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辰景拿出了手機,打了一個電話給向天宇,將公司裡的事暫時的交待了一下。舒虺璩酉
「天宇,我最近不去公事了,公司的事你先擔著點,有大事給我電話。」
「嗯,」向天宇餓的頭腦發暈,「怎麼了,你轉性了,什麼時候連班也是不上了,我記的,有人可是把公司看的比自己的命還要重要。」
「沒有什麼大事,你幫我看著就行,」炎辰景一手開著車,偶然的還會看一眼正趴在自己腿上睡著的女人。
可能是太過驚嚇了,所以現在一放鬆下來,她就睡著了,不過,眉心一直都是緊鎖著,好像總也是睡不安穩的樣子。
「哦,好好,向天宇能說什麼,對了,我……」要我的車,他那句要車還沒有說出來,那邊的手機就已經掛斷了。
「什麼啊?」他甩了甩電話,「把我的車開走了,也不還給我,讓我沒有代步工具,最主要的呈,我沒有錢,下班我要怎麼辦,走嗎?」
而且,現在肚子還在餓著,他趴在桌子上,還沒有說餓,一會就有一堆的文件快要把他給埋了。
明明他只是一個小員工。為什麼他要拿著員工的工資,做著老闆的工作,他不服,不服,不服啊。
可是,最後他只能是認命的坐了起來,緊了緊皮帶,好吧,工作吧,不然不要說吃飯了,可能晚上他就要睡在這裡了。
於心朵猛然的睜開雙眼,她坐了起來,頭上都是嚇出了絲絲冷汗。
她有些茫然的望著四周,
淡粉色的窗簾,是她親手買的,床頭桌上還放了一瓶新鮮的香水百合,有著自然的香氣,房間的地上鋪了厚厚的一層長毛地毯,還有掛在牆上那一帕巨大的婚紗照,就算是經過了三年,還是沒有退色。
上面的她笑的幸福,只有男人還是板著一張臉,一如三年前一樣,到了現在他的臉上也沒有多出過幾分笑容。
這裡是她家,是她生活了三年的家,她剛拉開被子,動了動腿,卻是疼出了一身冷汗,她的半條腿都是傷,上面還有一些血跡,疼的要命,她苦起臉,她怎麼都是忘記了,她出了車禍受了傷的,不過,還好,她命真大,沒有被撞死,不然這世上就沒有她了,她的老公也要重娶,以後也會忘記她,一想到這裡,她就莫名的難過,又是咬著被子哭了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受了刺激了,還是被嚇到了,她現在只往壞處想,好處都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炎辰景進來,看到的就是她這幅可憐沒人愛的樣子,他搖頭,真的不知道要拿這個女人怎麼辦了。
他走過去,蹲在她的面前,「再咬,被子就要被你咬破了,你又不是狗,」他出伸手,將她的頭給抬了起來,然後從她的嘴裡拉出了被子,都多大的年紀了,怎麼有時還像個孩子。
於心朵也不咬被子了,她緊緊抱炎辰景的腰,改咬他的衣服了,炎辰景閉上眼睛,忍住這將這條麻煩的小狗丟出去的衝動,她知道這衣服有多貴嗎,再咬下去,這衣服就要破了。
「不許再咬了,」他用力的推了她一下,可是於心朵委屈的扁著唇,那樣子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好吧,你咬,你咬,」炎辰景妥協了,只能是拉她的腦袋按在自己的懷裡,讓她繼續咬自己的衣服……
「老公,我害怕,」一陣帶著鼻音的呢喃聲從他的胸前傳來,他閉上眼睛,然後雙手抱緊懷中還在瑟瑟發親的女人,「怕什麼,現在不是好好的?」
可是,於心朵還是害怕,她還是忍不住心裡的那種恐懼,「老公,我怕再也見不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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