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飛快,一轉眼三個月過去了。舒骺豞曶
「二指禪」和獵小彪剛練完功,二人喝了幾口茶後,獵小彪說:「飄哥,這也太慢了,我都練了這麼長時間,還達不到你說的那種境界,根本數不清蜜蜂翅膀扇動的次數,只能看到它的翅膀抖動的慢了下來,啥時候才能數清它。」
「二指禪」輕笑一聲:「哼哼,你小子的心還蠻急的嘛!要知道,你現在的速度已經非常驚人了,要按我當初的想法,最少得一年才能練到現在這種地步。別著急,按目前的速度,最多再有三個月你就大功告成了。」
「還得三個月啊?」獵小彪眼睛直了,這啥時候才能攪垮那個賭場呀。
「你練這個不光是用來弄垮那個賭場,就是對你自身的武功也有很大的幫助,你想想,如果別人又急又快地一拳打來,在你眼裡卻像慢動作一樣,那麼你反擊起來不就是隨心所欲了嗎?」「二指禪」說。
對呀!獵小彪恍然大悟,以後別人和自己動手就只有挨打的份了!
看著獵小彪喜不自勝的樣子,「二指禪」點了點他,自語道:「人都是這副德性,一有利就得意忘形,一有害就拔腳就走。」
從此以後,獵小彪再也不嫌時間過得慢,只知道拚命地練功,進步比以前更加快,「二指禪」看在眼裡,喜在心上。
山中無甲子,寒歲不知年。
三個月一過,獵小彪終於大功告成了,他看著小瓶裡東撞西碰的蜜蜂,真的能數清它振翅的次數了。
「我練成了!」獵小彪情不自禁地跳了起來,來到「二指禪」跟前說:「飄哥,謝謝你,沒有你的幫助,我就沒有今天!」
「沒有今天咋啦?今天你還是個越獄犯,小子,別高興得太早了,離我設定的目標遠多了!」「二指禪」沒好氣地訓了一句。
獵小彪不好意思地說:「飄哥,是我太興奮了。咱們啥時候動手?」
「二指禪」說:「等我回來就把時間定下來,小彪啊,你記住,人,做任何一件事情,必須得有八成的把握,低於八成者大多數做不成。」
獵小彪知道「二指禪」要做準備工作了,於是問:「飄哥,那我要做什麼準備?」
「二指禪」想了想,說:「你要做的只有一件事。」
「幹啥?」獵小彪說。
「把你們獵家的功夫好好熟悉一下,順便把柳葉刀練練,還有,以後你要用柳葉刀的時候,在沒有取回的情況下就不要用,改用別的,尤其是我給你的那十二把。」「二指禪」說。
獵小彪這時想起了自己弄瞎李載娃眼睛時,用的就是「二指禪」給自己的柳葉刀,但既然是飛刀之類的東西,撒手就不歸自己了,為什麼還要取回來。
「為什麼?」
「因為那是我的成名絕技之一『貴妃眉』!」「二指禪」說完後就走了。
獵小彪掏出一把『貴妃眉』翻來覆去的看了看,嘴裡嘟囊著:「刀就是刀,還叫什麼『貴妃眉』,臭美!」
「鬼手」接過司馬笑天遞過來的柳葉刀,只看了一眼就心裡狂跳,這柄飛刀太眼熟了,突然他打了個激靈,這把細長的飛刀是『貴妃眉』!
雖然這麼多年沒再見過,但他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一定是他的!
好一個「風裡飄」,竟然真的如幫主所料,利用假死逃出了冷城監獄,而且和那個叫獵小彪的小子成了師徒。
司馬笑天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是,絕對是他的刀!」
「幫主,咱們接下來該怎麼辦?」「鬼手」問。
「全力擊殺,只要死的!」司馬笑天雙拳一緊。
「是!」鬼手垂手答道。
等鬼手出了門,司馬笑天走到盛滿酒的櫃子前,倒了一小杯女兒紅,輕沾一口,仰面微閉雙眼,往事象電影回放一樣出現在眼前。
當年就因為一個女人——陸小小,二人從好兄弟變成了不共戴天之敵!
師父陸天雄只有一個女兒陸小小,從小就視為掌上明珠,不但無比疼愛,而且還不惜違反祖訓,將陸家的所有功夫和家產都傳給了陸小小。
隨著陸小小慢慢地長大,出落成了一個艷驚四方的美人,放眼西都市,沒有一個能比得過她的,人聰明,長得美,功夫俊,這樣的美女誰不愛呀?
也許是自己長得不如「風裡飄」英雄,也許是師父偏心眼,把陸小小許給了「風裡飄」,而且陸小小這個賤人也鍾情於「風裡飄」,那些日子裡幾乎天天和「風裡飄」呆在一起,氣得自己眼都要冒火了,不過現在嘛!眼裡的火早就熄滅了,但下面的火卻熊熊燃燒。
想到這兒,司馬笑天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到最後的結果還是自己贏了,不但抱得美人歸,而且還把情敵致殘之後送進了冷城監獄。
在情的這個戰場上,永遠沒有第二名!
我司馬笑天長得不如你,功夫不如你,但我頭腦比你強,嘿嘿,否則,哪能把陸小小弄進被窩,哪能當上西北第一大幫的幫主?
想到陸小小那雞蛋清一樣的皮膚,秋水一樣的眼睛,讓自己也害怕的武功,司馬笑天得意地笑了。
女人就是這樣,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在成為婦人之前,瞧那個矯揉造作勁,吊你的胃口恨不得把你吊成胃上垂!可是一旦你得到她的身子,再如果你夠強夠猛,那麼一切問題都會迎刃而解,靈驗著呢!
但是,唯一有一點自己不太美氣,那就是新婚之夜,那張床單上並沒有綻放鮮艷的紅花,當時他只是怔了一下,但旋即又釋然了,練武的女人多半如此,整天踢腿劈胯,別說是那層膜,就是皮帶也斷球子了!
瞧自己這點出息,男人都要有點風度,尤其是事業有成的男人,這不,自己的女兒都快出嫁了!
哈哈!勝者王侯敗者賊,當年你不是我的對手,現在還能翻起多大的浪?
正在這時候,門開了,不用看司馬笑天也知道,一定是自己的女兒司馬平平。
「爸,你在這裡幹啥呢?喲,還喝酒呢!是不是有啥喜事了?」纖細高挑的司馬平平來到了司馬笑天跟前說。
看著自己的女兒,司馬笑天臉上立即堆滿了笑,這個女兒越長越像陸小小了,看來老人們所說的那句:逮豬先得看母豬這句話真的沒錯。
「平平,大學都快畢業了,還跟個黃毛丫頭一樣!」司馬笑天裝作生氣的樣子說。
「我再大也是爸爸的女兒,你說對嗎?爸爸!」司馬平平仰著姣好的臉龐沖父親撒嬌。
聽了這句話,司馬笑天一拍手道:「哎,還是我平娃說話讓人愛聽。不過有個事爸爸挺著急的。」
「啥事?」司馬平平說。
「你啥時候能帶個男朋友回來?」司馬笑天看著女兒笑嘻嘻地說。
聽了這話,司馬平平把身子一扭,不高興地說:「爸,你咋老是問這個問題呢?」
司馬笑天扳過女兒的肩膀說:「平娃,兒女的婚姻大事爸爸豈能不操心,不過有一點你得聽爸爸的。」
司馬平平紅著臉不好意思地小聲說:「這事還有條件,啥條件嘛?」
「我平娃未來的男人必須得入贅到司馬家!」司馬笑天一臉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