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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一百四十三章 靈器 文 / 夾上一支煙

    吳立先是一把抄起了庚金劍,又施展騰龍步閃到葉劍詩跟前撈住了他下跌的身形。有道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適才葉劍詩只是用飛劍刺自己的肚腹,並沒有刺要害之處,顯然是手下留情,吳立自然也不會趕盡殺絕。

    微微催動了電行法力,吳立伸出一指在葉劍詩胸口一點,只見葉劍詩渾身輕輕一顫,緩緩睜開了雙眼,看到了剛才的情形,苦笑道:「多謝王道友援手,果然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葉某認輸了。」這卻是吳立見到這個劍修的臉上首次出現表情。

    「順境中勇猛精進不足為奇,逆境中激流而上才是男兒。王某不過是僥倖勝了一招,葉道友怎麼就拿不起放不下了。」

    葉劍詩聞言臉色一肅,面上又恢復了冰冷的表情道:「多謝王道友當頭棒喝,只是葉某渾身酸痛,提不起法力,還請王道友把我帶到船上。」

    「這個自然,」吳立笑道:「我費力撈住你,難不成還把你扔到海裡餵魚不成。」

    葉劍詩也不答話,閉了雙眼,歡歡催動法力恢復神識,臉上仍舊是一副冰冷的表情,只把吳立的話當成耳旁風。

    吳立自覺沒趣,心中腹誹道:「面無表情,不苟言笑,定然是修煉不慎,得了面癱。」

    到了第四場,抽到丁字簽的兩個修真者比試,卻見那藍玉樹卻是出了場。萬宗明在一旁向吳立道:「這藍玉樹一身法術甚是了得,特別是他太和門有一門秘術,修煉土靈根的變異靈根石靈根,防禦極其變態。上一次我和藍玉樹鬥法,這傢伙簡直就像一個縮頭烏龜,橫豎沒法下嘴。最後被這傢伙磨得沒了脾氣,敗在了他的手下。」

    藍玉樹的對手是一個相貌看起來二十多歲的修士,這種修士不可小覷,需要每一次晉陞都是青年之時,才能保持如此年輕的相貌,資質自然是十分不錯。這修士的相貌看起來比藍玉樹還要小上許多,看起來和吳立差不多少。

    二人到了海面之上,藍玉樹傲然道:「你只管放手施為,我不攻你,若是能把我擊傷,我便算輸了。」

    那年輕修士冷笑道:「藍玉樹你也不用充大方,誰不知道你太和門修煉了王八神功擅長挨揍。」說著也不客氣,抬手便是一道金行法術激射了過去。再看那藍玉樹果然不閃不避,任由那法術打在身上的護身法罩之上,只見那體外那層灰白色法罩紋絲不動。

    那青年修士神色一凜,也不再做無用之功,祭出了一套法器乃是一套紅色飛針道:「只要你能接的住我這火雲針,我便俯首認輸。」

    吳立在一旁看得心中也是微微一驚。要知道吳立現在已經不是修真菜鳥,對於這法器的高低也有個認識。這法器雖是不如法寶,運用起來威力依賴使用者修為的高低,但是法器本身品質也有高下之分。大體上法器分為兩種,一種全仗本身的鋒銳、或者力量來傷人,就像是吳立送給八思巴的黑玉刀,張三豐的桃木簪,萬宗明的戊土印和那葉劍詩的庚金劍,都是這一類的法器。另一類法器除了本身的殺傷力之外,在法器之上還煉製了法陣,修真者輸入法力,便能激發出法術傷人,比那前一種法器又要厲害不少。這種法器雖然是比不上法寶,但比普通的法器又要厲害不少,稱作靈器。靈器只有築基境界以上的修士才能夠煉製,因此倒也是頗為珍貴,那年輕修士使用的分明便是一件火行靈器。

    那團火雲般的飛針紅光大盛,暴雨一般的向那藍玉樹便捲了過去。藍玉樹一看眉頭一皺,也不敢硬接,手臂之上青光一閃,出現了一個古樸的獸頭護臂。那獸嘴吐出了一團青灰色的光芒,凝結成了一面圓形盾牌擋在身前。那團火紅色的針雨打在了這青灰色盾牌之上,發出了「撲撲」的聲響,卻是絲毫越不了雷池半步。那藍玉樹使用的獸頭護臂竟然也是一件靈器。

    青年修士臉色一邊,收回了針雨,大喝一聲,那團針雨猛然一聚,竟然凝成了一把一尺來長的尖錐,尖錐之上籠罩了一層火焰,威勢頗盛。青年修士右手雙指一駢,向前一指喝了一聲;「去。」只見那尖錐猛然旋轉起來便朝著藍玉樹激射過去。藍玉樹神色凝重,一咬牙,舉起那盾牌便迎了上去,只聽「砰」的一聲,那尖錐便戳在了盾牌之上,直戳進去有一寸來深兀自不住的旋轉,那盾牌上面也是出現了細細的裂紋。又見那青年修士猛然催動法訣,那尖錐之上的火紅烈焰竟然向那盾牌上侵襲上去,把那青灰色盾牌上也染上了淡淡的紅光,只見那藍玉樹手臂上的衣服竟然燃燒了起來。

    藍玉樹心中大驚,一把把右臂上的衣袖撤去,但小臂上已是被燒出了水泡,這還是那火焰的威力被盾牌遮擋了大半,不然只怕這一條手臂都是不保。

    「嘿,藍小子,趕緊磕頭認輸吧,要不然便要成了烤乳豬了。」萬宗明在一旁看藍玉樹吃了虧,心中暗喜,出言譏諷道。

    「哼,」藍玉樹冷哼一聲,只見那盾牌猛然青光大盛,竟將那淡淡的紅光逼退了回去,再看藍玉樹猛然雙臂交叉,喝了一聲「開」,猛然往前一推,竟然把那尖錐彈了回去。那尖錐彈到半空,又碎成了一個個飛針,那青年修士猛然受了一擊,神識竟控制這尖錐不住,又回復了原形。

    「好了,我看你也技盡於此,下面吃我一招吧。」藍玉樹說著舉起右手,那手臂上的青灰色盾牌化作了一把石錘,再看藍玉樹右手一掄,那石錘便化作了一道流星般的青灰色光芒向那青年修士砸了過去。

    青年修士趕緊召回了火雲針擋在身前,眼看得那石錘砸了過來一下便將火雲針砸散。畢竟火雲針是攻擊法寶,防禦力幾乎可以忽略。青年修士見狀不敢硬接,轉身便向下飛去,卻見那青灰色石錘猛然一轉,劃出了一道弧線追著青年修士不放。那青年修士心知閃避不開,吐氣開聲,舉起雙手便向上便擊了上去。只聽「卡卡」兩聲,那青年修士被一錘砸入了海底。過了一會兒海面上人影一閃,那青年修士又飛了上來,耷拉了雙臂,卻好似被打折了一般。

    「我技不如人,甘拜下風。」

    藍玉樹得意笑道:「若不是看在雪宮主面上,你今日只怕不是斷一雙手這麼簡單。」說著得意洋洋飛回了船上。那青年修士跟在後面臉色陰沉,一雙眼睛瞪著藍玉樹的背景,網要掉出眼眶來,心中怒火難消。那藍玉樹勝了自己,嘴巴上也是不饒人,真真是可恨至極。

    到了船上,那神水宮宮主的丈夫上前來到那青年修士跟前,托起了那青年的雙臂把斷骨之處對上,施展法術,只見一道蔚藍色光華灑在斷臂之處,過了一盞茶的功夫道:「我已經道友斷臂接好,但還需要靜養,三個月內道友切不可在和人爭強鬥勝。」

    那青年抱了抱拳謝道:「多謝宮主療傷之恩,容後再報。」說完坐了下來自顧自的吃喝起來,看也不看藍玉樹一眼,彷彿便將之前的事情忘了一般。吳立自是在下面把這一場爭鬥看得仔仔細細,每一個細節都是盡收眼底,等到下一輪,便是這藍玉樹要做為自己的對手了。

    又過了三輪,卻是輪到了萬宗明出場,另一位抽到了辛字簽的修真者乃是一位中年儒生,這中年儒生乃是一個修真界二流門派的春秋門的掌門人,叫做史煥文。二人到了海面之上,聽得鐘聲響起,萬宗明便施展了一道金行法術打了過去,那史煥文也是早就催動了護身法術,又展開遁術躲了過去。你來我往,二人鬥了幾個回合,互相試探了對方的底細,萬宗明心中稍定,兩人的修為、境界、法術威力都是相差不大,只怕這麼都下去三天三夜也是分不出勝負。一般修真者互相鬥法,不會一上來便法寶進出,要知道這些都是壓箱底的殺手鑭,若是乃對方不得,那便是有敗無勝,總要互相只見先交交手,探探底細,尋到對方的痛腳,再冷不丁的使用法器或者法寶,力求一舉能夠拿下對方。

    萬宗明又是連連施展了兩道金行法術,就在那史煥文將將躲了過去,身形還未站定之時,猛然祭出了戊土印,當頭便向那史煥文砸了過去,那戊土印迎風漲大到了八仙桌大小,帶著呼呼風聲,威勢極大。那史煥文眼見得躲閃不及,卻也不慌,伸手取出了一支毛筆,在空中寫了個「土」字,只見這字化作了一面牆便擋在了身前。那戊土印猛然砸在了那石牆之上,轟然一下,塵土漫天,那面牆被砸得四分五裂,但戊土印卻也是被擋了下來。

    史煥文又凌空寫了個「金」字,只見那金字轉瞬化作了一柄飛劍便朝萬宗明刺了過來,劍在半空便聽的尖銳的呼嘯之聲破空而來,根本來不及躲閃。萬宗明連忙祭出了土羅煙,只見那土黃色錦帕飛到半空化作了一團煙塵,便將那飛劍捲入其中,片刻便把法力化去。

    「又是一件靈器,」吳立在一旁看在眼中,心中忍不住心癢難耐,恨不得自己上去鬥上一鬥,「還是得與人鬥法才是提升境界的不二法門吶,適才我和那葉劍詩鬥了一陣,心中便有不少感悟,簡直比煉上這半年丹還要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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