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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到底想要什麼(6000+浴室大船!) 文 / 半枝海棠

    「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陳曼潔嘴裡都是血,身上到處都疼得要散架,話說得含含糊糊,抖得像篩糠。舒蝤梟裻

    靖琪別過眼不敢看,她果然受不了這種血腥的場面。

    「你還做了些什麼好事,一件一件說清楚,我考慮留你一條命!」

    「沒有了,真的沒有了……我就是裝了攝像頭拍了你們的照片,榮靖琪回家之後我給報社寄了一些,還有她以前在銀樽那幾天的照片……也寄了幾張!聽說你要給她的訂婚儀式上寄去一張光盤,我反正已經找好了退路,就……就把那光盤掉了包……潺」

    「丁九安排你做的?他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這麼為他賣命?」

    「不不,他沒有給我好處!他只是答應能幫我回到你身邊……他心裡放不下方曉君,銀樽裡有模樣像她的女人我就給他送去,他才答應幫我的!」

    是她太傻,到頭來也不過是人家手裡一顆棄用的棋子,何況照片的事其實是她臨時起意做的,矛頭都是指向靖琪,跟丁默城沒關係,但事到如今,拉他下水也無妨抬。

    陳曼潔說得斷斷續續,但在場的人基本全都瞭解了。難怪當初靖琪在銀樽裡被丁默城羞辱,原來那時除了薛景恆,陳曼潔也為了一己之私在幫他打掩護。

    蒼溟深深呼吸,只覺得額際的血管一跳一跳的疼。

    所有的事都不是偶然,一兩個有心人在背後一挑唆,誤會就源源不絕。

    蒼溟鬆開手,照他以往的脾性,也許這時就扭斷了她的脖子,直接扔進大海了。可是現在……

    「琪琪,你想怎麼處置?」

    靖琪的臉色不太好,陳曼潔的每一句話似乎都戳到她的痛處,而這些痛處又都跟蒼溟有關。

    她能怎麼處置呢?她都不知道給如何面對蒼溟,如何處置他們之間的問題。

    「我不知道……隨便你們,我很累,想先回去了!」

    蒼溟也不勉強,他也不想再繼續耗在這裡,於是看著地上的陳曼潔道:「心肝脾胃,一副眼角膜和兩個腎,我倒覺得這個買賣有得做,你皮相又好,身體健康,大概可以賣個好價錢!老八,她就交給你,賣得的價碼捐給慈善基金!」

    陳曼潔這才知道原來金元賓是他們當中排行老八的兄弟,頓時覺得眼前一片黑霧,撐起最後的力氣抓起賭桌上的一個高腳玻璃杯衝向靖琪道:「我不想的!都怪你這個死女人,都怪你!我要跟你同歸於盡!」

    她張牙舞爪地衝過去,靖琪背對著她的方向,聽到聲響只來得及本能地往旁邊一躲,玻璃杯砸在牆體上,碎裂的杯體成了更加危險鋒利的武器,蒼溟飛快地閃身擋在靖琪的跟前,格開陳曼潔的攻擊。

    瘋狂狀態下的人力道是平時的好幾倍,儘管金元賓和門外的保鏢及時拉開了陳曼潔,還是有一部分碎玻璃扎進了蒼溟的後背,鮮血一下子就湧出來,浸濕了他淺色的襯衫,一片觸目驚心。

    靖琪被他抱在胸前,沒有看到他背上的傷口。

    「你沒事吧?」

    「沒事,我先陪你回房間去!」蒼溟覺得疼痛已經麻木了,她沒受傷就好!

    「給我一個痛快吧!給我一個痛快吧……」蒼溟護著靖琪走出好遠了,還聽到陳曼潔淒厲的叫喊。

    靖琪心裡很亂,忍不住回頭去看,才發現了蒼溟背上蜿蜒開來的血痕,驚痛得摀住了嘴。

    「你……你背上受傷了!」

    「是嗎?我都沒感覺的!」蒼溟笑意晏晏,像是那傷根本不在他身上,攬著靖琪往頂樓的房間走,「不早了,我陪你回去休息!」

    「可是……」

    「沒有可是!」

    他霸道地攬著她一路來到頂樓的房間,這船上只有第三層是客房,房間不算很大,但是佈置裝飾得很豪華也很實用。

    靖琪進門還來不及開口說話,就被蒼溟摁在門上吻住,兩瓣粉潤的唇被他整個兒含在嘴裡吸吮著,舔舐著。

    靖琪的手在空氣中揮舞了幾下,並不是要推拒掙扎,而是想指明他背上還有傷口。剛剛一路上來血滴得到處是,她都可以感覺到周圍那些屬下的表情有多麼驚愕。

    可她的話全被他堵在嗓子眼根本說不出來,手揮舞了兩下也被他制住扭到身後。

    他呼吸熱得一塌糊塗,抵在她的唇上輾轉,好像要把她給融化掉了。

    她看不清他的臉龐,因為離得太近,也因為他在她口中肆意翻攪的舌將她的思緒打亂。她只能憑借豐厚的唇舌交纏的感覺來感知他的存在和他的渴望,她反正是無處可逃的,人被他鎖在懷裡,羞澀的舌也被他纏繞著。

    能逃到哪裡去呢?

    他不知這樣吻了她多久,直到他覺得她有點喘不過氣了,怕她辛苦得再度暈厥,才不捨地鬆開,唇仍貼在她的唇畔,啾吻出聲,聲音帶著潮濕的曖昧,聽在耳中像是催情的藥劑,靖琪臉頰都紅透了。

    「你別這樣……我不想要!」靖琪的手隔在他和她的胸膛之間,微微蹙著眉,咬著唇,唇上有麻麻的刺痛感,他總是吻得這麼狂野,嘴唇現在一定又紅又腫。

    「為什麼不要?我還解釋得不夠清楚嗎?我查到的東西都捧到你眼前了,你還想讓我怎麼辦?」蒼溟眼裡情浴的溫度都還來不及褪去,又揉雜了一些無奈和痛楚在裡邊,彷彿剛剛受的傷,這會兒才開始疼。

    「你不懂!」靖琪不知該怎麼講,「你覺得這樣就是恩賜了嗎?為什麼你就是不明白,如果沒有你,這一切都不會發生?我只想過以前那種簡單的生活,不想有這麼多恩恩怨怨!」

    「對,我不懂!我不懂你到底想要什麼?但是你現在已經沒得選了,除了做我的女人,你沒有第二條路可以走!」

    蒼溟又氣又無力,只能重新抱住她狂亂的吻,沿著唇和下顎來到她敏感的頸,感覺到她大力的掙扎,心頭的怒火騰的燒起來,彷彿要把兩個人都焚燒成灰!

    「你放開我……」靖琪的喊叫中帶著低泣。

    他怎麼能這樣?前些天都好好的,他好像給了她空間和尊重,現在陳曼潔交代了所有的事,他就認為所有的問題都解決了!

    他總是把她當作一個可以等價交換的商品,以為用處置陳曼潔就可以換來她的放下,卻從不在意她的感受和痛苦,那她跟妓/女有什麼區別?

    靖琪的掙扎激烈,哭喊的聲音也越來越大,最後幾乎完全是在哭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身體也沒了力氣。

    蒼溟身體的溫度冷了下去,心裡有根繃緊的弦,勒得他快要窒息。

    他終究是放開她,帶著頹然和失望,步履沉重地走到床邊坐下.

    「哭得醜死了,去洗把臉,沖個澡,今晚要住在這裡!」他沉沉下令,本來是非要不可的決斷也被她的眼淚給打敗了。

    除了背上傷口的疼痛,這一刻他什麼都感覺不到。

    靖琪哭得很傷心,躲進浴室擦掉眼淚,果然發現鏡子裡的人鼻頭和眼眶都紅紅的,果然是難看得很。

    她心裡也很難受,從沒見過蒼溟有這般失望的情緒,也沒想過會見到他對陳曼潔這樣狠。

    她知道蒼溟是因為她才會對陳曼潔不留情面,為了她才擋下那瘋狂的攻擊而受傷,可他們之前有那麼多誤會和互相傷害,不是解開這一環就可以當作沒有發生過!

    她飛快地洗了澡,沒帶換洗的衣服,還是穿上剛才的那一套。

    出來的時候看到蒼溟站在舷窗邊抽煙,目光落在遠處,背上一大片血跡,已經有點乾涸了,看得她心頭猛然揪緊。

    旁邊的小几上放著藥箱,看來剛剛有服務生來過,給他送了藥箱來,他卻沒有及時的處理。

    「蒼溟!」她小聲地叫他,不願激怒他,也不知該怎麼跟他起話題。

    蒼溟沒有理會她,摁滅了手中的煙,拎起藥箱就要去浴室。

    傷口總得處理,他也不想再在這裡跟她吵架。

    「我來幫你吧!」

    靖琪拉住他的手臂,順勢接下他的藥箱。

    蒼溟沒有堅持,脫了衣服扔在一邊,「打電話叫他們派個人過來就行,我不要你管!」

    靖琪知道他的脾氣,她要真的去打電話了,他一定會更加失望和不高興,所以當作沒聽進去。

    「你先趴在床上,我幫你看看傷口!」

    她聲音軟糯得像布丁,卻有一種不可抗拒的堅韌。

    蒼溟趴在床上,那些猙獰的傷痕就平鋪在靖琪的眼前。

    可能是剛才哭得太凶,眼淚的勢頭還沒有完全收回,一點點刺激就讓她又掉下淚來,溫熱的淚珠落在他光/裸的背上,蒼溟的肌肉微微一緊。

    「哭什麼?我沒逼你,不願意做就打電話讓老八他們派個人過來,這船上醫生護士有的是!」

    蒼溟語氣很不好,甚至說著就要坐起來。他實在是被她哭得煩了,怎麼做都覺得是自己做錯。

    卻又不知錯在哪裡。

    「不……我做的來,你躺下!」她的手摁在他的背上,涼涼的,軟軟的。

    藥箱裡有生理鹽水,碘酒和最好的傷藥,靖琪為他擦洗傷口的血跡,用鑷子小心的把那些碎玻璃撥出來,又緊張又心疼。

    她實在是做不到對他無動於衷。

    而且此情此景讓他們都不由自主想起曾經在海上被困時,給他處理槍傷的事,那是他們第一次真正面對彼此的感情,可是現在,他們卻陷入這樣的死局。

    「比以前有進步!」蒼溟的臉半埋在枕頭裡,悶悶地陳述著,指的是靖琪處理傷口的本事。

    「嗯,我看視頻學了一些!」她不敢告訴他,她看了不少基礎急救的書和視頻,就是為了不會在遇到這種情況時手足無措。

    蒼溟不語。

    「疼嗎?」她又撥出一塊碎玻璃渣。

    「不疼!」

    靖琪為他仔細清理好傷口,塗上藥,敷上紗布,看著他被血浸染的衣服破了口,不能穿了,於是取來浴袍給他披在背上。

    蒼溟用力一扯,把浴袍扔到一邊,「用不著,我還要洗澡!」

    「你傷口這幾天不能著水的!」

    「不衝到背上不就行了!」

    「可是……」

    蒼溟不聽她把話說完,起身就進了浴室,靖琪只好跟著他一起進去。

    蒼溟當她不存在,順手脫了褲子,全身再無遮蔽。

    他一身肌肉緊實卻不誇張,身材比例極好,即使是什麼都不穿,也掩飾不了那種力量美和優雅。靖琪臉紅得像天邊的紅霞,兩人雖然裸裎相對過無數回,但她還是無法直視他的身體,一看就覺得被燙到一樣,直想躲。

    還有他胸口的刺青,看起來那麼具有侵略性,生命力極其旺盛,卻隨著他的心緒起伏而顯得張揚或者落寞。

    她不敢看,卻又忍不住偷偷地去瞄。

    蒼溟把她的羞澀當成是反抗和躲避,冷笑了一聲道:「我沒讓你跟進來,你這副樣子做給誰看?出去,把門關上!」

    說著就要去拉開花灑的開關。

    「別!」靖琪衝過去推開他,避免他的身體碰到水,花灑的水從天而降,倒是將她從頭淋得濕透。

    蒼溟冷不防被她推得往後跨了一大步,背貼在冰冷的磨砂玻璃上,心頭火起正要發作,卻看到靖琪站在水幕下被淋濕的模樣,劉海貼在額頭,蓬蓬的卷髮濕漉漉的,身上的衣服也全都黏在皮膚上,透出裡面深紫色的內/衣。

    心頭的怒火頓時熄了大半,倒是有另外的火苗升騰而起,衝動破閘而出,像是無法抑制的猛獸。

    腦海裡彷彿什麼都沒想,又好像有許多許多的念頭,反正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一把拽過靖琪,將她重重摁在身後的玻璃上吻住。

    花灑的水是被關上了,情潮卻洶湧而至,將兩人捲入漩渦。

    他撩開她粘在臉頰和脖子上的頭髮,雙手捧著她的頭吻得激切深入,舌頭滑入她的唇間嬉戲,不給她喘息的空間。

    然後是她的衣服、褲子,一樣一樣離了身,他的吻狂亂而失了方寸般侵佔她身體敏感的部分,咬著她的鎖骨和胸前白軟的尖端,聽她忍不住喊出聲來。

    「不要……」

    「今天我一定要!」

    他強硬得沒有給她時間拒絕,動作狂野地剝掉她身上所有的阻礙,抬高她一條腿,手覆在嬌媚的翹臀上,直接艇身進入她。

    「唔……好痛!」

    當然是有些痛的,他根本沒有等她完全濕潤就迫不及待地撐開花徑,自己也有些阻滯難行。

    但是他顧不了那麼多,身體的疼痛刺激了他,心底更是只有一個聲音反覆高喊著要她要她!

    她在水霧中迷迷濛濛的大眼睛,咬著唇別開眼也掩飾不了的關心,讓他覺得驕傲和無上的存在感。

    那些該死的無力和無奈都可以統統不在意地扔向一邊,只要還能確認她是愛著他的就夠了。

    他低頭親吻她的眉心,那裡因為疼痛而攏到一起,他安撫地吻著,順著鼻樑再點點啄吻而下,一直到她的嘴唇,才重新覆上去,使勁地吮。

    幽境中濕意越重他越興奮,漸漸試探著動,見她也慢慢跟上節奏,索性捧著她的臀將她整個抬起來,兩腿纏在他腰上,火熱的吻落在她的鎖骨和耳窩,感覺到她微顫,才動得更加有力起來。

    「你的傷,別這樣……嗯……」

    「專心點,抱緊我!」

    靖琪嬌嬌軟軟的聲音,此刻無論說什麼都像是嬌吟一般,而蒼溟的聲音已經暗啞得不像話,就像兩個人交纏著的身體,柔軟和剛硬,對比鮮明。

    「唔……」靖琪仰起頭,他的動作幅度大而快,兩人又是這樣站著,異樣的深入讓她覺得自己彷彿完全被填滿,沒有一點縫隙,她承受不住。

    「先放我下來好不好?你的傷不可以太用力……嗯……」

    「受不住就說受不住,幹嘛這麼冠冕堂皇的?」話雖如此,蒼溟的親吻中卻全是滿足。

    「我是說真的……啊……」靖琪的申辯沒有說完,蒼溟又撞入深處,一手的手指順著她的脊線一路向下撫挲著,直直滑入她的臀溝……

    「不要!不要碰那裡,我求你……啊……」

    靖琪羞得繃直了身子,裹住他的溫暖猛然一緊,他舒服地哼了一聲道:「那就老老實實說你受不住!」

    「嗯……我受……受不住,放開我好不好?」

    蒼溟哪可能放開她,她越是求饒,越是激起他的佔有慾,象徵性地放慢了幾拍,輕輕在她深處研磨打旋,反倒讓她更加難耐,然後再不客氣地變本加厲,衝撞得她快要散架。

    「琪琪……你到底想要我怎麼樣,嗯?你倒是說說看,我到底該怎麼做……為什麼總是拒絕,你到底想要什麼?」

    蒼溟氣息不穩,不知是在問她還是在問自己,也不知連呼吸都支離破碎的她到底有沒有聽進去。

    兩個人明明已經這樣近,身體可以沒有一絲距離,為什麼心卻好像遠隔天涯?

    靖琪聽得到他說話,可是身體那種似痛非痛的愉悅就快到極致,逼得她失控地喊出聲來,根本來不及回答他的話,反倒是有另外的擔心。

    「不要……不要弄在裡面,你出去啊……」她今天雖然是安全期,可她不願冒那樣的風險。

    蒼溟抿唇不語,卻沒有一點要退出的意思,速度和力道都愈發快了。

    飛上雲端的快意霎那間席捲而至,靖琪想要抓住一個支點來支撐自己,可眼前只有他,因此最後她是摟緊了他的脖子,顫抖。

    「我也快來了……抱緊我,琪琪!」

    蒼溟把熱燙的呼吸埋在她的頸窩,把她摁向自己的懷抱。

    極致的快慰過去好久,他仍不捨地吻著她,支撐著她的身體,不肯退出也不肯放她下來。

    身體的熱度稍稍減退,靖琪不舒服地扭了扭身子,他才終於放開她,坐在凳子上任她用毛巾為他擦澡。

    兩個人都有些沉默,靖琪盡量忽略他的身體和氣息,專心地做著手上的事,避開他的傷口為他擦淨身上的汗水。

    可蒼溟無法忽略胡亂套上浴袍的靖琪,她胸口隱約透出的細膩白軟和身上那種溫軟的女人味讓他目眩。

    「夠了,別擦了!」

    他一把拉住她,將她拽到腿上坐著,她掙扎了幾下,他乾脆將她調整成面對面跨坐在他跟前的姿態,她身下空空如也,剛清理過的桃源入口微微濕潤,又對準了他的堅硬。

    「你幹什麼?別再來了……」

    蒼溟得寸進尺地解開了她浴袍的帶子,呼啦一下脫下來,她以為他還沒有饜足。

    明明說了不碰她的,又說話不算!

    蒼溟把浴袍穿到自個兒身上,笑了笑,「想什麼呢,誰說要再來了!」

    他只是敞開了浴袍,把她也連帶著包裹進了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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