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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我今晚住這裡(6000+有愛肉湯) 文 / 半枝海棠

    飯菜全部上桌,靖琪和湘湘也坐下來的時候,幾個男人面前的湯碗已經差不多空了。舒骺豞曶

    靖琪關切地問蒼溟道,「還要不要再來一碗?」

    這湯是特意為他熬的,選的溫補養胃的材料,燉了整晚,全是心血。

    蒼溟笑著握了握她的手,「等會兒再喝,這麼多菜呢,我也得給胃裡留點空間什麼都吃點才行。」

    靖琪覺得心疼,他沒有味覺,吃什麼都沒有滋味,色香味美的佳餚放在他跟前都無法盡興,可他不想讓她失望,還要做出享受的樣子謇。

    要怎麼樣,才能治好他的味覺呢?

    薛景恆很安靜地夾菜,湯喝光了也不主動要求添,只是沖靖琪投去讚賞眼光。

    幾年不見,這丫頭不光西點蛋糕做得好,廚藝也大有進步嘛巰!

    當然了,最美味精髓的部分還是虞湘這女人親手做的那些。

    那個糟香雞,鹹香入味,帶著淡淡的酒香,不多不少正好滿足味蕾對層次感的要求。

    蜜汁火方,挑了最好的火腿浸透冰糖汁,又鹹又鮮,還有重甜,配上蚌殼狀開口的小饅頭,一口一個可以吃得超級滿足。

    雪菜蒸鱈魚,三杯雞,味道都非常棒。還有一個xo醬炒帶子,是唯一一個帶了微微辣味的菜,靖琪叮囑蒼溟不要吃,正好,成了薛景恆猛攻的一盤。

    酒是靖琪選的一瓶紅酒,加上他帶來的德國冰葡萄酒,各取所好,配菜當真是吃飽喝足。

    靖琪要照顧兩個小朋友吃飯,還要時刻關注蒼溟進食的狀況,湘湘和薛景恆幾乎不怎麼說話,飯桌上活躍氣氛的重任幾乎全落到陳家樂和唐果果兩人的身上。

    加上還有兩個小朋友偶爾童言無忌地撒個嬌,倒不會顯得太沉悶。

    「小傑,你媽媽呢,怎麼沒來一塊兒吃飯?」

    薛景恆跟小傑坐的很近,把他和阿山之間情同父子般的互動都看在眼裡。

    這孩子很懂事,眉眼清秀,薛景恆看著他彷彿看到小時候的自己,對他挺有好感。

    當然更好奇他的媽媽是個什麼樣的女人,能把阿山都迷得七葷八素幫她看管孩子。

    聽說,當年就是他的媽媽救了靖琪,兩人姐妹相稱,相依為命。

    「我媽媽去省城進修培訓了,要半個月才回來。」

    「噢,那你一個人不會害怕麼?」

    「不會啊,有小姨和糯米團兒在,還有阿山叔叔照顧我的。」

    孩子稚氣而滿足地笑,薛景恆覺得心湖像是投進一顆小石子,莫名起了點波瀾。

    「不如等她回來後,叔叔請她吃飯啊,謝謝她這麼照顧……你小姨和糯米團兒。」

    「沒那個必要。」阿山果斷地否決他的提議,他不想讓薛景恆見到田凱璇。

    薛景恆像是看出他的心思,笑了笑道,「放心,我沒你這麼獨特的口味,搶不走她的。」

    他對跟人家生了娃的女人可沒有什麼興趣。

    阿山的手在桌下握緊成拳頭。

    陳家樂察覺到阿山的情緒起伏,連忙把話題引到湘湘身上,「湘湘,你不是說你這幾年不怎麼做飯,手都生了麼?怎麼我吃每一個菜都還挺美味的!你有什麼菜譜啊秘方之類的不?」

    唐果果忙附和,「是啊是啊,我也想學!」

    「也沒什麼,全都藏在腦子裡。上回不是教過果果兩個菜了?也不難對不對?」

    陳家樂撇嘴,「你說那個朗姆酒煎香蕉啊?她也就學成了那一個,走到哪裡需要表演廚藝都是搬那個出來,真是『一招鮮,吃遍天』!」

    「陳家樂!」

    「好好,我不說,不如問問湘湘,像這個蜜汁火方啊,你怎麼能把讓糖汁這麼均勻透徹的滲透到肉裡去呢?」

    他覺得這個菜真是太合他口味了,外頭飯店裡也沒吃過這麼好吃的蜜汁火方。

    湘湘低頭扒飯,「每種肉都有獨特的紋理,大概我的工作經常要解剖,對肌肉紋理太熟悉,切的時候就特別留心,所以糖汁滲透徹底,這個你們大概要花點功夫學。」

    呃∼陳家樂被她這麼一說簡直要吐了,吃了一半的小饅頭夾火方卡在喉嚨口,不上不下。

    唐果果趕緊在他背上拍了拍,給他順氣。

    蒼溟蹙著眉頭不說話,飯還剩半碗,菜沒吃多少,抿緊唇坐在位置上。

    「怎麼了,不舒服嗎?是不是胃又痛了?」靖琪趕緊給他倒了杯熱水,從陳家樂那裡接過隨身給他帶的藥。

    「嗯。」蒼溟說不上來,的確是肚子不太舒服,不過好像不是胃痛。

    事實證明,他不是胃痛,而是腹瀉。

    「怎麼會這樣呢?沒有哪個菜是生冷或者特別油膩的啊,都沒吃幾口,怎麼會腹瀉呢?」

    靖琪焦灼地喂蒼溟喝水,怎麼也想不明白。

    薛景恆想笑又不敢笑,只好拚命忍著。

    湘湘冷冷瞪了他一眼。

    「不知道……看來得吃點藥!」

    「嗯,我去買,樓下有藥店!」

    「我們去買吧,靖琪你在這陪大哥!」

    酒足飯飽,陳家樂拉著唐果果下樓正好消消食。

    薛景恆給自己又舀了碗湯,嗯,這下不用擔心被下瀉藥了,他可以放心地喝。

    這湯實在太對他胃口了!

    湘湘在廚房堵住他,「你跟溟哥的那碗湯換了?」

    「顯而易見!不然現在蹲在廁所出不來的人就是我了!」

    「薛景恆,你別太過分!」

    「你給我下瀉藥還說我過分?」

    「誰讓你來惹我!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你給我下這些五花八門奇奇怪怪的藥也不是第一次了,你以為我記吃不記打啊?」

    兩人壓低聲音在廚房吵,湘湘把燉鍋往他面前一推,「行,有本事你就把這些全都喝完,我以後就不再作弄你!」

    「放心,我會負責掃尾的。」

    薛景恆真是覺得心情大好,雖說放棄再報仇,但事隔多年再見到蒼溟,不用他動手就見到他的狼狽樣,還是暗爽得很。

    不過湯和酒都喝了不少,這會兒一笑,唔,才發覺人有三急。

    洗手間被某個吃了瀉藥的傢伙佔了,薛景恆解決不了問題,有點抓狂。

    越抓狂越急,他憤恨地跺了跺腳,去拍衛生間的門,「喂,你好了沒有?」「滾!」蒼溟都快脫力了。

    湘湘走過來,衝著衛生間裡喊道,「溟哥,你慢慢來,不著急,讓他憋著吧!」

    薛景恆瞪她,她好看一笑,吹著口哨開始收拾幫著靖琪收拾碗筷。

    口哨……

    薛景恆被她噓噓噓噓弄得快爆炸,蒼溟佔著衛生間,像是故意跟他作對似的,就是不肯出來。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湘湘好心地提醒薛景恆,「不一定非得守在這裡等吧!哪裡沒有衛生間呢?」

    薛景恆咬牙,冰箱裡還有一份櫻桃慕斯蛋糕沒吃呢,他好多年沒嘗過靖琪做的蛋糕了,這會兒心心唸唸盼著,結果……

    湘湘在廚房裡開始放水到洗碗槽,嘩嘩水聲伴著她的口哨聲,這會兒聽來真是***了。

    薛景恆堅持了一會兒,實在憋不住了,站在湘湘身後微弓著腰道,「虞湘,算你狠!」

    靖琪安頓好兩個小朋友出來,就看到薛景恆走了,湘湘也收拾了下東西打算離開。

    「靖琪,我還要在南水待一段時間,我們有空再聚。今天謝謝你的款待,我先走一步,麻煩你跟溟哥他們說一聲。」

    「好,可是你現在去……」

    「有人要隨地大小便了,我去街拍下來,隨手發微博!」

    靖琪真是哭笑不得,這兩個人明爭暗鬥、你來我往的,竟然過了這麼多年!

    吃了陳家樂他們買來的藥,蒼溟終於緩過勁來了,也有了充分的理由賴在靖琪公寓裡。

    「腿軟,走不動了,今天不回病房,讓我在這兒休息一晚吧!」

    「你從這裡走下樓梯就直接上車,醫院有電梯,不用多少力氣的!」靖琪可沒那麼好忽悠。

    蒼溟有點可憐兮兮的眼神望著她,「我就是連這幾步路都走不動了。再說回病房也就是躺著睡一覺,醫生開的藥我都隨身帶著呢,何必非得跑這一趟,明天再回去不也一樣?」

    靖琪看他都要脫水了一樣的蒼白,好不容易養起來的一點紅潤也沒了,不是不心疼的,心一軟,就讓他住下了。

    蒼溟竊喜,面上卻不動聲色,交代陳家樂他們今晚也回酒店去好好睡一覺,不用擔心他。

    又把第二天要跟連煜他們開的一個視頻會議推給阿山,說他今天身體不適,公事就暫時交給他去代理。

    終於,屋簷下又只剩下他和靖琪兩個人,就像多年前在梅沙島的時候一樣。

    呃,當然現在還多了兩個孩子,睡在另外一個小房間裡。

    靖琪去哄兩個孩子睡覺,很快就回到臥室裡,發覺蒼溟已經洗好澡坐靠在床上用ipad瀏覽網頁了。

    「這麼快就回來了?孩子很乖吧?」蒼溟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靖琪躺到他身邊來。

    靖琪臉色躁紅,不答反問道,「你……你怎麼睡這裡?」

    「不然呢,這個小公寓還有第三個房間嗎?難道你忍心讓一個病號去睡沙發?」

    靖琪語塞,她本想自己去睡沙發,這樣她那不寬的床讓給他,也能睡得舒服點。

    可是他們重逢後該做不該做的也都做了,那樣未免太矯情。

    蒼溟看她猶豫,手很自然地搭在胃部,喉嚨裡輕輕哼了一聲。

    「怎麼了,又痛嗎?」靖琪果然緊張起來,繞到他跟前,把手也搭在同樣的位置。

    「還好,可能不時有點痙/攣吧,過會兒就好了!」

    「你剛才本來就沒吃多少東西,又吃了瀉藥下去,胃裡肯定都空了,我去給你弄點吃的吧!」

    蒼溟拉住她,「不用了,醫生說晚上盡量不要吃東西,讓胃部有充分的時間休息。我的情況跟你們健康狀態的人不一樣,不用麻煩了。」

    靖琪這才放鬆下來,也去簡單洗了澡,遂他的願上床躺在了他的身邊。

    「琪琪,你好香!」

    蒼溟自動自發地靠過來,臉埋在她一側的肩窩,嗅著她身上的香味。

    「你也用了我的沐浴露,不是一樣的味道麼?」

    「不一樣的,你身上的味道是獨一無二的,我跟你說過,是像蛋糕一樣香甜的味道。」

    蒼溟的聲音變得有些暗啞,唇壓在她細緻的頸部肌膚上,曖昧地游弋著,甚至伸出舌尖,舔一舔,碰一碰,留下曖昧的濕痕。

    「心理作用!」靖琪咕噥了一聲,伸手去推他的頭,「別鬧了,你今天折騰得也夠難受了,好好休息吧!」

    「嗯,我什麼都不做,讓我抱你一會兒就好。」

    蒼溟的懷抱籠罩而來,薄被下面,他上身沒穿衣服,靖琪只穿了薄薄的睡袍,溫熱的身體貼在一起,能夠完完全全地感受到彼此的體溫和心跳。

    他依舊是那樣依賴的姿勢,圈抱著她,呼吸埋入她馨香的肌膚,近乎貪婪的汲取她的氣息和溫暖。

    「今天的事……不是薛醫生的錯,也不是湘湘的錯,你別怪他們。」靖琪試著跟他說話,引開他投諸在她身上的注意力。

    蒼溟稍微停頓了一下,唇在她白皙圓潤的肩頭輕啄,「那是誰的錯呢?我嗎?」

    「不是,你別誤會!」靖琪有點急急的解釋,「湘湘是想捉弄薛醫生的,沒想到被他識破了,跟你換了碗湯,才害你吃下了瀉藥。」

    蒼溟冷哼了一聲,什麼樣的女人才會隨身帶著瀉藥整人啊!不過湘湘也確實經常不按常理出牌,女法醫大概是約等於女博士的。

    薛景恆跟湘湘你來我往糾纏那麼多年,對彼此的手段都是有數的,看來薛景恆也不止著過一次道才能總結出慘痛的教訓,看到湘湘那麼順利大度地給了他一碗湯,就知道湯裡有鬼。

    至少薛景恆吃過的苦頭不比他少,蒼溟心裡也就平衡了。

    「別管他們了,我也不想追究。」他現在溫香軟玉在懷,才不想被外人破壞了心情。

    靖琪覺得自己像一塊剛出爐的白糖糕,被一個嗜吃甜食的孩子捧在手裡翻來覆去的看,把玩,允舔,其實他早已饞得恨不得一口將她吞下去。

    「蒼……蒼溟,你別這樣,先聽我說……嗯∼」「滾!」蒼溟都快脫力了。

    湘湘走過來,衝著衛生間裡喊道,「溟哥,你慢慢來,不著急,讓他憋著吧!」

    薛景恆瞪她,她好看一笑,吹著口哨開始收拾幫著靖琪收拾碗筷。

    口哨……

    薛景恆被她噓噓噓噓弄得快爆炸,蒼溟佔著衛生間,像是故意跟他作對似的,就是不肯出來。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湘湘好心地提醒薛景恆,「不一定非得守在這裡等吧!哪裡沒有衛生間呢?」

    薛景恆咬牙,冰箱裡還有一份櫻桃慕斯蛋糕沒吃呢,他好多年沒嘗過靖琪做的蛋糕了,這會兒心心唸唸盼著,結果……

    湘湘在廚房裡開始放水到洗碗槽,嘩嘩水聲伴著她的口哨聲,這會兒聽來真是***了。

    薛景恆堅持了一會兒,實在憋不住了,站在湘湘身後微弓著腰道,「虞湘,算你狠!」

    靖琪安頓好兩個小朋友出來,就看到薛景恆走了,湘湘也收拾了下東西打算離開。

    「靖琪,我還要在南水待一段時間,我們有空再聚。今天謝謝你的款待,我先走一步,麻煩你跟溟哥他們說一聲。」

    「好,可是你現在去……」

    「有人要隨地大小便了,我去街拍下來,隨手發微博!」

    靖琪真是哭笑不得,這兩個人明爭暗鬥、你來我往的,竟然過了這麼多年!

    吃了陳家樂他們買來的藥,蒼溟終於緩過勁來了,也有了充分的理由賴在靖琪公寓裡。

    「腿軟,走不動了,今天不回病房,讓我在這兒休息一晚吧!」

    「你從這裡走下樓梯就直接上車,醫院有電梯,不用多少力氣的!」靖琪可沒那麼好忽悠。

    蒼溟有點可憐兮兮的眼神望著她,「我就是連這幾步路都走不動了。再說回病房也就是躺著睡一覺,醫生開的藥我都隨身帶著呢,何必非得跑這一趟,明天再回去不也一樣?」

    靖琪看他都要脫水了一樣的蒼白,好不容易養起來的一點紅潤也沒了,不是不心疼的,心一軟,就讓他住下了。

    蒼溟竊喜,面上卻不動聲色,交代陳家樂他們今晚也回酒店去好好睡一覺,不用擔心他。

    又把第二天要跟連煜他們開的一個視頻會議推給阿山,說他今天身體不適,公事就暫時交給他去代理。

    終於,屋簷下又只剩下他和靖琪兩個人,就像多年前在梅沙島的時候一樣。

    呃,當然現在還多了兩個孩子,睡在另外一個小房間裡。

    靖琪去哄兩個孩子睡覺,很快就回到臥室裡,發覺蒼溟已經洗好澡坐靠在床上用ipad瀏覽網頁了。

    「這麼快就回來了?孩子很乖吧?」蒼溟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靖琪躺到他身邊來。

    靖琪臉色躁紅,不答反問道,「你……你怎麼睡這裡?」

    「不然呢,這個小公寓還有第三個房間嗎?難道你忍心讓一個病號去睡沙發?」

    靖琪語塞,她本想自己去睡沙發,這樣她那不寬的床讓給他,也能睡得舒服點。

    可是他們重逢後該做不該做的也都做了,那樣未免太矯情。

    蒼溟看她猶豫,手很自然地搭在胃部,喉嚨裡輕輕哼了一聲。

    「怎麼了,又痛嗎?」靖琪果然緊張起來,繞到他跟前,把手也搭在同樣的位置。

    「還好,可能不時有點痙/攣吧,過會兒就好了!」

    「你剛才本來就沒吃多少東西,又吃了瀉藥下去,胃裡肯定都空了,我去給你弄點吃的吧!」

    蒼溟拉住她,「不用了,醫生說晚上盡量不要吃東西,讓胃部有充分的時間休息。我的情況跟你們健康狀態的人不一樣,不用麻煩了。」

    靖琪這才放鬆下來,也去簡單洗了澡,遂他的願上床躺在了他的身邊。

    「琪琪,你好香!」

    蒼溟自動自發地靠過來,臉埋在她一側的肩窩,嗅著她身上的香味。

    「你也用了我的沐浴露,不是一樣的味道麼?」

    「不一樣的,你身上的味道是獨一無二的,我跟你說過,是像蛋糕一樣香甜的味道。」

    蒼溟的聲音變得有些暗啞,唇壓在她細緻的頸部肌膚上,曖昧地游弋著,甚至伸出舌尖,舔一舔,碰一碰,留下曖昧的濕痕。

    「心理作用!」靖琪咕噥了一聲,伸手去推他的頭,「別鬧了,你今天折騰得也夠難受了,好好休息吧!」

    「嗯,我什麼都不做,讓我抱你一會兒就好。」

    蒼溟的懷抱籠罩而來,薄被下面,他上身沒穿衣服,靖琪只穿了薄薄的睡袍,溫熱的身體貼在一起,能夠完完全全地感受到彼此的體溫和心跳。

    他依舊是那樣依賴的姿勢,圈抱著她,呼吸埋入她馨香的肌膚,近乎貪婪的汲取她的氣息和溫暖。

    「今天的事……不是薛醫生的錯,也不是湘湘的錯,你別怪他們。」靖琪試著跟他說話,引開他投諸在她身上的注意力。

    蒼溟稍微停頓了一下,唇在她白皙圓潤的肩頭輕啄,「那是誰的錯呢?我嗎?」

    「不是,你別誤會!」靖琪有點急急的解釋,「湘湘是想捉弄薛醫生的,沒想到被他識破了,跟你換了碗湯,才害你吃下了瀉藥。」

    蒼溟冷哼了一聲,什麼樣的女人才會隨身帶著瀉藥整人啊!不過湘湘也確實經常不按常理出牌,女法醫大概是約等於女博士的。

    薛景恆跟湘湘你來我往糾纏那麼多年,對彼此的手段都是有數的,看來薛景恆也不止著過一次道才能總結出慘痛的教訓,看到湘湘那麼順利大度地給了他一碗湯,就知道湯裡有鬼。

    至少薛景恆吃過的苦頭不比他少,蒼溟心裡也就平衡了。

    「別管他們了,我也不想追究。」他現在溫香軟玉在懷,才不想被外人破壞了心情。

    靖琪覺得自己像一塊剛出爐的白糖糕,被一個嗜吃甜食的孩子捧在手裡翻來覆去的看,把玩,允舔,其實他早已饞得恨不得一口將她吞下去。

    「蒼……蒼溟,你別這樣,先聽我說……嗯∼」

    她感覺到他有溫柔有力的大手撫過她的腰際,鑽入她睡袍裡面去,攀上她胸前的白軟,竟然有點守不住城池一般溢出淺淺的申吟。

    「你想說什麼?」蒼溟原先也許還把持得住自己,但是聽到她貓兒一樣可愛的聲音,就有點失控了,手覆在那白軟的雪丘上,不輕不重地揉著,光滑細嫩的手感,讓他想到今天桌上那份軟糯的八寶飯。

    連頂端那鮮艷的紅色點綴都十分相似。

    剛才沒好好吃,有點餓了,現在想補上一頓大餐。

    「那個……當初是你主動放薛醫生他們離開的嗎?你放下跟他的仇怨了?他當年把你打成重傷,還聯合丁默城來對付你……」

    蒼溟聽到丁默城這個名字,眸色一凜,側身壓住她的半邊身子,撐著肘居高臨下看著她,「這對你很重要嗎?為什麼問?」

    靖琪咬唇,「嗯,有一點兒重要。」

    「你怕我還放不下仇恨和江湖恩怨,怕跟著我再重蹈覆轍是嗎?」

    「蒼溟……」

    蒼溟苦澀地笑了一下,「沒關係,你的擔憂是對的,這也是當年你出事之後我想了很久的問題。我每天都在問自己,如果你沒事,如果我們還能再次遇見,或者你根本就沒出開車落海的意外,我能不能放開那些恩恩怨怨的事情?如果你回到我身邊,會希望過什麼樣的日子,是不是不希望過去發生的事情再重演?」

    靖琪紅了眼眶,聲音沙沙地問他,「結果呢,有答案嗎?」

    蒼溟點頭,目光灼灼地看著她,「答案都是肯定的,我可以放棄那些恩怨仇恨,只要你能回來,我和你一樣,絕對不希望過去那樣慘烈的事情再度上演。我覺得上天應該是聽到了我的心願,才會把你送回我身邊。琪琪,你呢,你能相信我嗎?」

    靖琪沒說話,仰起頭,在他唇上吻了一下,然後是他的下巴,喉結……

    「琪琪……」他捧住她的臉,看入她如秋水深幽的雙眼,「你答應我,不管再發生什麼事,都別再離開我了,嗯?」

    他的吻帶著一點懇求的意味,回應著她難得的熱情,在她的眉、她的眼睫、她的唇瓣上烙下印記。

    她腰間的繫帶被他拉開來,溫暖的手掌終於可以肆無忌憚地貼合在她凝脂般的皮膚上,順著軟丘和腰肢的曲線探入她的後背與床鋪之間,將她抱起來一些壓向自己的懷抱,他的身體順勢仍是壓覆著她的,體溫節節攀升,廝磨間的熱力像是延綿不絕的蜜糖。

    「蒼溟……你,你別這樣,說好什麼都不做的……」

    蒼溟笑得無辜,實際上藏著狡黠,「本來是不打算做的,抱著你就好,可誰讓你主動誘或我?我現在停不下來了。」

    「無賴。」

    蒼溟就有心讓她見識下他的無賴,身下堅硬的部分在她腿心最軟膩的地方頂了頂,「你還沒答應我,無論再發生什麼事,都不再離開我!」

    「我……」她和他都這樣裸裎相對了,還問?

    「說不說?」他靈活的手指不知什麼時候探了進去,見她不肯開口,乾脆直探到底,粗糙的指腹像細細感受精美的玉器一樣,在光滑的內壁上打著旋撫摸。

    「嗯啊……你,你越是這樣,我越不說……看你能把我怎麼樣……嗯∼」

    天啊,他的手指簡直像有魔力一樣,觸到的每一處都有觸電般的酥麻傳入她的骨髓深處。

    她覺得有抓不著的癢和填不滿的空,他卻不疾不徐,輕咬著她的唇瓣誘哄她說出他想聽的承諾。

    可她就是跟他槓上了,咬緊了唇不說話。

    身下的酥癢帶著噬骨的快意,羞人的潮湧從桃源深處往外越沁越多,她整個人都彷彿濕潤起來,身體像是精心澆灌過的花兒,不由自主地綻放。

    其實是很舒服享受的過程,她被他陽剛的身軀抱在懷裡,手臂環著他,呼吸心跳都跟他是同樣的頻率。

    她想,為什麼她不能去盡情去感受這樣一個兩情相悅的時刻呢?以往有很多不甘心、小性子,以及矜持羞澀,好似很少放開懷抱,他不就是瞅準了這一點,才想著可以在床笫間掌握主導權對她為所欲為嗎?

    他恰好撤出了手指,吻著她胸口的紅蕊,身下灼燙不加修飾地緊抵著她。

    她嬌嬌地笑了一下,本就大開的長腿伸展後圈住他的腰臀,主動抬高身位去迎合他,邀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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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幾對活寶,嘿嘿∼今天的六千更都在這裡了哈,週末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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