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就只有是這樣的一句話,讓炎辰景的心瞬間軟化了下來,也有了耐性安撫這個怕的像是小娃娃一樣的女人,「你放心,你不會有事的,傷很快就好了,你還沒有折磨夠我,怎麼可能就這麼的容易死的。舒虺璩酉」
於心朵抬起臉,一雙紅通通的眼睛盯著他,然後她將自己的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老公,我害怕,如果我再也見不到你怎麼辦,我想每天都看到你,想每天都和你在一起,我知道我沒有本事,也長的不好看,可是你一定要相信,我絕以對是那個最愛你的人,為了你,我真的可以放棄一切,可是如果沒有你,我想我連活都是活不下去了,」
炎辰景很不浪漫的拍了一下她的腦袋,「胡說什麼,這世上誰離開誰都能好好的活下去,」可是他別過臉,似乎有些不太愛聽這些話,因為這些話會讓他的心很不舒服。
「我說的都是真的,」於心朵不服氣反駁著,她本來就很愛他啊,她對他可是一見鍾情的,再見傾心,三見沒自己了,而且越來越愛。
可是炎唇景不想和她在這個問題上多說什麼,他從一邊端過來了一個碗。
「吃飯,」只有兩個字,多餘的他也不會說。
於心朵坐直了身體,然後眼巴巴的瞅著他。,
「怎麼了,不吃?」炎辰景皺起濃眉,她不餓嗎。
於心朵扁了一下嘴,「我要你餵我,」她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對於碗裡的勺子只是看,才不動、
「你有手有腳,怎麼不自己吃?」炎辰景拉開她的手,將碗放上前,他沒有空和她做這些無聊浪漫的事,他已經離開了公司這麼久,已經算對的起她了。
「我是病人,我有傷,」於心朵理直氣壯的說著,反正她就是不吃,不對,是絕不自己吃飯。
「你傷的是腿,又不是手?」炎辰景不客氣的指了出來,別想他給她當傭人,他已經夠委屈自己了。
於心朵氣了握手指,然後小心的將手放在身後。
「怎麼了?」炎辰景危險的瞇起雙眼,「還有什麼事瞞著我?」
於心朵將身體更加靠近了他一些,然後蹭了蹭他的肩膀,「你答應我,不罵我,我才會說。」
「廢話真多,說,」炎辰景放下手中的碗,直視著她有些躲閃的眼睛,嗯,這女人不會說謊的,什麼事都在眼睛裡寫的清清楚楚。
於心朵這才小心的伸出自己的手,然後張開,她憋癟著嘴,手心全部都是擦傷,雖然不算重,也沒有包紮,可是那傷卻也是觸目驚心的。
「該死的,怎麼弄的?」炎辰景當場就發彪了,「還有,你怎麼不告訴我,恩?」他危險無比的說著。
於心朵將手背在了身後,「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忘記了,」她小聲的咕噥,頭也是跟著低了下來,「還有,也不怎麼疼的,」其實哪裡不疼,根本就是疼死了。
炎辰景有用力的閉上眼睛,然後拉開了她,讓她坐好,那張臉一直都是定的平平的,平靜的讓於心朵有些害怕,
「一會我再找你算賬,」他語帶威脅的警告,然後從桌子上端起了那碗飯,一邊吹一邊的餵著她。他的動作有些生硬,可能這還是他第一次這樣對一個女人吧。
「不好吃,」於心朵苦了一下臉,「沒有味道,難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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