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給我了?」滕燁很是意外,畢竟白嘉當初可是費盡心機壓制的,他也因為心疼她,才死命的憋著,可現在當他不去想了,她竟然主動允許,這足夠叫他意外。i^
白嘉蹭著他的頸子,輕聲言語:「嗯,我怕你憋壞了。」
滕燁一愣,隨即呵呵一笑,抱著白嘉親了一口:「到底知道心疼我了,不錯!」說完給白嘉的清洗的手,就立時便得不老實起來。
……
浴室內,水氣繚繞,紅酒的香氣與酒精在溫熱裡蒸發出來,讓白嘉的臉紅撲撲的。
她趴在浴缸的邊沿處,由著滕燁在這紅酒的浴湯裡,抱著她的腰身衝撞與si磨。
當他終於釋放時,他擁著她親吻著她的背與頸,而她則突然有種不想他chouli出身的感覺,幾乎是本能的抬手反向摟上了他的頸子,熱情的回吻。
滕燁有些意外。
他的白嘉從來都是在這種時候,呈現一種解脫的模樣,不是癱在那裡一動不動,就是像逃跑的奴隸一般連爬帶跑的想溜。
而今天,她卻主動回吻自己,仿若,之前還不夠令她滿足一般。
他勾纏著她的舌頭,不由的想,也許這是紅酒的魅力,令她真的醉了吧!
親吻在加溫,而他的yuwang則本能的滑出了她的身體。
「嗯……」她不滿的發出聲音,似委屈了一般,隨即竟轉過身來,一手繼續摟著他的脖子親吻,一手竟在浴湯裡抓上了他的jianting,開始taonong……
……
「呼……呼……」粗重的氣息在床頭飄散,當白嘉在他嗓子裡發出滿足之音時,人也終於累到連哼唧的力氣都沒了……
在她的主動邀約下,滕燁要了她第二次,似乎是怕她和第一次一樣不滿足,他刻意的控制著節奏,結果弄得她欲仙欲死不說,還折騰到她完全沒了力氣……
手指摸弄了她的發,滕燁側身親吻著她累到閉上的眼,輕聲聞詢:「這次可滿足了?我的小妖精?」
白嘉撐開眼皮衝他一笑,繼而拽著他的胳膊側身一枕:「讓我先睡一覺,我們,我們明天再繼續……」
看著如此積極主動的白嘉,滕燁有種天上掉餡餅的感覺,他很想問她今天怎麼這麼大的幹勁,卻看到她累的眼又閉上了,終究把話嚥下,只摟著她親了親,在清理之後,便抱著她一起入睡。
……
紅毯鋪在無窮無盡的階梯上,遙遙的一抹光柱下,他的身影就在那些階梯的盡頭矗立。%&*";
白色的婚紗把她包裹成了一朵花,她看著他,提著裙子飛快的往上跑。
「快點,親愛的,我在等你!」
滕燁的聲音帶著天使般的聖光在不斷回想,而她則拚命的跑,把那一節節的階梯踩在腳下。
他越發的近了,能看到他伸出的手,等待著給她擁抱;能看到他的唇,帶著迷人的笑;能看到他的眼,閃著化不開的濃情……
「老公……」她叫著他跑到他的近前,就要把手伸出時,卻猛然一股力量把她推開,她站立不穩的摔了下去,從那些樓梯上一節節的滾下去,就像一個皮球一樣。
當她好不容易止住滾勢,停下來回頭瞧望時,她看到一個女人冷冷的看著她,用一種冰冷的聲音衝她宣告:「他是我的,他是我老公!」
「不,不是,他是我的!」白嘉急的大叫,拚命的從階梯上爬起來想上跑:「他娶了我,我是他的妻子!」
「妻子?」那女人用著她再熟悉不過的眼冷冷的望著她:「你只是個替代品,是個假的,當真的我回來時,你,你什麼都不是……」
「不,他愛我,他說過他喜歡的是我!」白嘉急的大聲叫嚷,可是換來的是那女子的冷笑,再去看她身後的他時,卻看到他根本不看自己,只是看著她,慢慢的將她擁抱,而後輕聲言語:「你活著真好……」
「不,不……」她覺得她的世界一片黑暗,她叫嚷著想要去抓他:「滕燁!滕燁!」
「我在!」一聲熟悉的聲音從天而降,在一愣神間,眼眸前清晰的是滕燁那張充滿關心的臉與眸。
「老婆,你怎麼……」他話還沒說完,她已經一把摟上了他的頸子,忍不住的哭了起來:「你不能丟下我,不能丟下我……」
「不丟不丟!」滕燁像哄孩子似的抱著她:「你是我老婆,我愛你疼你還來不及,怎麼可能丟下你!」
白嘉聞言一愣,忽而才發覺周圍的一切早不是什麼樓階,而是奢華的總統套房,是夜燈下昏暗的一切……
感覺到懷裡的人兒安靜下來,滕燁拍著她的背輕聲言語:「做了什麼惡夢啊,竟把你嚇成這樣,怕我丟下你……」
白嘉摟著他的脖頸,咬了咬唇,低聲說到:「我做了個夢,我夢見……夢見她回來了。」
「她?」滕燁聽的一頭霧水:「誰啊?」
白嘉的身子有些微微的顫抖:「ellen。」
滕燁的身子一頓,兩秒後將白嘉的胳膊輕柔的拉開,而後捧起了她的臉:「所以呢?」
「所以,所以你要她不要我了……」白嘉說著眼裡閃著擔憂,而滕燁則是看了她一眼後,無奈的笑著:「小傻瓜,那是夢!」
「可是我很怕啊,夢裡你看見她,就丟下了我,滕燁,她回來了,你就不要我了嗎?」她說著一臉驚懼和淒楚,而滕燁則手指輕輕地蹭著她的臉頰:「你呀,你忘了嗎?ellen她死了,她回不來的,那只是夢……」
白嘉望著滕燁,不知道自己可以說什麼。
她也一直相信ellen是死了的,可是那張臉她看的分明清楚啊!
唇碰觸了她的唇,帶著他的氣息:「乖,不要自己嚇自己,更不要自己為難自己,她已經離開這個世界,她不應該成為你心中的夢魘……」
「滕燁!」白嘉伸手抓了滕燁的手腕:「我知道她死了,可是我就是想知道,她如果活著,如果回來了,你會不會丟下我?」
滕燁一愣,隨即苦笑:「這種假設的問題,沒有意義的。白嘉,我娶了你,明白嗎?我已經選擇了你,而她不會回來的,她死了,是我親眼看見她墜下去,是我割破了她的頸子取出了子彈,她更在我的眼前摔得血肉模糊……」
白嘉捏得他手腕更緊:「我不要聽這些,我只想知道,她如果回來了,你會不會丟下我?」
「白嘉!」滕燁望著她,眼裡有一絲傷痛:「你問這樣的話有什麼意義呢?我說一聲絕不丟下,你才會相信我愛你嗎?難道你要和一個已經死掉的人計較個沒完?」
白嘉看著他,眼皮眨了幾下:「我只是忽然害怕你丟下我……夢裡的感覺,太可怕了……」她說著淚落了下來,隨即嘴巴一撇,便嗚嗚的哭了起來。
滕燁看著她竟這麼哭了,連忙給她抹淚:「你呀!我都娶了你了,還能丟下你嗎?那只是夢而已,何況我不是說了嘛,欠她的,我下輩子還給她,這輩子我只要你嗎?乖,別哭了,我答應你,不管是不是夢,我都不會丟下你,不會不要你!」
「真的?」白嘉望著他使勁的吸著鼻子。
「當然是真的!」他說著連連親吻她的臉頰:「你可是我的老婆啊!更何況,她已經回不來了!」他說著將她擁進懷裡:「不要在為這種不存在的事煩心擔憂了好嗎?」
白嘉靠著他的胸膛,聽著那強有力的心跳聲,輕聲的嗯了一聲。
他說了,他不會不要我,更說了親眼看著她死去,還……一定只是巧合,一定是我眼花,不,是有一點想像而已……他選擇了我,他說了這輩子只要我……
「好了,乖,睡吧……才凌晨五點呢!」他說著抱著她躺下,擁著她入睡。
可懷裡的人兒就算不出聲,那呼吸也告訴他,她並未睡著,而他也很無奈。
看來,ellen的事,在她心裡留下了心結,竟讓她會夢到她……哎……
兩人就這樣帶著彼此的心思擁抱著,當天邊泛起魚白時,她才呼呼地睡著了,而他也才放心的閉上了眼。
……
「我餓了寶貝,你想吃什麼,我叫他們一併送上來!」滕燁用吻吻醒白嘉後,便是柔聲輕問。
「弄點蛋糕和牛奶就好!」白嘉說著打了個呵欠,又翻身在床上迷糊。
滕燁瞧著她那懶憊的模樣,無奈搖搖頭,去了一邊拿起電話點餐,剛點完時,白嘉反倒迷瞪了一下坐了起來,頂著一頭亂髮去洗漱了。
「身上粘乎乎的啊!」她嘟囔著進了浴室開水沖洗了一下,滕燁瞧望著她,慢慢湊到近前,把身上的浴袍一脫,也溜了進去。
「別鬧!」白嘉笑著正往身上打浴液,眼看滕燁搗亂,便順手給他也抹了一身,兩人嘻哈著笑了幾下,才乖乖一起沖澡,白嘉沖淨了身上的泡泡,退出浴室,滕燁這才去沖洗身上的。而這個時候,門鈴響了。
「送餐的來了,我去開門!」白嘉說著抓了浴袍往身上一套,將浴室的門關上,人快步走到門前,從貓眼裡往外看了一眼,確定是服務生和餐車後,這才開了門。
「您好小姐,這是您點的早餐!」服務生鞠躬後一臉微笑的言語,白嘉點頭想讓:「進來吧!」
她正說著,結果對面卻走過一個人,還無意似的掃看這邊了一眼。
白嘉沒料到對面會走過這麼一個人,不過,她又不認識他,也沒當回事,而那人也沒太理會白嘉,只是大步流星的走了過去。
但當服務員推進去餐車,告退的退出來時,那人卻已經走到電梯口的腳卻立時頓住,隨即轉了身,快步往回走,而房門已經被白嘉給關上了。
他看著那服務員笑著轉了過來又衝他欠身,立時伸手摸出錢夾,抽了一張一萬韓元遞了過去:「這房裡住的人是姓滕嗎?」
服務生一愣,隨即一臉歉意:「對不起,客人的資料我不清楚。」
那人眨眨眼:「那你們一共有幾間總統套房?」
「就這層的兩間。」服務生回答後,男子把錢塞進了他的手裡,轉身回到了b號的房間前,刷卡打開了他進去,當門關上後,他眨眨眼,摸出手機:「喂,把鶴羽那邊兩個新秀的資料給我送過來……立刻馬上!」
說完他掛了電話,而後雙眼瞇縫起來,喃喃自語:「那個女人……很眼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