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長的人模人樣的,原來也是這種人,自己有老婆背地裡搞就行,還非要來這麼高擋的地方,」
「是啊,你看那個女人長的那樣,就知道是狐狸精,現在這年頭,當什麼不好,做什麼不行,非要當個小三,」人們都是指指點點的,李安其已經是無地自容了,她的頭髮還在向下滴著水,那些嚴厲的指責一句一句打在她的心上。舒虺璩酉
「對不起……」她連忙拿過了自己的包,低著頭跑了出去,這裡她實在是不能呆了,一秒也是呆不下去了。
炎辰景用力的閉上眼睛。
「於心朵,你真的瘋了,」他也氣的不行,真的很想將這個女人一腳踢死,她什麼也不知道,就在這裡亂說什麼,他炎辰景的臉都是被她給丟光了。
「我瘋了,是啊,我是瘋了,」於心朵笑著,但是她的心卻是悲哀不已,明明她才是受害者,可是為什麼,為什麼,現在要離開這裡的人,卻是她。
她真的想要奪門而出,不想聽這裡人的指指點點,更是不願意面對一臉怒氣的炎辰景。
「騙我很好笑,很好玩嗎?」她喃喃自語的說著,已經不知道要怎麼辦了。
「你明明說過只和她是朋友,我也默許了,我甚至不去公司,不去過問你們的任何事,可是你們做了什麼?」
炎辰景緊抿著唇角,一個字也不想說,他身上的肌肉都是緊緊的繃了起來,然後大步的走過了她。
「你不能走,」於心朵伸出拉住他的衣服,「我知道你是去找那個女人是不是,我不讓你去。」
炎辰景用力的拉開她的手,然後低下頭,盯著她眼內的倔強還有指責。
「於心朵,你現在滿意了是不是?不要像個潑婦一樣,麻煩你下次抓奸的時候先搞清楚吧,」他說完,唇角勾起了一抹極冰的冷笑,人也是向外走去,而他的背一直都是僵硬的挺著,還有人對他不斷的小聲的指著,他大力的拉開了門,於心朵想要追上去,雙腿卻是一軟,如果不是有身後的夏蘭,她已倒在地上了。
「我錯了嗎?」她搖搖頭,不明白為什麼他要這麼說她,她沒有錯啊,明明她沒有錯,她才是他的妻子啊。
夏蘭不知道要怎麼安慰她,而就在這時,從不遠處又是走出了一對男女。
「咦,他們人呢,怎麼走了?」謝思知奇怪的盯著那張空蕩蕩的桌子。,
「可能是走了吧,」向天宇的說著,然後又是坐下,「不過,這也剩的太多了,真浪費,這裡的東西很貴的。」
「真是的,明明四個人一起來的,他們不說就走了,真掃興,」謝思知很不高興的埋怨著。
「公司忙,一會我們也要走的,」向天宇到是無所謂,對他來說,兩個人吃與四個人吃沒有大的區別,而他個現在還沒有發現站在不遠處的於心朵與夏蘭,更是不知道剛才這裡發生了什麼事。
於心朵的臉色猛然的一白,就連夏蘭也是。
「心朵,你好像是誤會他了,」夏蘭小心的說著,四個人在一起能發生什麼事,可能剛才真的是誤會。
於心朵的身體微微的一震,她低下頭,無力的走了出去。
而外面的冷風吹在她的身上,讓她不由的人打了一下冷戰。
這下怎麼辦,她又誤會他了,她又是做了錯事了,他會不會原諒她。
「心朵,你不用擔心的,」夏蘭安慰著她,這只是誤會的,「如果是我看到了我的丈夫和其它女人在一起,我也會生氣的,可能反應比你還要強烈,總裁應該會懂的。」
「你回去好好跟他道歉,再認個錯就會沒事的。」
於心朵無意識的點了一下頭,只感覺很冷很冷。她抱緊了自己的肩膀,勉強對夏蘭一笑。
「你放心,我沒事的,我不想逛了,我要先回去了,」她將手中的袋子都是給了夏蘭,「這些都給你了,你去穿吧,」她說完,也不等夏天蘭說什麼,自己就擋了一輛車坐了上去,很快的車就開走了。
夏蘭抱著一堆東西,盯著那輛車發著呆,然後她不由的咬了咬自己捭指,不行,她要想想辦法才行,她總感覺那個李安其不簡單,心朵不是她的對手,她的性子又是沒心沒肺的實在人,傻著的,要是真的是那樣,她怕她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
所以她要找那些姐妹商量一下才行。
於心朵坐在出租車上,她將自己的手放腿上,然後用力的握緊,怎麼辦,怎麼辦,她到底要怎麼辦,他一定是氣死了,上次好不容易過關了,他們的感情也好了那麼一點,這下要怎麼辦,她真的闖了大禍了。
「小姐,你到底要去哪裡?」出租車司機又是問了一句,都停在這裡這麼長時間了,她也不下車,就這樣乾坐著,會耽誤他的掙錢的。
「去……」於心朵本來想說要去炎辰景的公司的,可是,最後她還沒有勇氣去面對炎辰景的怒氣。
她知道,他這次一定是氣瘋了,而她沒有膽子。
她拉開了車門,只好回了家,打開門,其實她還希望自己可以到見到他,可是一見關起的電燈,還有一室的安靜,她就明白他根本就沒有回為過,現在的時間才是四點鐘,他應該是在公司裡的,不知道是在生氣,還是在安慰著那個女人。
而她心亂如麻,更是坐立不安,甚至都不無法停下自己的胡思亂想,她握緊自己手中的電話,再一次拔了出去,可是那邊很快就掛斷了,她不死心的再拔了一次,那邊直接關機了。
她將手機放下,然後坐在地上,望著不斷走著的鐘錶發著呆,都不知道這幾個小時她要怎麼去過。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伴著時鐘滴滴達達的聲音,雖然聲音很小,可是她卻是聽的很清楚。
這時門開了,她連忙的站了起來,外面有股冷風吹了進來。還有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他只是淡淡撇了一下於心朵,然後就從她的身邊走了過去,生硬樣子,就連於心朵都是害怕了。
「辰景,」她叫著他的名子,可是他卻似沒有聽到一樣,逕直的上了樓。
她扁起了嘴,小心的跟上了他,而他砰的一聲關上了門,將她將在了門外。
她走上前,雙手放在門上,就連臉也是貼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