行了,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你現在傷也好了,下步準備上哪兒去?」

    「三葉神」神色黯然地說:「還能上哪兒?反正這地方是不能呆了,還是回南方唄!」

    看著「三葉神」有家難回的無奈神情,獵小彪不由得歎了口氣,自己雖然還在家鄉,但人不人鬼不鬼,比「三葉神」還慘,他雖然有人追殺,但那是道上的追殺,自己卻是被公安通緝。

    「你不要沒精打采,最起碼比我強,算了算了,不說了,趁著夜色趕緊走吧,給,這是你的家當!」獵小彪邊說邊把「三葉神」的衣服和錢包遞給他。

    「錢我只留個路費就行,其他的就當是答謝你們的救命之恩!」「三葉神」接過衣服,在錢包裡只抽出幾百塊錢,其餘的近萬元都塞在獵小彪手裡。

    「俗話說『窮家富路』,回南方的路還長著呢,你就都帶著,我們也不缺錢!」「二指禪」說。

    「飄哥說得對,我們救你也不是為了錢,而且你把李載娃的一些秘密都說給了我們,這比錢還重要!」獵小彪執意地把錢塞在「三葉神」手裡,

    「咦!『色鬼』的戒指怎麼戴在你手上?」「三葉神」看著獵小彪手上的戒指叫道。

    見「三葉神」驚奇的樣子,獵小彪自得地笑了笑:「這有啥大驚小怪的!還不是當初為了破你們的局,順手從『色鬼』手上擼了下來,可是現在他死了,這戒指想送給他也送不了了,莫非你想要?你若想要就送給你,反正留在我這兒也沒有啥用,你和他是一塊來的,你就戴著做個紀念吧!」

    「你說什麼?『色鬼』的戒指沒啥用?」「三葉神」激動地說。

    獵小彪擼下戒指,翻來覆去的看了看,說:「確實沒啥用,不就是一個破戒指,非金非銀非銅非鐵,更不是鑽石!」

    「好我的吳晴兄弟呢,這戒指可是非同尋常,『色鬼』在丟了戒指後,急得險些哭了,在他眼裡,這戒指和他的命一樣重要。」「三葉神」說。

    「噢?」「二指禪」臉色一變,說:「有啥不凡之處?」

    本來要走的「三葉神」放下衣服,坐在椅子上,抽出兩根煙分別遞給獵小彪和「二指禪」,三人點著後吸了幾口。

    「三葉神」臉色凝重地說:「這戒指到底有何不同凡響,我也不是十分清楚,『色鬼』從來都沒有給我說過,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這個戒指戴在手上玩色子,絕對是輸少贏多!」

    獵小彪正想問戒指的秘密,但他看見「二指禪」沒有說話的意思,只是認真地聽著,所以自己也沒有作聲。

    「三葉神」繼續說:「對這個戒指,我只知道它的來歷,還是『色鬼』在一次喝醉酒後說出來的。」

    想起慘死在李斗娃手中的「色鬼」,「三葉神」不由得發出一聲歎息,兔死狐悲之情油然而生。

    「聽他說這個戒指是用人頭骨做的。」

    沒等「三葉神」說下句話,獵小彪象摸著燒紅的烙鐵一樣,把那枚戒指扔在地上。

    真他麻的晦氣,本以為是個什麼寶貝,原來是死人的骨頭,呸呸呸!

    獵小彪連呸了幾下,正想抬起腳去踩,一旁的「二指禪」阻止了他,彎腰用殘存的兩個指頭夾了起來,仔細地端詳著,同時開口道:「繼續說下去。」

    「三葉神」吐了幾個煙圈,努力地回憶著說:「做這個戒指的頭骨是古代一個有名的大賭家,叫啥名字他也不知道,反正擲色子從來沒輸過,聽說他玩色子的手法簡直讓人無法相信,只要他想擲幾點肯定是幾點,雖然色子扣在碗裡,他看都不用看就知道是幾點,所以人們送給他一個綽號『賭鬼』,他靠著神鬼莫測的手法贏下了萬貫家財,慢慢年齡大了,也玩膩了,於是金盆洗手,買房置地當起了富家翁。」

    「那他的頭骨是咋變成戒指的?」獵小彪問。

    「三葉神」說:「在賭鬼死後,有一個人掘了他的墳!」

    獵小彪說:「掘墳可是缺大德的行為,難道他的陪葬品非常值錢,引來盜墓賊?」

    「三葉神」搖了搖頭說:「他的墓裡沒有任何值錢的東西,這個掘他墓的人叫孫連,是個叫花子!」

    「二指禪」聽著「三葉神」說話的時候,一直認真地看著這個泛著淡黃顏色的頭骨戒指。

    獵小彪更迷惑了:「一個叫花子掘他墳幹啥?」

    「這個孫連在遇到賭鬼之前是個大財主家的少爺,因為他生性好賭,尤其是喜歡擲色子,而且手法也不錯,於是和賭鬼較上了勁,最後輸光了家產,氣死了爹娘,媳婦也回了娘家,你想想,他一個財東家的孩子,游手好閒慣了,什麼也不會做,最後只能沿門要飯,淪為乞丐。」「三葉神」說。

    獵小彪點了點頭說:「掘墳洩憤!可以理解。」

    「他掘開墳後,把賭鬼的頭割了下來,他要看看這個贏得自己傾家蕩產的人,他到底有多聰明,於是他把賭鬼的頭砸得稀爛,但頭蓋骨非常硬,於是他就用錐子鑽,想以此發洩心頭的恨,可是鑽了一個眼後,他覺得還不解氣,於是眼珠一轉,把賭鬼的頭蓋骨磨成了一個戒指,戴在手上,在解完手後擦屁股時,刻意用戒指蹭幾下自己的尻子眼,如此以來,他覺得心理平衡了許多,你賭鬼贏光了我的錢,那麼我讓你給我舔尻子,拉一回屎你就得給我舔一回!」「三葉神」說。

    獵小彪聽到這裡,不由得發笑說:「這孫連還真能琢磨,有意思!這種報復的辦法還是頭一回聽到。」

    獵小彪剛說完,只見「二指禪」站起來說:「孫連在一次偶然的擲色子中突然有如神助,只贏不輸,於是他重操舊業,用贏來的錢做本錢,不停地周遊於各大賭場,最後也贏來了絲毫不亞於賭鬼的家業。」

    「你咋知道?」本來還想再賣弄一下的「三葉神」瞪大了眼睛,看著「二指禪」。

    「二指禪」把戒指鄭重地戴到獵小彪手上說:「你小子真是踩著了一大堆冒著騰騰熱氣的狗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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