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暉色撩爺 078 裝,天真 文 / 簡思

    科長抬眼見向明軍也沒有說什麼:「按道理呢,你身體不好單位確實應該給與照顧,可是上面也是有上面的難處,大家都想要房,那現在你滿意了他就不滿意,陳師傅你也是知道的,因為出公活就撞出來一個工傷神經病……」科長一邊說自己也一邊抽抽,說實話這樣的現在不能上班,單位還得給開錢,什麼福利待遇還都不能差了,他們當領導的更加憋屈,就是在別人身上刮也不能在這樣的身上刮,科長也是看不出來向明軍心裡到底是怎麼打算的,反正這個棘手的問題自己先推出去再說,又補充了一句:「要是你能說服陳師傅當然套的給你。舒蝤梟裻」

    向明軍是壓根就沒想到自己就真的能得到房了,給她單室套室相對來說都是白得的,科長見向明軍這麼明白事理自己也是挺高興,你說小同志就是應該這樣的,給你就是多得的,還挑什麼。

    向明軍從科長的辦公室退出來,自己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裡,肯定是有同事要打聽的。

    「明軍,科長找你是什麼事兒啊?」

    向明軍搖頭。

    「也沒什麼,就是問問我工作的情況。」

    明軍多少也是明白的,有些話不能隨便亂說,自己本身在單位就是才來不久,分房都嚷嚷著這是最後一期了,輪到自己身上到底是有點那個名不正言不順的,她就更加不能往外給突突了。

    心裡是在合計著一個事情,不能怪向明軍多想,要是父母知道了,這個房子將來就是成禍害了,現在老二要用,老二那婆婆家房子肯定是不缺的,現在就是不同意這個婚事,所以才在這上面給臉色看的,可以先借給老二兩口子住,一定不能叫自己爸媽知道,要不然將來家裡還有一個向榮呢,你就等著瞧打仗吧,每個人心裡多少都是有偏愛的那個人,那向明軍偏的就是老三。

    向明軍自己以前學習成績不錯,不過家裡條件不允許自己就不念了,全家孩子裡就向暉最出息,哪怕就是不念了,那在向明軍的心裡也是不能被動搖的,合計著等將來留給向暉的,這樣女孩子身邊有一套房子,怎麼說也不至於過的太差了不是,要不然就租出去,每個月還有錢呢。

    向明軍自己不說,別人自然也不能去廠裡面問。

    向明軍回到家裡就跟自己媽說了,說同事家裡有套房子,倒是沒人住,他們家現在有新的,嫌棄這個面積小。

    呂舒心馬上就翻身從炕上起來了,臉色是不怎麼好,可是眼神兒看著可有光彩的很,這真是人有喜事精神旺。

    「好好的怎麼就不住了?那租一個月多少錢啊?」

    向明軍開始合計說不要錢,但是一合計自己媽這個人別看她有時候腦袋不轉個兒,但是有時候小聰明也是有,為了以防萬一捅了一句出去:「一個月五十,多少就是那個意思,人家怕租給別人糟踐房子,當然房費要一年全部都給齊了,媽你看看,要是不行我就趕緊給人回了,還有不少的人等著想租呢。」

    呂舒心樂,一個月五十,怎麼都合適啊,可是轉念一想,果然小九九就從心裡起來了。

    「她租的這麼便宜,別是家裡都下不去腳了,那要是太不好了,嘉怡跟志強要怎麼住?再說這是結婚啊,還得小裝修一下,不合適啊。」

    呂舒心一合計這個事兒,剛才高興的情緒嗖一下子就沒有了。

    呂舒心小心翼翼的看著老大的臉色,見老大的臉色有些奇怪,但不像是要生氣的樣子,這樣也能放心了,又多說了兩句:「你先拖著先別給回了,我在讓嘉怡他們去看看,要是有更合適的咱們就不踏人家的人情,要不然你還得還是不是?」呂舒心一邊說一邊討好的看著老大。

    向明軍也懶得在管了,隨他們高興吧。

    梅志強這邊等父母回來了,自己去單位找,兩個老的就是那句話,你既然都結婚了,你就跟人家好好過吧,這個家你就不用掛心了,原話是說我跟你爸爸每個月工資也不少,去哪裡玩都夠了,沒老呢,老了之後就進敬老院,這麼多錢哪裡都收。

    梅志強就擰不過自己父母,這邊向嘉怡也拖不起,兩個人跟著向明軍去市裡看那個房子去了,房子原本就是二手的沒有裝修過,木頭窗戶陽台還是拐角的,屋子裡的使用面積也就二十多平,走廊是勾搭了,平時擺三桌麻將都能擺下,一層六戶。

    向嘉怡看著那門,就拽著梅志強的袖子,自己打從心眼裡不願意,你看連門都是木頭的,上面還刷的鉛油,誰能喜歡啊?

    梅志強也是覺得不好,等進去之後一看,屋子裡屋子外都是木頭窗戶,這要是搬進來是換還是不換?換現在流行的鋁合金那樣的,也得不少的錢,他們也不是永遠住在這裡,給換不合適,可是不換,你說結婚人家一進來這裡,這是什麼啊?

    梅志強家裡條件本身就是比較好,他爸媽住的都是大套呢,家裡都裝修的,哪裡能看上這樣的,想想覺得也是不行。

    「大姐,還是算了吧,我們不住這裡了,在填一點住別的地方哪裡不行啊。」

    向明軍是覺得住在這裡,至少能省下不少的錢,實在不行這個窗戶他們先換,等他們以後走人的,自己在給他們錢不就完了。

    向嘉怡一臉嫌棄的拉著梅志強就往樓下走,兩個人走的都沒有任何的留戀,給向明軍還扔在原地了,你說她是為了誰啊?

    向明軍等回到家裡,呂舒心就先說話了,那向嘉怡回來把那房子說的可不好了,呂舒心一聽也是覺得不行,為了叫老大不生氣,自己就先堵住老大的嘴。

    「嘉怡跟志強也合計了,在怎麼說也是為了結婚,不能差那麼一點錢,不租哪裡了,你跟你同事好好說說。」

    向明軍想說話來著,可是一想,又收住了,得,既然人家不願意領情,自己何必往上湊呢。

    這邊單位一個同事的老母親要在她家對面租房子住,這樣也是方便照顧老人了,向明軍一聽,得把自己的房子給租了出去,一個月一百,怎麼說這個錢都是有點賠的,可誰叫同事了。

    向嘉怡那邊跟梅志強看了很多房子,他們兩個想的是住在市內,但是他們兩個的單位又都在市郊天天上班就得做通勤,向明軍考慮的是兩個都是年輕的,你說住市內有什麼用?你們每天折騰都折騰不起,再說要是起晚了就更加沒有吃飯的時間了。

    她是好心好意,可是向嘉怡的耳朵裡就覺得老大怎麼就盼著自己不好呢?

    自己住在哪裡這是自己說了算的,你老大過去管我也就算了,畢竟我沒結婚,我現在結婚了,你還插手這麼多,你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向嘉怡的反應就是有些膈應自己家老大,梅志強也是覺得向明軍管的有些多,哪裡有這麼做大姨姐的?

    兩個人背著向明軍直接就看了房子然後租了,家裡是帶傢俱空調亂七八糟的,連帶著裝修的,當然價格也不便宜,向嘉怡覺得自己就應該生活在這樣的房子裡,她之前也攢了不少的錢,跟梅志強對看兩眼,兩個人就決定租了。

    向明軍是挺願意操心這些事情的,覺得自己也算是為妹妹盡心了是不是,向奶奶人都在,也聽出來了,那小二的意思就是不願意讓她姐管,偏偏老大就是沒聽出來,向明軍送自己奶奶出門的時候向奶奶就數落了向明軍兩句,她懶得說廢話,直接開門見山。

    「你們家啊,你傻老二滑就老三有點樣子,你說那嘉怡就不願意讓你管,你就非要伸手,妹妹結婚你當姐姐的管那麼多做什麼?這個家沒有你管不會垮的,你小時候什麼都不懂的時候家裡還不是照樣轉了,有那個時間,自己把自己的事情操心操心好,你都這個年紀了,別人都問我呢,孝書家的大丫頭什麼時候結婚啊,這是農村你都這麼大了是真不願意嫁啊還是嫁不出去?」

    向奶奶說話也是帶刺的,本身在農村這結婚就都早,二十一二那都直接當爹了,你說哪裡還有快要到三十歲的老姑娘?

    當著你別人不說,背後人家說的幾難聽,什麼老姑娘嫁不出去身體有毛病吧,農村人冬天不幹活,就剩一張嘴巴,女人嘛不扯老婆舌在一起能有什麼意思?總是東加長西家短的,偏向奶奶就是一個要志氣的,那向暉上大學是給向奶奶爭臉了,現在老大不結婚那就是丟人,她說出來也是為了點點向明軍,那意思你先管好你自己個兒就得了,別人犯不上你來操心。

    向明軍看著自己奶奶的走開的背影,要不是自己奶奶,她早就翻臉了,她結婚不結婚管別人什麼閒事兒?

    難道就為了怕別人說什麼,自己就去結婚去?

    這邊也是窩著火,你不是不願意我管嘛,那行我就不管了,向明軍乾脆就兩手一收,自己什麼都不幹了,願意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去,向嘉怡開始也沒覺得沒有老大能怎麼樣,等後期花上錢的時候,那錢就真的不禁花啊,跟流水似的,買什麼都要用錢,她有些撐不住了。

    梅志強那個貨色,手裡壓根就一毛錢都沒有,平時錢都交家裡了,叫他回家去要,吭嘰吭嘰的回去了半天死回來一毛錢拿不回來,給向嘉怡氣的。

    要是跟他生氣,自己都能氣死了。

    手裡算計著花出去的錢,花到現在向嘉怡也不想花了,可是酒席還沒定呢,自己掃了梅志強一眼,梅志強也知道她是覺得自己窩囊廢了,那老頭老太太就是不給他錢,他能怎麼辦?

    難道進屋子裡去搶去偷?

    他可做不出來這樣的事情。

    向嘉怡把手裡的本子重重的合上,那邊梅志強過來拍馬了,給嘉怡按摩這後肩。

    「看著臉色怎麼這麼不好呢?跟我說說怎麼了?」

    給向嘉怡氣的,梅志強也就能痛快一個嘴,別的就別指望他。

    「這個月的工資開了都給我。」

    梅志強立馬就點頭:「這不是應該的嘛,你是我老婆,我的錢不給你,我能給誰。」

    向嘉怡這心裡才算是稍稍滿意了一點,這邊實在錢就不夠用了,跟家裡要,家裡的錢就是老大管著。

    中午向嘉怡拿著包過去找她姐吃飯,推門進去,辦公室裡還有別人呢,明天要給工人開工資,向明軍今天稍微有些忙,她是輕易不出去吃,都是在家裡帶飯帶菜,帶到辦公室了就扔暖氣上放著,要不然就讓食堂的師傅幫自己給蒸一下就那麼吃,這錢就都是這麼一點一點給省下來的。

    「大姐,我請你去吃飯吧,之前你那麼幫著我跟志強忙活。」

    向明軍沒有好氣的看著老二。

    「沒有時間,你也別去了,怎麼就那麼有錢?老的還唸書呢,你省下來一點是不是也能貼補老的一點?」

    那向榮是個男孩兒,你說現在小還好,將來要結婚你說哪裡有錢給辦?房子呢?

    向嘉怡就覺得老大是純屬有病,爸媽都沒著急呢,你老大著急什麼?再說有你著急的事兒嗎?

    自己往自己身上攬責任,沒人離不開你,是你把自己給想的太重要了,但是一合計自己今天來是為了什麼,就拽著向明軍的胳膊給拽到了小飯店裡,點了兩個菜。

    向嘉怡就說讓向明軍有時間去自己家裡幫著看看,看看還缺什麼。

    「你也知道我也沒有辦過沒經驗,梅志強壓根就不能指望,他就是一個廢物,我要不是因為登記了,我就不跟他過了……」

    這向嘉怡一邊說一邊哭,哭的賊委屈的,半真半假,她是真的覺得委屈,可是不跟梅志強過了,那梅志強現在是不行,家裡也不給力,可是誰知道以後了呢,兩個老的現在強硬,可是他們就這麼一個日子,將來養老送終不是梅志強是誰啊。

    向嘉怡心裡多少還是有譜的,要說傻的人還真就像是向奶奶說的,就向明軍一個。

    向明軍一看老二這樣,在不待見那也是妹妹啊,再說都結婚了,動不動就說離的,成什麼了。

    「你把話給收回去,叫志強在聽見了成什麼了,別什麼話都往外倒,梅志強他爸媽就這麼一個兒子,早晚得回頭,你也別太強了,人家是老人該給的面子你得給。」

    向嘉怡說著說著就說到正題上面去了,說這個酒水錢。

    「按道理我不應該說這樣的話的,但是來往都是家裡的,我能接幾個錢,再說大姐我現在手裡真是沒有了……」

    梅志強在家裡看書呢,下班下的挺早的,向嘉怡開門進來是打算看看還缺什麼,明天週末,自己從這裡上街比較近啊,反正都登記了,家裡也就不管了,願意怎麼樣就怎麼樣被,都是合法的,領過證的。

    梅志強就看著向嘉怡的臉上都是高興的神色,一看就能看出來,肯定是有什麼好事兒發生了。

    「什麼事兒叫你這麼開心?」

    向嘉怡就挽著梅志強的手臂坐在沙發上,說自己家的那個傻老大被。

    「她呀總是認為家裡的人少不了她,沒有她就不能轉了,既然這樣那就讓她操心去唄,誰知道她能不能賺回來的,萬一人家都是算計好的呢,爸媽接的錢你也都是給她,到時候也不到我的手裡。」

    向嘉怡撇撇嘴。

    梅志強也懶得去管,就像是嘉怡說的那樣,向明軍願意管,肯定是想好的,這些就不用他們去幫著操心了。

    向明軍回家也是在算錢,手裡的錢拿出來訂酒席要頂多少錢的,能收回來多少,至少辦酒席就不能太賠錢,自己在屋子裡一直按著計算器,那邊呂舒心跟向孝書也在房間裡合計起來了。

    「在怎麼說也是第一個出嫁的孩子,省得別人說我們家孩子嫁不出去,現在就讓他們瞧瞧,一定要辦好。」呂舒心現在就是巴不得叫所有的人都過來看看,她家嘉怡嫁的好極了。

    倒是向孝書心裡明白,辦婚事不是為了爭面子而是獲益這才是真的,要不然還辦什麼啊。

    呂舒心披上衣服,下了炕直接奔著向明軍的房間去了,推開門把倒好水的杯子給放在一邊。

    「明軍啊,休息一會兒在弄,媽問問你。」

    呂舒心可不信向暉那死丫頭就真的不唸書了,肯定是跟她大姐唱雙簧了,估計是躲到哪裡去了,她不太明白這些啊,當初向暉拼了命的要念,不太可能就因為嘉怡一鬧就不念了,她現在沒有心思合計向暉的事情,嘉怡的事兒要緊。

    向明軍看著自己媽媽問的話,噴了自己老娘一臉。

    「明軍啊,咱們給你妹妹辦好點,你說她是我們家第一個嫁出去的人,怎麼也不能叫別人瞧不起,過去我們家條件不好村裡兒的人都看不上我們,再說還鬧出來向暉那事兒,人家都在背後說,向暉是躲出去了,你說你們將來都嫁人了,我跟你爸躲不開啊……」

    這人就是偏偏哪壺不開提哪壺,一天不找噴就心裡難受那伙的。

    「媽,你要是有錢你就拿給我,要不然你就別說話,酒店我們家是不能去了,要是在家裡辦,怎麼也能省幾個錢……」

    向暉健身完了換了衣服提著包就準備回去了,她不在外面洗澡的,覺得不習慣,反正回家也是要洗的,一天之內洗太多次對皮膚也不好。

    司機給向暉打開車門,向暉的生活變得很是忙碌,一週三天的皮膚護理然後利益包括紅酒課,自己既然選擇了,那就得對得起這份工作。

    司機將車門給帶上,向暉的圍巾掉了下來,自己重新搭了一下,苗海藍給向暉發短信,兩個人無非就是時常聊聊天,之前向暉不肯要唐騰的東西,到現在才覺得自己傻x的很,裝什麼他媽的硬氣,給就要。

    她跟她師傅就學到了一點,對男人別太認真,對著自己也別太認真。

    苗海藍問向暉現在還是處在被監視當中,這種感覺說出來,其實真的很是叫人不爽,向暉提了一次想回去看看自己大姐,唐騰立馬臉子就上來了,搞不清楚他為什麼就那麼討厭自己回去看看,那之後向暉也沒有在提,多少是明白唐騰看不上自己家。

    看不上你來搞這個家裡的女兒。

    撇撇唇,提前到家的,保姆已經在按照向暉的準備在廚房裡忙活著,請來的廚師,因為唐騰很挑嘴,一般的東西都不吃,這種貨色就是從小沒有苦過,他要是生在那種撿破爛的家庭裡,自己就不信他還這個不吃那個不吃的,餓極了什麼東西都是好的。

    保姆讓向暉看看單子,向暉點點頭就上樓了,櫃子裡都是唐騰叫人買的衣服,分秋夏春秋裝得滿滿的,向暉隨便找了一件,不太隆重也不會太過於家居,把頭髮披散在後面,對著脖子後面噴了一點一點的香水,味道很淡,到了唐騰回來,估計也不會剩下多少了。

    眼看著時間一點一點的過,自己拿著手機要給狗腿王打電話的時候,手上的一道光刺了自己的眼睛一下。

    戒指是唐騰某天高興了之後砸在床上的,向暉戴了。

    要,為什麼不要?

    白給的,為什麼不戴?

    你指望他把你當成一個人看?等有了那個資格再說也不遲,沒那個本事就別要那份骨氣。

    「家裡已經為他準備好過生日了,他今天回來嗎?」

    向暉問的不怎麼上心,這個電話自己肯定要打,晚上也是肯定要守在家裡,至於唐騰回來不回來這跟自己沒有多大的關係,有自己這麼樣的一個,向暉也不覺得外面就能乾淨了,畢竟他能買自己一個就能買其他的。

    狗腿王翹翹唇,臉上的表情就是不屑,在驕傲的女人最後還不是拜倒在了唐先生的褲腿下,現在還不是整天的在研究唐先生的動向。

    「唐太可能有點問題,唐先生今天要回去陪老太太……」

    狗腿王哪怕心裡在瞧不上向暉,表面也不會表現出來,至少向暉現在是唐太太,自己不過就是一個打工的,向暉說白了還是他半個主子呢,風往那邊偏你預知不到的,誰讓你不是諸葛亮了。

    向暉就坐在床上,頭也不抬,抿了一下唇。

    「我知道了。」

    唐騰上了飛機,橫在座椅上,電話一直響個沒完。

    「今天?今天可不行……是嗎?我怎麼不知道你在想我呢……」

    狗腿王笑笑,看來自己幫著他拒絕掉向暉還是瞞正確的選擇。

    向暉掛了電話趴在二樓的樓梯上,保姆進進出出的,向暉說了一句:「行了,給他們錢叫他們走吧,唐先生今天晚上不回來,準備給誰看?呵呵……」

    向暉好像是在替下面的人抱怨,又好像是在替自己抱怨,倒是有了一些吃醋的味道。

    唐騰把玩著手裡的電話,私人飛機上面就他跟狗腿王兩個人,唐騰的生日每年都是陪著自己母親過的,都說過了他是孝子嘛,誰重要也沒有他媽重要,唐母看著兒子回來了,高興是高興,難為也替向暉發愁,你說那個孩子的性格這麼不討喜……

    不是唐母對向暉有任何的意見,只是向暉太木,對自己都懶得奉承,你說對唐騰能好到哪裡去?兒子是自己生的,自己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難道唐母還不瞭解唐騰?

    唐騰等母親換衣服出來,在唐母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我媽媽真是漂亮,那些個明星照你一比可差遠了。」

    唐母看著兒子高興自己也就高興,唐騰陪著母親出去用餐,他早就讓狗腿王準備好了,rita唐的媽媽過生日,誰不給積分薄面。

    唐騰走到哪裡都避免不了的會招一些蒼蠅上身,這不……

    「rita……」

    唐騰舉起來雙手看著自己身邊的狗腿王:「你看看這是幾個意思啊?說話就說話嘛,怎麼動手動腳的?」

    狗腿王看著那個小明星手就跟蛇一樣的滑進了唐騰的胸口上,倒是唐騰的話一說出來,她是放下也尷尬,不放下也尷尬。

    那邊唐母叫三姐過來叫唐騰,唐騰就離開了,這邊小明星剁著自己的腳。

    唐騰送著母親回去,母親喝了一些酒,微微有些醉,給母親蓋上被子自己才離開,手機一直再響,自己拿起來看了一眼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就被掛斷了,那上面顯示的號碼是那邊家裡的,向暉?

    唐騰覺得有意思,下樓梯的功夫扯著自己脖子上的領帶,其實自己喝的並不多,他現在需要賣誰面子,一向都是別人陪著他喝,萬萬沒有他陪著別人喝的道理。

    反撥打回去。

    「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嗯?」

    向暉的聲音有些訕訕的,更像是在生氣,說了一句打錯了就掛了電話,唐騰這邊卻沒完了一直往那邊打。

    「難道今天你是打算替我過生日?」

    他倒是聽人說了,向暉早早就開始準備上了,不過她準備自己就要回去?那未免太給向暉面子了,向暉是什麼?

    不過就是他唐騰手裡的一個玩物,他願意玩的時候就耐著心陪著她轉轉,不願意玩就趕緊的撒丫子滾蛋。

    「沒有,你想多了,有那麼多的人忙著幫你過生日,怎麼會輪到我,我掛了。」

    唐騰就硬不讓向暉掛,躺在床上接電話的人笑,勾著唇,轉眼就是一副哀怨的表情,最後還是給掛了,不僅掛了還光著腳跑出屋子裡站在樓上告訴保姆:「家裡的電話線都給我拔了,都拔了……」聲音高了幾多。

    保姆嚇了一跳,可能是明白了,唐太太這給唐先生過生日,偏偏唐先生就沒回來,落了面子,趕緊把家裡的電話線都拔掉了。

    向暉扔了幾瓶酒在床上,自己跟著坐上床,外面保姆小心翼翼的隔著門問道:「唐太太要不要先吃一點晚餐墊墊肚子?」

    「墊什麼墊,反正餓不死,你回去睡吧。」

    向暉帶點好笑的看著門板,她就是要做戲也得做全套了,開了紅酒看著那液體順著馬桶流下去,向暉一點都沒有捨不得,反正錢又不是自己花的,白嫩嫩的腳趾上面帶著一抹紅,這樣躺在床上會足夠的刺眼,倒下去的差不多了,自己努力在衛生間嗅嗅,真是好聞的味道啊,不停的往馬桶裡倒東西試圖蓋過那個味道,唐騰回來的時間,應該差不多的。

    向暉抓著瓶子,她要是喝少了,以唐騰那麼老奸巨猾的個性肯定會發現的。

    唐騰到家的時候已經過了十二點了,他的生日已經過完了,在生日的範圍內沒有留給向暉一分一秒。

    保姆披著衣服,唐騰看著樓上。

    「她睡了?」

    保姆點點頭:「太太早早就睡了。」

    唐騰點點頭,叫她可以下去了,等保姆猜轉身的功夫,他又問了一句;「她早就回來開始準備了?」

    保姆有些難為的說著:「太太不讓我們說的,之前就已經在準備了,請了大酒店的師傅過來家裡,過了八點就開始發脾氣叫所有人都走,後來就把自己給關在屋子裡了。」

    唐騰挑著眉,自己手裡拿著衣服踩著拖鞋走得跟穩,一步一步的走上去。

    推房門的時候才發現房門被鎖了,覺得好笑。

    「向暉,開門……」

    裡面一點動靜都沒有,唐騰又加大了一點聲音:「寶寶?」

    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給他,唐騰記得鑰匙是在書房來著,等著自己拿著鑰匙開門,迎面撲鼻衝進來的就是一股子的酒氣,唐騰擰著眉頭,這得喝了多少的酒,向暉睡的跟豬似的,唐騰耐著性子把屋子裡的燈都給打開了,他就是要好好的看看,這個有出息的到底喝了多少。

    唐騰上前推了向暉一下,向暉閉著眼睛也不管是誰,眼睛都沒睜開上手就推了唐騰一下。

    「那麼煩人,滾開……」

    保姆一看只覺得不好,唐騰強忍著火把向暉從床上給撈了起來,結果這人傻呵呵的看著唐騰笑:「你誰啊?」

    說話還有點惡聲惡氣的,眼睛是睜開了,不過不知道看見沒看見,對著唐騰劈頭蓋臉的就一頓用手去撓。

    「你怎麼沒死在外面啊,我好心好意的給你過生日,你倒是裝大尾巴狼,有本事就別回來,誰稀罕似的,不就是一個破生日,誰沒有啊?下次我也自己過,滾一邊去……」

    向暉根本就不管,唐騰是看她喝多了,自己懶得跟她計較,偏偏這個丫頭當他是仇人似的,真的上手,唐騰也火大了,一把把向暉給推倒了床上,向暉捂著嘴,從床上爬起來就往衛生間跑,然後就是一陣吐的翻天的聲音。

    唐騰無力的指著裡面,鬧的自己腦仁都疼,他回來就是為了看一個女的跟醉鬼似的?

    在漂亮的女人喝多了也會失態的,再說向暉本來就不好看,不過就是入了他的眼罷了,給了她三分倒是開起來染坊了,唐騰拎著衣服就要出去,覺得臉上隱隱做疼,這個死丫頭片子,她就是故意的。

    「你別碰我……」

    咚地一聲,唐騰黑著臉看著裡面,走過去站在門口,向暉摔在地上摔的這個狼狽,保姆也跟著摔了,向暉本人是大頭朝地看樣子摔的是不輕,自己伸手一直在揉,唐騰看著她就來火,不能往向暉身上撒就只能往保姆的身上撒了,指著門口。

    「滾滾滾滾滾。」

    保姆趕緊爬起來自己就跑了,向暉扯倒她摔的那一下,可疼了。

    唐騰把衣服摔在地上,跟自己都來火了,把向暉給拖起來,她偏偏站不起來看不清情況還一直嚷嚷個沒完。

    「你別碰我,你幹嘛呀你……」

    這給唐騰折騰的,把她按在浴盆裡拿著冷水去澆,她總算是安靜下來了,抱著身體縮成一團,可憐巴巴的看著唐騰,就像是被誰家給遺棄的小貓一樣,唐騰覺得自己真是的,剛才還想弄死她呢,把她從裡面給扯出來沒好氣兒的把浴巾給她蓋在頭頂,胡亂的抓了一把,向暉喊疼。

    唐騰天生就不是一個會服侍人的人,開始有幾分鐘的好奇,沒過兩秒就不耐煩了。

    直接吼她:「你要是在鬧,我就把你從二樓扔下去……」

    誰知道向暉聽見他的話,自己跳上他的身體,雙腿纏著他的,用自己的嘴巴去咬他的,唐騰一個沒有準備就被她咬疼了,自己嘶了一聲,向暉弄了唐騰一嘴巴的傷,死死咬著,就像是要吃人肉,然後咬完了自己還試著舔兩下就跟小狗在討好自己自己的主人似的,賊笑著捧著唐騰的臉。

    「誰喜歡你啊,你那麼老,我配你是高攀明白嘛,總是冷著一張臉子,嚇唬誰啊?我是被嚇唬大的,你奶奶的……」

    說完馬上自己接著自己的話:「不不不,是我奶奶的……」

    唐騰手都伸出去了,他真想掐死她算了,可是看著向暉那副無賴的表情,自己耐著性子問她:「我老?我哪裡老?我年輕著呢,你要是到了我這個年紀你試試看,還說我老,小丫頭毛都沒張齊……」

    向暉嫌棄他說話煩人,自己摟著他的脖子,差點沒把唐騰給弄沒氣兒了。

    唐騰被向暉給她推倒,他試著想翻身,這樣實在有些無力,這個丫頭不知道在上面墨跡什麼呢,向暉像是發現了他的意圖,固定好,自己玩無賴的死死壓在他身上。

    「聽我的……」

    差點沒把唐騰給喊聾了,他趕緊伸出來手摀住她的嘴,自己可沒興趣表演給別人聽。

    唐騰肯定不爽啊,不隨著自己的節奏來,一開始還好,還能隨著她胡鬧,接下來向暉的嗓子都喊啞了。

    早上陽光都照了進來,床上的兩個人還在睡呢,男的抱著女的腰身,女的臉上的表情就一直沒有舒展過,擰著眉頭。

    向暉覺得自己的頭都要炸了,冷眼掃過去看著躺在床上的那個人,自己腿就要踢,偏偏被人壓住了,那人的大腿壓在向暉的身上,她本來就沒力氣,喘著粗氣兒看著她。

    她從來就不喜歡毛褲,從來就不喜歡有腿毛的男人,從來也不認為這樣的男人就是性感。

    像個猩猩一樣。

    沒錯她就是遷怒了。

    「你昨天可真夠鬧騰的了……」唐騰笑著調侃了一句。

    向暉恨恨的咬著被子,該死的,他是不是在自己身上獲取精力呢?他媽的一夜自己被折騰的跟黃花菜似的,在看看人家,紅光滿面。

    他是不是專門就是練那種採陰補陽的?

    唐騰光著腳踩在地板上,自己閃身進了浴室,向暉坐在床上,眸光一轉。

    她是喝了不少,可是喝之前也喝了不少醒酒的藥,不至於就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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