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走後,文萱揉揉手腕,頭很疼也沒什麼心思吃飯。舒骺豞曶不到八點就關了手機,躺到床上去了。摟著床邊的蒙奇奇眼淚又掉了下來,翻來覆去的折騰了好久才漸漸合眼。後半夜時身上發熱掙扎著坐起來,迷迷糊糊的吃了片藥,吞了一大杯水,看看表才三點。
一覺醒來已經十點半了,感覺身上滾燙滾燙的,渾身無力頭疼欲裂咽喉腫脹都佔全了。自己的身體一向偏弱,經過昨天一哭一鬧,又氣又傷,不病才怪。費了好大的勁起身,剛下床就覺得一陣頭暈目眩險些栽倒在地。腦袋渾渾噩噩的,支撐著又吃了幾片藥躺下了。怎麼也睡不著,索性開了手機,不一會兒短信辟里啪啦的閃了進來。
晚上十點,陸霄:死丫頭,不就說了你幾句,幹嘛關機?
哪有這麼簡單,你還推了我,還惹哭我,還要我擺正位置呢。
晚上十點半,陸霄:我在會所,過來好好陪陪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我還想跟你計較呢,當我三陪呀。
晚上十一點,陸霄:開機後馬上過來,不管多晚我派人接你,這事就算了。
這事沒完,我手都腫了。
晚上十一點四十,楚月:小萱,過來吧,陸哥把人都叫到了會所,喝了好多酒。陸哥嘴上不說但心裡後悔了。
晚上十二點,陸霄:萱萱,是我不好,你別生氣,睡吧我不煩你了。
凌晨兩點,楚月:小萱,開機務必給我回話,陸哥出事了。
看到這條短信,文萱心一顫,哆嗦著回了電話,聲音沙啞的不行「月月,出什麼事了」
楚月的聲音也好不到哪去,昨晚整整折騰了一宿,「陸哥見你死活不理他,把帳都算在了蔣老闆頭上,帶了好多人把水療館圍了個水洩不通,然後然後……」
文萱集中所有的注意力,虛弱的張口「然後怎麼了?」
「大家都勸不住陸哥,陸哥的手下把水療館給拆了,蔣老闆一家子也被關在地下室裡。」真是驚心動魄的一夜,楚月終於見識了陸少非凡的實力,真是想幹嘛就能幹嘛。白振東不說勸著點還推波助瀾幫著召集人手,問他為什麼這麼做,那廝橫了她一眼,「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現實,看你們倆以後還敢不敢不聽話。」恨的她啊,渾身都癢癢。
文萱一陣迷糊,是她害了蔣老闆呀,提著最後一口氣「讓他過來,就說我快死了。」快被他給氣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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