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風在吹拂。朱厚照和明子在海邊一邊聊著。一邊看著遠處的大海。
只見海水在拍打著腳下的礁石沙灘。這一幕是如此的清晰。以至於朱厚照在很多年後都清晰的記得。
只是那會兒。明子和他已經在一起。他們和那些姑娘一起。隱居在一個世外逍遙的所在。
忘記了征戰。忘記了煩惱。
只是此刻朱厚照知道自己的使命。他在反覆想著下一步的計劃。
明子是不知道他的心事的。在她的心裡。此刻對這個陌生的世界充滿了好奇。她啥都想問。啥都想說。
朱厚照和她一直的說話。直到很晚才回去。
當一起吃晚飯時。松下突然說道:「東方君。明日你帶明子姑娘去逛下陳官鎮如何。」
「好的。松下君。」朱厚照說。
「明子。你明日你和東方君一起逛陳官鎮吧。那裡比較的繁華。等你們逛完了。我們過幾日就在那裡有行動。」松下說。
「好的。明日我就要去逛那裡了。真是太好了。對了。松下君。你們在那裡有啥行動呢。是去做生意嗎。」明子說。
「哈哈。對了。我們得去做生意了。不然就沒吃了。」松下笑了。
朱厚照看著明子清澈的眼睛。心裡吃驚。
原來明子真的不知道眼前的這些倭寇到底是做啥生意。
當晚。朱厚照一個人在小屋裡反覆的想。他睡不著。透過窗戶他看到了漫天的星星。大海上的星星是如此的燦爛美麗。
要是沒有這樣殘酷的殺戮掠奪就好了。朱厚照想。只是事與願違。他知道。所以自己還得努力的去完成自己的目標。
迷迷糊糊的。他進入了夢想。
第二天一大早。天還沒亮。朱厚照就被松下的人叫醒。他們一起來到了海邊碼頭。
松下和明子已經在碼頭上了。
「明子小姐早。松下君在早。」朱厚照對他們致意說。
「東方君早。」明子對他說。
松下對朱厚照說:「東方君一定照顧好明子小姐。拜託了。」
「不客氣。這是舉手之勞。」朱厚照說。
他們上了大船。這時。朱厚照看到燕老九將那些自己挑出來的古玩東西搬上了大船。他點點頭。
船在海上。站在甲板上。吹著濕潤的海風。朱厚照心潮起伏。
這時。明子對他說:「你在想啥呢。東方君。」
「我在看那些海鷗。自由自在在藍天白雲下。很是悠閒。人總是被世俗所累的。要是能像海鷗就好了。」朱厚照說。
「我也是這樣想啊。其實在家裡。我也是憋悶得慌。我總是想到處去玩。終於這次跑了這樣遠。」明子說。
朱厚照看著明子的臉。笑了。他突然想起了風中燕和麻五。不知道他們是不是也在這艘船上。
船航行了很久後。來到了那日他們從小船上上大船的地方。然後松下指揮然放下一隻小船。依然是上次的那個劉老七當船工。唯一不同是松下派了幾個便衣人。和朱厚照他們同船。這幾個人。一看就是高手。因為朱厚照第一眼看到他們的時候。就全身一凜。
這幾個人他們總是把手放在他們的刀柄上。感覺他們如專業殺手。隨時準備刀出鞘一樣。
「東方兄。你記得了。他們幾個到了就會遠遠的一直跟隨你們。你們低調一點。遇到危險先不要慌。冷靜的面對。」松下說。
「好的。你放心吧。」朱厚照說。
小船卡動了。劉老七搖著船。船向著岸上駛去。一個搖晃。明子好像坐不穩的樣子。朱厚照伸手扶住了她。
她臉上羞紅。手抓緊了朱厚照的手。朱厚照感受到了明子小手的溫暖。他心裡一動。
此刻朱厚照悄悄的看明子。看到她也是臉羞紅。不知道為何此刻突然就如此旖旎。
朱厚照在想。大概松下希望盡快實現明子的願望。讓她上岸去玩一下。然後就執行陳官鎮的計劃。
自己應該盡快完成明子的想法。然後將她送走。再等待松下帶人來攻打陳官鎮。一句全殲這股倭寇。再到島上救出那些女子。
這才是自己應該做的事情。
當大陸出現在他們的眼前的時候。明子歡呼了起來。
「終於可以看到大陸了。這就是中原嗎。」明子笑了。
「這是大意義上的中原。在細分來。中原是指大明的黃河流域一代。這裡是福建沿海。可是對於你們外國來說。整個的大明。都可以說是中原。」朱厚照說。
「嗯。你們這裡的姑娘。都穿些啥衣服呀。就是我身上這些嗎。」明子說。
此刻的明子。身上穿著一身大明女子的服飾。朱厚照上下打量。沒看出啥問題。
他點點頭。「這衣服很合身。你看起來就是另一個你了。」朱厚照說。
「早上我穿的時候。弄了很久。還叫另一個姑娘來幫我的。我都不知道如何穿。」明子說。此刻她反覆看著自己的衣服。也想笑。
「不習慣吧。其實習慣了就好。要是我們漢人的姑娘去穿你們的衣服。估計更是不習慣呢。」朱厚照說。
「為甚麼。」明子說。
「你們的衣服。穿起來走路要向你們那樣的走路。呵呵。估計他們受不了。不過習慣了好。」朱厚照說。
「嘿嘿。其實我有時不喜歡穿那樣的禮服。我喜歡短打衣服。這樣麻利一些。我最喜歡穿忍者的衣服。」明子說。
朱厚照直接一暈。
「啥。你還練過忍術。」朱厚照問。
「嘿嘿。一般般。不是最好那種。不過打個幾個人。還是勉強可以的。」明子說。
「真是真人不露相啊。原來你是武林高手啊。」朱厚照笑說。
「再高的手。被你這樣捏著。人家的心也會怦怦的跳的。」明子羞紅著臉說。
朱厚照急忙一放手。明子馬上往後一倒。朱厚照急忙去扶她。明子一個搖晃。撞到了朱厚照的懷裡。
朱厚照急忙扶住她。明子倒在朱厚照的懷裡後。她聞到了這陣男子的濃烈的氣味。她都不想動了。可是想到周圍還有人。她急忙撐了起來。
「你壞死了。幹嘛整人家。」明子說。
「沒有啊。冤枉。你不是說我捏著你手你心就跳嗎。我就放了。」朱厚照說。
「你。你傻得要死。我心要是不跳。那不是成死人了。」明子說。
「也對啊。不跳就成死人了。」朱厚照笑了。
「可是也不對呀。那你幹嘛要怦怦的跳呢。」朱厚照問。
「你。你是故意要我臉紅是不是。那是緊張啊。」明子說。
「可是。你緊張做啥呢。」朱厚照好像還是沒明白。
明子急了。她貼近朱厚照的耳朵說:「男女授受不親。你這樣拉著人家的手。人家會害羞的啦。」
朱厚照此刻才真的又感受了明子的小手滑膩。柔弱無骨。再看到明子臉紅的樣子。他一下子明白了。
明子此刻更羞澀了。要不是周圍有人。朱厚照真想把她抱在自己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