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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治平盯著李莫愁,不禁有點兒目瞪口呆了。李莫愁對於在意他的事,竟然矢口不認了。
「你盯著我做什麼?」李莫愁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臉上一紅羞惱道。
尹治平道:「我聽趙大姐說,你是一直在這裡苦等我。」
李莫愁道:「大姐她不知實情,胡亂跟你說的。」
尹治平道:「我還看見你為我作的畫了,上面還填了一首《臨江仙》的詞。」那詞短短幾句,他看過一遍後,便早記下了,當即念道:「潯陽江頭初見,梧桐樹下追識。曾恨挫骨揚飛塵。洞庭君山樓,生死念微轉。揚帆大江西去,碧海桃花東來。心合同修玉女劍。巫山夢**,曲終人不見。」
念罷說道:「這詞中所寫,分明就是咱們兩個從相識到一路相知之事。你既為我作畫,又為我填詞,那分明是很想念我的。」
李莫愁沒想到趙大姐把這幅畫也給尹治平看了,心裡暗怨了一句,卻還是死不承認地道:「我那是閒來無事,亂畫亂填的,沒什麼別的意思。」
尹治平歎道:「莫愁,你分明已經愛上我了,幹嗎要死不承認呢!」
李莫愁羞惱道:「誰愛上你了,我恨不得殺了你。」
「好,那你來殺罷,我不還手。」尹治平兩手攤開,與腰間的佩劍離得遠遠的。不來點兒狠的,看來是不能逼李莫愁承認了。
「你當真以為我不敢嗎?」李莫愁騰地站起,「嗆」然一聲,腰間長劍出鞘,劍指向尹治平。
她雖然換回了那一身杏黃色的道袍,但兵刃卻沒有再換回拂塵,就是佩了柄劍在身上。而且看樣子,似乎還是在君山上時,丐幫長老魯有腳送給她的那柄。
尹治平跟著站起身,一副引頸就戮的樣子。
李莫愁身影一閃。便已欺到尹治平身前,一劍往他胸口刺去。
尹治平眼看著這一劍刺來,渾身肌肉繃緊,卻是強忍著不躲避不還手,連眼睛都硬睜著沒眨一下。只是作出一副深情狀。凝視著李莫愁的雙眼。
李莫愁的長劍仍是直刺而來,好像並沒有留手的樣子。劍尖刺到了他胸口,刺破了他胸前的衣襟,再跟著刺破了他胸口的皮膚。鮮血溢出,但終於沒再往前,就此收住。
「你怎麼不躲?」李莫愁問道。
尹治平淡淡一笑,深情地注視著她道:「如果躲了,我怎麼還能看到你的真心?」他覺著自己這一刻。真是華弟附身。
李莫愁嘴唇微微一動,卻又閉上,沒有說出話來,只是目光與他互相凝望。過了片刻,又似乎很久。尹治平胸口被刺破的肌膚上鮮血緩緩溢出,浸染透了他傷口處的衣襟。他灰色的道袍上,一點鮮紅慢慢暈染開來。
李莫愁眼角餘光忽然瞧到了他胸前道袍上的血跡,不由輕呼一聲,連忙鬆手拋開了手中的長劍。
「你沒事罷?」長劍落地的「光當」聲響中。李莫愁問了一句,上前一步,要察看尹治平胸口的傷勢。
尹治平卻已不由分說,雙臂一摟,順勢把她抱到了懷中。笑道:「我當然沒事,那一點皮肉傷不礙事的。能得到你的心,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李莫愁沒有掙扎,任他摟到懷中。在他胸前輕歎了一聲,貼伏到他懷裡。幽幽地道:「我是不爭氣被你偷了心去,可你對我是如何,你待我是真心的嗎?」
尹治平道:「我對你當然是真心的。」
李莫愁道:「你不是說過,只愛我的美貌,我心歸誰屬,你半點也懶得管嗎?你現在說這些,又這般以命相試,只是為了把我哄上床去,是不是?」
尹治平低頭在她臉上親了一口,道:「我是說過那些話,但如果能夠得到你的心,我自然也更是高興。男女間的相愛,其實往往都是先從對方相貌上對自己的吸引開始的,這也沒什麼不對的。我一開始是只愛你的美貌,但日久生情,慢慢不就愛上你的人了嗎!」
李莫愁嬌嗔道:「哼,誰又知你說的是真是假了?你這個人的話,最是不可信了。」
尹治平道:「有道是『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反正我發誓你也是不肯信的,便讓時間來證明我的心罷。時日一久,你自然就能知道我對你是真心的了。」
「好啊,那就等我見到你的真心罷。」李莫愁忽焉一笑,輕輕掙脫了他的懷抱。
尹治平這下全沒預料,竟然就被她輕易掙脫了去。而聽她話裡的意思,李莫愁是要等見到他的真心,才肯對他委身,不禁苦笑叫道:「別啊,莫愁,你不會始終叫我看得到吃不到罷?我為了你,可是連神女都拒絕了。」
李莫愁道:「你剛才可不是這般說的,你是說怕那神女是妖怪變化的,不敢而已。」
尹治平道:「是有這點,但我也有說擔心你,這同樣也是原因之一。那可是巫山神女啊,我為了你而拒絕了神女,你難道還看不出我對你的真心嗎!」
李莫愁笑道:「那始終是你自說自話而已,誰又能給你證明?你有本事,便把那神女再叫出來,待我問問她。」
尹治平苦笑。
「好了。」李莫愁安慰了他一句,正色道:「我在這裡等了你整整一年,你難道不肯也等我一年嗎?給我一年的時間,再讓我好好看看你的真心,好不好?」
尹治平躊躇一番,最後長歎一聲,有些無奈地道:「好罷。」
想及當年叫陸展元連碰也不能碰她,而最終陸展元轉慕他人的前車之鑒,李莫愁心中猶豫了下,紅著臉道:「除了不能**於你,這一年中,其他摟摟抱抱、親我哪裡,都且由你。」
「當真?」尹治平不由驚喜地問道。本想著這一年中沒希望了,沒想到還是有個安慰獎的。能夠時常身體親近,那也聊勝於無了。
李莫愁紅著臉輕「嗯」了一聲,尹治平便已一步跨過去。又將她摟到了懷中。然後低頭對著她誘人的櫻唇,親吻了下去。
「唔!」李莫愁輕哼了一聲,沒作任何反抗,閉眼相就。而她敏感的身子,很快便讓她迷失在其中。心神迷亂。直到小腹上被一個堅硬火熱的東西頂著。才讓她略微驚醒過來,努力分開了與尹治平的唇舌糾纏,喘著氣道:「你別,剛答應的你就不守約了嗎?」
尹治平低頭瞧了下身那堅硬處一眼。苦笑道:「這個東西他是不由我控制的,只要我一動情,它必然就會跟著抬頭。所以說,男人有時候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小頭指揮大頭。」
李莫愁聽他說得有趣。不由一笑。臉紅地瞧著他下身那處,問道:「這般一直硬著,會不會很難受?」
尹治平臉上作苦地道:「當然難受了。」瞧她臉上有些不忍之意,心中一動,軟語央求道:「好莫愁,你幫我握一握它好不好?叫你那小手握上一握,便不會這般難受了。」
「不行。」李莫愁忙嚇得縮手,把手藏在了身後。
尹治平道:「就握一下,我真的很難受。要一年呢。你總不能叫我每次與你親熱,就讓我這裡苦忍著難受一回罷?若是總這般忍著,憋得久了,說不定會憋出什麼病來。好莫愁,便求你幫我治上一治。讓它稍得些慰藉罷。」
李莫愁道:「既然每次與我親近都要難受一回,那你就不要與我親近了嗎?咱們兩個相敬如賓,那不也是挺好的?」
尹治平道:「那怎麼成,你生得這般美。若不能與你親近,那可叫我更加難受。莫愁。你別看那些書裡面寫的什麼相敬如賓、舉案齊眉、白頭偕老了之類。那都是嘴上說說的恭維好聽話,夫妻兩個之間,若真的整日都互相禮敬如賓客一般,那可還有什麼樂趣?」
「我跟你說,夫妻兩個之間,最重要的就是那**之妙、魚水之歡的樂趣。有道是『閨房之樂,不足為外人道也』。還有句話,叫『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合』,你知道是何意嗎?我跟你說說,這床頭吵架嗎,就是咱們兩個頭在這邊,嘴上吵架了。」
尹治平說著指了指兩人的嘴,又笑著接道:「這床尾合嗎,就是說下面那兩處一合,夫妻雙雙一樂,這吵架的那一點不快便也不放在心上了,又和和美美,甜甜蜜蜜。」說著話,他指了指自己下身那正翹起的堅硬處與李莫愁的那女兒家私密處。
李莫愁不禁聽得臉上羞紅不已,輕斥道:「你一個出家修道的道士,哪裡學來的這許多無恥之事?」
尹治平道:「我可不是一出生就是道士的,我原本也是個好人家的少年……」
李莫愁打斷他道:「哼,好人家的少年更不會學這些烏七八糟的事了。」
尹治平歎道:「好罷,這些我都是從書上看來的。你知道咱們道家之中,是有一脈專門學陰陽雙修房中術的。」
李莫愁訝然不信地道:「你們全真教還學房中術嗎?」
尹治平道:「好罷,是我這人居心不良,自己不學好,獨自一個人偷看的。」
李莫愁哼了一聲,略有得意地道:「我就知道。全真教若真個全是你這種道士,那早把王重陽當年闖下的偌大名聲給敗光了。」
尹治平道:「好了,咱們別說這些了,跑題了。你還是給我握上一握罷,我好生難受。」
李莫愁搖頭道:「不行。我一個清白女兒家,怎能如此,你把我當什麼人了?」
尹治平嘻皮笑臉地道:「我自然是把你當成我的愛人了,好莫愁,你便大發慈悲,快施妙手救我一救罷。」
李莫愁仍是搖頭不肯應,但在尹治平一再的軟磨硬泡,死皮賴臉的好一番央求後,卻終於奈不過,臉紅著答應了。只是卻不肯在此,而是要到她房裡,卻是怕趙大姐忽然回來,正好撞見了。
尹治平自無不肯,連忙抱著她轉移陣地。
等到李莫愁滿面通紅地終施妙手,撩起他衣袍,探入進去,輕輕握住他那怒張的堅硬時,尹治平不禁舒適地輕歎一聲,然後看著李莫愁胸前高聳的那兩處峰巒,心下暗道:「下一個目標,便是攻略這兩座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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