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暉色撩爺 092 做你的黑騎士 文 / 簡思

    「唐騰對你怎麼樣?」秋姐看著向暉問了一句,就問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秋姐按著向暉的身體向下,向暉連聲都聲都沒能發出呢那邊就直接下去了,腿已經感覺不到疼了,做女人真累,就算是在累,有沒有需要做這個的?

    唐騰都是你害的我,向暉一邊疼一邊恨,彷彿這樣就可以不用疼了。舒殘顎副

    穩了穩情緒,其實也不全怪唐騰,要是自己每天面對自己這樣的女人,估計心裡也會有萬馬奔騰的效果,有時候就真想就那麼過了吧,還有什麼可矯情的,可是有時候又覺得不甘心。

    隨意的說著,也不太喜歡說自己身上的那點事兒,誰願意把自己給扒光了放在別人面前展覽?

    秋姐拍拍手起身,現在看氣質不就是好多了,可比自己接手那時候強了,不過有些問題不是她能教的。

    「向暉你身上有土氣……」

    是朋友才會說這樣的話,不是朋友就不說了。

    向暉知道這問題,但是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改變的,她覺得自己現在的臉皮就特別的厚,唐母讓她穿什麼就穿什麼,用造型師的話怎麼說來著?型對神不對有些衣服就不是她能挑起來的氣勢不夠,所以也鬧過笑話,但是在這方面向暉從來不會覺得悲傷,路就是走出來的,自己進了家門大門一關,別人願意怎麼說跟自己沒有太大的關係,會穿也好,不會穿也好,有什麼差別嗎?

    秋姐拿了一本東西然後放在地上,用手拍拍那個東西。

    「萬貞兒知道嗎?」

    這個向暉是有聽過,但是知道的不多,畢竟歷史那個東西自己實在無感,秋姐拍拍向暉的肩,做女人矯情聰明會撒嬌缺一不可,她很期待啊。

    「你預期想著如何掙脫唐騰還不如說把唐騰給攥在你的手心裡,叫他離不開你。」

    向暉翻著白眼,她可沒有那麼大的本事。

    等結束的時候雙腿都已經不能動了,實在沒有力氣在這裡沖澡,手裡拿著大衣等著汗下去,向暉跟秋姐兩個人在外面站著散熱氣,秋姐怕她著涼了。

    「秋姐,那個人對你好嗎?」

    這點向暉很好奇,她就聽別人提過一嘴,海藍對秋姐簡直崇拜到了無以復加,斷斷續續的說過,說那個人是肯定不能娶秋姐但是為了秋姐也算是退讓了,結果秋姐最後還是走人了,難道她沒有愛上那個人?

    為什麼會單身一個人到現在呢?

    秋姐也是保護著自己的秘密,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秘密,不願意讓別人知道的秘密。

    向暉回到家裡就沒願意動,實在大腿拉扯的太疼了,她就想,真的需要做到這個地步嗎?秋姐是不是跟唐騰串通起來玩自己的?想把自己給玩殘廢了?

    秋姐願意教,向暉願意學,其實這個東西跟教學沒有多大的牽扯,就是兩個女人彼此分享一下彼此的經歷,把有用的留下,沒用的踢走,向暉心裡很清楚,自己要讓唐騰信任自己就得付出,就像是她跟唐母之間。

    唐母是性子好,但是素卿卿性子再好也不會就對自己好到多過唐騰,綁架那次除外,在唐母的心裡人人都是好的,向暉就是一個特別得她心的孩子,為了自己命都不要了,哪怕就是唐騰站在素卿卿的面前說,向暉是為了保住自己的命,故意的對她好,這話素卿卿是不信的,為什麼?

    向暉抓起來一邊的電話,是唐騰的聲音,說人馬上就回來了,翻著白眼然後從床上起來了,唐騰最近幾天就特別喜歡折騰她,要回來就給她打電話,一定要她下去給開門,向暉抗議了幾次也是無用,披著睡袍下去,那邊有車燈照過來,打開門唐騰搖搖晃晃的就進來了。

    向暉把人給弄上床,說不清這是第幾次喝多了,真假這個向暉判斷不出來,畢竟自己不喝酒對這個也不是太瞭解。

    唐騰拽著向暉躺在床上就不鬆手,手還順便的揩油,向暉的聲音裡多了一些責備,拍著他的臉沒有用太大的力道,:「你如果要是再鬧我就拿熱水潑在你的臉上,你也不想毀容吧?」

    壓著她的那個人乾脆就直接把她的睡袍給扯開了,屋子裡很暖穿的自然少,外面的扯開了,想把裡面的睡衣推上去,偏偏自己的下身壓著她的睡衣,立馬就火大了,拽著睡裙往下耗,向暉盡量縮著肩膀,那帶子卡在肩上很痛,他又沒有留餘力,向暉試著矮著一邊的肩膀讓睡裙配合的滑下去,兩軍交戰,向暉的兩團糧草就全部被端了,她仰著脖子。

    覺得自己這樣似乎有些無恥,可是向暉還是說了。

    「你會永遠這麼喜歡我嗎?」說完自己又歎口氣,唐騰含著的力道似乎鬆了一下,向暉借力就起身了,自己拉上帶子好像有些黯然神傷就進衛生間了,外面的人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不知道是聽見了還是沒聽見。

    向暉擰著毛巾一下一下的擦著唐騰的臉,她催眠自己,她喜歡這個男人。

    她這輩子最討厭的生物就是男人了,任何男人都是,特別是經歷過那次綁架之後,對粗魯的男人就更加的憎恨,現在想起來打在手上的那個疼,向暉手裡的毛巾掉在了唐騰的臉上,毛巾很熱,唐騰不滿的嘟囔了一聲,向暉連忙拿起來。

    摸著他的臉,親親他的額頭。

    「睡吧睡吧。」

    向暉緊挨著唐騰,飽滿光潔的額頭貼著他的胳膊,唐騰藉著外面的月光看著她的睡臉也不知道是在想什麼。

    向暉就這麼公然出現在大家的視線前了,但是唐母一向為人低調她不喜歡別人拍照,自然不會有人來做這個討厭閒的,同樣跟著唐母出入大小場合的向暉也借了唐母的光,只聞其人卻不見。

    向暉被那些大師給批評的,誰誰家的兒媳婦說做唐家的兒媳婦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可惜這個上輩子修來福氣的人似乎很不會穿,向暉佩戴的珠寶多了一些就說她口味重,拜金。

    「真是沒有見過這樣的,恨不得就把所有的行頭都掛身上了。」

    「呵,那人家也是有那個本錢,不過品味就似乎差了那麼一點……」

    好不容易素淨了一把,又被人詬病說太過於簡單,說她可能被罵怕了。

    素卿卿就頭疼,這些年自己真是沒有太注意過這些,自己年紀又大了似乎就不用想那些問題,她出門沒人會說三道四的,倒是向暉叫她傷透了腦筋,那些衣服都是自己給向暉選的,唐母的本意是好意,她想讓向暉順順利利的就進入這個圈子,自己的兒媳婦自己不護著還能有誰護著?

    可是事與願違,唐母就跟三姐說著。

    「我似乎把一切都給搞砸了,早知道這樣還不如請造型師了呢,你看這些上面寫的,雖然沒有指名道姓那說的就是向暉嘛,沒有拍照可是一身的衣服都形容了出來……」

    三姐就勸:「這也不能怪您啊,你想本來那些人就都是高眼界的……」

    那不會穿能有什麼辦法?

    唐母早上出去拉著向暉運動,向暉在跑步,脖子上掛著毛巾,很久沒有這麼運動了,很是爽快,唐母不能跑只是漫步走著,向暉跑回到唐母的身邊。

    「這邊的空氣真好。」

    唐母點頭:「是啊。」

    兩個人慢慢說著說著就說到了外界對向暉的評價,向暉就笑,小酒窩嵌在兩側白白的臉蛋上映著一抹健康的紅潤,唐母真是越看越喜歡,伸出手給向暉擦擦汗。

    低低道:「走過來就好了,他們說的其實不用去細想,好與不好又能怎麼樣。」

    向暉點頭,聲音就像是通了電一樣,說出來的話讓唐母全身的毛孔都舒展開了,覺得酥酥麻麻很是舒服。

    唐騰下來用早餐在唐母與向暉的臉上一人一吻,都是在臉頰,自己坐在一側拿著報紙在看,唐騰平時是不怎麼看那些時尚專欄的,一個大男人沒有必要,這是知道了昨天母親帶著向暉出席了一個場合,據說反應,嗯哼,據他身邊的金牌大狗腿說比較震動,看了一眼過去,在心裡咂咂嘴。

    這個是沒有辦法教的,隨著她去折騰吧。

    說向暉是越挫越勇型的一點沒有冤枉她,唐騰原本一個師伯做壽,母親自然是不會去的,今年看著坐在床上可憐巴拉的那個,自己無奈的在心裡歎口氣。

    「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向暉掀開被子從床上跳到地上,雪白的腳片踩在地毯上就好像真的有那麼快樂,唐騰就撐著頭他有點搞不懂都被批評成這樣了,還敢出去呢?說她是勇敢呢,還是傻缺呢?

    向暉選擇了一套最簡單的黑色無袖連身裙,這種款式一定就會在眾多的禮服當中失色的,把頭髮用皮筋纏了兩個小辮子然後隨著大部分的髮絲順下來,沒有任何的亮點,唯一勉強看得過去的就是髮質保養的還算是好,大腿踩在床上自己順著黑的色絲襪往上拉扯,唐騰就在心裡歎氣,這是什麼動作?

    黑色的高跟鞋,在腳踝的位置有一條細細的帶子,因為鞋子高角度自然就會有些不合適,佩戴了一塊手錶,然後就是自己的戒指,除了這樣就沒了。

    「好了,可以嗎?」

    唐騰是不介意讚美她,可是讚美的前提也得差不多吧?他現在真是誇不下口,可想而知明天又有人要說話了,不過聳聳肩,別人怕他是唐騰啊,他是t君啊,怕什麼?

    送出自己的胳膊,向暉挽上去,沒有自知之明也就算了,偏這個人還不自覺。

    「其實我還是挺好看的是吧?」歪著小臉,就像是十五的月亮明亮照眼,唐騰覺得喉頭有些發乾,這個該死的狐狸精,伸出手在她的臉上抹擰了一把,向暉跳開,嚷嚷著妝都花了。

    「你在好看也是給我看的,花不花又能怎麼樣?」

    向暉撇著嘴:「要是花掉了人家會說我連上酒店的錢都沒有。」

    唐騰被她給逗笑了,這樣的話是有可能明天就傳出來的,伸出手向暉伸出小手,偷看了他一眼,唐騰某些方面來看確實有傲氣的本錢,一對金童玉女從樓上下去,唐母微笑著收回視線。

    可想而知向暉一定就沒有太多好評的,她根本就不明白什麼叫所謂時尚,她所能想到的就是,自己穿的舒服,而且把自己的禮貌已經穿出來了,她心裡帶著尊重不就已經很好了。

    進了會場開始,主人拉著太太過來,看樣子跟唐騰的關係不錯,也難得唐騰願意賣人家面子說說笑笑的。

    女人跟女人之間的話題自然就是那些,那位太太誇著向暉穿的衣服真是漂亮。

    「還是你有眼光,大家都穿禮服這樣看來唐太太就突出了,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向暉笑的小得意,自己偷偷摸摸的還以為別人沒發現,唐騰看過去在心裡搖頭,你當人家真的在誇你呢?這話都聽不出來,變相在幫著你找借口呢,傻丫頭。

    主人自然還要招待別人的,這邊唐騰就帶著向暉進去了,饒是向暉在有自信也禁不住這樣的場面,全場除了男人好像就沒有她這樣的,自己真的成了異類,臉上的小得意立馬被摘得乾乾淨淨的,垂了眼簾不知道在想什麼,反正依著唐騰的角度看過去,似乎很不高興就是了。

    小家子一時之間是很難改掉的,唐騰握著她的手,向暉雖然沒有抬頭,可是小臉也試著抬起來了,唐騰得罪的人不少,他又不能隨時隨刻的圍著向暉,自己也是有朋友要過去打聲招呼的,為了向暉唐騰已經做出來退讓了,從進來似乎就沒有離開她一步。

    「唐先生……」金牌大狗腿在唐騰的耳邊說了一句什麼,唐騰轉過身道:「你先找個位置坐,那些人就不用理他們,我的太太就沒有低氣的必要。」唐騰笑著說了一句就要走人,但是向暉卻沒有鬆手,向暉沒有鬆開,唐騰擰著眉頭看著她。

    向暉的身材很好,這是唐騰早就知道的,他比向暉高,自己的位置往下一下,她今天選的都是黑色,那一抹的黑色下面是怎麼樣的粉紅只有唐騰知,向暉繃在原地,看樣子被打擊的夠嗆,女人就是用來哄的,唐騰抱著她的腰,也不在乎有沒有人在看,雙腿貼著她的,摸著她的後背,她這樣就是最惹人憐愛的。

    要不是有人,真想在她的鎖骨上印一朵花,唐騰為自己的想法笑了出來,別人又不知道他笑的這麼開心是為了什麼,腦子裡不時的飄過廢料,說了一聲乖還是走人了,向暉站在原地等唐騰走遠了才試著抬起來頭。

    她經歷過被綁架,經歷過死亡,經歷過不公平,看透了人世間的沮喪,她還怕別人說自己不會穿衣服?

    她不是早就被稱作最不會穿衣服的?她出門的時候就是故意的,本來就不會,索性就不會到底了,別人說又能怎麼樣?

    向暉收回視線自己坐在一側,玩著自己的手機,她今天似乎情緒很高,覺得自己可以給自己打滿分,你看唐騰不是也很高興嗎?

    那邊有一桌坐著的人往這邊看了一眼然後收回視線,對於唐騰娶的這個老婆大家到時沒有太多的惡言出口,畢竟在外面自己也是要留給自己三分臉面的,回到家就不同了,呂幻婷今天沒有來,陳琪琪帶著徐詠詩來的,徐詠詩一貫是走到哪裡焦點就在哪裡,她長得美背景好人又甜,說是名媛就一點不為過。

    陳琪琪有了這個對比,心情就更加的好了,覺得今天晚上自己一定能睡一個好覺,她是沒有一個唐騰那樣的好兒子,但是她有一個好兒媳婦,這是別人比不上的。

    「看來看去還是我們家詠詩最漂亮。」

    徐詠詩看著向暉的那一側笑笑,向暉遇上徐詠詩的視線自己沒有任何的表示轉過頭就像是沒有看見一樣,倒是徐詠詩一愣,似乎有些不能理解向暉的舉動,之前的那一次她對自己明明很有好感的,因為什麼?

    chris?

    徐詠詩跟著陳琪琪坐下,徐詠詩的視線從向暉的身上移開,裡面的光線很是幽暗,向暉垂著眼簾,心臟跳的有些快速,在怎麼裝自己也是有些不適應這樣的場合的,她沒有經歷過,原本的生活就更加沒有這些,她要跟誰學?秋姐也沒有教過這些,向暉的心跳有些亂,這個時候就是真的盼著唐騰趕緊出來,他要是在自己的身邊,至少自己還能安心。

    可是唐騰就好像消失掉了一樣,連金牌大狗腿都沒有影子了。

    向暉能感覺到徐詠詩投射在自己身上關注的視線,她告訴自己,這樣的角色變換,自己最好不要去惹徐詠詩,因為弄不清她在唐騰的心裡到底佔據怎麼樣的一個位置,上次唐騰就因為自己跟她說了話就發飆了,這個教訓她還記得,看見瘟神難道你還要往前面去迎接?自然是要避開的,現在徐詠詩就是向暉的瘟神。

    向暉落入一個懷抱裡,那個味道只會讓她覺得心安,她索性就在桌子的下面挽著唐騰的手,她小小的手心裡都是汗液,唐騰詫異的看了她一眼,向暉就憤怒的迎接上去,裡面寫著,我就是怯場怎麼樣?

    唐騰看見她明晃晃的挑釁,覺得她到底是被誰給嚇的?

    還沒有散場就先帶著向暉離開了,徐詠詩落在唐騰跟向暉身上的視線長長久久的,陳琪琪喊了她幾聲,還以為她身體有什麼不舒服。

    「詠詩,詠詩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徐詠詩這才反應過來,對著准婆婆笑笑:「沒有,只是有些走神了,有些無聊。」

    陳琪琪也是覺得無聊,找借口跟徐詠詩也離開了。

    外面的月光灑在屋內,這邊的光線要比那邊的好,如果在那邊向暉是不敢的,月光照射在她的身上,長髮披散在床上,向暉現在按照秋姐說的每次洗澡之後都會用橄欖油混合潤膚露擦在身上,只是這麼一小段就已經頗見成效,自己開始也是半信不信的,而且那東西弄在身上就真的很油,向暉覺得麻煩,穿衣服都覺得粘在上面了,有一段都想放棄了,後來還是堅持了下來,有時候自己伸手摸一把都會覺得舒服,真的很滑,滑膩膩的。

    向暉的桃兒不是最大的,偏中,吃了那麼多的補品結果會補,就全部補充到了這裡來了,可能是因為涼,向暉踹了唐騰一腳。

    「別急,這不就來了……」

    唐騰就偏要打趣她,明知道她容易臉紅,向暉瞪著眼睛就看著唐騰,唐騰抬高她的脖子,脖子動了,下面自然就跟著挺了起來。

    唐騰可能真的累了,睡了過去,向暉翻了一個身,單手壓在臉下,她翹著唇,原來自己也成了狐狸精,原來自己也能這樣。

    唐騰當初你出口傷我的時候可否有想過今天?你睡我至少你要給我錢,我睡你呢?

    誰是高手,這事兒不一定的。

    向暉帶著很是矛盾的心情就睡了過去,夢裡是大姐的指責,指責向暉變了,指責向暉變的自己都不認識了,問向暉怎麼就這樣了,向暉想解釋,大姐說自己玩弄別人的感情,向暉想說卻沒的說,大姐總是打斷她的話,然後就是唐騰憤怒的臉色,他說你不過就是一個玩意,你是什麼東西?還真的把自己當成人看了。

    驚醒。

    一後背的冷汗。

    向暉閉著眼睛從床上下來,踩著拖鞋就坐在床邊的榻上,她抱著雙腿,原來做壞事真的會有罪惡感的,可是她有錯嗎?

    有沒有問過她,她需要什麼?

    她只能被動的被指揮,跟著走,向暉也不想自己成為壞女人,不想自己成為玩弄別人感情的壞女人,可是她有的選擇嗎?唐騰有給過她選擇嗎?她逃不掉被輕賤,他侮辱自己,向暉過夠了這樣的生活,她是人啊,不是畜生,想罵一句就能罵一句。

    捂著臉,在心裡喊著,自己沒錯,自己沒有錯。

    大姐,你不會明白我的心情的,我的人生已經毀的徹底了,我已經背棄了原來的路,不管將來怎麼樣我總要為自己找一份活路,好也罷壞也罷沒有人給她選擇的機會。

    早上是被一陣痛給吵醒的,睜開眼睛就看著唐騰咬著她一側的臉頰,向暉就恨,想吃肉就去吃早餐啊,咬自己做什麼?

    「你要怎麼報答我?我昨天可是做了一個晚上的騎士。」

    向暉在心裡翻著白眼,你還真是什麼話都敢說出來,向暉還得可憐可憐自己的身體,她又不是女戰士,自己想要起身,推了唐騰一把,大清早的這樣不太好吧。

    「我要陪媽媽出去散步呢。」

    唐騰悶哼了一聲:「你還是別打擾她了。」

    唐母私下有跟唐騰抱怨,說唐騰肯定冷落向暉了,要不然向暉怎麼會願意陪著一個老太太那麼早去散步,唐母這輩子就沒有走過昨天那麼多的路,回來之後都不能動了,雙腿酸痛的可以就跟兒子抱怨了,弄的唐騰也很是無奈,向暉這個小狐狸明顯是要抱著自己媽媽的大腿,沒想成沒抱上還把人先給累躺下了。

    向暉就掙扎,不是跟他開玩笑的,唐騰哪裡能容她這麼動呢,將她的雙手反剪在身後,提高她的身體,向暉自然不幹。

    「別動。」

    向暉呼吸著,兩個人彼此之間的距離很近,兩軍交戰唐騰奮勇殺敵認真的殺著向暉的糧草,先斷了後方在說,手固定住不能動,他鉗制住她的手供著她的腰身,自然糧草就全部都送到了他的嘴裡,這人好像很認真一樣,向暉看著那上面的濕亮的水跡承受力實在有些薄弱,在夜晚裡還好,別開頭。

    牙齒咯弄著,有些疼除了疼還似乎有別的感覺,心裡亂亂的。

    外界怎麼說重要嗎?

    chris的這個老婆人人都知道他愛,大愛,但是這個婚禮為什麼沒有舉辦呢?很奇怪的一件事情。

    家裡的團圓晚宴,沒有意外的向暉自然要出席,呂幻婷是直接不給向暉面子,沒有向暉的位置,都要入座了,向暉就傻愣愣的站在原地,唐騰跟他爺爺在說話,可能是談的並不是很開心,唐騰的臉色有些發黑,大家都入座了,只剩下一個位置,可是向暉跟唐騰都沒有入座。

    向暉眼圈有點紅,這麼明顯的侮辱她還不至於傻的看不出來,是想過會承受這些,但是沒有想到會來的這麼的直接,有些撐不住,這些本來就不是她強要來的,現在最侮辱的人卻是她。

    向暉已經能想到自己的下場了,唐騰入座了,自己就這麼站著嗎?她試著想活動活動身體,她應該離開的,可是身體僵硬的跟木頭一樣,動不了,血液一下子就從腳趾串升到了大腦。

    呂幻婷不出聲別人能說什麼,徐詠詩投過來同情的一眼,似乎想要起身卻被身邊的唐靜文給按了一下,唐靜文在用眼神警告徐詠詩,為了一個外人至於嗎?

    奶奶的態度還不夠明顯嗎?

    徐詠詩綜合一下現在的場景終於還是什麼都沒有做。

    唐騰一步一步的靠近自己,向暉閉著眼睛,哪怕早上他恨不得死在自己的身上,這個男人也不會出手來幫自己的,他的絕情自己是見識過的,這裡又全部都是他的家人,為了自己跟他的家人對著幹?

    向暉不認為自己就真的有萬貞兒那點本領,她不是萬貞兒所以做不到能把一個男人握在自己的手心裡,叫他怎麼樣就怎麼樣。

    唐騰走到向暉身邊的時候,向暉的心已經停跳了,向暉認輸吧,這樣的場合本就不是你能出現的,在喜歡你的婆婆現在還不是只是帶著擔心的目光看著你?

    向暉覺得悲涼,自己就像是一個小丑一樣,前天的場合至少自己還能厚著臉皮想著,自己至少是唐太太,別人說算是什麼?到現在向暉才知道,原來自己還是要自己的自尊的,她恨踐踏自己的人。

    唐騰的手圈住向暉的肩:「眼圈都紅了,心情不平靜就不要吃這頓飯。」

    唐騰摟著向暉的腰身,一轉就把人給帶走了,呂幻婷當場就發脾氣了,唐騰的爺爺也沒有過來吃,跟唐騰說完事情之後也是帶著火氣就離開了。

    「不高興就走人,傻傻的站著,指望別人請你進去坐嗎?傻子。」

    向暉傻愣愣的看著眼前低下頭的人,一瞬間心裡真是什麼感覺都有,她覺得頭皮裡面都已經全是汗液,盡量叫自己別太小家子氣了,多大的事情值得哭,但是那麼多的人坐在那裡自己跟小丑一樣的站著,向暉放棄了腦子裡任何的想法,任由唐騰拉著她上了車,唐騰給她繫著安全帶,吻上她微微張開的雙唇。

    「其實我比較喜歡你能跟她打起來……」

    向暉覺得這人是瘋了,她去打誰?

    唐騰的投資唐宜遠似乎就很有興趣,一定要插一腳,儘管林曲文有勸過自己的兒子,但是唐宜遠到底是林曲文的親生兒子,林曲文的枕頭風可見一般,老爺子之前是不讓唐宜遠攙和這趟渾水,但是林曲文開口了,這麼多年她也沒有求過什麼,chris的態度已經叫唐老爺子抑制不住的憤怒,chris的囂張甚至已經表現在了老爺子的面子,他最不能容的就是這個,是的,他喜歡這個孫子,但是有多喜歡就有多防備有多厭惡,他做事情的方法跟自己如出一轍,甚至眼光也是一樣有時候會比自己更加的狠辣,手段就更加不用說了,唐老爺子過去還能勸自己自己現在已經過了好勇鬥狠的年紀,但是哪怕他在勸事實告訴他一個真相,他已經不年輕了,現在這片天遲早就都是年輕人的,一旦chris真的飛起來了,沒有人在壓制住他,唐家還能有今天的規模嗎?

    chris一定會拆了唐家的,在他的心裡除了他那個媽,沒有人是他的親人,唐老爺子對唐騰薄弱的感情憤恨無比,但是又無可奈何。

    林曲文看著自己男人的表情就有猜到了,想啃下chris嘴裡的那塊肉,本身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其實chris的想法我倒是能理解……」

    林曲文說話不會偏著自己兒子,她吹枕頭風也不會全部就說,想法是想法,有些事情說的太明白了就不好了,她這麼一說倒是把老爺子的心給說順暢了,老爺子這把年紀什麼沒有過?大太太老了說話又不順著自己,二太太整天就知道為自己的兒女爭家產,這個小的,唐老爺子為什麼疼?

    年紀再大的男人還是男人,有時候老男人就像是小孩子一樣,需要別人的關心,需要別人來哄,你能哄得住那算是你有本事。

    唐宜遠接到自己母親的電話,在電話裡雖然沒有說話,但語氣已經表明自己的態度了。

    「宜遠有些東西你是爭不過的。」

    唐宜遠憤怒的掛上了電話,他就不信了。

    唐騰跟朋友出去打牌,馬屁王跟在身後,今天馬屁王似乎有些不怎麼心安,總是走神,唐騰看著他這樣子,對面的人就取笑,說不知道的還以為唐騰好這口呢。

    「有事兒就先回去。」

    馬屁王看著唐騰認真的眼神就真的先走了,老婆在家鬧了起來,他得回去救火,到家家裡的菲傭就跑出來了,說太太喝多了,馬屁王無奈衝進去就看著妻子站在沙發上手裡還抓著酒瓶,看見他回來了,不但沒消氣相反的更加憤怒了。

    馬屁王也是人,他要為一家的生計操心,每天用不完的腦細胞他還要去害人,大部分的時間跟老闆泡在一起,他哪裡有時間來照顧老婆?覺得把她放在這裡,這裡至少都是有她的朋友,出去做做美容買買衣服聊聊天不是很好嗎?

    馬屁王的老婆手腳齊上,抓了他一個滿臉花,什麼叫好男人?

    好男人的定義就是在老婆面前無限服從,順著哄著。

    「你回來做什麼?你不是跟你老闆好嘛,以後不要回這個家了,你就跟唐騰去過吧。」

    馬屁王把老婆扯下來,又是一通的往他臉上飛指甲,心裡想著以後可不能在讓她做指甲了,劃的自己的臉好痛。

    「不要在鬧了我回來了,乖……」

    馬屁王的老婆掛在他的身上,就抱著兩隻手都有些合不攏的腰身哭,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往他的身上蹭。

    「你是不是覺得我老了?」

    馬屁王苦笑不得的,這是又怎麼了?怎麼女人每天就想的那麼多呢?

    偏他老婆就是一個作的個中好手,什麼話都挑明了說,碰都不碰一下,不是不愛了是什麼?回來這麼久有沒有跟自己睡過一天?既然不跟自己睡,那就證明跟別的女人都睡過了,精力都用沒了,馬屁王一聽她這個調調自己覺得很是無語,他每天都覺得有壓力,每天醒過來都覺得累,但是這些話又不能對老婆說,娶老婆來是為了要疼她的,不是要給她增加煩惱的。

    「我發誓,真的沒有。」

    女人用手背擦擦自己的鼻子,帶著懷疑:「真的?」

    「真的。」金牌馬屁王的表情比真金白銀還真。

    女人笑笑跳到老公的懷裡,兩個人沒站穩,馬屁王沒有抱住兩個人就同時砸了過去,他把自己給老婆當肉墊子了,他老婆真是喝多了現在還沒感覺出來呢,還傻呵呵的笑。

    「那現在就睡……」

    馬屁王被揪著領帶,不是他不配合,是他自從跟了老闆有壓力之後,有時候就不行,偏偏他老婆今天就火大,讓他脫衣服,誰睡就必須要馬上睡。

    「老婆,你給我一天時間……」

    女人坐在床上就哭,這種事情還需要時間的?

    「我知道了,你就是不要我了,我給你們讓路……」

    馬屁王就差沒給自己老婆跪下了,別折騰了,他錯了,他都錯了成嗎?

    馬屁王這老婆也是一個狠角色,你不行我就然你到行,趴在床上,她老公捨不得她這樣,心疼她的人反倒是錯了。

    「老婆,我今天有點累了,明天的明天的……」

    他老婆這樣,自己能有什麼享受的心情,兩個人的手就糾結在他的褲子上,一個要脫,一個不讓脫。

    最後馬屁王肯定是要妥協的,他躺在床上,看著自己老婆,心裡悠悠歎口氣。

    早上身邊的人動了一下,然後就開始推他,嫌棄他佔了地方,醒過來還納悶,他怎麼回來了?

    酸了一句。

    「怎麼沒跟在你老闆的身邊?」

    馬屁王不是沒想過自己走到哪裡就帶著她,可如果是他們兩個人還好說,還有孩子呢,孩子這麼小,知道她也是生氣,自己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去哄,分析求饒什麼招數都用上了,對方歎口氣,這些自己不是不懂,可就是覺得寂寞,他總是這樣,自己覺得抓不到不安全。

    「老公,我跟你老闆誰比較重要?」

    馬屁王看著圈著自己肚子的人:「這還用問,當然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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