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暉色撩爺 100 男人的狠 文 / 簡思

    「唐太太,幸好是送來的及時,問題不大,不過需要養一段時間。舒殘顎副」

    向暉現在被一邊的婆婆給哭的,眼皮都沒敢抬,唐騰他媽這簡直就是發水站,別的意思沒有,是你向暉親口跟我說的,你們是出去兜風了,結果我兒子就成這樣了,你們都幹什麼了?

    要就說婆婆就是婆婆,到底不是親媽,這唐騰傷了,立馬就變臉子了。

    向暉是有嘴說不清啊,聽見說人沒事兒,自己倒是也鬆了一口氣。

    唐騰住院,馬屁王竟然還沒露面,就連向暉都感覺到不對了,一個成天跟在你身邊的人,你說就突然不見了,這是被滅口了還是怎麼著了?

    唐母自然不肯走,要等著唐騰醒過來,就坐在沙發上,自己歪在一邊,撐著頭,向暉怎麼勸也沒用,那意思多少對向暉有意見了。

    向暉見一時半會兒的人也醒不過來,自己就出去透透氣,從事情發展到現在,她都嚇懵了,特別當時唐騰拽著她的手,一手都是血,說就是死也要帶著她,向暉到現在想起來都覺得有些後怕,他說那些感覺不像是假的。

    唐騰醒過來沒意外的對上自己老媽的臉,倒是幫向暉解釋了一句。

    「那是我自己要去的,她又能說什麼,她能管得住我嗎?媽,就是朋友之間玩玩。」

    「你這一玩差點就把命都給送了。」唐母拉著兒子的手。

    馬屁王是第三天才出現的,滿臉的擔心,估計也是才知道這個消息,推門進來。

    「唐先生你這是……」

    唐騰鼻子裡重重噴出去一聲,看了向暉一眼,向暉也倒是明白了,現在自己就是多餘的了,起身就出去了。

    「那邊怎麼樣?」

    馬屁王這趟去自然是有事情要做的,唐騰投資了84億建了一個電訊公司,能把握老闆手中這麼一大筆的資金,可見馬屁王比向暉做人要成功的多,倒是馬屁王覺得這次的事情就做的過火一些了,明明就是一個玩,可是有人已經上升到了要害死人的地步。

    「唐先生……」

    「你先回去,這裡有向暉就行了。」

    唐騰進醫院自然又鬧的沸沸揚揚的,猜什麼的都有,他之前又是緋聞不斷,有錢的男人哪怕就是跟普通朋友吃個飯被人拍到了也會被寫上兩筆的,向暉能做的無非就是陪著,當人偶。

    「我看你到比我像是病人,臉色這麼不好?」

    向暉勉強敷衍的笑笑,她現在還沒有緩和過來,在一個,自己跟付致遠約好了,可是他現在住院,自己能去哪裡?

    向暉就覺得唐騰做一切都是針對自己來的。

    唐宜遠沒想到,自己最後竟然還是輸給了唐騰,其實做生意這種事情,靠的就是腦子,他掛著唐老爺子兒子的名號,賣他面子的人不如賣唐騰面子的多,如果沒本事願意服軟至少能說這個人識時務,如果沒本事,掐架輸了,還依然不服氣那只能說這個人有王子病。

    唐騰養病期間,公司在與其他電訊的角力中獲勝,一舉拿下自己想要的,創造了亞洲有史以來最大的併購案。

    唐宜遠慘敗。

    不少的媒體也好大家都好都在抱著看戲一樣的姿態看著唐家的那道大門,男人好色這本沒什麼錯,可是弄出來這麼多的子女這就是麻煩的開始,十根手指長短還不一,現在孫子輩的又成長起來了,說的粗俗一些,一個奶媽子,對著幾十口嗷嗷待哺的,都要喝奶,你又供應不上要怎麼辦?

    林曲文倒是早就預見了這種結局,唐騰這個孩子,真是一點面子都不願意給自己。

    唐宜遠不說,可是心裡的怨恨頗深,畢竟自己已經插手,而唐騰竟然沒有賣他的面子,老爺子這次肯不插手就是坐等兒子跟孫子鬥,勝者為王,敗者就沒有資格說話,不過到底是自己的老來子,老爺子的語氣還算得上是寬厚。

    「輸就要輸得起。」

    唐宜遠緩和了臉色:「是,爸爸。」

    可是心裡要怎麼服氣?做成了自己就算是成功了,現在呢?

    這是呂舒心早就料到的結果,她並沒有擔心過,鼻腔裡重重一哼:「媽媽有本事也得兒子都學了去才行,沒學到就出門丟人現眼的。」

    呂舒心自然犯不上跟林曲文過不去,也犯不上跟唐宜遠過不去,怎麼說自己死還是活,最後她都是勝利者,不過老爺子這次的態度叫呂舒心倒是著急了,他竟然能閉著眼睛當自己不知道,可見偏心這個東西已經出現了,老爺子現在這把年紀,你說他不怕死,恐怕不會是真的,要不然怎麼會那麼注重在養生上面。

    唐凌天本來是擔心唐騰被唐宜遠給蓋了,結果就像是母親說的,唐宜遠壓根就沒有翻盤的可能,可是唐家就真的沒有人能制住唐騰?唐騰現在大部分的發展都是個人的,剩下都是一個集體,現在這樣看來,自然對唐騰的獨吞表示恨。

    馬屁王拿著電話送到唐騰的面前,他正在就著向暉的手吃東西呢,不能動,沒有一百天估計是起不來了也是打算藉著這個機會當做是休假了。

    「是唐老先生。」馬屁王挑著眉。

    這個時候唐老太爺打過來電話,無疑就是示好的。

    唐騰的個性就是有仇必報的,甚至小心小肚雞腸,別人算計自己一次,他會千方百計的找回來兩次,你送給我一個耳光,我就要把你打成豬頭,自己親爺爺也不例外,你既然當時就裝了聾子,你現在就必須要這個聾子給我裝到底。

    接過來電話,向暉起身要離開,只要他說公司的事情,向暉一准都是不在病房的,她不知道唐騰是不是不願意自己聽,她是肯定沒有那個心思,所以主動離開比被趕出去強,結果人晃了一下,唐騰一隻手拿著電話,另一隻手在向暉的手心裡撓了兩下,笑瞇瞇的,一條腿吊了起來,看著倒是挺嚴重的。

    「爺爺你可不要這麼說話,我哪裡敢啊……」恍然大悟的樣子,嬉皮笑臉的,向暉就坐在一邊,自己把手裡的東西放在一邊,沒一會兒唐騰掛了電話,嘴角輕勾:「下次最好不要讓我遇上唐宜遠,不然我玩死他。」

    「人安排的怎麼樣?」

    馬屁王笑笑,向暉看著他們兩個在打官腔自己也不好奇,有些事情自己還是不知道的為好。

    唐母這人生氣,就明明白白的擺出來給你看,因為生向暉的氣了,所以就撂了一天的臉子,等哪一天過去,又開始親親熱熱的拉著向暉的手說話,向暉都覺得婆婆這人,好像就沒什麼心。

    向暉被偷拍過一次,拍到的並不是正面,也可能裡面本來是有正面的照片,後來上報的卻是背影,她獨特的品味又是被埋汰了一通,有的衣服值錢,可是穿在你的身上就是穿不出來感覺,目前向暉就處在這種環境當中,明明很有氣場很有范兒的衣服上了她的身上,人若是被衣服壓住,那就是一個死。

    各大所謂的專業人士的批評鋪天蓋地,但是沒人直接表明,倒是有位在服裝界比較有位置的,直面就說出來實話了。

    「有些衣服不是大牌就合適所有人,你覺得一個很土氣的人穿著一個壓不住的牌子站在台上那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糟糕當中的糟糕,收拾搭配錯誤,整個人看著臃腫的可以……」

    向暉倒是不介意別人說自己土,可是這麼直面的說,似乎就有些掃臉了,她自認沒有土到那個地步吧?

    付致遠那邊她還是打算回去,唐騰受傷正好給了自己機會,磨蹭了很久,他就是不鬆口。

    「你到底聽見沒有?」

    向暉真的火大了,她說了兩個小時了,可是這人就好像沒有聽見一樣。

    唐騰歪著臉,那臉上面還有幾道擦傷呢,挺嚴重的要不然現在也不會還在結痂當中。

    「我說過了不行。」

    「你之前答應我的……」

    「你也會說那是之前答應的,我現在反悔了行不行?」

    這人就是這樣的無賴,你說再多也沒意思了,向暉不動,唐騰就等著她撒撒嬌什麼的,過來摟著說兩句好聽的不就讓她回去了,偏她就跟自己往硬的,他這人吃硬不吃軟,閉著眼睛心裡想著,你要是能忍你就忍,反正最後也不是我難過。

    向暉實在在病房裡坐不下去了,她現在就需要找個地方出去透口氣,別把自己給憋死了,站起身唐騰那邊睜眼一看,這就是要翻臉走人了?

    他還真瞭解向暉的脾氣。

    「這還真就走了?我也沒說不同意……」

    向暉突然就笑了,這就好比一個挨餓了很久的人,你說突然眼前出現一片白花花的肉,嚇到了,等反應過來,在心裡惡狠狠地鄙視了自己一次,又是美人計,總是中計,自己也夠叫人蛋疼的了。

    「你過來親親我。」

    向暉要是願意哄人的時候,唐騰說過她就是水做的,抱著你就有說不完的好聽的話,她要是翻臉,那這人就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的,簡直不可理喻。

    「我受傷了,你就不心疼?你看看我的臉,都花了……」唐騰弄的跟一個娘們似的,一直咋咋呼呼的說自己怎麼毀容以後配不上向暉了,本來就被她嫌棄的夠嗆,這將來她還不得把自己給踹了。

    向暉在心裡想著,你要是全部都毀容了才好呢,咱們倆有到那個關係上嗎?你是沒長大的孩子啊還跟我耍賤,看見你那個賤樣我就想抽你,嘴上依舊好老公好哥哥的哄著,這是把唐騰這口氣給順下來了。

    唐騰握著向暉的小手,向暉這首又膩又滑的,自己的手摸在上面。

    向暉看著他答應了,就怕他在變卦,可這勁兒的順著他,白天晚上的守著她,唐母是心疼向暉,怕她在醫院休息不好,可是向暉只是笑別的又不說。

    唐騰感歎了一句,女人啊,就是太現實了。

    一半是海水,一半就是火焰,自己不就是答應她去見她那個未來姐夫嘛,到底有什麼值得高興的?

    向暉跟付致遠還是見到面了,因為不確定付致遠張什麼樣,向暉寫過信,付致遠來過一張照片,大姐能找到這樣的男人,向暉自然高興,可是他圖自己姐姐什麼呢?不能怪她多想。

    付致遠呢,上次在家裡聽見向明軍罵的那麼大聲,多少也猜出來了,以為向暉是做小姐了,結果好像跟自己想像中的有些出入。

    「你跟我大姐住在我們家?」

    付致遠點點頭,他現在手裡的錢不夠買房子的,再說明軍掛著家裡,他多少心裡也是明白,自己願意住到他們家,這才是打動明軍的。

    向暉可不會那麼想事情,凡事沾點好的,遇上她媽就立馬比臭豆腐都臭,自己媽自己還不瞭解?

    「你要是沒打算結婚就跟著離婚,就躲我媽遠遠的……」

    向暉手裡撈了不少的錢,回來的時候唐騰手指縫一開,漏出來不少,大姐跟自己姐妹一場,付致遠自然不能要,他就是在沒臉皮,跟小姨子拿錢花,他以後還做人不了?

    再說明軍跟向暉現在又是水火不相容的,自己來這趟就是想看看向暉生活的好不好,不好的話自己也就這麼一點的能力,付致遠來之前跟自己姐夫手裡借的兩千塊錢,他是打算給向暉送來的,不管怎麼說他聽見很多人都說,那向明軍就是把向暉當成女兒了,妹妹做錯什麼,做姐姐的應該覺得失望,可是你應該勸著她走正道,結果付致遠下車這麼一看,覺得向暉跟那些小姐似乎又有一些分別,好像哪裡自己是想錯了,在一細想,明白了,這估計是跟了一個男人,那個男人可能是有老婆的,這麼想就想得開了,向暉開口就說要給自己錢。

    付致遠就是在沒錢,他不能要一個女孩子的錢,哪怕她有的再多,都不容易是不是。

    向暉都要磨破嘴皮子了,說什麼付致遠就是不要,而且話語裡多少有些可憐自己的意思,向暉也想到他猜哪裡去了。

    「姐夫,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結婚了……」

    付致遠好半天下巴沒有合上,向暉說她老公有些看不上自己的家,所以才編了那樣的一個瞎話出來,付致遠現在倒是徹底明白了,什麼都別說了,這就是典型了眼界高了,看不上自己那個家了被,拿著一個男人當引子,你要是結婚了,你怎麼就不能跟你大姐好好的說?你大姐的身體你不知道嗎?

    付致遠看向暉的眼光,一下子就剛才的柔和變成現在的不屑了,盡量壓抑著,覺得自己真是來錯了,這是別人家的事兒,就是小姨子也得看什麼樣的,一個連生養自己的家庭都看不上的人,你指望她還能有什麼?

    自己的錢自然也不用給了,可見人家生活多好。

    付致遠是忍了半天,最後還是吐口了。

    「我不知道三妹心裡怎麼想的,我這人也糙,想不出來你心裡的那麼多的彎彎繞,你大姐對你是一百個心,有什麼話自然不會騙你,你卻編了多少次的瞎話去騙她,你說你結婚了,我能相信嗎?妹妹你現在有錢了,你也別怕,我跟明軍我們倆靠自己,不靠別人,姐夫別的不能給你保證,你放心就是將來要飯我們也不會要到你的面前。」

    付致遠根本不聽向暉說別的,轉身就走了,向暉一下子拿出來十萬塊錢,是個什麼樣的概念?

    結果付致遠就當成一個屁直接給忽略了。

    老爺子心血來潮,就讓唐騰帶著向暉一起過來吃頓飯,老爺子的兒子兒媳都出現了,只不過孫子輩的似乎不太給面子,出現的人比較少,倒是孫女都來了。

    呂幻婷從一開始就是對向暉不滿意,不見不說話,現在老爺子張口了,她自然不能不給老爺子這張臉。

    陳琪琪就好奇的問了一句:「媽,你這是要承認她?」

    「只是一個陌生的客人來家裡吃頓飯,承認什麼?」

    陳琪琪一聽,心裡就有底了,難怪陳琪琪喜歡徐詠詩,唐騰父母的結合這簡直究竟就是以後唐續跟徐詠詩的結合,陳琪琪自己是演藝圈的,可是出道正當紅戀愛都沒有談過,就直接嫁進唐家了,她要是有豐富的情史估計她也沒有這個機會。

    呂幻婷就是擺明了要跟向暉過不去,向暉跟呂幻婷打照顧的時候她在跟徐詠詩說話,徐詠詩有些尷尬,唐騰走路有些不方便,自然有輪椅,陰著一張臉,誰的面子都不賣,明顯就是因為老婆被輕視了,寫了一臉的不高興。

    倒是老爺子的二太太跟向暉友好的打了招呼,林曲文就更加的熱情,向暉的態度也就那樣,她不是傻子,這個家到底是什麼樣的構成自己還沒明白,倒是一點,關係還是不要亂攀的為好,緊緊閉著嘴巴,一個人都不肯叫,向暉這樣就是在打老爺子的臉,本來老爺子是借由唐宜遠的事情直接就給唐騰這個台階下了,結果這兩口子都是矯情的貨色,一個不領情,一個裝死人。

    向暉抽開自己的手,回到唐騰的後面,他到底行動不便,自己推著他,別人也說不出來什麼,向暉這樣子倒是博得了呂幻婷心裡那麼一點點的好感,不過很快就煙消雲散了,就這樣的人,值得自己喜歡她什麼?

    假模假式的。

    向暉一開始進來就四處在看,主要真的沒見過,上次來的匆匆還被人弄了一個沒臉,這次有機會,她是被邀請來的,自己正大光明的看,她就是小家子氣,她就是扶不上牆,她就是要看,就是要把眼珠子都恨不得貼上面,怎麼樣?

    有本事,你來打我啊。

    呂幻婷一看向暉那個小市民的樣子,倒是沒有特俗的表情,不過林曲文方纔的熱情全部都消失了,在怎麼說她也是長輩,跟她說話,可是她呢?有的人就不能給她臉。

    向暉的戰鬥目標就是很明確,誰往我身上引火,我就直接都推唐騰身上去,他要是不救自己,那自己就抱著他燒死。

    唐騰看著向暉那個小市民的樣子覺得很無語,用手捏捏她,示意她差不多就得了,又不是來這裡參觀的,沒見過啊?

    向暉就飄回來一眼,她就是沒有見過,才要好好見見的。

    兩個人就在那邊眉來眼去的,唐靜文肯定坐不住的,她一向就是看不慣向暉的,直接就捅了兩句,她就是要看向暉不痛快自己才會痛快,向暉心裡想著,真不愧就是你們姓唐的,果然個性都是變態的。

    紅著眼圈看著唐騰的方向,那意思,我被欺負了,你趕緊過來救我啊。

    唐騰本來今天來就沒打算和和氣氣吃這口飯的,他還沒眼皮子淺到別人給口飯自己就千恩萬謝,老爺子心裡在打算什麼難道自己不清楚?

    果然,桌子上老爺子就提了,唐騰就冷笑,皮笑肉不笑,他老爹要是活著,恐怕也會被氣死吧?

    這是自己的,憑什麼要分給別人呢?

    唐騰擰了向暉的腿一下,他們兩個坐的並不是太靠近,向暉啊了一聲,全部人的眼神都看了過來,向暉就恨不得把唐騰按在自己的盤子裡給解決掉了,你家裡的事情扯上我幹什麼?

    白眼球瞪過去。

    林曲文倒是看出來了,唐騰這是不願意,可是再不願意,這到底是你爺爺,你現在不還是靠著唐家的,難道你現在就翅膀硬了?不見得吧,沒有唐家給你做後盾,很多事情,你也不見得就能解決的那麼漂亮。

    呂舒心翹著唇卻不說話,唐凌天倒是想說,可是看著父親已經隱隱動怒了,自己還是少說為妙,桌子上沒人說話,唐靜文是一眼一眼的白著向暉,向暉突然就還給了唐靜文一個白眼仁,顯你眼睛大啊?我還給你兩個。

    兩個眼仁一起翻,那邊唐靜文差點就掀桌子了,還給她臉子了?

    這邊唐靜文還沒等掀桌子呢,唐宜遠也覺得自己挺憋氣的,他是想要,可是現在父親開口不就是等於搶了嘛,外面的人到時候知道會怎麼說自己?

    林曲文不擔心,既然丈夫開了這個口,他就一定有方法解決。

    唐騰抬著下巴看著向暉,向暉一看他的眼神就明白了,憑什麼啊?兩個人在空中較量半天,向暉把手裡的叉子光噹一聲掉在桌布上,向暉伸伸手摸摸那桌子,這桌子一定挺貴的吧?

    看著真好,要是自己能搬走多好,能賣多少錢呢。

    「那就從現在我退出唐家,以後唐家任何的事情跟我不發生關係,本就是兩道平行線也沒有必要交叉……」

    這是唐騰心裡最壞的一步打算,當初父母結合,按道理來說他們家已經佔到便宜了,父親那時候就是單獨在做,後來父親過世,奶奶也並沒有把自己家的生意跟家族的攙和到一起,這些年自己也好,也是存了那個心思,既然不屬於我的,乾脆我就全部都不要。

    唐母看著四周,心裡提著心,這孩子怎麼就那麼衝動呢。

    「還不起來推我走,還在等什麼呢?」

    老爺子的態度臉上就直接表明出來了,三房就互相都在觀察對方,呂幻婷只是在笑,在心裡冷笑,在大的家族沒有人支撐,就好像空心的碉堡一樣,早晚會坍塌的。

    老爺子也沒想到,自己也不過就是一個提議,他心裡還真就不認為自己是逼唐騰了,畢竟最大的餡餅現在還沒有被分,是個人就會等到最後,誰知道這個小子竟然先撤退了。

    其實也不怪老爺子就突然變卦了,林曲文是他最小的太太,差這麼多的年紀,自己要是蹬腿了,她也只能靠著宜遠他們,公司這裡呂幻婷把的厲害,股份三房分不到多少的,他給林曲文,能給多少?

    原本的意思是叫唐騰把這塊肥肉吐出來,自己還給他更加大的,結果誰知道……

    回到家中,唐母就不理解兒子怎麼就突然說這個話了,何況之前老爺子找過自己談,就唐母看這是個非常合適的交換條件。

    「兒子……」

    唐騰在心裡歎口氣,他爺爺從來不會做賠本的生意,用自己已經上手馬上出錢的案子去換一個需要自己努力去啃,最後不見得能搾出來多少油水的東西,他幹什麼要換?

    唐騰直接捅出來。

    「老爺子現在年紀大了,心腸就軟了,也是那樣的美人陪在身邊,自然恨不得千好萬好都送給她,但是用我的東西當禮物?別想,親爺爺我也一樣不給面子。」

    向暉在心裡撇著嘴,你還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混蛋呢。

    唐母覺得無非就是一些錢,你鬧成這樣實在沒有多少的必要,但是唐騰一說,她雖然不懂,可是兒子講明白了,這個虧他不願意吃,自己也不能在說別的。

    「宜遠到底是你叔叔……」

    唐騰翹著唇,似乎很是嘲弄的表情,沒本事的喪家犬這個時候才會來套什麼親情。

    外界很大一部分的人對唐騰評價的不好就是因為他就是跟著家族對著干的,大家族都是經過多少年才會發展到如今的模式,並不是因為你現在幹的有多成功,別人就會高看你一眼,正如所謂的貴族是需要幾代人努力的,唐騰就偏著性子來,你說他是狂傲也好,有資本也罷,在一些老人的眼中,這樣的人是最要不得的。

    向暉把人推上去,他現在腿腳不利索,午餐自然要在房間裡解決的,唐騰吊兒郎當的吃著盤子裡的東西,突然砸出來一句。

    「我們生個孩子吧。」

    向暉魂兒都給嚇飛了,唐騰開這個口就存數是惡趣味兒,可是看著對方的反應如此的大,就好像被狗咬了一口的肉包子又被人吃了之後有人在告訴她發生的這件事兒,她吃了肉包子什麼表情,現在就是什麼表情。

    在一個,唐騰是覺得向暉專門就是過河拆橋的人,她求到自己面前的時候可不是這種表情的,覺得倒胃口。

    「生孩子?好啊,你給我多少錢?」

    「給你錢?你現在不是賣給我了嘛?我還需要給你什麼錢?」

    那是一種不屑帶著一股子的嘲弄,饒是現在溫度不低,向暉也只覺得週身寒冷,直透深骨。

    她跟這個男人就真的反衝,各種反衝。

    向暉直接回去了,借口是自己需要唸書,唐騰是膩歪了,你偶爾膩歪一次也就算了,說說笑笑就過了,膩歪來勁兒了就沒意思了,你什麼東西?我給你面子你才能貼,我不給你這個臉,你就是扒也得給我扒下來這層皮,偏偏就是有人覺得自己非她不可了是不是?

    覺得自己是仙女是不是?

    唐騰的脾氣又上來了,向暉一腳就被踢回去了。

    向暉現在好壞就是這樣過了,准姐夫這還沒結婚呢,就直接把自己給踩地底下去了,她說什麼都是白說,當初就不應該撒謊的,可是不撒謊她要怎麼說?

    好吃好睡,人倒是訓斥胖起來了,成天就知道吃喝,唸唸書,全部的心思都放在書本上,跟唐續的接觸倒是多了,唐續這人除了嘴巴不好一點之外,似乎就沒有什麼別的缺點,上次在醫院兩個人都有些尷尬,倒是唐續拿出來兩個漢堡,兩個人就都笑了。

    唐續自己用紙巾捏著,把方便拿的哪一個給了向暉,現在倒是分配的合理了。

    兩個人都是只能吃一個的,但是光是吃一個又覺得不飽,現在兩個放在一起掰開就好像比一個多一樣。

    坐在籃球館裡,這裡就好像成為了他們兩個經常相遇的地方,向暉吃著漢堡,好像全家都被人殺了一樣,眉頭深擰,那邊唐續一張紙啪的拍過去,隨便畫了幾筆。

    「你是我畫過最難看的一個模特,看看這張臉,苦瓜一樣,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向暉學業上倒是有很多的問題,唐續問什麼明白什麼,向暉也知道這樣不好,可是心裡隱約的在為自己找借口,她只是在交朋友,這樣也不可以嗎?難道她就一個朋友也不能有嗎?

    唐續看著向暉的臉色好了起來,特不要臉的拍著自己的胸脯讓向暉請自己吃大餐,具體要在哪裡吃得自己定,他就準備黑向暉一頓了。

    「我胖了跟你有什麼關係?」

    向暉用眼睛翻著唐續,唐續也學著她的小樣兒,翻了一個還給她,向暉都被氣笑了,覺得這人肯定無聊,要不然學自己幹什麼。

    「你看我每天陪你吃飯,幫著你增肥你也應該感謝我的。」

    「我還沒跟你要錢呢,我要減肥,結果現在胖成這樣……」

    唐續本來是鬧著玩的把自己的手就放向暉的手上了,因為她在跟自己要增肥的錢,可是向暉卻好像突然頭頂被潑了一瓢的冷水,澆的她是一個透心涼,明明是熱鬧無比的籃球場,突然四周煞是安靜,向暉抱著懷裡的書就跑了。

    唐續摸摸自己的鼻子,他幹什麼了?

    他好像什麼也沒有干啊。

    照比徐詠詩對自己幹的,他真不認為自己耍流氓了。

    一腦門子的星星,都沒鬧明白,她這是壞肚子了?

    向暉心裡七上八下的,她覺得自己好像亂了,徹底亂了。

    春風在外面擦車,這孩子倒是閒不住,恨不得一天到晚的幹活。

    「怎麼是你擦車啊?」

    春芬笑的無辜:「沒事兒就都學學被,買不起車,擦擦車過癮。」

    向暉第一次聽見有這樣過癮的,自己上了樓,喝了一口水就給苗海藍繼續打電話,向暉覺得有點不對勁兒了,怎麼這麼久一點消息沒有不說,甚至一個電話都沒有給自己打過?

    想著不放心給秋姐去了一個電話,秋姐倒是知道事情的經過,可是不願意對向暉說,你現在這樣就挺好的,你何必去趟那趟渾水呢,海藍這樣就是照著何大勇的臉打過去了,一個男人在喜歡你,也架不住你吃他的住他的,他對著你柔情蜜意,一轉眼你為了前男友你就要上別人的床,這對何大勇來說就是一種侮辱。

    何大勇是幹什麼的?心狠手辣自然不在話下。

    向暉就是打算打破沙鍋問到底了,秋姐見也瞞不住。

    「向暉你最好不要管,朋友的緣分也是分很多種的……」

    靜姐說恐怕是被賣了,不用說了,靜姐可能是知道點什麼,不過這事兒說出來丟人,籃子自己給臉不要,也怨不得她落得今天的下場,你不是愛劉子文嘛,何大勇成全你了。

    回到苗海藍被綁架的那一夜。

    他求著對方讓自己給何大勇打一個電話,苗海藍哭的已經都不行了,她真害怕了,她如果知道是這種下場,她怎麼也不敢的,其實說白了她心裡就是佔著一絲的小僥倖,無非就是因為何大勇對她好,討好她,所以自己有些飄飄然了,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現在冷靜下來,苗海藍就罵著自己,你怎麼就那麼賤呢?

    劉子文的事情跟你有關係嗎?

    現在自己倒了這種地步,有誰能來救自己呢?

    指望劉子文?

    對方眼看著就要收回去手機了,苗海藍這臉被打的不像樣子了,前幾天她還是何大勇的女人,誰幹對她動手啊?轉眼這落差就好比一個天上一個地上。

    到底何大勇還是接了。

    「勇哥,我錯了你救我回去吧……」

    何大勇這頂綠帽子已經扣在頭頂了,他捨不捨得?他自然是捨不得的,他要了這個女人,是真心想跟她過日子的,哪怕他過的是有今天沒明天的日子,他願意對籃子好,以後自己要是犯事兒了什麼時候進去,他也有辦法叫籃子一輩子吃穿不愁,可是這個女人犯賤,那個人那樣的對你,我他媽的跟三孫子似的哄著你,陪著你,結果我換回來什麼?

    你竟然為了前男友,什麼樣的事情你都肯做,典型的就是給臉不要,何大勇的弟兄有看見的,他現在把苗海藍要回來算是怎麼回事兒?這個世界上難道就這麼一個女人?

    他饒是心裡在疼,這個刀口是自己滑下去的。

    「別跟我說這些,籃子我們倆的緣分就算是盡了……」

    苗海藍知道何大勇這麼一說,就真的沒有轉圜的餘地了,抓著電話,她知道自己要是不求何大勇,自己這輩子可能就真的完了,一直到現在,苗海藍心裡還是存著僥倖,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喜歡喝執著,自己也對劉子文執著,就像是怎麼樣都鬆不開那個手一樣,苗海藍還在想,何大勇不會下這個狠手。

    可是何大勇掛電話了,一直到車子都不知道開到哪裡去,海藍想跑,可是能跑到哪裡去?

    真的跳車,車上還有人看著,就沒人看著,跳下去以現在這個車速,也許自己就真的掛了,可是不跳,她真的會被賣?

    女人有時候就是帶著一種小天真,她甚至還在祈求,何大勇只是為了嚇唬嚇唬自己,等回去的,自己一定好好的收心,從今以後再也不敢了,她再也不敢了。

    結果等待苗海藍的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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