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景,對不起,是我不好,你能不能不要這樣,不要不理我好不好?」她不斷的拍著打著,手都是拍紅了,打疼了,可是裡面的人就像是無知無感一樣可以,就任她這樣發瘋似的拍著門。舒虺璩酉
而她知道他是絕對能聽到的,但就是不願意理她,
「怎麼辦呢?」她坐在門口,將自己的額頭抵在了膝蓋上,夜裡她是被凍醒的,她猛然的打了一下冷戰,都不知道這是什麼時候了。
而這時,門吱的一聲開了,她連忙的想要站起來,可是雙腿卻是一麻,人再次栽了出去,而站在門口男人,只是冷幽著一雙黑眸,將自己的雙手插了口袋裡面,只要他肯伸出手,她就絕對的不會摔出去的,也不會摔疼的,但是他卻什麼也沒有做,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她狼狽無比的摔在了地上,
於心朵狼狽無比的站了起來,她咬著自己的唇,拍著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後傻傻的笑著
不疼的,真的不疼的。
炎辰景拉開了門走了出去,而她愣了愣,也是跟了上去,她寸步不離的跟著他,他下樓她跟著,他去倒水,她也跟著,就連他坐在沙發上,她也是跟著,她坐在他的對面,看著他貌似悠閒的喝茶看報紙。
「辰景,你在生我的氣嗎?」她站了起來,走到他的身邊,然後蹲在他的面前。小心的問著她
其實,這根本就是明擺著的事,他在生氣,而且是很生氣很生氣。
「辰景,我知道是我做的不對?」她道歉,將自己的臉貼在他的腿上,炎辰景猛然扯起她的頭髮。
「於心朵,我不想聽你的道歉聲,我已經聽的煩了,」他一手推開了他,讓她離自己遠一些
「對不起……」於心朵低下頭,她也知道自己的信用不好,老是道歉,可是卻總是讓他失望,可是告訴她,她現在除了這一聲對不起之外,還能說什麼,還能做什麼。
她從背後摸了一下自己的頭髮,不敢說他剛才太用力,將她的頭皮扯的很痛吧。
炎辰景冷著臉喝下了一杯茶,一直幽深的睥子也是沒有任何的情緒反應,他放下了手中的空懷子,然後站了起來,準備上摟,可是他卻是聽到了身後有哭的聲音。
他回過頭,望著於心朵不時顫抖的肩膀。
這個女人就是這樣,只要一犯錯,就會有用這樣辦法,哭,她的眼淚能值多少錢,不是每一次用眼淚都能過關的,也不是每一次她的眼淚就能彌補她所犯下來的錯的,他實在不想理她,讓他好好的安靜的幾天。
他再次轉身,上樓,可是身後的的那種聲音就像是魔音一樣,不斷和向他的耳朵裡鑽著。
他忍不住的再次轉身。
「於盡朵,告訴我,你到底要怎麼樣?」他走了過來,居高臨下的盯著蹲在地上的女人。
於心朵抬起了臉,然後伸出手拉了一下他的衣服。
「辰景,我的腳麻,」她哽咽一聲,雙腿麻的已經無法站起來了。
炎辰景蹲下,緊皺的眉宇不悅的極了。
「於心朵,苦肉計用多了,就沒有意思了。」
於心朵的心猛然的被刺了一下,她自己扶著沙發站了起來,然後一步一步的上了樓,是啊,她只會用苦肉計,她只會惹事,那麼,他還讓她呆在這裡做什麼,不如就和他完美前女友在一起去吧。
炎辰景猛然的沉下來,心裡也是沒由來的一股深深的煩躁感,他跟上了上去,然後擋在她的面前。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他的聲線高著,臉色也不是很好,就連一雙黑眸也是睜的極大,這個女人都快要將他給搞瘋了。
於心朵坐在了樓梯上,也不管這裡是不是她能坐的地方,她將自己的臉埋在膝蓋上,奇怪的,卻是沒有眼淚了,他不是說了,她的眼淚不值錢嗎,那麼她就不掉了。
因為已經沒有人心疼了。
「於心朵,」炎辰景大聲喊著她的名子,大半夜在這裡不睡覺,她到底想要做什麼。
於心朵微微抬了抬眼睫,泛著濕氣的眼睛又紅又腫,她無神的望著前方,炎辰景再次蹲下,盯著她沒有半分焦點的雙眼,更加的煩了,「於心朵……」他剛要再叫她的名子。
卻是看到她的似是落了一層灰的紅唇輕輕的抬了抬,那抹弧度讓人有些心酸。
「你說我錯了,可是你沒有錯嗎?」她的眼內終於是有了焦點,也落入了兩個炎辰景。
她抬起雙眼,盯著眼前分外熟悉的可是又有一股暴戾之氣的雙眼,她伸出手放在他的臉上,而這次炎辰景並沒有躲,只有唇角抿的更加的緊了。
「辰景,你的心裡是不是只想著她很委屈,因為我沒有給她留面子,我打了她,我拔了她酒,」炎辰景沒有說話,而他的臉上的神色分明就是這樣認為的。
「那你想過我嗎?」她將手放在自己的胸前,緊緊的拉著胸前的衣服,似是忍受著不知道從哪裡來折磨還有疼痛。
「我不委屈嗎,我不難過嗎,還是你以為我的心是石頭做的,在看到你們那麼親密的在一起,我會無知無感,你說過,我的道歉已經多的爛了,那麼你的承諾是不是也是多到爛了。」
炎辰景的身體微微的頓了一下,全身那股冰冷被一股狼狽所代替。
他確實是沒有想過,她也會難受。
「你們都想著她,可是誰想過我呢,夏蘭說的對了,這只是一個女人最正常的反應,如果我沒有這些反應在,或許我就可以絲毫也不說心痛的離婚了,再成全你們,」最後這句話她說的很輕很輕,也只是唇片微微的合動而已。
炎辰景拉起自己的袖子替她擦著她的臉,於心朵的鼻子猛然的一酸,緊緊抱住他的腰。
「老公,我們不要變,好嗎,不管我們的身邊出了什麼事,我們還是以前我們,或許不怎麼愛,可是,我們卻會過的很幸福,很快樂。」
炎辰景沒有說話,他將自己的下巴抵在了她的頭頂上,不得不承認他心軟了,也心疼了,他好像真的忽略了她的感受。但是,他們之間真的還能回到以前嗎。
真的還能嗎,
他不知道,而她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