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天據說是男人的幸福節日——白色情人節,祝親們都收到美女的禮物,當然,香吻什麼的最有愛了!
雖然逃了出來,事情發生了一些轉變,不過,陳牧和張靜薇心裡都清楚,事情才剛開了個頭而已,接下來的,才是波詭雲譎的大場面。
聽到外面張靜薇啊啊啊的叫聲,陳牧也啊啊啊的叫了幾嗓子,他也鬱悶啊,可聽在張靜薇的耳朵裡卻是徹底的挑釁,本來就氣的快爆了的張靜薇回身一腳踢在陳家祖宅的大門上,還好大門結實,不然真有可能會壞,怒吼一聲,「陳牧,你這個混蛋,有種你給我出來。」
陳牧也知道惹不起,笑嘻嘻的沖外面叫了一句,「美女,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以後見。」然後搖搖頭,從旁邊的陳赫手裡接過醫院的診斷書,轉身往裡走。
這是真實的診斷書,一邊看,陳赫一邊在旁邊說,「醫生說四爺的身體很好,各方面都沒什麼大礙,就是頭上砸的那一下,也沒有什麼腦震盪的後遺症,等休息幾天便好了。」
陳牧摸了摸頭上包著的紗布,轉頭問道:「假的是怎麼弄的?」陳赫呵呵一笑,接道:「那是老爺子的主意,基本上集中在頭上砸的那一下,什麼重度腦震盪,顱骨開裂等等的,反正醫生說,那已經超恐怖了,有了這個,你都可以暫時在家裡養病,不接受任何的傳訊。」
清代標準的三進三出的大宅子,八畝左右的空間,坐落在江東市有名的映月湖旁,青山為依,綠樹為蔭,風景優美又氣派不凡。
這宅子是陳家祖上傳下來的,代表著江淮陳家的榮光,陳家祖上從清乾隆一朝開始,便極興盛,出過狀元郎那等才華橫溢的才子,也出過兩江總督那樣的高官,只不過風風雨雨的,後來就剩下這麼一棟祖宅,建國那一段時期還給收繳了,到了十多年前才收回來,又重新修葺一番。
從前院跨過垂花門,便是第二進的正院,此時,陳家大大小小十多口子正在院中的槐樹下坐著聊天——槐樹在風水上被認為代表祿,古代朝廷種三槐九棘,公卿大夫坐於其下,面對三槐者為三公,因此槐樹在眾樹之中品位最高,也是大戶人家最常見的鎮宅祈福生財之樹。
就等他了,看見他進去,大傢伙齊刷刷的把目光投在他身上,當中的兩位老人家是陳牧的爺爺陳志庚和奶奶胡芳華,稍稍靠邊就是大伯陳道清大伯母何巧珍,堂哥陳正,堂姐陳悅梅一家子;然後是二姑陳慧珍,二姑父劉毅夫,表哥劉輝,表妹劉詩蘭一家子,最後的就是陳牧的父母陳道文和劉仲珍。
陳志庚雖然退休了,頭髮卻依舊梳得整整齊齊的,臉上紅潤,沒有半絲老態,他才六十五歲,雖然五年前就退休了,但在江淮省政治生態裡,特別是政法系統裡,還是有著很高的威望的。
胡芳華看起來更顯年輕,帶著眼鏡,她倒是只是在陳牧進去的時候看了他一眼,就再次把目光投到了手中的書上。
「爺爺,奶奶,都是孫兒惹的禍,讓大家為我擔心了!」雖然大家的目光都有些冷,陳牧卻像是沒感覺一般,臉上帶著溫潤如玉的淺笑,半彎腰的鞠了一躬。
「還有臉笑,知道你自己闖了多大的禍了嗎?」陳志庚和胡芳華這些大人都沒說話,坐在一邊的陳正冷不丁的刺了陳牧一句。
陳正二十八歲,江東市海雲區公安分局的副局長,人倒是聰明,就是太傲氣,而且,自打他父親因為給人陷害從晉河市常務副市長的位置上踢倒江淮大學政法學院當黨委書記,陳牧的父親陳道文接過家族裡的掌舵大旗之後,這小子就有點特別跟陳牧過不去。
不管如何,他佔了這身體,之前惹下的事情就得他來承擔,他之前的品xing又實在是惡劣,給人說幾句又能如何,陳牧就當做沒聽到,可另一旁的劉輝也加入進來,冷嘲熱諷的接了一句,「沒看見人家腆著臉回來了嗎,可不就是知道闖禍了,還是闖大禍了。」
要說起來,劉輝比陳牧其實好不了多少,他的最大惡習就是賭,說得難聽點,就是個爛賭鬼,看他今天的模樣,只怕是昨天晚上又輸了。
胡芳華這時候把眼鏡取下來,語氣和緩的說了句,「好了,都是一家人···,」然後盯著陳牧,「我聽柴局長和宋隊長說,你昨天表現的還不錯,我們大家也很好奇,這麼著,你說說你現在是怎麼想的吧。」
胡芳華是正經的大家閨秀出身,平日裡也習慣給陳志庚當參謀,她說話的時候,份量可不比陳志庚差多少。
陳牧老老實實的點頭答應一聲,「首先說原因,雖然我混蛋,但平時還沒有人敢這麼明目張膽,又偏偏挑在爺爺過大壽的這一天,加上我們都知道伍衡俍是省政法委書記何國耀專門調過來的人,不過,這次江東市市長的人選競爭也不能忽略······。」
「廢話,這個還要你說啊!」劉輝在那邊像是吃了火藥一般的打斷了陳牧的話,而他老子和母親偏偏沒有約束的意思,陳牧皺了皺眉,盯著他冷冷的說了一句,「二表哥,做人不要太過分······。」
「怎麼著,是不是不服氣了,又要發飆了,剛剛倒是聽到你在外面嚎了好幾嗓子了。」劉輝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一副火冒三丈的模樣。
偏偏的,這時候陳正再次陰陽怪氣的刺了陳牧一句,「老四,錯了就是錯了,不能人家說你兩句都不行,你這態度可不好······。」
「還打上官腔了,可惜,皮毛都沒學到。」陳正和劉輝這麼擠兌陳牧,陳牧的母親劉仲珍有些忍不住了,自家的兒子再混蛋,也沒有這麼欺負人的,不過,還沒等她說話,陳牧的大伯陳道清卻是冷冷的接了一句,而且對象是他的兒子。
陳道清算是之前的陳牧和現在的陳牧都認識的人,從內心上說,之前的陳牧最崇拜的便是這大伯,這個身材高大,相貌英俊儒雅的中年男人是個非常出色的人物。
他聰明,知識淵博,口才超好,待人如沐春風,和他相處過的人都會讚他一聲,這也是現在的陳牧對他印象深刻的原因,他就算是後來落魄的時候,依舊風度優雅,氣度不凡。
可惜,六年前,他在和人競爭晉河市市長的時候,給人陷害,捅出所謂的「桃*se事件」,然後,他便從晉河市常務副市長的位置上調到了江淮大學政法學院當黨委書記,而陳志庚在第二年就從江淮省省委副書記兼省政法委書記的位置上退下來,也不免和他有關係,不然,當年才六十歲的陳志庚,未必不能上前再邁一步。
可是,這還不是結束,雖然調到了江淮大學裡,可陳道清這等出色的人物,在哪裡都會是光芒萬丈的,三年後,他就成了江淮大學的黨委副書記兼常務副校長,按照既定的軌跡,他會在第二年接任江淮大學的校長,再然後,可能就會跳出來,再次進入仕途。
天意弄人,就在最關鍵的時候,再一次,陳道清陷入了「桃*se事件」中,結果可想而知,堂堂的黨委副書記兼常務副校長,最後主管的工作居然是離退休工作處和老年活動中心。
陳正給他老子說了一句,臉上掛不住,但也不敢還嘴,只能恨恨的瞪著陳牧,陳牧無奈的笑著搖搖頭,先對陳道清說了一句,「本該念著大伯的好,也應該念著是一家人,不應該再說那些糟心的事,不過,有時候,瘤子捂著反而容易出大事,可能捅破了倒是會好的快。」
然後冷眼看著陳正,「大家應該還記得兩年前,我把某個女人搞大了肚子的事情吧,可我現在要糾正一下,真正幹這事的就是眼前這個整天看我不順眼,但出了事情,搞不定的時候卻讓我出去解決,然後還讓我替他背黑鍋的無恥之徒······。」
陳正沒想到陳牧居然會把這事情給捅出來,幸好他的未婚妻不在,不然他今天就完蛋了,羞怒交加,站起來就咆哮一句,只是沒太多的底氣,「陳牧,你胡說八道什麼。」
「我都沒說名字,你急吼吼的站出來做什麼,」陳牧冷笑一聲,卻是不再理他,轉頭看著劉輝,冷聲道:「還有,二表哥,你還記得你去年欠人家高利貸五十萬的事情嗎,要不是人家看在我們家族的份上,人家早就砍死你了,最後,也是我掏了二十萬去還的債,二十萬啊,他*媽*的我去搶啊,還不是這裡要一點,那裡蹭一點,又找人逼著人家把帳消了,最後還得替你背黑鍋,這也就算了,怎麼也是一家人,可你呢,不還一毛錢給我也就算了,你有念著我的好嗎,有說一聲謝謝嗎,我他*媽*的前世欠你的啊!」
劉輝怎麼也沒想到平時挺義氣,習慣了受他們嘲諷而懶得搭理他們的陳牧會突然發飆揭他的老底,頓時氣的臉紅脖子粗的罵道:「陳牧,你這個混蛋,你敢誣蔑我。」
陳牧哂然一笑,「誣蔑?我倒是想問你,你又欠了人家八萬多的債怎麼還,到時候可千萬別找我,我可招待不起你這樣的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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