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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勇者無懼 第二百零九章 烈字刺青 文 / 一健縱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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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鏡影術產生的幻影分身不能直接破除,必須成功擊中才會消失,全部消失後才能傷到真人;石膚術能使物理傷害減少四成;魔法武器無效結界可以在短時間內不怕任何魔法武器傷害(但不能防普通武器),火焰護盾能傷害靠近的人,並且使施術者大幅抵抗火焰傷害……每一個幻影分身都具有同樣防護效果,所以想要傷到哈伯本人絕對不是容易的事。

    人家說越老越怕死,果然如此。

    同一時間,克拉克也在自己身上施了信仰鎧甲、防護邪惡之類的輔助神術,站到哈伯之前;齊娜給自己施加了防護遠程武器、防護火焰傷害、鏡影術等法術,她的鏡影術只能出現兩個幻影。

    若真存神運氣,踏步掐訣,火雷劍在空中急速旋轉,劍光層層盪開,火光流焰急轉,形成一個巨大漩渦。耀眼紅光中,寶劍穿入漩渦之中,所有紅光流焰以寶劍為中心,凝成了一把長有二三十米的巨劍,高空中風雲急湧,雷聲轟鳴,數十道閃電蜿蜓而來聚集到巨劍之上,形成一道粗大閃電如活龍盤柱而動,炫光電花四射,更添無窮威勢。

    這一招「盤龍威雷劍」威力雖大,發動卻要較長時間,若能和若善早己發動了攻擊。兩人也練成了一級的道劍,若能的寶劍帶著強烈的風嘯之聲,速度最快,似一道白光向哈伯斬去;若善的寶劍速度稍慢,飛起時帶著青藍之色,內夾七彩妖艷閃光,竟然是一把劇毒之劍,毒氣籠罩範圍達數米方圓。

    克拉克躍起,塔盾劃過一片金光:「鐺」的一聲震耳欲聾,如同巨鐘炸裂,克拉克被撞飛數米,若能的寶劍也被遠遠震飛到一邊去了。

    若善的毒劍帶著毒氣緊跟著絞到,還有十幾把各色飛劍,七八件飛空的法寶也砸了過來,哈伯已無處可躲。

    但哈伯根本不需要躲避,任那些飛劍和法寶落到身上,一遇到幻光氣泡全部無聲無息地倒飛回去,飛劍和法寶都類屬於魔法武器,攻擊完全無效。咒語聲中,一道扭曲如蛇的閃電從他手中飛出,嘶嘯著飛向因為心急飛撲下來的敵人。

    閃電擊中一人後立即跳向附近另一人,再跳向下一人,連著跳躍了五六次。連環閃電也不算高明的魔法,但在高級法師手中威力卻極強,五個敵人打顫跌倒,身上青煙冒起,只有一個有護體法寶的人沒有受傷。

    齊娜法杖紅光一閃,一個半米大小的火球急速旋轉著飛了出去,帶出一道紅光劃破空氣,砸在人群之中「轟」的一聲炸開,波及二十米之內,那些剛被電倒的人全無抗抵力,全部變成火人在地上亂滾亂叫。

    這時若真的盤龍威雷劍已經帶著赫赫威壓轟了下來,籠罩數十米之內,克拉克和齊娜見勢不妙早已逃了出去。但哈伯還站在原地,也沒有拿東西招架,依舊念動咒語,十指快速變化,手中一個接一個小火球飛出,向城頭飛去。

    這些小火球出手時不過鴿蛋大小,脫手迅速變大,等到飛臨城邊時直徑已經達到兩米,滾滾如岩漿聚成,外面帶著大量火焰,後面拖著黑煙,分明是小型的火流星。

    「轟——轟——」之聲不絕,七八個小流星接連砸到並爆開,許多人躲避不及被砸中,或是被飛濺的高熱火焰沾上,慘叫之聲四起,眾人立足之處已變成一片火海。連若能、若善的衣服都被燒出洞來,只有若真和幾個有法寶、法術護體的人完全無恙,楊國忠則早已不知躲到哪兒去了。

    在此同時盤龍威雷劍也轟到了哈伯的頭上,大量火焰和雷電幾乎把六個哈伯完全吞沒。哈伯似乎沒有格擋的魔法,只能任它轟擊,分身幻影一個接一個破滅,火雷劍沒能進入光罩之內,但雷電和火焰卻攻進去了。

    哈伯的鏡影術、石膚術、火焰護盾幾乎在同一時間消失。!~!李飛暗自心驚,哈伯那單薄蒼老的身軀,能經得起這雷霆一劍嗎?

    雖然他惱怒哈伯等人「殺」了武松魯智深,並且死纏著他不放,但是相比起來,哈伯三人卻要比若真和楊國忠之類正直坦率得多,可愛得多。

    如果不是他,哈伯三人不會在這兒,如果不是他有意引哈伯出手,如果哈伯不遵守諾言不出手相助,他們都不會陷入這場戰爭之中。所以他現在應該算與哈伯同一戰陣,開始為哈伯擔心了。

    包括若真在內,都以為哈伯已經有死無生了。但是在這一瞬間,哈伯的身上突然同時閃出了五六種光芒和氣霧,像是他的身上有什麼東西突然爆炸了,鏡影術、石膚術、護盾術、防護魔法傷害等等魔法同時出現,比剛才還要多,他也沒有受到任何傷害。

    晦明笑道:「好個『法術定序』,老瘋子是不是已經超過**師的實力了?」

    哈伯顧不上回答,又在不停地唸咒施法。

    若真大吃一驚,突然記起小時候聽師父說過與魔法師作戰的經驗,能防魔法武器時,是不能防普通武器的,在一種狀態沒有自動結束前是不能變換成另一種的,並且魔法師一天能使用的法術有限,最怕的是近身搏鬥。他急忙收回寶劍:「全部出擊,近身搏鬥,用沒有靈性的武器!」

    十幾個人或駕劍光,或使法寶,或直接飛撲而下。齊娜又放出了一個火球,但他們已經有準備了,立即四散避開;克拉克巨劍投射出去,也被若善擋開了。

    眾人眨眼便衝到哈伯身邊,不過哈伯醞釀許久的法術也在這時放出來了,只見他指尖一道七彩虹光噴射而出,正好是光譜上的顏色,成扇形散射出去,長度足有六七十米,幾乎把所有衝過來的人覆蓋。

    大部分人被彩光照到立即僵立不動,並且有的燒焦了,有的碎裂了,有的融化了,有的中毒了,每一種光射到的效果都不相同。

    若能和若善當場斃命,若真的赭黃袍金光湛然,浮現符文光影將他全身護住,只是被震退,但是已經嚇得三魂七魄去了二魂六魄,架著火雷劍沖天而去。

    另有兩個人倖免於難,也是如喪家之犬逃了,哈伯歎了一口氣,彷彿突然蒼老了許多,並沒有趕盡殺絕,克拉克和齊娜也沒有去追的意思。

    晦明雙手合十,唸了一聲:「善哉,善哉!」

    太上教有十萬以上道士,光明秩序會只有幾十人卻依然能夠存在,自然有它獨到的地方。但也正是因為魔法一系已經衰敗,中原年輕一代的修真者已忽視了他們,沒有與他們作戰的經驗,況且以弱攻強,不自取其辱就怪了。

    城裡再也沒有修真之人敢出來,但無數兵馬卻湧上了城頭,強弓硬弩、巨弩車、投石車都對準了城下。

    眾人無語後退,李飛突然想起被殺的道士身上可能有秘笈、法寶之類,停步到還完整的屍體身上亂掏。

    哈伯和晦明都愕然,他們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情,像他們這樣出身大派的人,根本不用擔心沒有功法秘笈,連自己門派博大精深的功法都來不及練,哪裡有精力去練其他門派的東西?練其他門派的功法是沒出息的,撿死人的東西是很丟臉的,甚至是不道德的。

    可李飛不這樣想,他要找太上教練內功的秘笈,就算自己不能用還可以送給朋友用,比如母老虎想修行還沒有秘笈呢,拿去賣給散修也是一大筆財富。

    很快他就摸到幾本染血的秘笈和一些看似有價值的東西,顧不上多看全塞進母老虎的背袋內,與眾人快速後退,趕上薛家的大隊人馬。

    克拉克在薛元龍的傷口上放了一個傷癒術,傷口止住了血,晦明又給他餵下了一顆丹藥,但是薛元龍依舊呈半昏迷狀態,極為虛弱。那支弩矢依然不敢取出,晦明和哈伯的臉色很沉重,看樣子大事不妙。

    走了幾里路,遇上了後繼大部隊,他們已知道發生的事情,一片愁雲慘霧,甚至許多人哭了起來,因為他們的家人還在城裡;也有隊伍騷動不安,吵著要殺進城去。

    哈伯和晦明不肯再出手,所以薛家軍是無論如何殺不進城內的,就算兩人肯幫忙打開城門,太上教已經被惹火了,很快會有大量高手殺來,憑兩人是絕對擋不住的,最終只會死更多人。

    黑遼國兵馬就在後面不遠,如果不趕緊離開,會被堵在峽谷中,前無去路後有追兵,耗下去也是全軍覆沒的結局。眾人只能先出退出峽谷,再轉往西逃。

    幾個虎衛抬著薛元龍,李飛、薛可兒、克拉克和齊娜陪著晦明、哈伯邊走邊說話。

    哈伯說:「我們已經徹底得罪太上教了,一定會有很多高手來報復,不過他們首先是找我本人,如果我在這兒會害了你們所有人,所以我要立即離開,並且趕回去安排一下。齊娜,你跟李飛一起走吧。」

    「什麼,又是我?其實我覺得李不是壞人,不要再調查了。」

    克拉克卻搖頭說:「你跟著我們會有危險,等我們安排好了會通知你回來。」

    李飛暗喜,老哈伯總算走了,這個傻洋妞是容易對付的,終於雨過天晴了!不過他又有一點擔心,誰知太上教的高手會不會繼續往這邊追來?哈伯和克拉克走了,等於是少了兩個強力幫手。

    齊娜沒有再反對,哈伯與她交待了一會兒,又與晦明說了幾句後會有期之類的話,就與克拉克匆匆離開了。

    晦明良久方問:「郡主現在準備到哪兒去?」

    「現在只能趕在黑遼國殺過來之前往西走,然後從小路穿過回風山脈,先到斷雲關去暫避一下了。」

    晦明搖頭:「只怕烽火台也被楊國忠控制了,大隊人馬如何能夠通過回風山脈?就算到了斷雲關,楊國忠發兵來攻,那時便插翅難飛了,此自投羅網也。」

    薛可兒連遭打擊,已經完全亂了分寸:「那如何是好,關外根本就沒有可以容身的地方。」

    晦明搖頭不說話,眾人也都沉默下來,過了一會兒,齊娜說:「那個壞蛋誣陷你投敵,現在也無路可走了,不如真的投向黑遼國。」

    李飛本是一腔熱血的人,與武松、魯智深等人長時間相處後,受了他們影響,更是一身「反骨」,見薛家受了這樣的陷害,哪裡還忍得住,大聲說:「有道理!所謂君不賢臣投外國,又所謂良禽擇木而棲,大景國已經容不下你們了,就反他娘的,投外國去。」

    薛元龍正好從昏迷中醒來,撐起虛弱的身軀說:「不可,絕對不可!我薛家世代受朝廷厚恩,忠肝義膽,死亦是忠魂,怎能做叛國賊……」

    「朝廷厚恩?就是像現在這樣的厚恩?」

    「不是皇上對不起我們,是楊國忠迷惑了皇上,我們薛家世代忠良,決不能做有辱祖宗的事!」

    李飛冷笑:「他們這樣對待薛家,你們還不心寒?一個皇帝迷戀妃子已經到了不要國家的程度,一個奸臣已經到了可以完全控制國家,任意對你們進行迫害的程度,這個國家、這個皇帝還有什麼值得你們留戀?就算不投外國,也要造反,去佔山為王逍遙自在,再不受那狗皇帝和狗官的鳥氣了!否則現在就回去讓楊國忠砍了腦袋,或者讓這一萬多條命被黑遼國殺死,在冰天雪地裡凍死,你自己選擇吧。」

    眾人被他這麼一番激烈的言詞震得半晌作聲不得,李飛罵道:「操他奶奶的楊國忠,第一次看見他我就想砍掉他的腦袋了,要是當初在城裡直接把他幹掉就好了,省了受這鳥氣!官逼民反,不得不反,找個地方扯起大旗,替天行道去!」

    薛元龍臉色數變,突然精神大振,掙扎著半坐起來:「罷了,罷了,我已有死無生,卻不可害了上萬弟兄,妹子你做主吧……薛家列祖列宗在天明見,不是不孝兒孫忘記祖訓,叛國造反,而是昏君奸臣逼得我薛家無路可走……」

    他說是讓薛可兒作主,但話中已同意了叛主,只是他的忠君思想很重,不肯親口下令。

    薛可兒也看出他是迴光返照了,跪在地上大哭:「哥,你不能拋下我啊,我如何能統領這許多人?必須要由你來指揮!」

    薛元龍的母親、妻子,以及一群堂兄弟姐妹都過來圍著大哭,哀聲動地。

    薛元龍令虎衛召來所有將領,接著轉向李飛,招手叫他靠近,一邊抓著妹妹的手,一邊抓著李飛的手,把兩人的手合在一處:「我,是不行了,我的妹子就交給你了,還有一萬多弟兄……望你不要棄下他們,咳咳……」

    李飛愣了一愣:「你妹子我會照顧,可是這一萬多人,我實在無能為力,因為我根本沒有帶過兵……」

    「不,你說得對,不能再指望大景國了……眼下薛氏家族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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