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當著自己的老公公老婆婆這麼說,阮麗麗捂著臉在裡面也哭了起來了,她哭的自然是比外面的呂舒心哭的上檔次多好了,淒慘地捂著臉:「我就是開了一句玩笑,誰知道就有人當真了,向暉出了這樣的事情,是,都是我害的,呂阿姨罵我也是應該的,向暉跟那麼多男人在裡面,發生了什麼我們也不知道……」
說話是一門藝術,你聽聽,你聽完了之後會有什麼感覺呢?
那照著阮麗麗的意思是,那向暉就交代了,跟十多個男人在裡面那肯定好不了了,要不然怎麼會下那樣的毒手?
阮麗麗捂著臉還要說,在她說話之前向暉搶了一句。舒蝤梟裻
「我也不知道我哪裡得罪你了,阮麗麗我們同學一場,那天在群裡我說我不去,是你上門求著我去的,然後支開我大姐,我就是想問問你,我哪裡得罪你了?你告訴我,我不敢了,我玩不過你,你是不是一定要逼死我啊?」
要是讓阮麗麗說下去,那向暉成什麼了?
呂舒心那個個性那就是一個二百五,平時在家裡橫,出去就什麼本事都沒有的,呂舒心要是聽了阮麗麗剛才說的話,一準會鬧著要去醫院給向暉檢查的,到時候就算是沒有發生什麼,村裡兒就這麼大,向暉以後怎麼做人?
你別說沒去醫院檢查呢,就現在鬧成這樣,向暉以後還能回村裡兒嗎?有什麼臉回去?一回去就會想起來今天發生的事情。
向暉眼睛裡帶毒的直視阮麗麗,恨不得吃阮麗麗的肉喝她的血,到了這個時候了,她還不放過自己?阮麗麗為什麼會對自己有這麼大的恨?
向暉練的這個叫內功,有什麼想法都是在心裡想的,罵也是在心裡罵,向明軍那就不同了,向暉不說她還沒想明白,合計阮麗麗有病吧好好的說起來這個,現在向暉說了,向明軍嗷一下子就變成了母夜叉。
向暉的那個叫內功,那向明軍的這個就叫做外功了。
向明軍那體格子一般別說女人了,就是男人都少有能攔住她的,今天不巧派出所裡的這兩個男的都是瘦子,風一刮就能跑的瘦子,那向明軍膀大腰圓的,我從小疼都疼不夠的妹妹,就讓你這麼埋汰?
誰都沒有看明白呢,照著阮麗麗衝了過去,扯著阮麗麗的頭皮照著肚子又是兩腳踹下去。
「別在那邊當了b子又立牌坊的,你在城裡都做了一些什麼別以為別人不知道,不說是怕髒了我們的嘴……」女警一看,這不行啊,雖然這個女的可恨,那你也不能在派出所裡動手啊,那自己成什麼了?
「都老實一點,幹什麼呢?當菜市場呢。」
向明軍對著外面嗷喊了一聲:「媽,別人都怎麼說阮麗麗的?」
那向明軍這一嗓子徹底把呂舒心的積極性給調動起來了,一聽大女兒的聲音就知道這事兒是有門了,難道阮麗麗家要賠錢了?
老大果然就是厲害,進去兩把三把的就讓他們家掏錢了,對,叫他們賠,你說你們把我三閨女給禍害的,把你們家錢都給我,我都不覺得過癮。
「哎呦我的媽呀,這是那誰家的小誰,說跟哥們去洗頭房結果就看見阮麗麗了,她出去幾年,回來這麼有錢,你問問她,她的錢乾淨不?從哪裡賺來的?你問問……」
這下呂舒心也逮到了,阮麗麗不死她也得給磨下來一層皮。
阮麗麗的臉色一變,果然公公婆婆那邊的臉色都已經說不好是什麼色兒了,這事兒不管真的假的,現在鬧成這樣恐怕都不會輕易的收場了,被帶回來的那幾個男的,一看這裡面的架勢就知道情況不妙,全部都往外推。
「我什麼都不知道。」
「是啊,我什麼都沒有做,是她自己撲過來的。」
向暉本來心裡稍稍通了那麼一點氣,好不容易能喘上來一口氣,可是突然目光一滯,向暉狠狠摳著自己的手,這張臉……
嘴裡有腥氣飄過,這樣還不夠,向暉的手隱隱在發抖,哪怕就是在面對阮麗麗的時候也沒有到達這樣的程度,向明軍一直看著自己妹妹,一看向暉的情緒不對了。
向暉捅了一個,踹了阮麗麗幾腳,這些都是輕的,對上眼前這個滿臉驚慌的男人,一臉的猥瑣還有他泛黃不停搓在褲子上的手,向暉彷彿還能感受到男人噴在自己臉上的氣息,她目光陰森地盯著喊著說是向暉自己撲過去的男人。
「王八蛋。」隨著向明軍一聲的叫喊,向暉直接就摔在地上了直接不省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