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寶鬼。你下去看看。不要讓元兇逃了。」慕容幫主說。
「好的。幫主。」朱厚照說。
其實。對於如此的血腥。朱厚照看得有些發麻。他都不想看。
他的腦海裡一直在想「冤冤相報何時了」的句子。
可是自己對於這些江湖仇殺。又無能為力。
「幫主。要不這樣。我想去查下。到底敵人為何要滅我鬼幫的分舵。這背後是不是還有啥原因。你想。初步原因就是張舵主貪圖利益。想獨吞這份生意。可是。到底這背後。是啥樣的玄機。讓他突然起了這樣大的野心。想獨吞。我想張舵主一定在逃。我想去找到他。查出真正的原因。你看呢。」朱厚照說。
「好吧。元寶鬼。你去吧。傳令下去。配合元寶鬼的行動。從現在起。發現了張舵主的蹤跡。馬上過來報告給元寶鬼。凡是看到元寶鬼和海幫的人一起。全部放行。」慕容幫主說。
「那幫主我先去了。」朱厚照對慕容幫主說。
「好。你去吧。小心為是。」
「知道了。幫主。謝謝。」
朱厚照點點頭。他向下飄去。
「岳珊。你知道在哪裡可以看到那個人。」朱厚照問。
「你剛才一說要去找他時候。我就看到他了。」岳珊說。
「真的。在哪裡。」朱厚照說。
「你跟我來就是了。」岳珊說。
「好的。你帶路吧。」朱厚照說。
「怪了。不是我帶路。還是誰帶路。我不帶路。你能在空中走。」岳珊笑了。
「好吧。我錯了。我跟你走。跟你混。行了吧。」朱厚照說。
「哎。也就是死了有這點本事。沒死的時候。被人欺負得那樣慘。可憐。」岳珊歎息說。
「就是。你要是早點認識我多好。就沒人敢欺負你了。你就不會死了。」朱厚照說。
「自大。你以為你是皇帝嗎。就是皇帝也管不了人間疾苦。皇帝能分成幾萬幾百萬個幾千萬個。到處去看去管。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命。更何況。說不定皇帝看到了美麗姑娘。一樣的要搶到宮裡去呢。都是一回事。」岳珊說。
朱厚照一愣。又笑了:「皇帝搶去宮裡還是不一樣哈。」
「哪裡不一樣。都是被別人玩弄。我不幹。我除非要喜歡我的人。我才跟他一起。」岳珊說。
「那你喜歡跟我在一起不。」朱厚照問。
岳珊一愣。「你。沒想過。」
「為何沒想過呢。」朱厚照問。
「嗨。第一。我要是活著。不可能遇到你。我媽還想把我說給城裡的世家公子呢。雖然我不喜歡。第二。現在雖然已經見了你了。可是我是鬼你是人。沒戲。想都不要想。人鬼殊途啊。我可沒興趣演人鬼情未了。」岳珊說。
「哈哈。你其實說了實話。我有些開心哦。」朱厚照笑了。
「啥實話。」岳珊說。
「你說。要是活著不可能遇到我才不會喜歡我。死了才遇到我已經不可能在一起。你的意思就是說。如果你活著見到我。你是會喜歡上我的。哈哈。」朱厚照說。
「我有嗎。有這樣說嗎。」岳珊說。
「有。你有這樣說。」朱厚照說。
「哎。就算你說贏了。反正結局就是如此。你說我就是喜歡你。你就是喜歡我。還能做啥呢。你摸不到我。我摸不到你。喜歡也是白搭。」岳珊說。
「岳珊。你死時。不是只有十六歲嗎。幹嘛懂那樣多。」朱厚照說。
「哪裡懂了。那時啥都不懂。死了才明白的。」岳珊說。
「你以後可以去投胎。再來找我。如果喜歡我的話。」朱厚照笑了。
「不要。我如果此刻去投胎。等我長大了。你都快五十了。而且還有風險就是萬一那會找不到你了。或者記不住你了。或者。又遇到個壞人又被壞人害死了。說不定。如果死了也見不到你了。被壞妖道之類捉去了。等等。不如就這樣。我要等你。等你死了。和你一起去投胎。我們就可以一起了。」岳珊說。
「如果一起去投胎。投一家人。」朱厚照說。
「也可以呀。投一家人。」岳珊說。
「哈哈。如果投一家人。投一個娘的肚子裡。我們就是孿生兄妹。哈哈。我們不能在一起的。」朱厚照說。
「你好壞。你故意逗我。」岳珊知道上當了。
「哈哈。你自己說的。要一起投胎。」朱厚照說。
「要不你還是早點去投胎吧。十八年後你來找我。多好。我們約好在一個地方見面。任何時候都不要忘記了。如果你忘記了。那也是天意。你就去嫁一個狀元郎的帥老公。」朱厚照說。
「你咋不說嫁一個山西大財主呢。像你一樣。其實。鬼才信你是山西大財主。不對。鬼都不信你是山西大財主。」岳珊說。
「啥。鬼幹嘛不信我是財主。」朱厚照說。
「鬼不信就是不信。你騙得了幫主騙不了我。對了。我不嫁大財主的哈。我對錢不感興趣。另外。你不是山西大財主。人家大財主。都是一分一厘賺起來的。哪怕浪費。都是計算著浪費的。你壓根沒概念。估計你錢都不知道咋花。」岳珊說。
「咦。奇了。你知道些啥。觀察得這樣仔細。」朱厚照心裡想。瞞不過這小姑娘。還能瞞得過幫主嗎。是不是幫主其實也不信。他只是沒說出來。以自己對幫主這些日子的觀察。他不是壞人。至於幫主為何要對自己這樣好。這事還得再觀察。
「嘿嘿。我每日和你一起。看你做事。聽你想事。我還不知道你是不是山西大老財。嘿嘿。」岳珊說。
「哎。我暈啊。對了。那豈不是我想啥你都知道了。我沒有秘密了。」朱厚照歎息道。
「嘿嘿。還好啦。你不是壞人。雖然我只聽了你一部分。沒聽完。不然我早就吃了你的腦髓了。不對。我對腦髓不感興趣。如果你很壞。我早就把你帶到山崖邊。把你扔下去了。」岳珊說。
「可是。我成了鬼。豈不是也有了些法力。可以找你算賬。」朱厚照笑說。
「呸。那才不是法力呢。法力得修行才有。你成了鬼。那是鬼力。但是和法力還是不一樣的。你得遇上師父教你。你才有法力。不然做鬼也悲慘的。」岳珊說。
「那你現在擁有的是法力嗎。」朱厚照說。
「當然是啦。我有師父啦。他人很好。他教了我。當然我有法力了。」岳珊說。
「是幫主嗎。」朱厚照問。
「是呀。是幫主。當時他救了我。對我很好。還教我功夫。我感覺他像我父親一樣。可惜。我很久沒看到我的父親了。」岳珊說。
「那啥時候去見見。」朱厚照說。
「再說吧。我害怕。怕嚇著他們了。你看王雯兒這樣。把家裡鬧得雞犬不寧的。又有啥好呢。我比她堅強。所以。我一直沒去。只是晚上還是想他們。」岳珊說。
「嗯。要不我有空幫你帶信去。幫你看望他們!」朱厚照說。
「那好啊。謝謝你。」岳珊說。
「對呀。他們也會想你的。你給他們帶個信。會很好的。今生的緣份也許來生就沒了。所以一定要珍惜呢。」
「嗯。好啊。我知道。謝謝你。對了。我們到了。他就在那裡。你看。」岳珊說。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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