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的……?」葛家蟲還在為阿飛前後巨大的反差而驚訝,不想聽了蘇異所言更是大驚,他瞪大眼睛看向蘇異,高亢的音調表達了足夠的重視。
醉夢扇的秘密就連葛家中也沒幾人知道,更不要說外人了,葛家蟲便是極少數知道這一秘密的葛家成員之一,但是,蘇異這個外人輕易就認出了他所持的寶器醉夢扇,還知道醉夢扇的具體效果,真是個可怕的少年!
當然,葛家蟲並不知道,蘇異所提的醉夢扇的效果也只是根據功技「雲羅瘴」功技特徵的描述胡亂猜測出來的,蘇異的本意是要安慰驚慌失度的阿飛,他肯定的語氣令秘密被破者殺意飆漲。
葛家蟲的臉色刷地僵硬住,在他的心中同時響起一個聲音:「聽到這個秘密的人都得死……」
在場的人,聽了這個秘密無不心驚。按照武修常識,功技的作用僅限於閃避、防禦和攻擊,至於還有「封鎖經脈」這樣的神奇效果,真是聞所未聞。
咻——
正當此時,一個影子飛射向葛家蟲,靠門的五個妖饒女子齊聲驚呼「少爺」!
撲向葛家蟲的人,正是前後情緒反差極大的阿飛。
米黃色的劍身化為一支利箭,以剛猛不可擋之勢直刺向前!
這是最直截了當的正面偷襲!
蘇異瞳孔放大,他看到了千樺劍的劍身上激盪起一層光華漣漪,那裹著粉色光芒的淡黃劍影上突然注入一股淡紫色的清流,三道顏色糾纏在一起一齊迅猛推進。
看到奇特的淡紫色,蘇異當然不相信這是功力不及高級武師者使用玄階功技的特例。「是屬性副色……」蘇異腦中閃過這一念頭,知道這才是阿飛真正的實力。
「彭卡——」
一聲刺耳的響聲,眾人睜大眼睛看到那把木劍竟是穿破醉夢扇,擊破真氣防護,向前再突進……
以四品寶劍偷襲三品兵器,有此效果也不足為奇,但蘇異仍十分佩服阿飛的機靈和果敢。要知道,醉夢扇若是使用者注入了足夠的真氣,其防護力上限超過一般的四品兵器。如果一擊之下沒能將醉夢扇擊破,而以真氣將竭近身強敵,後果難料——阿飛此舉冒險的成分居多。
蘇異奇怪的是,阿飛不像是經脈被封鎖的樣子……
幸好,千樺劍果然威猛,破掉了一層防禦。
葛家蟲一臉凝重,趁著兵器相擊的間隙,這時若果斷棄扇全身而退也不是不可能,但他選擇了一手凝起一層粉色氣層防護,硬著頭皮抓向那稍滯的劍尖。若在平時,以高出一個層級功力的能耐,徒手擋刀劍也是常事,但是,醉夢扇被擊破使葛家蟲大受打擊,這回正頭腦發懵呢,哪裡立刻就能想到那連三品寶物也擋不住的劍,徒手抓上去不是找死麼?
接著便是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千樺劍不負重望地擊破真氣防護,切斷了一隻手掌,而劍尖斜向下,直插襠部!
葛家蟲鬆開掛在千樺劍上的醉夢扇,整個人猛地向後彈開,同時拉開了一條後退的血路——千樺劍放血的速度也是一流的。
他人沒倒下,支著兩條歪腿晃在那邊,給人的感覺是只要再吹一股風將能人吹倒。
他一手摀住襠下,驚懼的眼睛現出無盡的絕望與仇恨。
「真準!這位葛少爺後半輩子該難過了,可是那些美姬要多浪費了……」蘇異兀自感歎這一突如其來的大逆轉。
想到那些妖嬈女子,他忽然感應到危險,精神瞬間清醒十倍。
蘇異當即作出判斷,前邊,阿飛使出了強悍的一招功技,估計真氣已接近耗竭,後邊,那五個妖嬈女子撲了上來,不管是對他出手還是對阿飛出手,情勢如此,他不能再做旁觀者。
「殺了他!」葛家蟲瞪大血紅的眼睛喝道。
房屋後邊兩個門後面便閃出來約十個影子——
蘇異轉身,心一急,肩上的重劍一擺,胸間的噬水珠跟一暖,週身經脈立即貫通,使他全然感受到了五段武士的力量。
呼——
情急之下,重劍橫向一揮,一股沉猛的力道劃在當空,迎面的五女紛紛揮出短劍,一齊砍刺過來!
這五個妖嬈女子,是葛家蟲經過重重挑選出來的最忠於自己的年輕力量,雖然她們都是被誘拐**而來,但是她們此時並沒有背叛主子的覺悟,倒是因為蘇異和阿飛兩人破壞掉了她們未來的幸福生活而惱怒。
五人短劍齊出,五道虹光閃來!
蘇異腳步一個錯位,「噹噹噹噹當」清脆的五次緊密響聲,五道光彩隨即破滅,同時彈出數處火花星子,然後是一陣噗噗的響聲——五女應聲倒地!
五具修長的身軀在地板上擺成了各種姿式,各人胸腰的布條配合著她們眼睛的恐懼,顫動著。
看到五人受了重劍的反彈之力而被擊退,蘇異也為自己這一擊的效果感到吃驚:這五個女子好歹也都是中級武士啊,這麼容易就被擊潰了?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重劍在群鬥中的好處。
上一次重劍用於群鬥,還是在鬼鎮外山和木家師兄妹在一起時,但那一次,他是拼了命在武鬥,也差點葬送了性命,全然不像這次能輕鬆迎敵。
「這五段功力的好處還真不小……」蘇異感受到了全身真氣的流暢。他心裡還有另一想法,或許是噬水珠吸收了百花靈汁之後,它的能量和身體真氣相融的程度提高了。
「走!」
一眼掃過那些準備要撲上來的葛家下人們滯住的身形,蘇異忙對阿飛喊道。
「少爺——」那些下人們都乖巧地改變了「投奔」的目標,沒人敢上前攔截蘇異。像是配合那些下人們的願望,葛家蟲的眼睛直直地,傻了一般,人已軟成一灘泥坐倒在地。
別人可能沒看清楚怎麼回事,他所在的方向對著房門外,所以看清了蘇異神奇的一擊。
「怎麼可能?沒有釋出真氣?這麼年輕,一劍就擊倒五個中級武士,這是什麼神人?」葛家蟲腦袋嗡嗡直響,閃出無數個驚恐的疑問來。阿飛的身手已足以令他感到可怕,但他在眼中一直不起眼的蘇異,突然之間如此驚人之舉,怎能不令他大受打擊?
莫墟街的這間房屋內立即亂作一團,驚叫聲,嚎叫聲,還有嗚咽聲交織在一起。主子倒下了,整間房屋便像要倒塌下來一樣,有人趁亂添亂也未可知。
蘇異看到,那兩個被騙進房來的姑娘也趁亂閃到了一邊,混在那些下人當中。
「佩玉,你是怎麼做到的?」阿飛腳步稍慢,來到蘇異身旁,看了一眼正爬起來那五名妖嬈女子,再看蘇異,眼睛裡閃動著興奮的光芒。
那五名女子只是受了輕傷,各人迅速站起,也不敢攔住蘇異的去路,而膽怯地從側邊轉向葛家蟲倒地之處,加入了呼喊「少爺」的行列。
「快走——」
蘇異伸手拉住阿飛的手,快步向前。眼下的情形,不用跑著出去,已是最好的結局了,但只要葛家蟲下令所有的人來截住他們,想要離開就麻煩多了。
阿飛冷不防被蘇異拉住手,急得一甩手,氣呼呼說道:「哼!我又沒受傷——」
再看蘇異,根本沒聽他的話,已是衝出門外開路去了。「等等我——」阿飛一手收好醉夢扇,忙在後邊腳步一深一淺地追上。
……
蘇異衝到大街上,沿街快行了半里路,直到人多的市集區,也沒看到什麼異常,這才轉頭看著阿飛腳步搖晃地快步走來。
回想起阿飛吐血嚇哭的一幕,心道:這阿飛兄弟不是一般的有本事,連自己都被他騙了,別看外表清新俊秀,小小年紀,城府倒還挺深的。他笑道:「阿飛兄弟,你也太有本事了,竟然可以強行衝開經脈封鎖,怎麼樣,沒受傷吧?讓大哥看看。」
說著,蘇異便伸手過去。
「你幹什麼?」阿飛一手拍開蘇異的手,生氣道,「是我低看了你,一直都是我強出頭,你原來一直在看熱鬧吧?」
「哪裡哪裡,我不是負責防護的嗎?分工不同……」
阿飛瞄了一眼蘇異肩上的重劍,神秘一笑:「好吧,你喜歡負責防護,以後就做我的手下,你得管我叫哥哥。」
「不不,看起來我比你年齡大些,這個哥哥我是做定了。」蘇異嘴上這樣說,心裡卻想,這個阿飛可能屬於有實力的宗門,要是這層關係攀上了,哪天能借點兵力「打回」大韻國去,也是好事一件。
「哼!誰說你比我大了?」阿飛急了,聲音提高,又覺得說過了,轉而不屑道:「要是論功力,你比我強吧?」
「哈哈,那是當然,兄弟所言極是……」蘇異心下已當阿飛沒有看清自己使用重劍時並未釋出階彩,也就少了些擔擾。
驀地——
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穿過街道,嚇得一片行人慌亂閃開。
那嗒嗒的馬蹄聲很快接近,蘇異敏感地向街邊側轉身子,同時擋住阿飛。
馬蹄聲剛要過去,忽然轉來一個尖刺的聲音:「是他,就是他——」
蘇異向阿飛使了個眼色,兩人都是精明人,仍當沒事地要往街邊人多之處走去。
後邊,一個青年男子在馬背上用手指著蘇異的背影,驚怕地叫道:「王總管,是他,那個背著一塊繡鐵的傢伙——旁邊那個人。」
這話,蘇異聽了極不爽,想不到來到了鐵泊國,重劍不堪的樣貌還是引來了注意。他恨得想,只是沒用布條把重劍纏住,就讓仇敵記住兵器來找人,也太令人無語了。
知道後邊來人的實力強大,蘇異生出了逃跑的想法,身體裡不自覺地要調用噬水珠的能量,同時暗暗防備。他忽然感覺到胸口一陣悸痛,骨骼似被折斷一般,體內一股奇特的力量似要將他身上的骨髓拉斷抽走一般,人立即栽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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