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麗麗很心虛,額頭上開始冒冷汗了,也不知道是因為肚子疼還是因為警察說的話。舒蝤梟裻
在呂舒心答應了阮麗麗的請求後,阮麗麗因為結婚的事情要去男方家說,這個並不是正式的婚禮,先是在阮麗麗家這邊舉辦一次,然後在去男方家那邊在重新舉辦一次。
那些男的要麼都是新郎一個村兒的,還有的是表兄弟,那裡面甚至還有流氓,二流子呢,反正有幾個不是什麼好人,當初男方家當著阮麗麗就提過這個事情,說你看都是親戚哈,也沒有辦法不讓人家來,你到時候悠著點,結果阮麗麗是怎麼跟那幾個混蛋說的?
「向暉在大城市裡是做小姐的,便宜不佔白不佔啊。」
警察幹什麼吃的?用眼睛就能吃了你,阮麗麗本來就心虛,從椅子上沒坐住,差點就摔下去了,那到現在警察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向明軍帶著呂舒心和向榮一起來派出所,向明軍指著一個角落,對著呂舒心說了這麼一句話。
「媽,你就當我死了,或者你就當向榮死了,哭!」
呂舒心在心裡罵著老大,你說的這叫什麼廢話?你死了,我家向榮也不會死的。
但是一合計,你說這個該死的阮麗麗,欺負人都欺負上門了是吧?
向暉捅人了,這要是賠錢,家裡哪裡有啊?你說這個死丫頭片子,她這些年唸書,什麼不是錢,現在還給她惹事,要是叫她賠錢,她就一頭撞死在這裡,這麼一想眼淚就像是有意識的嘩嘩往下掉啊。
「我苦命的孩子啊,你這是得罪誰了,這麼欺負你啊,天打五雷轟啊,我家向暉這麼聽話,被人害啊,那麼多男的,要是不動手就等著被欺負啊,向暉啊,媽的好孩子啊,我三女兒啊,我不活了我……」
呂舒心這哪裡是在哭啊,跟唱大戲似的,裡面的人一聽,幾個民警撐著頭,就差點沒摔地上去了,這是幹什麼呀啊?
向明軍從外面進來,身上帶著冷風,來的時候比較著急。
「我要告她們母女倆,有意的口口我妹妹。」向明軍突然砸出來一句話,阮麗麗母女倆驚恐的看著向明軍,現在怎麼是自己錯了?
這明明是向暉捅人了,怎麼還來告自己呢?
她們是好市民啊,什麼都沒有做,人是向暉殺的,向暉應該坐牢的。
阮麗麗的臉色都成了死灰色,似乎現在才想起來一些問題,人家跟她有什麼關係?
能幫著她隱瞞自己說過的那些話?
阮麗麗一想,這話要是由別人的口中說出來,也許自己會罪加一等,還不如自己先說了呢,這麼一想,鼓起來勇氣,替自己辯解著:「我當時就跟他們開了一個玩笑,我說我這個姐妹跟小姐一看的好看,可能他們就理解錯了。」
呂舒心那是誰勸都不行,向明軍進去之前說了,她沒有出來,呂舒心不能停了,一開始呂舒心也是憋氣,你說老阮家是什麼人性?
你們說沒有伴娘上門來求的我,我把向暉借給你們了,結果你們這麼對孩子,向暉再不好那是身上掉下來的肉啊,可是哭著哭著眼淚就哭沒了,越哭越干,最後就成乾嚎了。
要是可能的話,自己也許還能從老阮家的手裡弄過來一點錢呢,呂舒心這麼一想,你說她還哪裡有心思哭了?沒笑出來那就是給向明軍面子了。
呂舒心也專門去找叫人不痛快的話,把自己聽同村人說的就都一邊乾嚎一邊罵了出來。
「我是聽說啊,那阮麗麗在城裡在洗頭房啊,一次給五十就能隨便搞啊……」
你說這詞叫她給用的,裡面的民警徹底無奈了,能不能別這麼三俗?
阮麗麗聽的差點一口血噴出來,她很想罵回去,你才五十塊錢一次呢,明明是三百……
阮麗麗用力摀住自己的嘴,大家都在詫異的看著她,搞不明白這人突然捂嘴是什麼意思。
那邊民警調查,這些人是跑不掉的,警察開到男方家那邊,你合作不合作的都得走一趟,這回好,新郎的爹媽外加新郎,剩下那些男的除了一些躲起來的剩下都給帶回來了,就跑了一個。
人帶回來了就好弄了,警察自然有警察的辦法,眼珠子一立起來,立馬該交代的全部都交代。
那邊呂舒心還在外面拼了老命的罵呢,越是想自己可能會得到錢,越是罵的大聲,哭音兒是一點都沒了。
阮麗麗的媽媽一看自己親家都來了,這在叫呂舒心罵來罵去的成什麼了?
「你們倒是管管啊,她這是這是……」阮麗麗的媽媽想了半天才想起來一個詞兒:「她這是譭謗……」
警察不耐煩的看著阮麗麗的媽媽,呵斥。
「坐下,誰叫你站起來的?」
阮麗麗媽媽有些不甘心的坐下身,看著親家兩口子一臉慌張的被推進來。
「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啊……」
「阮麗麗那多少人都看見過,在洗頭房跟過好幾個五六十歲的老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