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室的婚姻向來是悲催的,為了權勢,可以犧牲掉自己的幸福,手足之情到最後也只能成為權勢的犧牲品。
不過再怎麼樣,水無碭對柳青青還是極好的,這不僅是因為柳青青的家世背景,還有就是她為自己生了一個完美的兒子和女兒,也是被百姓稱之為賢王的水宇墨和有仙女之稱的水芙蓉。
水仙國沒有重男輕女的說法,反而更加的喜愛女性一點,這就是為什麼水芙蓉一生下來就備受寵愛的原因。
也許就是因為沒有過多的禮數和約束,所以才讓他最心愛的女兒愛上了不該愛的人。
南宮妖月是什麼樣的人他們都非常的清楚,只是令水無碭沒想到的是,自己的女兒竟然為了他跑去了流煙國,而且最讓他想不到的是,南宮妖月竟然會要一個來路不明的女人也不要他的女兒,這要是傳出去了,他哪還有臉見人啊。
而且他還是一國的君主,他女兒可是公主,水仙國最受百姓愛戴的公主,竟然就這樣被南宮妖月在大婚的那天仍在一邊不管不問,這是要把他們水仙國至於何地。
「來人啊。」
「臣參見皇上」
「去把天地雙煞叫過來。」
「是」
看著遠去的侍衛,水無碭雙眼瞇了瞇,平靜了這麼多年,終究逃不過這一劫,既然這樣,那就只有主動出擊來護水仙國的安危了。
「臣妾替蓉兒先謝過皇上了,」看到水無碭下了令,柳青青立刻跪了下來,不是她真的表示感謝,而是她太聰明,以至於連水無碭心裡的想法都看出了一點端倪,所以只能以此來表現她的端莊賢惠,像是真的是一位在為女兒擔心的母親。
「青青,你這是做什麼呢,我們之間還用的著這樣嗎,我們是夫妻,況且蓉兒也是朕的孩子,朕當然會幫她,快起來吧。」
「謝皇上」
「你看你,為了蓉兒的事情都憔悴了不少,青青先回宮休息一下吧,朕稍後再去看你。」
「那臣妾就先行告退了,皇上也要保重龍體,不要太過操勞了。」
「嗯,朕知道了,去吧。」
「是」
「臣參見皇上,」柳青青剛出門,天地雙煞就進來了。
「嗯,起來吧,」水無碭在他們面前沒有了剛才面對柳青青的溫柔,無形之中一股王者的霸氣在周圍流動。
「謝皇上。」
「朕要你們即刻起身,前往流煙國協助芙蓉公主,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要以公主的安危為主,要是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水無碭說著,看了看四周,確定沒有別人了之後,在天地雙煞的耳邊輕聲細語的說著什麼。
天地雙煞聽到水無碭的話卻是驚訝的睜大了雙眼,有些不敢確定的看著他。
他們剛才都聽到了什麼,一向對芙蓉公主愛護有加的皇上,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簡直就是不敢相信,他們都有點懷疑他們的這個皇上到底是真是假了。
水無碭看著他們的表情,怒了:「怎麼?難道你們對朕剛才所說的話有何疑問嗎?」
其實天地雙煞確實想說有很多的疑問的,可是在看到水無碭的那張臉之後就瞬間低下了頭:「臣不敢。」
畢竟這是皇家的家事,就算他們小的時候跟芙蓉公主多麼的親近,但還是沒有能改變皇家的事情的權利,所以他們只能接受。
「下去吧,即刻啟程,不得延誤,記住,隨時向朕匯報情況,去吧。」
水無碭現在很氣憤,非常的氣憤,因為他剛才在他們兩個人的眼睛裡面看到了質疑,這對於他以後的計劃可是有很大的不便,要知道當初他是為了什麼而把他們兩兄弟給撿了回來。
「是,」天地雙煞看了一眼水無碭,還是先把剛才的事情放在了一邊,等到時候再做打算。
有時候,為了成功,不必要的犧牲是必須的,不得不說水無碭是一個心思很重的人,連算計起自己的親生女兒都毫不心軟。
自從水無碭的書房出來以後,柳青青就一直鬱鬱寡歡的樣子,她實在是想不明白,也覺得有點奇怪,她覺得剛才的水無碭太過於在乎她了,就算是以前為了跟她成親也沒有這樣過。
柳青青不傻,她怎麼可能會不知道水無碭娶她到底是為了什麼呢,只是她也有私心,為了能夠留在他的身邊而不想說破而已,一直裝傻的過了這麼多年。
現在他們有了孩子,他水無碭可以不在乎但是她柳青青在乎,畢竟那是從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而且她的女兒可一直都是站在她這個母親這邊,為了她也做了不少的事情,她可捨不得這個這麼乖巧且聰明的女兒。
不行,她一定也要做點什麼才行,決定之後,柳青青快速的朝寢宮走去。
與此同時,別人努力去爭奪的一切,而在某人眼裡卻是不屑一顧,沒有任何的感覺。
「你說什麼?你確定你說的是你自己的心裡話?」
要是有其他人在身邊的話,他們肯定會驚訝的合不上口,因為剛才的那一聲驚呼就是出自一隻銀白色的銀狼口中發出來的。
而他說話的對象卻是不以為然的坐在搖椅上慵懶的曬著太陽,吸收著陽光的溫暖,對於剛才某隻狼的驚呼根本就沒在意。
銀狼看鬼魅根本就無所謂的態度就有些怒了:「你這個女人還真的是膽子夠大,你就不信他會把你殺了嗎?」
聽到這個,鬼魅才睜開了她那雙勾人的雙眼,淡淡的說道:「你不會懂的。」
不會懂鬼魅現在的心情,也不會懂她為什麼會這樣,更加的不會懂她要的是什麼,還有不懂她這個人。
「其實有的時候我還挺羨慕你們的,只有討好著自己的主人,不用想其它的,更不用擔心自己的今後,可以過著無憂無慮的日子,像你們這樣的寵物,就算我跟你說了,你又怎麼會明白我們人類的痛苦。」
聽到鬼魅的話,銀狼嘴角猛抽,銀白色的臉頰已經黑的像鍋底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