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死女人在說些什麼,竟然把他當作了一隻寵物,他這麼高貴的姿態,看上去像是別的寵物那麼低級的物種嗎?這個還真的是越來越大膽了,簡直是無法無天了。
只是銀狼現在有點不知道狀況了,鬼魅能變成這樣,還不就是拜他自己所賜嗎,現在竟然又在怪她,要是鬼魅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了,不知道又會有什麼樣的事情發生了。
鬼魅看著它那個氣鼓鼓的樣子,不知道它為什麼會生氣,只是為了能消除它的怒氣,小手放在它的下顎撓了撓,把主人逗寵物的樣子演繹的淋漓盡致,只是鬼魅不知道的是,就是她這樣的動作,令剛才升起一股怒氣的銀狼測底的爆發了。
揮舞著前爪,一下子就跳到了鬼魅的身上,把她壓在身下,憤怒的看著她。
這個死女人,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還說什麼自己不懂,到底是本皇不懂她還是她不懂本皇,本皇做了這麼多還不都是為了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死女人,現在她竟然還能說出來這樣的話,他還真的想……
銀狼壓在鬼魅的身上,虎視眈眈的看著鬼魅,就好像下一秒就會用他的獠牙刺進那該死的血管。
只是他卻沒有,只是壓在鬼魅的身上看了幾分鐘之後就跳下轉身離開了。
其實,在銀狼跳上去的那一刻,鬼魅還是有些擔心的,還真擔心它一個不小心就把自己給撕了,只是在看到它轉身離去的那一刻,她才真正的鬆了一口氣。
雖然他們剛才也接觸了一會,鬼魅也瞭解了它對自己沒有惡意,可就算是這樣,畢竟她只是一個被抓來照顧它的人,根本什麼都不是,而已它又是妖,就算是想要把她撕了,恐怕她也沒有那個能力反抗。
鬼魅有一瞬間還想到了,是不是又要穿一次了,可結果卻令她非常的意外,剛才還是怒氣衝天的銀狼,竟然轉身走了,這讓鬼魅還是有點摸不著頭腦。
「你膽子還真是夠大,難道你就不怕死嗎?」就在鬼魅游神的時候,一個諷刺的聲音傳進了她的耳朵裡。
鬼婆在鬼魅和銀狼來這裡的時候就一直跟在後面,不是她擔心銀狼的安慰,而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更可惡的是,他們的皇竟然看上了一個人類,而那個女人竟然還不領情,棄他們皇而去。
再次親耳聽到那些話的時候還是會忍不住的想要衝過去把她捏碎了,皇能看上她是她的榮幸,應該感恩戴德的燒高香了,可是她竟然該死的說他們的皇不懂她,要是不懂的話又怎麼會對她處處忍讓,獨寵她一人,以前一樣,現在亦是一樣。
其實鬼魅真的很鬱悶,真的很搞不懂,她跟他們素不相識,為什麼在他們的眼裡總能看到一股對自己的怨恨呢。
還有就是,他們為什麼對自己的感情這麼感興趣呢,明明自己都已經給了自己結局了,他們卻還總是在說我做的不對,不應該就這樣拒絕人家,難道在流煙國也有一種只要男人要她,她就一定要接受的條例嗎?真是可笑。
「這位姑娘,我不知道你們以前對我有什麼樣的怨恨,而且我們應該不認識,也從來沒有見過,為什麼你們一定要插手我的事情呢?」
不能怪鬼魅這樣說,因為在後面的日子裡,好像總有人一直在跟她說她不應該拋棄南宮妖月一樣,難道女人在這裡就真的沒有人權嗎?
在遇到南宮妖月以後,就什麼都變了,生活也變了,都變的一團糟,現在一個個的還都來指責她,說她的不是,就連一個寵物都會對她發脾氣,這算什麼,這還讓人活不活了。
「我們是不認識,可是你卻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這讓我們之間就有怨恨的存在了,要是你自己夠聰明的話,就應該從哪裡來,回哪裡去,自動消失,不要再打擾別人的生活。」
鬼魅氣,鬼婆比她更氣,到底是誰闖入了皇的生活不說,還把皇的心都偷走了,她在皇身邊這麼多年,皇對她還是一點改變的沒有,憑什麼這個女人一來就佔據了皇的心,她不甘心,非常的不甘心。
「不該招惹的人?我鬼魅雖然來這裡也接觸了不少的人,但是我還真的沒有接觸過像姑娘所說的去打擾別人生活的那種人,不過你放心,下次要是有的話,我會提前跟姑娘說的。」
不該招惹的人,以為她鬼魅是誰,隨隨便便都會和別人親近的嗎?要是這次不是他們把自己綁過來的話,她還不屑認識像他們這種人呢。
「你……別以為有他護著你本姑娘就不敢動你,要是把本姑娘逼急了,本姑娘照樣把你給打的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身。」
「還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身,有本事的話就來啊,你以為我怕你啊,要是我敢眨一下雙眼的話,我就不是鬼魅,」鬼魅也是被他們給逼急了,要不是老是說她的那件事情的話,她也不會失控了。
只是鬼魅在聽到鬼婆的那句話之後,眉頭還是皺了皺,能說這樣的話,難道是道士?或者是……
據說一千年前,由於血羅皇被封印以後,三界就推出了各種的掌管人暫時看管,而冥界卻是由一個女人看管著,說是她能掌管人和鬼的生死和再世為人,要是惹怒了她的話,更可能會被她打的魂飛魄散,就連做鬼的機會都沒有了。
「你以為本姑娘不敢嗎?」鬼婆說著,整個人就開始起了變化,而身體周圍,也慢慢的跟著出現了一條蔓籐緊緊的纏繞在她的身上,雙眼猙獰的看著鬼魅。
而她的嘴裡不知道在念些什麼,身上的蔓籐像是有了生命一樣,慢慢的扭動起來,直衝鬼魅的身體。
「你在幹什麼?」就在蔓籐快要接觸到鬼魅的身體的時候,一聲怒吼生生的把它們全都震飛了,而剛才本應該離開了的銀狼又重新出現在了鬼魅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