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走龍蛇,好字!好詩!被孔胄招待的飽學之士們,睜大著眼睛,嘖嘖稱讚,無他,李某人寫了一首詩,憑藉著剽竊的內容,以及系統賦予的書法技能,博了個滿堂喝彩!
「···忽聞海上有仙山,山在虛無縹渺間···好!好一首磅礡大氣,深邃迷人的詩賦!李先生!在下譙國劉瑜!願意出十萬錢!不知···」,此人是譙國的皇親貴胄,心中激動不已,直接開口要花錢來購買卻被人打斷;
「劉兄!你這是在侮辱李先生,侮辱這卷詩詞!在下看來,這字可比洛陽的大儒蔡邕,蔡大人!這詩···更是亙古未見···用錢來衡量豈不是侮辱了?就算是出錢,十萬錢算什麼?我願意出五十萬!」
一個老者癲狂的大叫,清流文士也不能免俗,所謂的名士氣度也只不過是牌坊一樣,著急了,他們才不會去顧及,堂下不下於十五六人,竟然不斷升價,轉眼間竟然將這幅詩詞炒到了百萬錢!
「咳咳!諸公且聽我一言!」,孔胄急忙打斷眾人的爭搶,他自己也心存私心,想要這幅手跡,無奈這些人中強勢的人不少,他也不能強求,只能將包袱甩給李某人:「我們還沒有徵求李先生的意見呢!如此做法豈不是侮辱人嗎?」
「李先生!李先生!···」,說完孔胄搖晃一下,旁邊貌似睡著了的李凱:「這副手跡你看···」
「去去去!這算什麼?有時間某完全可以在寫上百十來首,丟掉丟掉···」,李某人狂妄的呢喃著:「誰想要給誰!」
擦!這口氣牛大了!但是旁邊的人不知道他說什麼了,只有孔胄知道,所以呢,孔胄笑道來了個羅圈揖:「有道是近水樓台先得月!這幅手跡李先生贈給我了!」
「孔大人!你可不能這樣啊!」,「孔兄!你我相交良久!你也知道我的脾氣,你把這幅手跡讓給我,我府上的東西任你挑···」,「孔老兄!你這可不地道啊!」
群情激昂啊!孔胄眼睛一轉笑道:「諸公勿急!我已經邀請李先生在我府上小住幾日!時間還長著嘛!你們可以請李先生在寫一副嘛!當然了也可以邀請去府上做客!」
孔老頭就這樣將李某人的手跡收入囊中,一場酒宴也是在品鑒這副詩詞中度過的,所謂的名士們喝的都酩酊大醉,腳步虛浮而歸···
就憑今日之詩詞,如無意外不用到過年的時候,才高八斗就會成為李某人的代名詞,名士之間的交際圈子算是整個大漢消息傳播最快的渠道,李某人這一次不出名都難;
才高八斗···一字千金?都是屁啊!李凱在接下來的三天之內那是天天受到各路名士的熱情款待,從早上吃到第二天早上都不帶在一個地方超過一個時辰的,可見他的受歡迎程度!
這一天回到孔胄府上,面見了孔胄,李凱突然哭了!李某人強擠出幾滴貓眼淚,哭了?為何而哭?當然是演戲啊!
「賢弟!你這是···為何?」,孔胄驚訝莫名,急忙問詢:「怎麼了?有什麼事兒跟老哥說說!」
「適才聽到了頑童稚子的歡笑聲,情不自禁···想起了,我···早亡的孩子啊!」,得了!這不是胡說嗎?一個連媳婦都沒有的**絲貨哪裡來的孩子嘛!
梁武一張小臉漲得通紅,幾乎笑了出來,無他,孔胄這老傢伙就這麼上當了!這個李先生還真是壞透了,太壞了!騙人的謊話順手拈來,表演的還很逼真;
「嗨——!真是同命相憐的難兄難弟啊!」,孔胄也是流出兩行清淚,想起了他早亡的孩子,這是真的,要不然他老來得子也不能這般寵溺,這般重視,因為有了上次的傷心往事啊!
「孔兄?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的天啊!苦命的人兒啊!啊···時運不濟、命運多舛啊!」,李某人捶胸頓足,嚎啕大哭,悲傷不已,連帶著孔胄也更加傷心;
「其實···孔兄!逝者如斯夫,哎!往事就不要再提了!今日情不自禁···真是罪過啊!」,李某人抹抹不存在的傷心眼淚,反而勸說孔胄,貌似忘記了引起這個話題的是他自己;
「嗨!我是為賢弟傷心啊!我雖然老邁,也曾喪子,但是我現在也有了子嗣···來人,把志兒抱出來···」,心中激動的孔老爺子算是徹底的中了圈套了!
不多時一個兩三歲剛剛學會走路的小傢伙被一個艷麗的夫人抱了出來,放到地上,小孩子咿呀咿呀的奔著孔胄而去,孔胄也變得心情大好,喜笑顏開:「賢弟且看!這便是我的孩子,孔志,我希望他將來能夠有志向···」
「聰敏伶俐,跟你長得可真像啊!哎,可憐我的兒子啊!要是長這麼大該多好啊!」,又來了,又來了梁武在李凱身後低著頭,不住的撇嘴,表情抽搐;
又是悲傷的抹抹眼淚,李某人裝作躊躇的樣子,躬身致禮:「孔兄!小弟有一個不情之請!不情之請!」
孔胄看了看小兒子,又看了看李凱似乎有所覺悟,表情警惕的說道:「我可就這麼一個兒子,還指望他給我們孔家傳宗接代呢!這個,賢弟啊!你還年輕,要不···我給你說兩門親事?」
李某人搖了搖頭:「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即將要遊歷江南,看著這孩子可愛得很,想跟他呆兩天···以解我相思之苦啊!」
僅僅三天時間,李凱的目的幾乎達到了一半,剩下的就是等待與梁剛接上頭,將孩子綁票了,而孔胄卻仍然毫無察覺!
當天夜裡梁武就出城聯絡了梁武,梁武這幾天也是四處打食兒,不過知道此事關係重大沒敢惹出什麼是非,接到了李凱的聯絡,梁剛鬆了口氣,高興地準備當中;
然而,事情總會有些變故,並不是一帆風順,很不巧,梁剛這幾天打食兒也就是四處劫掠,劫到一個牛人頭上,也就是那個願意用十萬錢買李凱詩詞的人,他可是正宗的皇親國戚,事情搞大了;
他就在這宋縣附近被劫掠了,因此告到了孔胄頭上,孔胄不能不管因此軍隊調動的很頻繁,擾亂了李某人本來的計劃,現在他也很苦惱,只能一邊暗罵梁剛這個笨蛋,為什麼劫掠後不將人幹掉以除後患,一邊思考著對策;
梁剛則是表現的很無辜,他以為不殺人、不傷人的劫掠更文藝一些,符合現在需要平穩的大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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