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張帆躺在床上,頓時給張玉柱打了電話,讓他做好成為犯罪嫌疑人的準備。
張玉柱聽到後,頓時問道:「發生什麼事了?你們找到什麼證據了?「
「你跟劉渝州一家人有過節,這個早晚會知道,所以你做好心理準備就行,現在沒有半點證據。「張帆說道。
「好的,好的。「張玉柱回答道。
掛斷電話,張帆抱緊了鍾夢瑤,想要把鍾夢瑤的身子融入到自己的身體裡面。
鍾夢瑤知道張帆現在很煩,所以給予張帆無限的溫柔,完全滿足張帆需要的要求。
……
第二天,刑警隊長史余斌和朱傳兩個人帶著自己的刑警隊的人逐個排查劉渝州一家附近的區域的居民問詢相關情況。
到了下午,已經把排查的範圍擴大了整個**鄉的鄉鎮之上。
當朱傳一幫人到達趙龍家門口敲門,沒人回應之後,就聽村民說這一家人也是在幾天前消失了,這些天一直沒見過。
聽到村民們議論紛紛的話,朱傳頓時讓人翻牆進去,看看裡面什麼情況,不料人一進入到了院子裡面,就從屋子裡面的窗口看到了屋子裡面的死人。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知道裡面有死人,朱傳頓時帶人破門進去,打開了房門,看到了裡面的死人。
接下來,再次封鎖現場,等待刑偵科的人來此調查取證。
**鄉兩天的時間發現兩起惡性殺人案件,頓時得到了媒體的重視,和警界高層領導的重視。
陸陸續續的警察和記者趕到這裡,拍攝報道,瞭解事情的真相。
曲志民和王二旦每天跑前跑後,接見這個領導那個領導,忙的團團轉,不過這時候,張帆卻沒有那麼忙。
不過張帆的心情卻不怎麼好,如果這件事牽扯到了張玉柱的身上,在牽上自己,那自己可是跑不了的。
最終趙龍一家人全部是毒殺,與劉渝州一家被殺不同,所以兩件事沒有牽扯到一起。
而且從趙龍一家人的房間中,看到了三張滅世教的圖畫和教義的書籍。
在等待法醫鑒定的時刻,史余斌和朱傳先是把趙龍一家人被殺的事情定位為邪教案。
不過現在雖然不能證明是不是邪教的原因,但是曲志民卻立馬通知平陽縣所有派出所,馬上把所有邪教的教眾全部抓起來,等候發落。
一時間,平陽縣邪教的人紛紛向外逃亡,各種事件層出不窮。
這邊,在晚上,討論案情的會議中,兩個刑警隊也同時得到了一個至關重要的信息,那就是劉渝州一家人與趙龍一家人與張玉柱都有仇恨。
這一點,引起了兩個刑警隊長的注意,頓時讓張帆緝拿犯罪分子。
張帆直接去選礦廠,找到了張玉柱。
期間李新明跟著,張帆讓李新明先在車裡等待,然後張帆與張玉柱單獨坐在了房間裡面。
張帆問道:「你六月十五號,在哪裡?」
「我在選礦場,這裡的夥計都可以證明。」張玉柱說道。
張帆點了點頭說道;「你找的殺手,沒有你的手下吧!「
「沒有。「張玉柱回答道,接著說道;」都是煙雲市過來的,黑戶口。「
張帆說道;「去了之後,老實交代,有什麼說什麼,我提醒你一點,不要害怕,我們沒有找到半點證據,就是找到了也跟你沒關係。「
張玉柱點了點頭,然後跟著張帆到了車上,接著被拉到了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之後,史余斌的刑警隊員把張玉柱帶到了一個小型的審問室,開始不分晝夜的突擊審問起來。
張帆雖然沒有審問,但是心裡也捏一把汗,如果張玉柱頂不住審問的壓力說出了實情,那自己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不過連續兩天的疲勞審問,都沒有審問出結果,但是還是沒有放走張玉柱,把他關押在羈押室裡面。
刑偵科此時也得到了一些寶貴的線索,那就是掉在犯罪現場血液裡面的一枚戒指。這枚戒指成了劉渝州一家被害案的唯一的線索。
得知這個戒指後,朱傳和史余斌頓時開始在平陽縣以及煙雲市在內的所有城市調查,最終在煙雲市的一個服裝店裡面找到了那枚一模一樣的戒指。
史余斌得到這個消息之後,頓時帶人回去調查,審問服裝店的老闆,但是到最後還是一無所獲。
那種戒指買的很快,買的人也很多,所以服裝店老闆怎麼都想不起來,調出這段時間的監控錄像也是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物。
案情只有這一個重要的突破口,但是卻什麼都查不出來。
趙龍一家被殺案,因為邪教牽扯在內,但是平陽縣抓獲了很多的邪教成員,全部一一審訊過,但是沒有一個人認識趙龍一家人。
除了房間裡面邪教的字畫之外,沒有任何線索,現在是半點突破口都找不到。
兩起全家被殺案,頓時陷入到了僵局當中,除了平陽縣刑警隊和煙雲市刑警總隊,還有各個縣的刑警隊一起調查,都沒有調查出來半點結果。
而這兩起全家被害案,已經全國皆知,央視也已經跟緊報道。
從中央警察廳一路發出紅色通知,一定要快速破案,給全國人民一個交代。
此時,曲志民、王二旦坐在會議室裡面,這兩天這兩個人也都沒怎麼睡,不是這個人物來,就是那個領導來,來了之後就要接待,有時候半夜三更都要起來。
張帆給兩人買了兩瓶綠茶放在了桌子上,然後坐在了兩個人的對面,曲志民和王二旦拿起綠茶就喝了起來,一下子喝了個精光。
兩人喝完之後,張帆說道;「這破案也不是一時半會能夠破得了的,你們也該去休息一下了。」
曲志民苦笑著說道;「上面已經發了紅頭文件,一個個命令下來,說一定要盡快破案,如果不能盡速破案,官職難保。」
王二旦也氣憤道:「你說咱們這裡好端端的,怎麼會出這些事,出在其他地方不行嗎?」
張帆還是勸道:「現在沒有一點線索,有的線索也調查不出來什麼,那些上級領導不知道情況,知道了他們也不會說什麼。」
曲志民淡淡的說道:」上級領導怎麼不知道情況,什麼情況都一清二楚,但是人家就是要壓的你喘不過氣來。「
這時王二旦問道;「我看羈押室裡面還關著一個人,那個人是誰,犯了什麼事?「
「哦,是我抓的一個逃犯,本來我早就想跟你們說,但是看你們都在忙著這件事,我就沒告訴你們。「張帆淡笑著說道。
「逃犯,因為什麼在逃的?「曲志民眼睛一亮說道。
「在家鄉殺了人,逃出來之後變成流浪漢了。「張帆回答道
「你在哪裡抓到的,什麼時候抓到的?」王二旦也興趣十足的問道。
「就在全家被殺案報警的前夜。」張帆再次回答道,不知道這兩人激動個什麼,麻痺的,這功勞可是自己的,你們可別跟老子搶。
張帆說完之後,曲志民和王二旦頓時互看了一眼。
接著曲志民說道:「以我看,這個在逃犯,有重大的嫌疑。二旦,派人通知刑警隊長朱傳,回來審訊這個人。」
這時王二旦說道;「哎,我看不用,我們審訊就可以。「
王二旦說著跟曲志民眨了眨眼,好像有什麼要說也沒有說的樣子。
張帆有點急了,頓時說道;「局長、副局長,這個人是我抓的,你們不是要搶我的功勞的。」
曲志民瞪了張帆一眼,罵道:「你媽的,現在你看我倆都成啥樣子了,你還想著功勞,你小子真有你的。」
曲志民說完走了出來,王二旦對張帆搖了搖頭也是走了出去,一下子走到了羈押室。
范忠娃這兩天一直在看管羈押室,看到局長和副局長過來,頓時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點了點頭。
「把門打開。「曲志民命令道。
范忠娃趕緊打開了房門,曲志民推門走了進去,然後看了看張玉柱和那個在逃犯。
看到這個人,曲志民心中大樂啊!連臉上都帶著笑意。
看得張大柱和那個在逃犯王學智心中一陣發毛,張大柱是最害怕的,心想難不成警察查出來點什麼。
但是這時曲志民指著在逃犯王學智說道;「你出來。「
看到曲志民沒有指著自己,張大柱提到嗓子眼的心才慢慢放了回去。
王學智跟著走了出來,張帆在身後出來,對張大柱點了點頭,才走了出去。
張大柱知道這些人還沒有抓住自己的把柄,心情也一下子放鬆了很多。
再一想,有張帆坐鎮,還怕個屁啊!隨之張大柱倒在床上就昏睡了過去。
曲志民和王二旦和在逃犯王學智帶到了辦公室裡面,經過這兩天的大魚大肉啤酒飲料的吃喝,這傢伙雖然衣服還是很髒,但是臉色比以前好了很多,已經白裡透紅了。
雖然現在人身沒有自由,但是王學智也害怕流浪的生活,有一頓沒一頓的,整天餓的肚子叫,現在比起來比那時候可是好了千倍不止。
其實現在王學智還是挺感激張帆的,感激張帆把他抓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