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又在天空中與蘭博對拼了一記。
蔡啟東原本鎮定的神情瞬間變了。
「怎麼可能?五毒大陣被破了!」蔡啟東心中狂跳,難道還有化神期的人在那裡,把自己的陣法給破了?
這下就讓蔡啟東焦急不已了。
據說那邊金三角派過來的人最高修為只有化神初期,因為這次交易極為隱秘,所以毫無風險可言,竟然會被人得知,而且還有人專門設伏攔截自己,那天狼幫那邊豈不是危險了?
同時蘭博也是十分吃驚,蔡啟東只有化身中期,竟然能夠自己這個化神後期的人鬥得旗鼓相當,這事就這麼怪。
蔡啟東又是打出一道法術迎向蘭博的攻擊,但他的神識卻偷偷到了天狼幫。
結果讓蔡啟東大吃一驚,在天狼幫中,還隱隱有陣法殘留的靈力,但五毒大陣已經被徹底破開。
還讓蔡啟東正好見到了方玉潔殺死那個化神初期黑袍人的一幕。
方玉潔本來只是剛進入化神初期沒多久,按理說是不可能打得過這個黑袍人的,只是因為范鳴與她經常顛鸞倒鳳,所以使得方玉潔的進境飛快,都快要達到化神中期的樣子,所以在激鬥了幾百回合之後,那個黑袍人被方玉潔成功殺死,而對方的儲物手鐲也落入了方玉潔的手中。
忽然,蔡啟東又看到了院子裡的范鳴,身處五毒大陣當中的他閒庭自若,五毒大陣竟然是被這個范鳴破去的。
「真是好算計!」蔡啟東一邊用手揮開蘭博擊來的一拳,一邊對蘭博說道。
「蔡啟東,束手就擒!」蘭博大喝一聲道。
蔡啟東卻是不屑地說道:「你能奈我何?今天的事情我記下了!告辭!」
說著蔡啟東朝著與天狼幫相反的方向離去。
「走了就算了。」蘭博搖了搖頭,這個蔡啟東還真是厲害,如果對方有一件犀利的法寶,恐怕自己還會戰敗。
范鳴剛把黑玉魂蛛和雙玄睛蛇收回到血脈強化空間,就聽見外面傳來一連串的剎車聲。
接著就有一隊身穿軍裝的人衝進院子裡來。
這些人一進來就直衝天狼幫的大樓,范鳴略微觀察了一下,竟然都是結丹期的。
他們衝進去過後沒多久,就押著一群人出來了。
范鳴認得這些人,就是剛才那些天狼幫的嘍囉。
還有幾個人抬著幾個箱子,范鳴看了下那箱子裡面,都是些袋裝的白色粉末,應該就是毒品了。
方玉潔也落了下來,手中握著一個儲物手鐲。
「玉姐你搞定了?」范鳴問道。
方玉潔微微一笑:「當然,那個人太菜了。」
接著方玉潔晃了晃手中的儲物手鐲,道:「你猜這裡面是什麼?」
「什麼?」范鳴十分配合地問道。
方玉潔笑道:「五億現金!」
范鳴倒吸了一口涼氣:「五億現金,這麼說我們發財了?」
方玉潔也是十分高興的樣子。
這時,蘭博也飛過來了。
「岳父,蔡啟東呢?」范鳴見蘭博兩手空空,什麼也沒帶,心想莫不是蔡啟東已經被他殺死了?
蘭博道:「讓他給跑了。」
「什麼?他從你手底下跑了?你不是比他高一個階段嗎?」范鳴驚呼道。
蘭博苦笑了一下說道:「雖然我是後期他是中期,但是他的實力絲毫不弱於我,我們誰也奈何不了誰,他見這邊大勢已去,就跑了,我也沒心思繼續攔下他,反正你們也已經成功破獲了這次交易。」
這時,一個結丹期的軍人走到蘭博面前向他行了一個軍禮道:「報告長官,一共抓獲犯罪分子兩百三十六人,收繳毒品海落音一千公斤!」
蘭博看了看那些人,揮手道:「帶回去好好審問,看他們犯了些什麼罪。」
然後又將那些收繳過來的毒品收入了自己的儲物戒指當中。
隨後蘭博朝范鳴伸手道:「拿來!」
范鳴一愣,不解地道:「拿來什麼?」
蘭博微笑道:「當然是那個人的儲物手鐲。」
范鳴大呼一聲說道:「岳父啊,這可是小婿的戰利品,就只有五億塊錢,你怎麼也要啊!」
蘭博搖頭道:「這不是你的,都是贓物,要上繳的。」
「怎麼可以這樣,這是玉姐辛辛苦苦打來的。」范鳴苦著臉說道。
「這是毒品交易的證據,毒品,錢,缺一不可,拿給你了你讓我怎麼向上頭交代?」蘭博說道。
「好,給就給!」范鳴鬱悶地從包裡摸出那個儲物手鐲交給了蘭博。
就見蘭博將神識探入儲物手鐲當中,清點了一下裡面現金的數量,然後滿意地點點頭:「沒錯,是五億,想不到金三角這麼低的價格都在賣,五百塊錢一克,只是不知道有多少毒品流入我國市場了。」
「收隊!」那邊帶頭的軍人大喊一聲,然後那些結丹期的軍人全部邁著整齊的步伐,押著那些天狼幫眾離開。
范鳴用神識看了一下外面,竟然停著十幾輛大卡車,他們上了車後就直接駛離了這裡。
讓范鳴比較鬱悶的是,除了那個領頭的黑袍人擁有儲物手鐲,其他的人身上都是除了那身黑袍其餘什麼都沒有。而那個唯一的儲物手鐲裡面也僅僅只有五億的現金,讓他想撿漏都撿不到。
真是空歡喜了一場
「好了,我也走了。」蘭博說完就大踏步走出了天狼幫的內院,徒留鬱悶不已的范鳴和方玉潔。
最後范鳴十分鬱悶地對方玉潔說道:「我們也走。」
眼睜睜地看著五億現金就這麼從手指縫溜走了,心情是不好受
天狼和天豹都借助血遁遁出了數百里之遠,兩人這才停下來。
不一會兒,蔡啟東就找到了他們。
「師弟,事情辦砸了。」天狼很是氣憤地說道,「那個范鳴小小一個結丹期的人竟然能夠破去你的五毒大陣,他有兩隻十分厲害的靈獸,你那些毒物對它們根本沒用。」
「哦?」蔡啟東微微吃驚道,「我知道是他破了陣,沒想到他居然有兩隻靈獸,一個人操控兩隻靈獸,這怎麼可能?」
「是真的,我們親眼所見。」天豹以為蔡啟東不相信忙說道。
蔡啟東點頭道:「我知道了,這個范鳴,一直沒有對付他,已經算是對他的仁慈了,居然敢破壞我的好事!海落音呢?」
「剛才走得太急,忘了。師弟你怎麼現在才來?」天豹尷尬地說道。
蔡啟東不悅地道:「這次有一個化神後期的人攔住我,所以我沒有來得及過來幫忙。」
「原來是這樣!真是點背,看來我們早就被人盯上了!」天狼鬱悶地說道。
蔡啟東忽然又問道:「你們打電話把事情告訴師傅了嗎?」
天豹說道:「還沒有呢,我們剛剛才用血遁逃到這裡,那范鳴太詭異了,一個人出手殺了九個元嬰期的。」
「哦!這樣啊」蔡啟東裝作沉思的樣子。
「師弟,這下可怎麼辦?師傅可是很看重這次的交易的,與金三角那邊的關係辦砸了,他們派過來的人都被殺了」天狼著急地道。
「怎麼辦?」蔡啟東眼睛溜溜直轉,湊近天狼和天豹說道,「我看要不這樣」
「怎樣?」天狼和天豹同時問道。
「這樣」蔡啟東忽然一隻手插一個,兩隻手插進了天狼和天豹的丹田。
「師弟你」天狼不可置信地指著蔡啟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