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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每天都想抱著你(5000+再吃小兔!) 文 / 半枝海棠

    她的熱情讓蒼溟一怔,他微微抬起身子看她。舒骺豞曶

    眼裡有小小的妖嬈和挑釁,抿著唇笑的模樣,像一隻偷吃到葡萄的小狐狸。

    他輕探而入,不是游龍入水般乘風破浪的氣勢,而更像是淺淺的試探。

    最灼熱粗壯的前端讓她有些不適,靖琪深深吸了一口氣,嘗試著放鬆熱而軟的小腹,放縱那逞欲的龍頭深入進來。

    像有生命力一樣的軟肉層層疊疊吸附上來,他能感覺到她那些軟媚的熱情一張一縮,充滿了吞噬他的決心謇。

    「學會享受了?壞琪琪……」

    「你才壞,明明說好什麼都不做,現在都這樣了,男人果然是靠不住……嗯啊……」

    她清甜的聲音不再刻意壓抑隱忍著,只是降低了些聲調,有些嬌嗲地從櫻紅色的唇瓣中逸出來,像一把火點燃了蒼溟血液裡對她最強的渴望菰。

    他也不再考驗她,因為考驗她等於折磨自己,乾脆腰下沉力,讓強刃剖開她的濕軟花徑,闖入最深的桃源深處。

    靖琪咬唇抱緊他,輕哼著,長腿環住他的腰身,配合著他的頻率微微扭動,腿側細滑的肌膚摩擦著他麥色的皮膚,一下一下像撓在他的心尖上一樣。

    他一邊吻她一邊喘息道,「我哪裡讓你覺得靠不住,嗯?」

    「因為男人總是說,我什麼都不做,就抱你一下,抱著又說我不進去,只想脫了衣服看看你,脫了衣服又說我只進去,我不動……哎呀∼」

    他重重頂了她一下,讓她輕喊了一聲,手使勁捶了他一下。他笑道,「明明是你學壞了,會誘或我,會放開矜持去享受一場了,我只不過順著你走而已。我的小女人長大了,糯米團兒說的,長大的女孩才不矜持。」

    說到女兒,「你輕點兒……糯米團兒他們還在隔壁呢……」

    「我輕點兒你就享受不到了,想叫就叫出來,別怕!」

    他誘哄著她的甜膩申吟,俯下身堵住她唇瓣的氣息,那些好聽的聲音全被他接收了去,悶悶的,隨著兩人的動作而變得性感不已。

    「琪琪,我在南水訂了一套臨海的別墅,你和寶寶搬來跟我住好不好?我受不了這樣……我想每晚都抱著你,想聽你叫出來,你都不知道你叫得有多好聽……」

    「沒個正經!」靖琪嗔他,「南水海邊的樓盤都離我這兒遠得很,搬過去我的店怎麼辦,寶寶上幼兒園怎麼辦?你就只想著自己。」

    「店可以重新選址開業,寶寶的幼兒園也有其他好的選擇。」

    「不要,我喜歡現在這樣的生活節奏,況且還有我姐呢,我不想跟她分開。」

    蒼溟見她小嘴嘟著,知道她是說真的,也不再強迫她。

    他捋了捋她額前汗濕的發,低聲道,「那我以後想你怎麼辦?」

    「你總有辦法的,還用問我嗎?」

    上次的溫泉,這次的賴皮,不都是他自己爭取得來的嗎?

    蒼溟笑笑,撫著她環在腰上的長腿,「也是。」

    既然是好不容易爭取來的,他當然要吃個夠本,這樣傳統費力的姿勢自然是不能滿足他的。

    他在她身旁側躺下來,身體依舊與她相連,吻順著她後頸的發窩往下走。

    靖琪故意激他道,「怎麼了,這麼快就累了?還是休息吧,你今天身體不舒服。」

    蒼溟瞇眼,抬高她一條腿道,「馬上就讓你知道我是不是累了!」

    側面的搗入又深又重,角度跟剛才很不一樣,深深發掘出她幽境中更多的快慰。

    他也很省力,就在她身後邊舔吻著她的背脊,邊推進著身下的怒獸。

    她都能感覺到他的唇舌,一節節吻過她的脊柱,讓她身體不自覺地向前挺起弧度,肩膀下方的兩塊蝴蝶骨若隱若現的,誘人至極。

    他在那兩處可愛的突起之間撫摸著,低啞著聲音說,「你太瘦了,要多吃點東西,別那麼操勞……」

    「嗯……」

    雖然這麼說,可不管她是骨感還是豐腴,蒼溟都放不開她,她身上的每一處他都覺得漂亮。

    吻著撫著,不知怎麼地就變成他將她俯趴著壓在身下,手肘撐著他大部分身體的重量,不至於壓得她難受。

    兩人都氣喘吁吁,身體仍然緊密相連,蒼溟調整了一下氣息,手從腋下繞到她胸口握住兩團小兔,熱燙的呼吸灑在她耳邊道,「知道嗎?我還是從後面要你……」

    「為什麼?」她聲音懶懶的。

    「很深,你會很緊地纏住我……還有,很有征服感。」

    靖琪扭頭去看他,被他捕捉到唇瓣銜住,在他唇間含糊不清的說話。

    蒼溟聽不清她說了什麼,放開了她的唇,剛要開口問,就被她掙開了懷抱。

    他一下子從她身體裡滑出來,冷得他五臟六腑都彷彿微微一跳。

    「怎麼了,弄疼你了?」

    他連忙過去抱她,卻被她反過來一撲,跨坐在他腰腹之間。

    「對啊,你弄疼我了。」她眸子忽閃著,在光線幽暗的房間裡像貓兒的眼睛。

    「哪裡疼,告訴我!」他的手扶在她腰際,在後背那微凹的弧度裡流連輕撫。

    她沒有一點被弄疼的痛苦表情,倒是有點久違的小頑皮,他喜歡這樣有活力的她。

    「哪裡都疼。」她俯趴在他胸口,委屈地說著,「你弄疼我那麼多次,傷口都還在,就想不承認了?」

    蒼溟聞言坐直身體,把她攬進懷裡,讓她的腦袋靠在他肩上,緊緊抱著她說,「我沒忘啊,不敢忘。」

    「你騙人。」

    蒼溟眸色裡都浸滿疼惜,「我真沒忘,背上,胸口,還有這裡……是我不好,對不起!」

    他撫著她背上的鞭傷,胸口被煙頭燙過的痕跡,還有正在他小腹挪挪蹭蹭,留下滑膩濕痕的嬌柔蕊葉,每一處傷都刻在她身上和他心裡,他想忘都忘不掉。

    還有她在海邊挨的他那一巴掌,無法開口說話的幾個月……

    靖琪本來只是開個玩笑,可是提起往事,委屈真的浮現上來,靜靜靠在他肩膀上。

    耳邊有潮濕的水珠,很快意識到那是什麼,她驚了一下,抬起頭去看蒼溟。

    「你哭了?蒼溟……」

    她要去碰他的臉,他的眼淚,對她來說那麼不真實,她根本不敢相信。

    可是他倔強地偏著頭,大半俊容都隱沒在陰影之中。

    靖琪捧起他的臉頰,手心觸到水珠,才知道不是幻覺。

    「你……」

    「對不起,琪琪!」他好像只會說這一句話了,除此之外就是怔怔地看著她。

    「我……都過去了,大男人,幹嘛要哭?」弄得她也想哭了。

    蒼溟握住她捧著他臉頰的手道,「我總覺得是夢要醒了。」

    靖琪不解地看著他。

    「我以前對你做了那麼多過分的事,你走了之後我從來不敢去想,記得越清楚就越覺得你回到我身邊是個奢望。可是你現在卻在我懷裡……你告訴我,是不是這仍然只是我的幻覺,明早我醒過來,你是不是就又會消失了?」

    靖琪心痛得彷彿揪成一團,原來直到今天他都覺得這場重逢是一個幻覺,是一場夢。

    他以為她剛才說的那些話,是提醒他,夢該醒了。

    「不是,這不是夢。我在這裡的,不會再走了。不信你摸摸看,我有體溫的,可以抱著你,也可以讓你抱著。不是幻覺,不是的……」

    她傾身抱著他,說著說著就哭了,蒼溟摸她厚實柔軟的發,輕聲哄著,「別哭了,是我不好,琪琪……」

    歎息一般的暱稱,歎息一般的吻。

    他們的唇重新貼合到一起,嘗著彼此淚水鹹澀的滋味,輾轉纏綿。

    靖琪依舊跨坐在他的身上,跟著他的引導,挪到熱灼的源頭,緩緩坐下去,完整地圈裹住他。

    他閉起眼睛,呼吸有些不穩,全身的血液都往那一處奔騰,所有的感官都在體會她帶來的極致消魂。

    她抬高又放下,任他的腦袋靠在胸口,唇不時啄吻著她胸前的小兔,眼眸不時尋求她目光的交匯,眸底清亮一片,像個小孩子。

    她怎麼以前沒發覺這個大男人有這麼多孩子氣,能輕易讓她的心融化成水。

    他釋放在她身體裡,熱熱的,有力的,她身體微微顫抖,仰頭輕啼,被他揉進懷裡,兩個人像連體嬰一樣抱在一起。

    今晚他很節制,也許真的有些虛弱吧,只做了一次,很認真的一次,就抱著她沉沉睡去。

    床不寬,兩個人這麼睡著卻並不顯得擁擠……

    早晨靖琪醒來,天才濛濛亮,她是要早起為兩個孩子準備早餐的,沒想到有人比他起的更早。

    身體有點酸軟無力,她撐起身,發覺手腕上不同尋常的重量。

    老坑玻璃種的翡翠鐲子,通體翠綠,水頭足,只可惜摔的斷裂之後,用了金絲掐線修補,獨一無二的紋理和形態。

    她認得出,那是蒼溟母親留給他的金鑲玉鐲子。

    她一時有點慌亂,這個鐲子對蒼溟的意義有多重大,她再清楚不過了。

    不過一晚上而已,怎麼醒過來她就被套牢了呢?

    靖琪套上睡袍,昨晚激情的證據還留在她的身上,紅紅紫紫的吻痕,像一朵朵開在雪地裡的梅花。

    不能讓糯米團兒發現,否則她那十萬個為什麼的追問精神會讓人無法招架的。

    「起來了?怎麼不再睡會兒?」

    靖琪還在手忙腳亂跟那睡袍的腰帶抗爭,蒼溟已經推門進來了。

    靖琪聞到淡淡的食物香氣。

    「你做了早餐?」

    「嗯,煎蛋火腿三明治,還有熱牛奶。」

    靖琪心頭的慌亂被溫情代替,「我倒忘了,你是挺會做早飯的。」

    她剛被綁去梅沙島,還跟他勢同水火的時候,就吃過他親手做的早飯。

    「材料都是現成的,不難!」他曲起腿跪坐到床上,「就是不知道糯米團兒和小傑他們愛不愛吃。」

    靖琪安慰他,「孩子對口味沒什麼特別高的要求,平時都是豆漿稀飯白煮蛋吃的多一些,但肯德基的早餐漢堡也吃的很帶勁,你做的西式早餐怎麼也比肯德基的水平強吧!」

    蒼溟擁住她,「我當你是在誇獎我了。」

    靖琪點頭,小心揚了揚手上的翡翠鐲子道,「這個……怎麼會戴在我手上?」

    蒼溟的手指觸到那冰涼溫潤的玉石,道,「為什麼不能戴在你手上?除了你,我還能把它戴在誰的手上?」

    「可你不是說……」

    「不管我說過什麼混帳話,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我現在所說的話才是真心的。」

    靖琪低頭看著那鐲子,「我不是這個意思。可這個鐲子是你媽媽留下的遺物,是要送給你的妻子的不是嗎?可是我們現在這樣,還……還不是……」

    「對,還不是夫妻,所以我是什麼意思你應該很明白了。琪琪,我在向你求婚,希望你能嫁給我,作我真正的妻子!」

    靖琪猛的一震,早先那種慌亂又來了,比剛才更甚,她一時都無法思考。

    「你不願意?」蒼溟目光中透出苦澀。

    「不,我只是覺得太突然了。」

    「突然?我們女兒都這麼大了,你還覺得結婚突然嗎?還有,你需要我提醒你昨晚我們有多快樂多滿足嗎?」

    蒼溟難得地又恢復到那樣的霸道和不容置疑,他覺得自己也許是有些急進了,可四年前他就一次又一次錯過把金鑲玉交給她的機會,沒能向她清楚剖白他的心意,讓她懷疑、傷心、失望,差點天人永隔。

    他真的很怕,怕某天早上醒過來,發現這又是一個夢,他只能握著鐲子荒唐地坐在那裡,等待著一個根本不會回來的女人去交付一生。

    所以這一回,他說什麼也要拼盡全力去爭取。

    「蒼溟,如果你是因為昨晚的事……才這樣,我認為完全沒有必要。我瞭解你的心意,你也應該知道我還需要一點時間,而且……」

    靖琪都不知該怎麼說,她和他走到今天,不管經歷過劫難還是甜蜜,都是值得被珍惜的,她不能把自己和他**上的歡愉說得那麼不堪。

    可是就像不是每一對上了床的情侶都可以馬上走進結婚禮堂一樣,他們現在這樣還是太快了一些。

    蒼溟臉色沉了下去,抿唇不語。

    靖琪見他不說話,小心翼翼地取下手腕上的鐲子,遞到他手中,「金鑲玉你先收回去好不好?我們再相處一段時候,再談其他的事情。」

    「這在你眼裡只是可有可無的『其他事情』嗎?還是你覺得我這樣的求婚對你來說太過草率?行,那我明天在酒店訂下情侶晚餐的位置,玫瑰、音樂、鑽石,我全都可以為你準備,你還要什麼,你告訴我,否則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蒼溟……」靖琪覺得呼吸都窒住了一般,他誤會她的意思了。

    「琪琪,你說實話,是不是已經再也不屑要我的任何承諾?不管我送你什麼都不願意再隨身帶著了?」

    靖琪搖頭,「怎麼會呢?為什麼這麼說?」

    「那我送你的尾戒呢?重新遇上你到現在,我從沒見你戴過。」

    「那是因為我工作的時候不方便帶,所以我收起來了。」靖琪知道這樣的解釋很蒼白,可她真的很珍惜那枚精美絕倫的紫金尾戒。

    那是他們定情的信物啊!

    「你不信,我給你看,我真的收起來了。」她作勢要去拉開床頭的抽屜,裡面有個精美的檀木小首飾盒,戒指就在裡面。

    蒼溟拉住她的臂膀,目光怔怔地問她,「你覺得我們現在是什麼樣的關係?情侶,固定的床伴,還是偶爾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那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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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的更先到這裡,接下來會有點小波折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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