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半個小時,文萱家的門被人用力撞開,陸霄快步衝進她的臥室。舒骺豞曶文萱虛弱的抬眼,這一看吃驚不小,一直衣冠楚楚的陸大少邋遢到不行。襯衫皺皺巴巴的扣子也沒扣好,臉色發白雙眼佈滿血絲,還沒近身就聞到了濃烈的煙酒混合的味道,文萱不舒服的皺皺眉頭。
陸霄站在門口怔怔的看著躺在床上,雙頰赤紅的文萱,「你,沒事吧。」堂堂陸大少竟有些緊張。
委屈的扁扁嘴眼淚跟著溢了出來,「有事。」
陸霄的心口狠狠一揪,連人帶被的把她摟在懷裡,輕輕擦去她的眼淚,觸摸到她的肌膚時手一顫快速的摸上她的額頭。「該死的,怎麼這麼燙。」
文萱靠在陸霄懷裡,看著他擔憂的樣子,心口的悶氣終於順了過來,「讓你給氣的。」
陸霄詞窮自知理虧,只得耐心的哄著「先不說這個了,我送你去醫院。」剛要起身,被她摟住腰,文萱淚流不止哭鬧著說「我不要你走也不要看醫生,我要你陪我,你哪兒也不許去。」
陸霄動容,週身好像被電流過了一遍激盪不已。看著她手腕上纏繞著的簡易繃帶,心想撕裂般疼痛。輕輕分開她的手,安撫她躺下。鄭重的對她說:
「萱萱,昨天我是氣昏頭了才會那樣對你。你在我心目中的重要性你絕對想不到。我陸霄這輩子除非不娶老婆,如果娶就一定是你文萱。這是我對你的承諾,我說過的話一定會算。」堅定的語氣,毫不動搖的神情,強勢如陸霄在愛情面前也難免俯首稱臣一敗塗地。
經過一番折騰,文萱只剩下呼吸的力氣。聽到這些話,眼淚滴落在陸霄的手上。
「陸霄……」小聲的呢喃著這個名字,彷彿纏繞在心間的魔咒,銘心刻骨永生難忘。
陸霄雙眼盛滿柔情,低頭吻上她的嘴唇,感受到劃過唇邊鹹鹹的淚水,心瞬間柔軟吻得更加纏綿,彷彿把她揉進骨髓一般。
陸家的私人醫生和護士來了之後,仔細檢查一番後給文萱打了退燒針,「陸少,這是退燒藥一日三次飯後吃,這個是消炎藥一日兩次早晚吃。」醫生仔細的告知各種藥性和注意事項後,便告辭了。
趁著文萱睡覺的功夫,陸霄一個電話,讓傭人送來了換洗的衣服和洗漱用品。把自己的洗漱用品和文萱的擺放在一起,換洗的西裝和襯衫也掛在了她的衣櫃裡。看著兩人的貼身物品擺在一起,陸少心情豁然開朗,心情放鬆後一夜未眠的疲憊感湧了上來。走進狹小的浴室簡單的洗漱後換上睡衣,陸大少趁著文萱昏睡不客氣的擠上文萱的床,掀開被子把她抱在懷裡,心滿意足的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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