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職場校園 > 非常官道

龍騰世紀 第二百七十三章 暗訪喜貴批發部 文 / 金澤滔

    (吐槽幾句:想要眼不見為淨,可每天還是要更新上傳,看著這數據就眼痛,翻到vip上傳頁面就肚子痛,唉,要是能不進書頁就能上傳,那該多好,至少眼不見,心不煩!)

    難怪何悅沒有對象,沒有戀愛,沒有婚姻,難怪何父何母從來沒有在他面前提過有關戀愛的事,卻是一直默許甚至鼓勵自己和何悅交往。

    何悅說完了自己的事情,彷彿一塊重石落地,看著金澤滔,柔柔地說:「你沒有找女朋友嗎?」

    金澤滔遲疑了會兒,說:「有一個在談」「小說章節更新最快。」

    何悅扭頭看向車外,不知在想些什麼,聲音有些飄忽:「沒帶她回過家嗎?」

    金澤滔說:「沒有。」

    張晚晴心裡面有很深的負罪感,總覺得自己是個不祥之人,父母早早離世,唯一的親人奶奶沒等她成年就去世了,連村裡唯一還關心著自己的鄰居一家,也都先後離奇辭世。

    村裡有人甚至傳言,張晚晴是天煞孤星,凡是和她親近的人都要遲早要被剋死,命中注定要孤獨一生。

    她深愛著金澤滔,卻不願跟他有著更進一步的關係,她只想站在幕後,默默地注視著他揮灑長袖,縱橫馳騁。

    她是個固執而又有堅持的女人,無論金澤滔怎麼勸說,她都堅持把自己隱在身後。

    金澤滔記著她的好,她的愛和她的愛人日記,他試著去溶解她內心世界的堅冰。

    張晚晴流著淚說,她已經很滿足。做我的男人就夠了。我已經死而無憾。

    金澤滔和何悅都各想著自己的心事。在車子進了南門市區後,金澤滔掏出一份文件,遞於何悅。

    文件記錄的是濱海酒廠銷售公司稅務調查中發現的問題,單從記錄紙上寥寥幾筆進銷貨,何悅憑著她紮實的財稅業務功底,和敏感的紀檢幹部專業嗅覺,她就可以斷定這家銷售公司存在很大問題。

    金澤滔把酒廠的情況簡單地介紹了一下,說:「等會兒。我想看看南門市喜貴批發部,從初步檢查情況看,我們很懷疑這家批發部,是濱海酒廠轉移國有資產的大本營。」

    何悅眉頭擰成結,看著金澤滔說:「濱海酒廠如果是個漏斗,那它的銷售公司就是漏斗頸,而最終這家喜貴批發部就是經過過濾後的盛器了,濱海酒廠的效益沒有留在漏斗裡,而都流向這家批發部了。」

    金澤滔沉默了一會,說:「先看看吧。濱海酒廠廠長任命還需地區同意,所以嚴格來說。我們濱海還無權查處,更不用說我們財稅部門了。」

    何悅猶豫了一下,把這份文件裝進自己的公文包,說:「一起看看吧。」

    金澤滔也沒有廢話,驅車直奔喜貴批發部,喜貴糖煙酒批發部坐落在南門市最繁華的中心大街,門面很氣派,往裡面望去,裝修考究,富麗堂皇。

    金澤滔將車停在門口,人還沒下車,批發部門臉裡竄出一妙齡女郎,對著金澤滔畢恭畢敬地彎腰致意:「歡迎老闆光臨!」

    金澤滔看得目瞪口呆,現在類似的商業店面,特別是一些緊俏商品的零售批發商店,很少有這樣站門口的迎賓小姐,不覺對這尚未進門的喜貴批發部刮目相看。

    其實金澤滔也是高看了這家批發部,批發部實施的是多銷多得的工資制度,批發部門廳也就三四個服務員在接待客戶。

    正巧這位服務員沒人理會,又看到金澤滔駕著小車來的,就認定他是大老闆,才讓金澤滔感覺意外。

    服務員領著金澤滔和何悅看了門廳陳列的樣品,金澤滔粗粗一看,幾乎永州地區生產的副食產品都有代理,而且從服務員介紹中瞭解到,有些產品甚至要比生產廠家的出廠價都還要低廉。

    金澤滔慢慢地逛至酒類櫃檯,這裡陳列的濱海酒廠生產的產品門類齊全,甚至都有些在濱海本地斷銷的十年陳,二十年陳糟燒。

    金澤滔從公文包裡掏出一張金色名片,遞於服務小姐說:「你們永州的糟燒白酒市場潛力很大,我希望和你們老闆談談。」

    服務小姐一看這張名片,就先被龍飛鳳舞的手寫簽名鎮住了,名字下面是一大串的頭銜,第一個就是越海環球酒類進出口公司白酒部經理。

    現在盛行名片交流,名片幾乎等同於八十年代的介紹信,新世紀後的身份證,只是後來名片濫發,各種經理、總經理、董事長滿天飛,才逐漸淡出商務交往。

    服務小姐匆匆地到裡面打了個電話,又重新換了兩杯茶,才歉意地說:「兩位老闆稍候,我們老闆馬上就過來。」

    金澤滔一邊飲茶,一邊打量起營業廳的佈置,不時地發著嘖嘖的聲音,也不知道是褒還是貶。

    何悅還是第一次做這微服私訪的勾當,心裡既緊張,又不安,在她眼裡,凡是貪樁枉法的人都是窮凶極惡之徒,自己這麼做,會不會打草驚蛇。

    只是看金澤滔輕鬆愜意,不以為然的模樣,不禁心裡有氣,低聲說:「你知道自己在幹嗎?」

    金澤滔漫不經心地說:「知道啊,我現在是環球公司的經理,來這裡談筆大生意,現在正等著他們老闆。」

    何悅抓著金澤滔的手說:「要不,我們先撤吧,呆這裡渾身不舒坦。」

    金澤滔呵呵笑說:「不用緊張,等會看我說就行了,紀檢幹部要學會面對形形色色的人,要善於和各種千奇百怪的人打交道,紀委辦案不能總躲審理室裡閉門辦案。」

    兩人說話間,門廳外吱地停住一輛白色小車,車主是個三十來歲的年輕人,裡面穿著件米黃色休閒西裝,外面套著件奶黃色豎領風衣,寒風一吹,衣襟飄飄,倒有點飄逸脫塵的味道。

    服務員小姐恭敬地恭請風衣男入內,領到金澤滔跟前,說:「金老闆,這是我們公司總經理,陳喜貴。」

    金澤滔啞然失笑,難怪批發部的名字這麼俗不可耐,原來是風衣男的大名。

    金澤滔站了起來,熱情地握著風衣男的手,還大幅度地左右搖擺,令得風衣男陳喜貴都有點不知所措。

    金澤滔搖著手邊說:「陳總,大名久聞啊,在西州就聽說了喜貴批發部是永州品類最齊全,價格最實惠的酒類批發部,還聽說陳總在永州很吃得開,人脈深厚,神勇廣大,朋友還建議,如果我們環球公司要經銷永州產的白酒,非得找陳總不可。」

    陳喜貴讓金澤滔的熱情好客弄得一愣一愣的,正想開口說話,金澤滔拍了拍額頭,摸出一張燙金名片,說:「鄙人姓金,金濤就是鄙人,忝為環球進出口公司白酒部經理,專門經銷國內知名白酒,不要說越海,就是全國,論起白酒銷售,鄙人也是少有名氣的。」

    陳喜貴接過名片仔細看過,態度比剛才熱情許多,小心地珍藏起名片,又重新握上金澤滔的手說:「金經理,做酒類生意的誰不知道你金經理,業內翹楚,商家大腕,久仰久仰!」

    陳喜貴也遞過自己的名片,看著手中仿細明體印刷的名片,雖然工整卻毫無特色,金澤滔臉上浮起哂笑,卻隨即收起,但就是這絲譏笑還是讓陳喜貴看個真切。

    陳喜貴心裡也不免有些惱羞成怒,狠下決心,非要設計一張讓人耳目一新的名片不可。

    何悅看著眼前這兩個男人,泛著虛假的笑容,說著虛偽的套話,帶著虛浮的光環,進行著虛幻的交易,心裡卻浮起奇怪的念頭,難道金澤滔真做過白酒經銷商,怎麼看都像個久歷商場的滑不溜秋的生意人。

    金澤滔收起名片,說:「陳總,鄙人這次主要是考察永州白酒的生產經營情況,環球公司需要進一步拓寬國內白酒進貨渠道,也需要更多,更有實力的白酒供銷商能加入這個大家庭,濱海糟燒酒,我們白酒部一致認為該品牌白酒潛力巨大,前景廣闊。」

    金澤滔說到這裡就閉口不言,陳喜貴卻興奮得直打擺子,要是能加入這個隊伍,成為這家環球進出口公司的供貨商,毫無疑問,這對自己來說將是一次重大機遇。

    陳喜貴眼珠一轉,說:「不知金總有沒有安置下來,如果沒有,給喜貴一個機會,先安頓下來,中午我們再邊吃邊聊?」

    金澤滔沉吟了會兒,答應了他的要求,陳喜貴親自打電話給金澤滔兩人登記了兩個高級商務房間,陳喜貴放下電話,兩人驟然間都感覺親近了不少。

    接下來,兩人就談天說地,話題主要圍繞全國品牌白酒,說到後來,金澤滔忽然說:「聽說濱海糟燒還有超過四十年陳的洞藏精品,以陳總的廣大神通,想必一定有辦法弄到。」

    超過四十年陳的洞藏老燒,那已經不是酒,都成文物了,基本上也是解放前釀製,按傳統工藝窖藏的陳釀,其文化價值遠高於其物質價值。

    陳喜貴遲疑了會兒,面露欽佩說:「金經理果然是白酒通,連我們濱海酒廠的洞藏老燒都知之甚詳,很多土生土長的濱海人甚至都不知道濱海糟燒還有洞藏酒。說起超四十年的洞藏精品老燒,我手頭倒有件四十五年的洞藏老燒,不過價值不菲。」

    金澤滔大喜,居然還真有四十五年陳的洞藏酒,別看四十年和四十五年僅五年之差,卻是兩個時代,兩種釀製方法和洞藏工藝,其價值不是以道里計。(未完待續。)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