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暉色撩爺 079 你的心呢?下面呢 文 / 簡思

    保姆看著從樓上下來的人,向暉的額頭青了一塊,這是她昨天晚上自己摔的,保姆可比向暉的輕多了,也許是皮膚合早上起來就已經看不見了。舒蝤梟裻

    「給我一杯水。」

    保姆看了向暉一眼,好像在看她今天的心情怎麼樣,倒了一杯溫開水遞給向暉,向暉就在廚房裡直接喝了,把杯子放在流理台上看著保姆,有些為難地解釋著:「我昨天可能是喝多了,沒有鬧吧?」

    保姆沒有想到向暉會直接問出來。

    「沒鬧,喝多了肯定就是這樣的。」

    唐騰在家裡吃的早餐,保姆把唐騰的那份端上去,距離之前向暉喝水已經過了半個鐘頭了,向暉看著樓上下來的人,這一身衣服看著可不像是要出去的。

    「今天不出去?」

    看了一眼時間,真是奇怪。

    「今天陪你,在怎麼說昨天有人想給我過生日,我不能撥了她的面子,當然以後可以都這樣,只要我們在一起的時候。」

    唐騰的第一時間還一定是給自己母親的。

    向暉在心裡撇撇嘴,誰稀罕就留給誰去吧。

    「吃早餐嗎?」

    唐騰坐下身點了點頭,向暉大為意外,他今天竟然要在家裡吃早餐?

    唐騰都已經開用餐了,看著向暉的桌前就一碗綠呼呼的東西,味道還特別的怪,然後盤子裡就一個蘋果已經切好的。

    「早餐就吃這些?」

    向暉嗯了一聲,自己拿著勺子把那些綠呼呼的東西往嘴巴裡送,第一口吃進去告訴自己勉強還能接受這個味道,第二口死活就送不進去了,看著自己的手,這是幹什麼呢?

    趕緊吃啊。

    好不容易放開勺子了,立馬抓過來一邊的杯子往肚子裡灌水,因為實在那個味道太難吃了,還往上反,不合計還好一合計直接就衝了上去,向暉嘔了一聲,繼續拿著杯子用開水往下壓。

    唐騰到底來了興趣了,她這是幹什麼呢?

    喝多之後的反應?看著可不像是啊。

    向暉嫌棄的看著自己碗裡的東西,打死也不肯在吃了,唐騰覺得有意思,自己拿著勺子嘗了一口臉然後就黑了。

    她的口味是不是跟別人不一樣啊?

    這是什麼怪東西?

    「你每天吃這個?」

    向暉拿著蘋果往嘴巴裡送,心裡在打鼓,好好的他幹嘛好奇自己吃什麼啊,吃完還擺臉色給自己看,真是的,誰逼著你吃了?

    「這是減肥用的,味道有些不太好……」

    唐騰有些詫異的看著向暉,她減肥?

    她那裡還需要減?

    女人就是麻煩,成天嚷嚷著要減肥,無聊不無聊,有這個時間能幹多少大事情,唐騰也懶得管,自己起身就上了樓,他說不去辦公那向暉就得陪著,這人天生就是一個變態,一定要自己唸書給他聽,看著人家悠悠閒閒的閉著眼睛,手指敲著大腿,向暉就咬著牙念,本來嗓子就不配合自己,昨天喊了多長時間呢,要是今天還能好,那才奇怪了。

    唐騰下午說是有事情就離開了,向暉坐在床上歎口氣,自己心裡想著,要怎麼給大姐弄個電話,要不然聯繫不上,自己也不知道家裡的情況,老大這輩子就是為了別人而活的,那對爹媽天生又不得意自己跟老大,自己要是在不掛著這個姐姐,那她姐可就真的是活雷鋒了。

    給苗海藍打了一個電話,苗海藍還沒有睡醒,喂了一聲好像旁邊有人,聲音壓得低低的,向暉是如此心細的人馬上就明白了,心裡發堵,自己也勸過她了,年輕能年輕幾年,再說海藍也是那麼跟自己說的。

    「你先忙,我掛了。」

    苗海藍在心裡感謝向暉對自己的包容,這邊後面的人動了動,明擺著是被吵醒了,海藍終於能自己坐下來喘口氣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了,男人在跟你上床的時候是絕對跟下床兩個態度的。

    海藍拿著電話給向暉打回去。

    「怎麼找我有事情?」

    「嗯,我想給我大姐買個手機,能不能幫我想個借口?」

    苗海藍在心裡笑,向暉啊向暉,你終究還是掛著你家裡的,你以為唐騰為什麼不願意讓你跟家裡聯繫?

    苗海藍笑笑還是滿口答應了下來。

    這是苗海藍跟劉子文在一起才說的,劉子文昨天喝多了,結果就把唐騰的那點事兒都給突突了出來。

    劉子文愛苗海藍?

    不見得。

    劉子文不愛苗海藍?

    這事兒除了他自己,別人也看不出來什麼,倒是有了幾分月朦朧鳥朦朧的意思,劉子文利用苗海藍那是真心的,誰能把自己心愛的女人轉身就推上別人的床?

    劉子文就能。

    劉子文覺得苗海藍不乾淨,可是最後還是跟苗海藍混到了一起,他拉著苗海藍的手抱著她,自己哭的跟什麼似的。

    「藍藍你就當我是混蛋,別跟著我了,找個更好的人,過幸福的日子……」

    苗海藍一年之前對劉子文說出來的話深信不疑,她覺得這個男人是愛自己的,自己的靈魂跟他的靈魂是交融在一起的,可是當那個客人提出來對苗海藍有意思的時候,劉子文明顯一愣,然後苗海藍被送到了那個人的床上,那時候苗海藍多少就醒悟了。

    男人對你的愛表現在床上,男人在愛你,可是一旦你跟他的事業衝突起來,他選擇犧牲的就一定是你。

    捨掉你一個,換回來的錢能換多少的處兒?

    苗海藍就看著劉子文的那張臉,你要是說她對劉子文徹底都絕了念頭那也不是,要不然兩個人到現在也不會還鬼混在一起,但是全部相信他說的話?

    苗海藍在心裡冷笑,誰說男人肯為你哭,就一定是愛你的?

    「那好啊,哪天我遇上合適的,到時候你包給我的紅包一定要最大,這樣我也算值得了。」

    劉子文拽著苗海藍的手,就說著,他不是不喜歡苗海藍,可是只要看著她就會想起來那些不堪,你聽聽你聽聽。

    苗海藍抓過杯子一口灌下去,覺得酒業融合到血液裡一下子就沸騰起來了,沒有人是天生的b子,她走到今天都是劉子文給帶上這條路的,苗海藍就想大嘴巴子的去抽劉子文,你他媽的現在還跟我說這些?

    你覺得我不乾淨?我髒?

    既然這樣,你他媽的還跟狗似的往我的身上蹭,我們兩個到底是誰比較不乾淨?扯著唇笑笑,直接抓過來瓶子加了不少的冰,誰喝酒是有癮啊?

    平時陪著那些人喝,一個一個的喝酒在其次,揩油才是真的,苗海藍諷刺地說著:「我自己也覺得我自己髒,跟向暉比起來我算是什麼?是啊,向暉是被我給害的,說句不要臉的話,要是沒有我,也許她今天還過不上這樣的生活呢。」

    劉子文已經不哭了,估計情緒也冷靜下來了,一看就是喝多了,身體搖搖晃晃的,看著苗海藍的方向:「你羨慕向暉?」

    苗海藍舉著杯子像外面的月亮敬酒。

    「是個女人就會羨慕的,向暉現在是唐太太,是名正言順的唐太太,我拿什麼跟她比?」

    哪怕以後唐騰跟向暉離婚,或者現在唐騰就是算計向暉結婚的,向暉得到的也是所有女人所夢寐以求的一切,是自己求都求不來的,一個男人不管出於什麼原因娶了你,就是對你最大的尊重,這種尊重要比說那些沒用的話來的有用的多。

    「向暉?你知道唐騰怎麼看向暉家裡的?為什麼要派人跟著她?說句不好聽的,如果以後哪怕就是退一萬步說唐騰喜歡上向暉了,向暉必須跟她的家裡決裂,唐騰什麼出身?能容許自己有那樣的親戚?你未免太高看他了,你以為唐家是什麼樣的人家?這是他們家的老頭子還沒有知道,等知道了,哼哼,向暉……炮灰吧……」

    劉子文對向暉也從來沒有看上眼過,向暉算是屁。

    劉子文一直在嘟嘟囔囔的說著,竟然叫苗海藍的心裡產生了一種類似於痛快的感覺,酒喝的越來越猛,情緒卻快樂了起來。

    自己跟向暉一樣都是女人,好朋友好同學,一個寢室住著,苗海藍自認自己也比向暉好看的多,向暉身上帶著一股子的土氣,當然那是之前,她要是沒有跟唐騰在一起,她能有今天?

    自己的起點明明比向暉高,結果向暉一個衝刺現在就跑到了自己的前面去,她被遠遠的扔在後面了,突然落隊,苗海藍覺得自己的心就不那麼穩定了,特別是在醫院裡那一天醫生對自己說的話,她跟向暉是同樣的人啊,為什麼受到諷刺的人永遠是自己?

    「幹什麼呢?」

    唐騰在車裡問了向暉一聲,向暉坐進去,司機把車門給帶上,一行人奔著高爾夫球場去了,這是唐騰第一次帶著向暉出現在公眾場合,他的手握著向暉的,放在自己的腿上,就那麼好像是在把玩,一根一根手指頭的看著向暉的,更多就像是在調戲,向暉就像沒有感覺到一樣,手一動五根手指跟他的牢牢交叉在一起,放在中央,看著唐騰,眼兒彎彎,裡面有某種情緒在閃動著。

    唐騰瞪了她一眼,向暉要鬆開自己的手,他馬上又安撫了她一下,到底就是一個孩子,算了,還能反了天了。

    外界說唐騰是笑面虎,在向暉的心裡,唐騰的脾氣很酸,說翻臉就能馬上翻臉的那種,他的那些所謂的皮笑肉不笑的都是表現給別人看的,輪到自己那就剩下懶得偽裝了。

    今天的天氣不錯,唐騰走在前面,向暉乖乖跟在後面,她的頭髮辯在一側,為了方便打球自然不能穿的太過於隆重,一身的白色球服帶著帽子自己在後面試著在打,馬屁王看的眼睛疼。

    搞不懂老闆幹嘛要帶著她來,她會不會把人家的草地都給翻了?這是來種菜來了吧。

    向暉打不到球,試了半天揮了半天的球桿找不到要領,打的自己胳膊很疼。

    「這位是……」

    唐騰收回自己的視線,好笑的笑著,跟眼前都能做他父親的人倒是稱兄道弟的。

    「我那個不爭氣的老婆。」

    向暉就孤零零的跟在身後,不上前不多話,就不遠不近的跟著,那人一聽說唐騰這樣說,倒是多留心了兩眼。

    向暉玩了一會兒就覺得無聊了,這樣的消遣真是無聊的緊,又不能做別的,向暉把桿交給一邊的球童,自己乾脆就慢慢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唐騰叫過來向暉,他跟眼前的人在打賭,賭的是什麼向暉不瞭解,唐騰說什麼她就看著就是了。

    向暉本來以為不會有自己的事情,誰知道唐騰叫住她,向暉走了過去,唐騰摟著向暉的腰身,簡單的說自己要跟眼前的人來一局。

    「寶寶,你覺得我跟tony哥兩人之間誰會贏?」

    向暉一聽唐騰這麼叫自己,一時之間沒有接住他的話。

    那個叫tony的倒是哈哈大笑了起來:「沒聽過一句話嘛,情場得意賭場失意啊,chris給哥哥留一條路走吧,漂亮的妞兒都被你泡了,在怎麼說也得給我留點錢是吧?」

    唐騰跟對方一副你懂我也懂的樣子,向暉看著旁邊笑得開心的某人,心裡想著,她最討厭的就是唐騰這幅嘴臉,怎麼看都像是一個陰險虛偽做作的人。

    唐騰笑過之後回看向暉,挑著眉繼續問:「你還沒有回答我呢,你覺得誰會贏呢?」

    向暉就覺得此人太過於難應付,自己要怎麼說?

    「你贏。」

    唐騰笑著鬆開了手,耳邊還都是tony哥的調侃聲,問唐騰在哪裡找到這麼善解人意的老婆。

    tony可不傻,之前唐騰的婚事已經有小道消息洩了出來,要不然兩家人怎麼就會突然反目?

    當時項目對方大力的退出,差一點就把唐騰給扔了進去,不過這小子有兩把刷子而已,這樣也能叫他起死回生。

    向暉當然不會認為唐騰跟對方稱兄道弟就真的把對方當成自己的兄弟了,說不定兩個人心裡怎麼驚濤駭浪呢,她就扮演著稱職的花瓶。

    結果比賽果然是唐騰贏了,唐騰胳膊做了一個勝利的動作,把球桿交給狗腿王,這邊摟著向暉的腰身,那邊tony笑笑的願賭服輸,tony先離開的,等他離開了,唐騰臉上的笑容瞬間就落了下來,向暉對這樣的情形已經習以為常了,唐騰冷冰冰的在向暉的耳邊落了一吻。

    「想要什麼?」淡淡地問。

    向暉笑:「想要什麼都能買給我?」

    向暉的話愉悅到了唐騰的心情,這回是真的開心了,摟著向暉又打了一會兒的球,他今天難得有興致,抱著向暉的腰身。

    「不對,要彎一些,這樣,對對……」

    向暉總算是打到球了,他們哪裡就像是在打球了,簡直就是在揩油,不過一個裝著什麼都不知道,一個揩油的非常愉快,狗腿王推推自己的眼睛笑瞇瞇的。

    向暉買了一套首飾,胃口不小,狗腿王掛了電話說了一聲,唐騰慢慢抬起眼,然後好半天對著自己的好助手勾勾手指。

    狗腿王貼過去。

    「難道我付不起這個錢?」唐騰的聲音特別的低沉性感。

    狗腿王就知道自己又惹到這個瘋子了,他那句話又沒有說正確。

    向暉看著手裡的東西扔在一邊,車子在快速前進。

    三姐把唐母從佛堂裡請出來,那邊說少奶奶馬上就要回來了,唐母聽了果然很高興,向暉來了?

    三姐就看不慣唐母這個樣子,向暉哪裡就配得上少爺了?

    不過就是一個大陸女人而已。

    三姐的心態其實並不能代表全部的人,但是他們以前生活的習慣就是這樣的,導致有些人對類似於向暉這樣的大陸人有一些偏見,唐母就是因為瞭解三姐才會叫她不要那個樣子。

    「都準備好了嗎?到底是我兒媳婦,第一次回家。」

    唐母的臉上都是看得出來的喜悅神色,她是真的打從心眼裡高興,她這人就是這樣的。

    三姐撇著嘴:「不知道她用了什麼手段,少爺之前的未婚妻那可是……」

    唐母看著三姐。

    「阿三不要在說了,馬上就要回歸了,我們都是一家人。」

    唐母說不出來太過於嚴厲嚴苛的話,伸出手拍拍三姐的手,三姐就是心裡看不上向暉,覺得那個女人矯情的很,她做什麼都是她應該做的,做豪門的媳婦兒就是那麼容易做的?

    向暉今天算是開了眼界了,自己以前並沒有見過多少的世面,她都是跟唐騰在一起之後,才接觸這些的,原本以為自己在那邊住的已經算是不差了,結果……

    向暉從車子裡下來,唐母是想出去迎迎,被三姐給拖住了,說她是婆婆那裡有婆婆出去接兒媳婦的,就是在和藹也不能這樣縱容向暉的。

    「我知道您是好脾氣,她才進門,小心以後不尊敬你。」

    向暉這次一看就跟上次有些不同,快走了幾步對著唐母笑的有些靦腆,她本身就是小家子氣,上不了檯面就是上不了,沒有什麼好裝的,乾脆就做自己,也省得弄成了東施效顰,扶著唐母的手。

    「婆婆……」聲音很小,像是蚊子在叫。

    這對唐母來說就是飛一般的進展,因為向暉的一句婆婆頓時光彩照人,唐母平時的生活娛樂的圈子很小,難得像是今天這樣開心。

    唐騰進門的時候就聽見了自己媽媽的笑聲,一愣,向暉倒是本事,能把他媽給哄得服服帖帖的,唇邊挑著笑,倒是有點別的意思。

    向暉承認自己小鼻子小眼睛的甚至還有那麼一點的小矯情,人活一世就好像吃東西每個人有每個人的口味,不好吃的難道還能閉著眼睛捏著鼻子往下嚥?

    唐騰這條路走不通,那乾脆就走婆婆的路線,不過這個所謂的名分上的婆婆倒是叫向暉有點摸不準,你說唐騰是什麼樣的性子,他媽就能是大白花?怎麼感覺怎麼都不像,可是一下午的接觸又覺得好像跟自己的想法有些出入。

    反正上手的速度倒是挺快的,沒有任何的意外,唐母是絕對護著向暉的,這點她多少是明白。

    不能怪向暉想的多,你說唐騰跟豺狼似的,他媽奔理想就不會是太過於和善的人,再說不是說有錢人多多少少就有那麼一點覺得自己跟別人不同的嘛,唐騰就給向暉做出來表率了,唐騰他媽從出生就是泡在蜜罐裡的,家裡就這麼一個女兒,等結婚之後丈夫呵護著,雖然外面也不見得太平但好在沒有鬧到明面上,丈夫沒了兒子又出息又聽話還孝順,她這一輩子就是被男人呵護著一路走來的,別說今天是向暉,哪怕換個人,只要不太過分,唐母都是一樣的喜歡。

    唐母給唐騰看著自己手腕上的手鏈:「好看嗎?向暉送媽媽的……」

    唐母的本意是想替向暉說話,唐騰臉上的笑容倒是沒變,不過看向暉的眼神卻變了許多了。

    向暉幾近就想到了,這人心裡無非就是再不爽,自己拿著他的錢送人情給他媽媽,她承認自己就是卑鄙,可是唐騰答應她的時候未免就不是存了看戲的心情。

    他當時心裡在想,所有的女人都是一樣吧?

    向暉在心裡淡淡的笑著,偏偏唐騰就是小瞧了她的矯情,她不僅送了,還送給他最近的人了,這不是替他孝順了。

    唐騰不搭理向暉,逕直跟自己媽媽說話,兩個人說的有些快,向暉聽不明白,也多少是知道他是故意的,自己起身跟唐母招呼了一聲就先上去了,以前也從來沒有幹過這樣的活,說實話有點累,自己泡了一會兒,見外面的人還是沒有動靜,估摸著這是不能上來了?

    這樣也好。

    向暉披上浴袍,自己踩著拖鞋上去把屋內的門鎖上,然後回了房間從包裡掏出來一個小包,從包裡摸出來一個袋子,自己拎著進了浴室裡。

    別人不心疼自己,自己得心疼自己多一點。

    唐騰手裡拿著剛才唐母給他看的那條鏈子,自己媽媽什麼時候淪落到用別人不要的?

    唐騰的心裡搓著火,覺得向暉就是拍馬也沒有拍到正的地方,不僅如此還拍到馬屁股上了,她當自己是什麼?

    想著向暉那小狐狸一般的笑容,唐騰捏著手裡的東西,要推門進去結果發現門被從裡面鎖上了。

    「開門。」

    向暉在浴室裡,根本就聽不到,向暉拿著東西自己覺得有些難堪,想了半天最後咬咬牙,就當什麼都沒看見,夾了一下覺得有些涼涼的,當時拿到手裡的時候她特意送過去檢查了一下,誰知道裡面是什麼東西,要是對自己不好呢?

    結果這邊才弄妥向暉臉上的紅暈都沒下去呢,唐騰就把拉門給拉開了,向暉扯著自己的浴袍,心裡覺得這個倒霉啊,早知道就不弄了,你說偏偏是現在,現在可好了,也不能給扔了,要是唐騰一會兒……

    唐騰看著她。

    「你倒是好心情,買了東西轉手送給我媽了,她有什麼是需要你去送的?」

    向暉聽著這話怎麼聽都覺得他是針對自己的,其實她也挺看不透這人的,你要是覺得看我不順眼你叫我滾蛋不就完了?偏偏就要放在你的眼皮子底下,你不高興我也過的不愉快,何必呢?

    她能說什麼?

    唐騰走過來抓過她的手,頗為用力的將手鏈給向暉戴了上去,看著她那個小模樣,壓了壓自己的火氣。

    難怪人家說小有小的好,看著就會心疼啊,摟著她從浴室往房間回,自然手上是沒少揩油,親親她的小嘴兒。

    「行了,下次東西自己留著。」

    向暉走路的姿勢有些怪怪的,不能怪她啊,她這叫身不由己,唐騰倒是沒發現,不過也是遲早的事情,回了房間他的動作就大多了,本來裡面就什麼也沒有穿,唐騰一把摸進去,抓了一手的滑膩,把她抱在腿上,自己啃著她的脖子,向暉捂了一下,有沒有搞錯啊?

    就不能不弄出來印子來?

    她不上手還好,一上手自己就活該倒霉,每次明明知道唐騰的脾氣偏偏自己就是湊上去叫人厭,果然人家加了一把勁兒,向暉才洗過澡,他用力印子馬上就能看見得清清楚楚的。

    「疼……」

    唐騰笑呵呵的看著她,他就怕她不疼。

    男人的劣性根在作祟。

    手順著腰身要往下滑,向暉趕緊按住他的手,併攏著雙腿,要是被他看見了,自己以後也不用做人了。

    向暉覺得自己今天出門的時候一定就沒看黃歷,一定特別不順。

    抓著他的手放回到自己的胸口,她越是這樣,唐騰眼睛裡的情緒倒是退了不少多了一絲的清明,看著她手並沒有停,捏著攥著。

    「嗯?」

    尾音扯得長長的,唐騰的眼神非常好,向暉被他摟進來的時候就已經發現她裡面什麼都沒有穿,現在上手不是證明了自己的猜測,那她現在做這些是什麼意思?

    欲擒故縱?

    唐騰用鼻子哼了一聲,向暉就知道他不好糊弄,可是真要讓那些話從自己的嘴巴裡說出去,她又說不出來,反正覺得為難。

    結果也並沒有為難多久,被他給扔床上了。

    向暉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自己大腿白花花一片的,趕緊扯過來一邊的被子蓋上,圍著生怕有絲毫的遺漏,嚴防死守地盯著唐騰在看,唐騰現在倒是不著急了,自己就躺在她身上,抓著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腰側。

    「給我揉揉,腰有些疼。」

    向暉在被子裡動了兩下,伸出手貼上唐騰的腰側,他指感覺涼涼的,看了向暉一眼,向暉捏了兩下,她能有什麼力道,自己一邊給捏一邊找借口。

    「你趴在床上,我好好給你捏。」

    跑不了是跑不了,但是重要的那個東西要先扔掉,自己才能安心,就唐騰這張嘴,向暉真不認為他能說出來什麼好聽的話,為了避免自己的難堪,她還是先給自己找條路走吧。

    向暉的心思在轉,可是說到底能扔到哪裡去?

    自己只能先扔在了床腳,等明天自己先起來的時候在弄走,只能先這樣了,向暉等解決了自己的麻煩,倒是一心一意的替唐騰捏著。

    「怎麼突然就對我媽獻上慇勤了?」

    你看你看,她不慇勤他要說話,自己慇勤了他又要放話,心裡也是有火,本來自己等了半天,這都將近四十分鐘了,想著他不上來就一定是出去了被,結果這邊他就上來了,就是跟自己過不去,手下的力道也輕了幾分,本來嘛,要是想按摩不會找專業按摩的人?

    難道她的臉上刻了按摩師三個字?

    再一想,乾脆也不管了,自己意思意思的就把手放在他的後背上,唐騰倒是感覺後面的人力道越來越輕,這是表面功夫都不願意做了?

    向暉扯過自己把自己包圍在裡面翻過身自己就打算睡了,唐騰倒是沒難為她,只是從後面抱著她,男人的身體不知道是不是都這樣,本來房間裡溫度就不低,結果這人貼上來之後弄的向暉跟在火爐上烤似的,將被子的一側偷偷的拉開,果然涼快多了,自己試著動了動,後面的人悶聲笑了一聲,向暉就不敢動了。

    唐騰看著懷裡的人睡過去了,就她那麼一點的小動作誰看不見?當自己是瞎子呢?

    從床上起身站在床腳用拖鞋踢了一下,擰著眉頭,出去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還帶著一些的不清明,等人在回來,前後也就五六分鐘的樣子,臉上倒是愉快了許多。

    上了床抱著她就那麼睡了。

    向暉就沒睡好,他的腿沉就壓在自己的腿上,半夜呼吸都覺得自己被人給壓著,等於是被壓醒的,自己喘著粗氣醒過來,瞪了罪魁禍首一眼結果直愣愣的就撞進了他的眼裡,人家說早上千萬不要撩撥男人,這話果然不假。

    向暉被按在床上,隨著後面的人折騰,趴不住順著床就滑了下去,直接就趴在了床上,後面的人一個沒反應過來,就從她的身體裡跑了出去,唐騰拎著向暉就像是在拎小雞一樣,轉眼又成了一體。

    向暉躺在床上惡狠狠地捶了床一下,她有氣沒有地方撒。

    唐騰離開的時候倒是挺愉快的,唐母也沒有問,倒是三姐看著樓上的時候眼光一直帶著不屑,哪怕就是唐母吩咐了,說了三姐還是覺得向暉這樣的女人扔在外面玩玩就算了,成為這個家裡的人實在沒有必要,少爺平時挺精明的一個人,這是怎麼了?

    向暉在床上躺了半個多小時,在難受自己也得起身,那個人能不要臉,自己不能跟著不要臉,扶著自己的腰,其實腰還算是次要的,磨的地方不好說。

    唐騰就帶著向暉出去那一次,之後也在也沒有過,向暉也不著急,每天就在家裡陪著唐母,唐母本身就生了一個兒子沒有女兒,沒有的就是好的,向暉又聽話,對著自然好,向暉也不是看不見三姐眼裡的不屑,她覺得有意思,正主都沒瞧不上自己呢,你一個說的不好聽的,外人到底有什麼資格給自己這樣的臉色看?

    向暉乾脆也不侍候,自己侍候唐騰侍候唐騰他媽這是被逼的沒有辦法,難道還得侍候他們家的傭人?

    向暉是先自己離開的,下飛機司機提著行李,把向暉的行李放在後面,然後自己跑到駕駛的位置自己坐進來,就開車走人了,回到家裡也沒有什麼改變的,還是那樣。

    倒是苗海藍在電話裡說了,向嘉怡要結婚了。

    向暉晚上就睡不著,她是擔心向明軍,說實話老大傻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二姐結婚自己媽背後少不了給錢的,你看她媽對誰都挺摳的,偏偏向嘉怡入她的眼,大姐攢那麼一點錢那都是辛苦錢。

    向暉一有心事就睡不好,早上吃減肥餐,結果一個沒主意,保姆沒把那東西給攪開,兩樣東西根本就沒融合到一起去,第一口還好,結果等到吃到湯匙的底部那個胃口就濃了起來,向暉捂著嘴直接就奔著衛生間跑過去了。

    這東西本來就不好吃,要不是為了保持身材誰願意吃,儘管不願意承認自己得承認,至少當一天的和尚得撞一天的鐘,要不然就按照那個陰晴不定人的性格,到時候說不定就怎麼收拾自己呢。

    向暉想起來那次自己逃跑,他估計是當耍猴戲看了吧?

    明明一切都知道,卻什麼都不說,就那麼看著,然後最後堵死她的去路,先打兩個巴掌然後在送一個甜棗。

    保姆愣了一下,然後跟了進來。

    「怎麼沒攪開啊?」

    向暉簌了口,本來就吃不下什麼,現在就更加沒有胃口了,踩著拖鞋上樓,晚上唐騰回來的時候保姆也就是多嘴說了那麼一句,她是想歪了,本來是好意。

    唐騰挑著眉。

    「要是真的話,那倒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兒。」

    唐騰進了屋子裡,向暉在睡覺呢,唐騰坐在床邊看了她的小臉半天,伸出手摸了摸,向暉睜開眼睛,屋子裡有些黑,一時看不清,但是能進這個房間的人也不會是外人。

    自己想翻身卻被人給牢牢固定住了,唐騰的手摸進被子裡然後落在她的肚子上,向暉正納悶呢,他突然來了一句。

    「保姆說你懷孕了?」

    向暉這下子明白了他的動作是意欲何為了,這人是有毛病吧?

    要是以往向暉也就順著他了,哪怕自己不甘心情緣,得讓自己的日子好過一點啊,偏偏今天邪火上升,早上又想起來了自己那次跑不掉的事情,越是想越是怒火中燒覺得自己就是傻x裡的傻x,瞪圓了眼睛。

    「沒有。」

    口氣很沖。

    唐騰愣了一下,然後表情就有些不好了,向暉也是懶得應付他,結果被他捏著臉,他真心覺得自己給她好臉色看了,弄的她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瞧她這個輕狂的勁兒。

    「你還不開心?」

    那意思不開心的人應該是他,向暉當然不會自己給自己貼臉的認為他是說自己沒懷孕不開心,腦袋一轉就知道唐騰的意思是,你要是懷孕了,我才應該不開心。

    向暉眸子就跟他的對視上了,唐騰狠狠捏著向暉的臉,最後把自己給氣的夠嗆,甩手就走人,向暉雙腳踩在地上,自己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大耳光,不是說好了,別和他置氣嗎,犯不上的,早點讓他厭倦就得了。

    唐騰覺得襯衫有些緊,鬆了一下,一想家裡的那個就火氣上湧。

    敬酒不吃吃罰酒。

    向暉給苗海藍打電話,苗海藍人在酒席上呢,自己找了一個借口,接電話的時候向暉還聽見電話那邊的人甜膩膩的再說:「真的不能喝了。」

    等了能有幾秒,苗海藍喂了一聲。

    「在外面呢?」

    苗海藍打了一個酒嗝,她不在外面還能在哪裡?

    向暉就是在問她家的事情,苗海藍倒是覺得有意思了,這到底是你家還是我家啊?

    你未免也太過於放心了吧?你人就這麼走了,剩下一個爛攤子就扔給我了?劉子文給你擦屁股那是劉子文要捧著唐騰,自己憑什麼?

    苗海藍喝了一點酒,說話也是有點沖,嗆了向暉兩句。

    「向暉我就不明白了,還不如你直接跟你大姐說了,難道你打算一輩子不回家了?或者乾脆父母都不要了、」苗海藍翹著唇,她覺得這個也是未嘗不可的,向暉能進難道門,不要父母算是什麼。

    向暉聽著苗海藍的話覺得有些刺耳,好在苗海藍在社會上打滾了多久,馬上就意識到自己語氣過分了,緩了兩下。

    「對不起,我喝多了跟裡面的人……。」

    向暉也明白那種身不由已的滋味兒,有些東西其實她在冥冥之中已經明白了,唐騰以前就說過那樣的話,帶著居高臨下,不屑一顧的語氣。

    向暉不想去想。向暉好半天勸了苗海藍一句,也清楚她不會聽自己的,果然苗海藍叫向暉別為自己擔心了。

    她點了一根煙看著遠方;「他呢,對你好不好?」

    向暉嘲諷的笑笑:「好不好也就那樣,有什麼好與不好?」

    「也是,我們兩的命真不是一般的慘,不過你到底是比我幸運,向暉能把握住還是要把握住,這個世界上的男人……」

    專情的男人那是在小說裡才會出現的,男人的心就在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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