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你」天狼不可置信地抬手指著蔡啟東。
蔡啟東將手一抽,一隻手抓著一個金色元嬰。
兩個金色元嬰在蔡啟東手中掙扎著,神情帶著恐懼的看著他。
蔡啟東陰測測地笑道:「哈哈,天狼、天豹你們這兩個廢物,入門比我早十幾年,修為還比我低這麼多,留著有什麼用?這次事情辦砸了,肯定是要人背黑鍋的,這個黑鍋該有誰來背呢?當然是你們了!不然師傅怪罪下來就是我也受不了啊!」
「蔡啟東,你好卑鄙!」天狼的元嬰怒罵道。
天豹卻是哀求道:「師弟,求求你放了我們,我們不會向師傅告你狀的!」
蔡啟東微微搖了搖頭道:「我信不過你們,這次呢也怪師弟我,玩女人玩過頭了,耽擱了時間,不然也不會像這樣。放心吧,是范鳴殺了你們兩個,我會幫你們報仇的。」
「師弟不要啊!」天豹苦苦哀求著。
天狼依舊怒罵著:「蔡啟東你這卑鄙小人,你不得好死!」
但是蔡啟東還是無動於衷。
「兩位師兄,對不住了!呵呵!」說完,蔡啟東將兩個元嬰往嘴裡一扔。
「修真者的元嬰對我們魔道中人來說可是大補之物啊,兩位元嬰期的師兄,再怎麼說元嬰也能助我增長一絲半點修為吧?哈哈哈哈!」蔡啟東狂笑了起來。
天狼和天豹的元嬰被蔡啟東吞下,然後蔡啟東竟然就地打坐煉化。
半晌,蔡啟東微微吐了一口氣:「嗯,離化神後期更進一步了!多謝兩位師兄了。」
看了看倒地的天狼與天豹的屍體,蔡啟東抬手打出兩道火焰,將其燒成了灰燼
蔡啟東之後就直接啟程回到了市裡。
他來到了一處位於郊區的別墅。
用鑰匙打開門,看見一樓的客廳中,有一個精瘦的老頭正盤坐其中,但他的身子是離地的,就像這樣凝空停在離地板一米左右的高度。這個人也煞是怪異。他的眉毛很黑,很濃,塗有金色的眼影,頭髮是黑色的,但兩鬢卻是銀色。這個人看不清他的真實年齡,不管什麼人,年齡都是寫在臉上,但這個人卻是二十到五十歲之間,不好說。
「師尊,大事不好了,交易給人破壞了!」蔡啟東大喊大叫著跑到了老頭跟前。
此人是蔡啟東的師父,魔道門派赤魔宗的宗主,杜延。
杜延雙眼一睜,道:「什麼?你再說一遍?」
「師傅,海落音的交易被人給破壞了。都怪天狼他們,接了一個生意,是殺一個結丹期的小子,結果那人沒有殺死不說,那個結丹期的小子還特別詭異,就是那個人帶人來把我們的生意給攪黃了的,還有一個是那a縣的縣長,有化神後期的修為,徒兒被他攔截住,沒辦法,只能和他鬥個平手。那些金三角的人也全部被殺了。」蔡啟東忙跪下來說道。
「你是說因為天狼他們招惹了一個不該招惹的人,破壞了你的交易?」杜延雙腳落到地上說道。
「是的,就是這樣。」蔡啟東忙說道。
「天狼和天豹呢?」杜延的氣勢徒然一變,蔡啟東只感覺自己踩的地都在不住地搖晃,師傅發怒了。但好像是不想把房子給震塌,所以這搖晃並沒有太劇烈。
「天狼師兄和天豹師兄都被那個結丹期的小子給殺死了!」蔡啟東做出一副很是悲痛的樣子說道。
「好!殺了好!這兩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杜延一聽說天狼和天豹都死了,氣也消了不少,氣勢一收。蔡啟東感覺地沒有那麼晃動了。
「知道那個人是誰嗎?」杜延問道,「還有,你能查到那一千公斤毒品的下落嗎?想辦法把它給弄回來。」
蔡啟東忙說道:「那個人叫范鳴,是一家酒店的老闆,修為真的只有結丹初期。至於毒品,我叫我爸想辦法吧,畢竟他是市長。」
杜延吐了一口氣說道:「能弄回來就弄回來,畢竟是一千公斤毒品,交易失敗,如果能弄回來,還可以重新交易過,不然好不容易搭上的線就這麼斷了不說,金三角那邊也不會那麼容易罷休。」
「還有,幫我殺掉這個范鳴!」杜延恨聲道。
「師傅你就交給我處理吧,我一定叫這個范鳴生不如死。」蔡啟東一想到范鳴,他那陰險的笑容又浮現在了他的臉上。
「你去吧。」杜延對著蔡啟東揮了揮手,然後不耐煩地又飄了起來,雙腿盤著,閉目。
蔡啟東這才站起身來,臨走的時候,他忽然又回過頭說道:「對了,師傅,我發現了師叔。」
杜延臉色一變追問道:「哪個師叔?」
蔡啟東道:「沈芸師叔啊!她居然在a縣開了一家麵館。」
杜延神情幾經變化,然後才深吸一口氣說道:「行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弟子告退!」蔡啟東躬身道,然後退出了杜延的別墅
讓方玉潔先自己回家,而范鳴則是去了酒店。
范鳴一回到酒店自己的房間,就進洗澡間洗了一下澡,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之前在五毒大陣中把全身弄得髒兮兮的。
洗完之後就出來在床上看起電視來。
「咚咚咚!」他的房間門被敲響了。
范鳴把門打開一看,原來是余航。
「有什麼事嗎?余航。」范鳴問道。
余航目露喜色地對范鳴說道:「老大,聽說天狼幫被人給一鍋端了,現在天狼幫的總部也被人給查封了。」
范鳴說道:「呵呵,那是我幹的。」
「什麼?是老大你做的?」余航大吃一驚道,「那兩個幫主可都是元嬰期的啊,老大你怎麼把他們給做掉的?」
「我自有辦法。反正天狼幫從a縣除名了!」范鳴一臉得意地說道。
「不愧是老大!」余航豎起大拇指一臉崇拜地說道。
范鳴笑道:「少拍馬屁,你們幾個給我好好的修煉,以後跟著我干虧待不了你們的!」
「是!老大!老大你才經歷了大戰,應該需要休息吧,我就不打擾你了!」余航說完興奮地跑開了。
送走余航之後,范鳴又關上門坐回到床上繼續看電視,他打算等到凌晨兩三點的時候再開車回b鄉。
「篤篤篤」剛坐回到床上敲門聲又響起了。
范鳴走過去把門打開邊說道:「余航,還有什麼事嗎?」
可是把門打開之後范鳴才愣住了。
門前站著的是陳佳,現在的她穿著一身睡衣,睡眼惺忪的樣子,還有胸罩的帶子從睡衣旁邊露了一點,雪白的頸部,讓人不由遐想聯翩。
「哦,是佳佳啊,有什麼事嗎?」范鳴困難地把自己的目光從陳佳的衣領處移開了,原來穿著睡衣的女人是這麼的迷人。
「你剛才去哪了?」陳佳一直看著范鳴,看著范鳴的神情有點古怪,但她還是裝作十分自然的樣子。
「沒去哪裡啊?」范鳴搖搖頭。
陳佳微怒道:「哼!我還不知道嗎?你沒事跑縣城裡來幹什麼?」
「我來縣城關你什麼事?」突然范鳴想起來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她陳佳現在和自己又不是情侶關係,又不是夫妻關係,她管自己來縣城做什麼?
「我我」陳佳聽范鳴這麼說,一時語塞了。
忽然她好像想起了什麼,生氣地說道:「不對啊,你都對我那樣了,你來縣城不關我的事,但是我關心關心你總沒錯吧?」
見陳佳真的生氣了,范鳴才連忙安慰說道:「別生氣嘛,我說著玩的。」
「哼!人家是聽小四說你一身是血的跑回來,所以想來看看你有事沒有。」陳佳嬌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