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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267章 悲催的安舞蝶 文 / 恬靜舒心

    竇皇后罵了一句:「爛泥扶不上牆!好好的一個侯夫人的身份,硬是這樣丟掉了,沒出息的東西!」如今,又成了棄婦,害得她失去了一個要挾許悠然的依仗。【ka"

    有心想要召宋流珠進宮,問一問詳情,給宋流珠出出主意,撐撐腰。無奈聖上有言在先:「一年之內,不得召見宋流珠!」

    那是擔心宋流珠又給柴杏兒添堵呢!

    杏兒剛剛生完孩子,沒有足夠的精力去跟人鬥智鬥勇鬥力氣,聖上這是顧念甥舅之情,維護杏兒。而且,他也不是瞎子,竇家跟杏兒不和,自然是知道的。

    「柴杏兒,你個賤*丫頭,老娘就暫且放過你!總有一天,會為我的女兒舞蝶報仇雪恨!」

    竇皇后只好惡狠狠的罵了一句,將注意力放到了其他外命婦的身上,尋找下一個獵物。

    遠在西北的安舞蝶,此時可謂是水深火熱。

    偌大的宅院,只留下一管家,五十個侍衛,兩個粗使婆子,兩個丫鬟,一管事嬤嬤,兩小廝。

    侍衛,自然是只負責安全保衛工作的,五十人將安西侯府圍得跟鐵桶似的。除了是要絕對的保證皇帝的女兒的安全之外,還有一層意思,就是「軟禁」安舞蝶,以免她在西北做下傷天害理的事情,或者往京城送書信告惡狀,給安西侯府帶來滅頂之災。

    想要從侯府偷溜出去的安舞蝶,三個月下來,偷溜上百次,沒有一次成功。外面那些刺客,想要刺殺安舞蝶,以此來激起聖上對尉遲長運的猜忌仇恨,用盡各種辦法,也沒能混進侯府。

    安舞蝶想要偷偷溜出府,回京城向皇上告狀,讓皇上斬了尉遲長運。無奈形勢比人強,連單獨出府的機會都沒有,少數的幾次出去,屁股後面還跟了一長串的侍衛。

    皇罵不牆進。「我抗議,這簡直就是監禁,我要回京城去,我要去告御狀!尉遲長運,你這個王八犢子,我詛咒你不得好死」安舞蝶都快要被氣瘋了,每天都要跳腳罵十次八次,恨不得連尉遲長運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到。

    好在侯府夠大,有好幾十畝,無論她如何尖聲如何跳腳怒罵,也干涉不到鄰居。只是,天天被人這樣咒罵,時間長了,任誰都不會高興。13acv。

    尉遲長運住在侯府的東南角的一個幽靜的院落裡,離安舞蝶住的正遠隔得老遠,就是坐轎子也得一刻鐘。走路的話,以安舞蝶的腳程,沒有半個時辰是到不了的。此時的侯府,沒有馬車,沒有轎子。想要去哪裡,就只有靠雙腳走路。

    嗯,只有東南角的楓園,侯爺住的院落裡,有一匹棗紅馬。那是侯爺的坐騎追風。

    跟楓園一牆之隔的庭院,被尉遲長運暗地裡買了下來,如今掛在了他的一個心腹手下的名下,作為「秘密基地」用於安置他的暗衛、幕僚。那處府邸,倒是有好幾輛馬車,十幾匹戰馬,幾頂轎子。無奈,那是鄰居的,而且那鄰居頗為神秘,輕易不露面,也甚少見客,甚少跟鄰居打交道。

    安舞蝶數次去借馬車轎子,連主人的面都沒有見上,在門房那裡就被擋了去。

    「尉遲長運,你個王八犢子!跟什麼人做鄰居不好,偏偏跟這樣古怪的人做鄰居!哎呀呀,死人咯!」安舞蝶只覺得一陣惡寒,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對這座寬大無比的府邸,愈發的不順眼了。

    貼身嬤嬤哭得稀里嘩啦,用衣袖抹了一把眼淚,哀聲道:「主子啊,這可怎麼辦呢?主子上次寫給皇后娘娘的書信,都過去三個月了,還是半點回音也沒有!這樣下去,咱們主僕幾個的骨頭渣子,都要被人啃掉了!」

    「是啊,母后為啥沒有回音呢?莫非,那書信,母后壓根就沒有收到?」安舞蝶喃喃自語,眉頭緊皺:「可是,母后的書信,誰又敢扣留呢?或許,就連母妃,也拋棄我了吧?」

    一陣恐慌,快速蔓延至全身,讓安舞蝶不禁打了一個寒噤。

    「主子,去找一找侯爺,好歹給咱們多添置一些丫鬟婆子吧!」貼身嬤嬤就道,眼裡淚光閃閃,一副受了多大委屈的樣子。

    這三個月以來,她的老骨頭都要累壞了,幾十年都沒有幹過粗話,來了西北還真是受罪了。別的不說,她自己的衣服得自己洗,還得收拾主子的臥室,打理主子的衣服首飾。

    兩個粗使婆子,一個負責正院以外的清掃,一個負責廚房的活計。兩個丫鬟,一個負責正院的清掃,一個負責清洗安舞蝶的衣服鞋襪床單,以及梳妝打扮跟針線活。兩個小廝,一個負責採買,一個負責花木的栽種修剪和各種打雜。

    地方大,人少活多,有時候顧不上來,安舞蝶就得自己斟茶,自己削果皮。累了想要小歇一下,還得自己脫衣服脫鞋襪放蚊帳。

    「這日子,沒法過了!」傲嬌的過氣公主安舞蝶,一聲怒喝,在某個晚霞滿天的傍晚,「咚咚咚」的跑去了楓園。

    尉遲長運牽著棗紅馬追風,正要出門,來到庭院的香樟樹下,被安舞蝶伸手給攔住。

    「尉遲長運,你這個王八犢子,今天你非得給本公主一個說法不可!否則的話,本公主定然讓父皇把你抄家滅族!」安舞蝶氣得眼睛都紅了,聲音尖銳刺耳,那目光恨不得把他抽筋扒皮。

    尉遲長運也不生氣,意態悠閒的把馬兒拴在香樟樹上,似笑非笑的發問:「那麼,高貴的公主,你想要什麼樣的說法呢?」

    他這個樣子,明顯的沒有把她的威脅當回事,她被噎了一下,早就計劃後的各種要求,怎麼也說不出來了(說了,人家也不會答應)。

    安舞蝶使勁的嚥了一下口水,按壓下心頭的恨意和怒火,她試探性的提出了新的要求:「給我添五個粗使婆子,三個一等大丫鬟,四個二等丫鬟,四個三等丫鬟,兩個管事嬤嬤,一個醫女,兩個會做南北四大菜系的廚娘。另外,再給我一萬兩的銀子,廳堂和臥室裡的擺設,按照侯夫人的規格補齊!」

    想了想,又道:「再有,要兩頂轎子,兩輛馬車,要配得上侯夫人的身份地位!暫時就這一些,其餘的日後再說!」話音未落,又急切的道:「還有,我要可以隨意的出入侯府的自由,不想被關在這個破舊的宅院裡!」

    「破舊的宅院?!」尉遲長運冷哼一聲,嘲諷的道:「這座宅院是整個西北地區,最大最好的宅院,三十幾畝的面積,幾乎相當於五分之一的城池了!你知道西北巡撫的府邸,到底有多大嗎?告訴你吧,就跟你的正院一般的大,後花園也就半畝大小!」

    安舞蝶氣急敗壞:「本公主住的地方,一個小小的西北巡撫,有資格攀比麼?!再說了,連出府的自由都沒有,你這不是成心想要把本公主給悶壞嗎?!」

    端的一派高貴公主的樣兒,好一個聲色俱厲,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

    尉遲長運不屑的斜睨了她一眼,冷冷的道:「這侯府裡有那麼的花園、院落、小橋流水、草地、樹林、果林,哪怕一步也不踏出侯府的大門,也不會悶壞!再說了,你早就不是什麼公主了,就連侯夫人,你也沒有資格!如今的你,頂多就是安西侯府的少奶奶!」

    而且,也不是不讓她出府,只是出府的次數有所限制,一個月限制在五次之內!出去的時候,會派十個以上的侍衛跟隨,貼身保護她的安全並監視她,防止她逃跑去京城告惡狀。

    安舞蝶被氣得差點吐血,惱羞成怒:「好!即便如此,就按照一般的大戶人家的排場,我要的婆子、嬤嬤和丫鬟,還有擺設什麼的,你也該給我添置齊全!一個月的日常用度,不得少於一千兩銀子!」

    「安西侯府,沒有這樣的規矩!就一個正院的活計,有兩個粗使婆子,兩個丫鬟,一管事嬤嬤,兩小廝,已經足夠了!」尉遲長運斷然拒絕。

    正院以外的打掃和房屋庭院的維護,另外派有五個年富力強的粗使婆子,還有兩個小斯。尉遲長運住的楓園,也只有兩個一等丫鬟,兩個二等丫鬟,兩個三等的粗使丫鬟,一個廚娘,一個管事嬤嬤。

    尉遲家族崇尚節儉,那些大戶人家出行的時候,大批僕從前呼後擁的大排場,對於尉遲家族來說,是嚴令禁止的。一句話:尉遲家族的人,在乎的是裡子,而不是那虛無的面子!

    家僕少而精,烏七八糟的事情,自然就少許多。

    「那一個月一千兩銀子的日常用度,你總該給我吧?這三個月以來,你還有沒有一點良心啊,瞧瞧我過的都是什麼樣的苦日子?!」安舞蝶不甘心。

    尉遲長運冷哼:「家裡的油鹽米糧、胭脂水粉,以及衣服棉被什麼的,都是每個季度一次性的大宗採買,走的都是外院的大賬。正院的日常用度,能花多少銀子?就那麼幾個人,一日三餐六菜一湯,吃些雞鴨魚羊肉,三天吃一次燕窩鮑魚之類的話,一個月下來,最多也不會超過二十兩銀子!」

    在過去的三個月,給正院定的日常用度,是每個月五十兩銀子。安舞蝶這個女主人的月例銀子是十兩,貼身嬤嬤二兩,其餘的都是一兩。這樣高的月錢,在整個西北地區,放眼所有的大戶人家,也是數一數二的!

    要知道,在這西北地區,一般的十口之家的日常用度,一個月也不會超過一兩銀子!三十兩銀子,就可以買下一座很不錯的三進的大宅子了!

    安舞蝶的要求,被嚴厲駁回。

    東方朗月聽說了安西侯府的趣事,心情大好,忍不住仰頭大笑了許久。

    安舞蝶,你也有今天啊?!

    哼!安然郡主的相公,你也敢覬覦?!

    哈哈哈!這就是報應啊!

    作為安瀾國的第一位女將,她大手一揮,非常豪氣的吩咐伙房:「去買兩頭大肥豬,我來出銀子,給將士們加餐!」

    當晚,整個軍營喜氣洋洋,熱火朝天。

    靠山屯。

    長公主收到杏兒的書信,得知女兒生了一雙活潑可愛的大胖小子,當即喜極而泣。

    「這就好!這樣的話,我就放心了!」

    女兒杏兒,其實是她最擔心的孩子。杏兒心高氣傲,又有點倔強,特別是容不下妾室。有了兒子了,那就好,那樣的話,沈夫人就沒有什麼理由,一定要逼迫沈捷納妾了!

    柴曜也收到了書信,也忍不住淚水盈眶。

    兩個大的女兒,都生兒育女,在婆家站穩了腳跟了!還有什麼,比這個更讓他開懷的呢?小女兒梨兒也聰慧果敢,文武雙全,將來也不愁找不到一個好人家!至於兩個兒子,那是男孩兒,更是文武雙全,沒有什麼惡習,沒啥好擔心的!

    如今,只要安靜肯原諒他,和他破鏡重圓,那就圓滿了!

    柴曜喜滋滋的帶著杏兒的書信,風風火火的來到了長公主府,這一次沒有被拒在門外。心情大好的安靜,心平氣和的請他進了客廳,奉為上賓。

    「上好茶,留將軍吃午餐,準備十菜一湯!」

    破天荒的,主動留柴曜在公主府用餐。

    柴曜喜出望外,受寵若驚。

    姜氏聽到消息,幾乎咬碎了一口銀牙,使勁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喃喃自語的數落了開了:「老五這個大傻瓜啊,有那麼多的黃花大閨女他不要,偏偏被一個殘花敗柳給迷惑住了!老柴家怎麼就出了這樣一個癡情種子啊,實在是太蠢咯!」

    柴老實臉上的喜悅一下就僵在了臉上,抖索著雙手,點燃了一根旱煙,蹲在了樹底下,默默無語。

    這黃花大閨女,哪一個男人不稀罕?可是,長公主不正是老五的髮妻麼?算什麼殘花敗柳啊?這老娘們的嘴巴,也太碎了,這話都說得出來。

    柴老爹對老妻的言行,表示嚴重的抗議。

    轉天,他就去了英武將軍府找兒子。

    「老五啊,長公主是個好女人,你得加把勁,好好珍惜啊!別聽你娘的話,她是個老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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