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玉,你在幹什麼?」
阿飛的聲音既不滿,又有些焦急。不管怎麼說,面對一名高級武士加上五名中級武士,實力已遠在兩人的功力之上,正當危險時刻啊。
蘇異這會轉頭看到那五個妖嬈女子,已然走神。透過妖嬈女子身上那兩面布條,他像是看到了五個一絲不掛的楚月憐的身體在面前晃動,當然,最大的不同是,楚月憐的臉向來是冷冷的,眼前這些女子的臉卻沒有一絲羞怯,也不冷艷……
那是,一雙雙溜轉的眼睛,五雙眼睛一齊瞄來,看得人心思亂。那眼神,竟讓人輕易忘了她們的手中都倒拿著一把短劍,劍尖貼著手腕向上和光滑的手臂融為一體,沒顯得那麼有威脅力。
蘇異從未見過穿得如此之少還能面不改色的女子,不由嚥了一口唾沫,心下感歎: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哦,怎麼了?」
聽到阿飛的聲音,他才回過味來。眼睛尷尬地掃向別處,再沒有一處風景。
「色狼——」阿飛不滿地低聲罵道。
「哈哈哈——」葛家蟲大笑,「這是我的五位愛姬,你們在臨死之前能看上一眼,也算是你們的福份了。你們放心,她們不會輕易出手的。」
閃到不遠處的那兩個姑娘已是一臉失望:從那些「愛姬」們的身上,她們總算看透了書扇公子的真面目,也看到了自己差點就成行的未來之路。
好人和惡人,僅憑一面之見,僅憑一日之行,怎麼能輕易區分呢?
「葛奴才,小爺先殺了你,再殺了你的那些雞!」阿飛罵道,木劍飄揚,閃出一片跳動的輝光。那劍身劃出一道風刃,由上漸下直指對方的小腹之下。
蘇異大訝,暗道阿飛的手法也太狠了,這是想要絕了葛家之後麼?在他看來,阿飛憑借千樺寶劍只能和高級武士打個平手,那葛家蟲使用的兵器是極少見的扇器,要是弄出什麼奇特的功技來,阿飛就沒有一點勝算了。
葛家蟲手中扇子「嗒嗒」一片響,像是注入了不能承載之力,那扇子便在覆掌之下奇妙抖動,再一個盤旋,扇面轉出一輪輪夢幻的粉色光影來。()
那些光影古怪游動,在撐來的五指之下注入五道異樣的雜色,而整把扇也變得飄搖不定了,轉出了奇怪的軌跡……
「噗——」地一聲輕響,扇面和木劍撞到一起,只發出輕微的聲響。
蘇異看到,阿飛的木劍偏彈向一邊,葛家蟲的扇子也猛地彈開旋回手中,兩人各自震退一步。
葛家蟲盯住阿飛手中的木劍,驚訝道:「果然是一把難得的寶劍!難怪只是中級武士也敢來大榕城鬧事。小子,你到底是什麼人?」
遇上特殊人物,問明身份再戰,是一般世家子弟的作風。如果對方擁有寶物兵器,而且年紀輕對應的功力較高,那就要更留意了,因為這樣的人物很有可能是來自有影響力的宗門。
「可笑!你不是大榕城很厲害的葛家麼?怎麼倒怕了?」阿飛譏笑道。
「我只是想給你一個活著離開的機會……」葛家蟲猶豫著說。
「少爺,他殺了我的兩個弟兄,不能放了他……」躲在遠處的油滑聲音叫道。
「閉嘴!」葛家蟲怒道,再轉向阿飛,聲音僵硬,一字一頓地問:「這位朋友,你是什麼人?」
蘇異也是精神為之一凝,也想知道阿飛是什麼來歷。
「你不過一個奴才,也敢問我是什麼人?你就算死也沒資格知道……」阿飛仍很硬氣。
「小子,本少爺給你活的機會,你偏要選擇死,那就別怪本少爺不客氣了!」葛家蟲心一橫,寒聲道。如果說之前他只是想殺人,現在他的心情是必須要殺人,要滅口。
他想到,這麼年輕的中級武士,應該是個天才武士,得罪了這樣的人若不能消除誤會,就必得將其殺死,不然會遺禍無窮,會惹來大麻煩的。
「放心,你也不會活過今天的!」阿飛顯然也是個狠角色,出手便又使出殺招來。
蘇異這兩天和阿飛在一起,也沒看出阿飛還有這麼好鬥的一面,按理說,現在的情形他和阿飛兩人的處境很危險,好漢不吃眼前虧,現在想逃走還是有機會的。如果眼前這個葛少爺真的有些地方勢力,在外邊那些逃走的混混很有可能會引來援手,那個時候,他們想逃也不能了。
阿飛這是為了救人麼?
看向房間角落裡那兩個姑娘被一下人看護著,瑟瑟發抖的樣子,蘇異不由皺眉頭。他一面佩服阿飛識破葛少爺設下的這個騙色妙局,一面懷疑阿飛的逞強之意。
「他該不會相信我的實力比他還強吧?」蘇異忽然想到這一問題。轉而又覺得不可能,這不到三天的相處,除了在安陽客棧後牆弄巧的砸了一下,之後他再沒展現過自己的實力,阿飛不可能知道他的戰力如何。
「眼下,不如先救了那兩個姑娘再說……」蘇異見阿飛和葛家蟲已是旗鼓相當地纏鬥在一起,一時也難分高下,但這裡是別人的地盤,顯然時間拖得越長對他們越不利,便有了救人的想法。
他才移動腳步,想從一旁繞過去,便見後邊那五名女子漸漸地從兩邊圍了上來。
「你們要幹什麼?」
蘇異眼睛飄過那些遮體布條,窘迫道。這些妖嬈女子的確穿得太少,叫人不知看哪裡好,眼睛往哪個方向移,看到的地方都不太合適。
話說,心不正則眼亂。
蘇異也是一熱血少年啊,面對這些洋溢著狂野氣息的身段,難免會邪火上竄,叫他如何是好?
「我不動,還不行嗎?」蘇異只得讓步,向對著那邊兩位被誘女子無奈搖頭。
那五個妖饒女子見蘇異退卻,也不再相逼。
正在這時,房中的纏鬥局面被打破。
「啊——」
阿飛忽然一聲慘叫,被那把軌跡轉變奇特的扇子意外拍到肩上,劃出了一道血跡,他人也坐倒在地上了。再看葛家蟲手中的扇子,四周騰起一股灰白煙塵,又像是一小片雲霧,將扇子和手掌半掩半藏於其中,看起來幾分詭異。
「哼!能逼我使出『雲煙瘴』來,算你厲害!」葛家蟲得意笑道。
「雲煙瘴?」蘇異聽了猛地一驚。
他想起了書中提到的一種特殊玄階上乘功技「雲羅瘴」,這雲煙瘴很可能就是雲羅瘴衍生出來的低層級功技。就像他所使用的黃階上乘功技「風雷蕩」是由玄階上乘功技「大湮風雷蕩」殘缺的入門一樣。
青雲書庫《寶物兵器譜》所記載,「雲羅瘴」這類功技,需要合適的兵器承載才能發揮其威力,而對應的寶物兵器叫做「醉夢扇」。
醉夢扇,三品寶物,以堅韌著稱,是攻守協調俱佳之兵器。醉夢扇除了有質輕便於攜帶的特點,最突出特點卻是可以承載巨大的能量,比如以三品寶物之身可載玄階上乘功技,這在所在寶物兵器中是極為罕見的。
要知道,那些至強者,手中多沒有兵器,也是因為實在難找到一把品級合適的兵器,而那些與自身功力相差兩個等級的兵器也沒什麼用處,所以只好徒手武鬥了。
所以說,醉夢扇算得上是寶物兵品當中的奇葩了。當然,這種寶物兵器最大的缺陷是,要發揮出它的最大威力,只能使用有針對性的功技,比如「雲羅瘴」。
不管是兵器醉夢扇,還是與玄階上乘功技「雲羅瘴」有關的「雲煙瘴」,都表明著持有者的身份很不一般。
蘇異還是不太敢相信這個看起來不過二十歲的葛少爺會拿著一把三品兵器,像這樣的寶物兵器,已有資格放在靈階強者的手上了。以往他雖常有機會見到強者,可是能見到三品以上兵器也只有一兩次而已。今天,他卻接連見識了兩件三四品兵器。
聯想到阿飛一個少年,也拿著一把四品兵器,蘇異不由暗自疑問:難道鐵泊國的寶物兵器來得要比大韻國的更容易?
「你這是什麼怪兵器?」阿飛一手撐劍,一邊拉動了一下手臂,鼓著嘴巴問道。
「你可沒資格知道……」葛家蟲陰森森地笑著,一步步踏上前來。
「狗奴才,你要幹什麼?」阿飛又驚又怒,他抬動胳膊,勉強地站了起來,聲音更驚了:「疼……怎麼會這樣?你,你在煙霧中下毒?」
「哈哈哈,小子,你不在本少爺面前囂張了?哼!你算什麼鳥?也敢叫我奴才?你有種——來啊!叫人來滅了我的葛家啊?」葛家蟲狂笑冷諷,在他的眼裡這裡最大的敵手只有阿飛,他可沒把蘇異這個少年「跟班」放在眼中。
阿飛忙暗暗運功療傷,猛地吐了一口血,看著地上的鮮紅血跡,他嚇得臉上煞白,聲音嗚咽道:「為什麼會這樣?那是什麼毒,那是什麼古怪的扇子?」
「啊哈哈,小子,你總算怕了!你的膽子不是很大嗎?……快說!你是哪裡來的?」葛家蟲覺得很意外,原本還以為遇到了難啃的骨頭,沒想到阿飛才受了點傷就會如此,他不由氣勢大漲。
「你先說那是什麼扇子。」阿飛的性情一下子變得像個小孩,此話一出,本想要上來幫忙的蘇異都覺得古怪了,只好先穩住陣腳。
「你真想知道?」
「嗯。」
「哈哈,你沒有資格知道,就算死也沒有……」葛家蟲這話,把阿飛剛才所放的狠話照搬過來使用了。
「你混蛋!」阿飛又耍起了孩子氣。他提了一口氣,想要運功療傷,卻是不能。「嗚嗚,你欺負人……」阿飛居然抹眼淚,緊張地哭了起來,他一邊轉頭可憐巴巴地看向蘇異。
「那是醉夢扇!」蘇異終於可以肯定地說出這件寶物兵器的名字來,他同時驚奇地看到阿飛眼角委屈的淚珠,心下湧起一種莫名的古怪,仍是鎮定說道:「那些煙霧由真氣激發出來,可以短暫封鎖經脈,不是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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