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她那樣冷絕的逃走,莫東廷會雷霆大怒,對她的羞辱會變本加厲。
可是,並沒有,相反,她還可以收到天天的消息。
小傢伙休息了一周又生龍活虎,每次她都只敢偷偷地去看他。
一來,怕莫東廷。
二來,怕自己對孩子更加割捨不下漭。
她,終究是要離開的,留在這兒,對他們父子只有傷害!
所幸,拍攝組的導演終於到了,人員就序,一則廣告很快就可以完成。
這次香水廣告的主題是『危險女人香——誘、惑』劌。
香味點燃男人的想像力,香水依據香料基調的不同,其香味給人豐富的想像效果。男人聞到某種香味,就可能聯想到女人的體態,因為人的嗅覺系統會直接傳達某些信息到腦部神經中樞,再由腦部反射出某種影像。
不同香水的香味可以塑造完全不同的女人風格。比如,綠香調或中性的香味本身不太香甜,屬於青草味香型,女人用這種香水,不僅聞起來清爽,還會聯想起清淡的香檳酒,腦海中自然浮現出模特兒般纖瘦輕巧的身段;而柑苔調的香味,讓男人產生玲瓏苗條的曲線,散發出濃濃的女人魅力。
所以,聰明的女人通過使用的香水挑、逗男人的嗅覺,巧妙地點燃男人想像力的無限延伸。
蘇瑾年手上拿到的稿是,一個小情景,就她一個人的戲。
可是導演一到,說要重新改稿,誘、惑,沒有男人怎麼稱得上誘、惑。
蘇瑾年交涉再三,導演方不妥協,說是,如果她固執己見,他不拍了,讓他們另找人!
蘇瑾年沒有辦法,再等下去,不知又要等多久了。
導演說了下他的idea,蘇瑾年覺得好像也沒那麼難接受,兩方算是達成了協議。
情景:夜色迷離,臥室,兩支小蒼蘭香型的高台蠟燭忽明忽暗閃爍著曖昧的柔光,花瓶裡插上幾支香氣宜人的百合花,瀰漫著醉人的氣息。蘇瑾年立於寬大落地窗前,托一杯紅酒,背對鏡頭,黑色蕾絲裙包裹住她曼妙的身體,如緞青絲披了滿被,微風吹過,背後的鏤空露出若隱若現的雪白肌膚……
然後,男模特深情進來,撥弄她長髮,滑落間,撩人心魂的幽香飄過……那是怎樣一副媚人炫目,驚心動魄的畫面。讓男人剎那間心跳加速,有一種抱緊她的浴望!
就連身經百戰的男模,居然只是看著這畫面,還未靠近她就起了反應,尷尬得停止拍攝,退去休息室調整。
蘇瑾年在另一間特別安排的休息室,感覺有點累,揉著額角閉目養神。
「哇哦,看到沒看到沒,那女人簡直是尤\物,那身材,那皮膚……」
「拜託,你口水都流出來了!」是兩個男人的聲音,應該是場工。
「我們兩也只有yy的份了,你說,那女人在床上是不是特帶勁!」
「那你得去問大老闆嘍!」
「大老闆?誰知道她被多少男人睡過了,瞧瞧她那個浪樣!」
「媽的,光只想想,這老二就蠢蠢欲動了……」
「小點聲!走吧走吧,還要工作呢!」
腳步聲走遠。
蘇瑾年手擋著眼睛,淡淡勾唇,卻有一顆晶瑩滑落。
好一會兒,她睜開眼睛,對著鏡子笑出來,拿粉底補了妝,起身挺直腰,出去。
「導演,可以拍了嗎?今天不拍完,明天我就要離開桐城,你們看著辦吧!」
導演趕緊讓人去叫男模特。
各就各位,男模特倒是沒起反應了,只是火、辣、辣的眼神在蘇瑾年身上遊走,讓她很不舒服,但是,她提醒自己,她是一個專業的演員,而且也只是摟摟腰,一個鏡頭就好,很快就過了。
男人走近她,手剛要搭上她腰的時候。
頂上的吊燈突然被關掉。
所有人的人都亂了。
「誰他媽有病,手欠啊!」導演當場就罵起來。
燈啪地一下亮起來。
莫東廷就那樣直直站在那裡,混身散發著冰冷氣息,拒人於千里之外。
李丙勝還有一大群助理,跟在他後面。
導演立馬傻了眼。
「燈,是我關的,有問題?」莫東廷低沉出聲,臉色陰沉得厲害。
他早就到了,在那兩個場工大放厥、詞的時候就到了。
李丙勝一定要請他來巡視現場,司馬昭之心,人盡皆知。
導演兩條腿都開始哆嗦。
「莫……莫總……」
莫東廷淡淡抬眸,掃了蘇瑾年一眼,胸口騰起怒火,誰准她穿成那樣的!
他晾著她一個星期,是怕他會忍不住動手掐死這個絕情的女人!
「這個廣告的創意,我不喜歡,馬上改!」莫東廷直接發號施令。
導演那就一個狗腿,陪笑,點頭哈腰,說馬上改。
蘇瑾年冷笑,專業操守,對藝術的追求,也抵不過利益強權!
只是,他這樣改來改去,她又要等多久?
「李總!」蘇瑾年直接繞過莫東廷看著李丙勝。
「我在桐城的時間,已經超過了合約上的天數,如果今天這廣告拍不成,我會單方去法院申請解取合約!」態度強硬。
李丙勝面露難色,「蘇小姐,這個……」轉頭看向莫東廷,「莫總,您看……?」
莫東廷黑眸危險瞇起,鎖住蘇瑾年。
「好,蘇小姐這麼敬業,我們怎麼能不配合,清場!」
導演不知怎麼辦好,眼睛向李丙勝求救。
「按莫總說的辦,清場!」李丙勝發話。
工作人員紛紛離場,只有導演和燈光攝影師留下。
蘇瑾年蹙眉,不知道莫東廷又想幹什麼。
「各就各位!」
蘇瑾年背對著鏡頭,感覺後背一片冰涼。
導演一喊開始。
她就感覺,背後有厚重的壓迫感靠近,這感覺,絕對不是男模……
她心驚,有些慌亂地想回身。
腰肢卻被大手掐住,牢牢禁錮在男人胸懷,她動彈不得。
熟悉的煙草清香混著淡淡香水味將她包圍。
「這麼想要男人?我沒餵飽你?」大手在她身上遊走,薄唇含住她耳垂,羞辱的話不絕於耳。
蘇瑾年不動也不看他,撐著開口,「莫總覺得這樣公私不分,好玩嗎?」
莫東廷一手捏著她下巴,強硬抬起,迫使她看著他。
眸底毫無掩飾的輕蔑,唇角掛著譏誚,「有你在,當然好玩,你不就是供男人『玩』的嗎?」
她眼睛裡燃起怒火,卻是生生壓制著,「羞辱我,你真的覺得高興嗎?莫總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無聊!」
莫東廷薄唇抵著她耳廓,危險出聲,「蘇瑾年,別讓我一再的提醒你,不要挑戰我的底限!」
蘇瑾年從容搖頭,「我沒有!」
她越這樣從容,不軟不硬地態度,聽得他心裡怒火更盛。
卻是放鬆了手下的力度,游移上她的背,「現在正在拍攝,你是不是應該專業一點。」
蘇瑾年臉色煞白,他一定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羞辱她嗎?
其實,整個攝影棚就只剩下他們兩人,其他人早退出去了。
「夠了,莫東廷,你不過是因為我是第一個背棄你的女人,你不甘心,覺得男人的尊嚴被挑戰了,所以才這樣一再的糾纏不休,您覺得這樣有意思嗎?」
反抗他不了,順著他也不行,那就互相怨恨吧,他們之間除了恨,已經不可能再有其他!
果然,身上的大手用力,竟然生生撕掉她後背的薄蕾絲,整個人被他壓制在玻璃窗上。
後背突然的涼薄,蘇瑾年身子顫慄起來。
莫東廷已經攏起她長髮撩起,淡淡幽香勾起人體內最原始的浴望。
「終於承認,你在故意挑戰我了?」低沉到讓人心慌的聲音。
蘇瑾年身子顫抖得更厲害,壓著嗓音,「是啊,我一直都只是在故意引起你的注意,沒想到莫總這麼容易入套。」置之死地而後生,如果激將成功,他應該會扔下她,怒氣沖沖離開。
莫東廷薄唇卻落在她雪頸上,細細啃噬。
蘇瑾年有些吃痛的蹙起秀眉。
他淡淡出聲,「你跟我第一天,我就告誡過你,在我面前收起你那些小心思!激將法?」
「絲~」布帛伴著他的聲音破裂。
「莫東廷!」蘇瑾年怒吼出聲。
衣服已經穿不上了,她雙手環在胸前按住下滑的衣服,他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踐踏她的尊嚴!
「放開我!你……無恥……」
莫東廷手指已經探進她裙、底揉捏,薄唇裡飄出惡毒的話。
「你不就喜歡男人對你無恥?」
「你——」
「噓~別急著反駁,攝影機開著,到時候放給你看,看看你是喜歡還是討厭!」
蘇瑾年驚恐得扭動身子掙扎。
莫東廷一把扯掉她底、褲,不等她反應過來,他已經從後面將灼熱的浴望一舉頂了進去。
蘇瑾年死咬著唇悶哼,好痛!她還是乾澀的。
莫東廷懲罰般,狠撞起來。
她疼得臉都慘白,十指抓緊胸前的衣服,衣服全堆在她腰間。
而他,依舊衣裝齊整。
「怎麼樣,這樣喜歡嗎?」掐緊她腰肢,重頂。
「啊……痛……別動了……求求你……」她悶悶哀吟出聲。
「求我?你不是強(jiang)嗎,不是嘴硬嗎!」他怒吼,動作卻是逐漸輕下來。
「好痛……好痛……」她哭出聲,淚大顆大顆往下落。
「原來你還知道什麼是『痛』!」他這一句氳著濃濃地悲傷。
她痛,他何嘗不痛!
壓抑浴望,壓抑著痛,他粗礪手指上移,伸進她內衣裡,捏住雪軟頂端紅櫻桃逗弄。
那是她的敏、感、點,些微刺痛感激得她一陣陣哆嗦,感覺有汁液滋潤結合處。
為什麼她的身體和她的心隔這麼遠!
她的心裡,到底裝著什麼?
他吻上她耳垂,呢喃出聲,「放鬆,就不會疼了。」
蘇瑾年虛弱地搖著頭,「放開我,求求你,不要碰我了,求求你……」
他突然撤出,翻轉她的身子,讓她面對著他,拉開她白嫩雙、腿纏上自己的腰,就著那微濕,重重衝進去。
幽靡的花瓣被他撐到極致,她一陣急切的濕潤,汁液汩汩湧出。
「到底哪個是真實的你?你的身體在渴望我,可你的眼睛,你的心,這麼冷!」
蘇瑾年哭得厲害,他什麼都不知道,他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莫東廷終是心疼,吻去她眼角的淚,抱緊她,緩緩摩擦。
是誰說的,因性而愛,為什麼她已經這麼渴望他了,卻『不愛他』!
她低低地喘氣,後背抵著冷硬的玻璃,身前是他熾熱的胸懷,冰火兩重,她被他揉弄得無力下滑。
他大掌托住她翹臀,進得更深。
她隱忍著,咬住發白的唇,不讓自己委屈得哭出聲,雙、腿、間的聳弄卻讓她身不由己湧出更多的濕潤,兩條細白的腿無意識地掛在他腰間,將他越夾越緊。
他尾骨一陣麻,差點繳械,深呼吸,抱起她,順勢將她壓在矮桌上。白嫩雙腿被她折到胸前,粉色幽密被迫高仰,被他深深地來回衝撞。
俯身往下壓,含住她咬緊的唇瓣,腥甜的血在彼此嘴裡蔓延,卻是激起了體內的瘋狂。
下面的動作狠起來,蘇瑾年終於撐不住,「嗚嗚……」悶哼著,像是正在受著極致的折磨,又像是極致的歡愉。
他放開她唇瓣,喘著粗氣,「叫出來!」
她越隱忍,他就深入得越發殘忍,每一下都重擊她最嬌嫩的地方。
她哭得聲音都啞了,淚流滿面。
他一點一點吻干她臉上的淚,「委屈嗎?痛苦?覺得我在強、奸你?」
她咬著唇,緊閉著眼睛,滾燙的淚不斷湧出來。
「我告訴你……」他又刻意地加重力度頂著,壓著她,與她貼得更緊密,「這一次是你主動送上門,我不會再放過你!你欠我的,咱們是時候一一清算!」
蘇瑾年全身顫抖著,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那裡又疼又脹,他卻加重了力道,帶著懲罰。調整她的姿勢,一條腿彎曲抵在他胸上。
深頂聳弄,***的聲響伴著他冷酷的話,襲擊她最脆弱的神經。
「恨我嗎?」
「停下來,我疼,好疼……」她哀呤。
他卻頂得更深,緩緩撤出,重重頂進,一下一下撞著她,身體被他撞得前後晃動,雪軟蕩漾。
「回答我!」大手在她雪軟上留下五指紫印,覆下身去吮,直吮得原來嫣淡的粉紅變成桃紅。原本抵在他胸上的腿因他俯身的動作折得更厲害,雙、腿、間就被浴望撐得更深。
「我恨你,你放開我,我恨你……」她哭吼著。
他突然撤出,放下她的腿,翻過她癱軟的身子,壓著她跪著,大手從後面拽著她皓白的雙腕,整個人被迫彎成適合男人從後面進入的跪姿。
「啊……」又是毫無預警的闖入。
蘇瑾年不知道是痛,還是受不住,只能哭,一直流眼淚。
他故意換成這種姿式,就是不想看到她的眼淚。
「好好記住這種感覺,恨我的感覺!」
有時候,恨比愛來得更加濃烈,恨他,總比不在乎他好,不是嗎!
蘇瑾年被弄得身子無力向前滑,他怕扭傷她手臂,放開她雙手,單手從後面環住她腰肢,整個人籠住她。
她聲音都哭啞了,他卻一點也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
「想快點離開?我告訴你,你這輩子都別想再離開!」
蘇瑾年驚恐睜大眼睛,「莫東廷……你……你要幹什麼!?」
他不回答她,只是緩緩撤出身子,感受著她腫脹的入口急劇收縮,想要挽留他的感覺。
「我要帶你回w城!」重重撞入。
「不——」她身子因為緊張,一陣緊縮。
汁液越發濃起來,那裡緊縮著,絞著他,禁錮著他,他粗聲喘氣,寸步難行。
「由不得你拒絕!」含著她的嘴狠狠吮著,動作加快。
「不……你不能這樣對我……你不能!」
他抱緊她,蘇瑾年,我給過你機會,一次又一次……如果結局太殘忍,不要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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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被折騰了多久,她只知道,最後的時候,她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已不是在那個暗沉的空間。
她躺在綿軟的大床上,床頭的燈光極暗,感覺,腰被一隻大手掌握著,她試著動了動身子,那大手便收緊。
身下腿、間,火辣的疼。
她側臥著,被他抱在懷裡,肌膚相貼。
「那個廣告你不用拍了,我已經替你取消。」他閉著眼睛,冷冷出聲,「機票和證件,我已經讓你的助理送來,在桌子上。」
蘇瑾年驚愕,他這次是真的要對她出手了!
「我不會跟你回w城!」掙動身子,想要離開他的禁錮。
「你會的!」他說得篤定,手順著她的掙扎放開她。
得到自由的她,第一時間翻身下床,雙腿卻虛軟得厲害,撐著牆壁站起身子。走了兩步,便有黏熱的液體淌出,她加快腳步進去浴室。
她突然想到一個比回w城更嚴重的問題——她沒有吃事後藥!
有幾天了?
她無力的撐著額頭,靠著牆面,熱水開到最大。
我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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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章碼得我要吐血了!!好吧,莫少真的是被蘇蘇傷透了(因為他不知道真相嘛~~嚶嚶)兩人互相深愛,卻又互相折磨,人生最痛苦的事,不過是,她明明知道他愛她,卻不能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