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老怪,我怎樣與你無關——快拿命來!」
花無落怒聲喝道。她體內的真氣噴湧而出,化為實質的鬥氣流轉週身,如刀一般的氣芒將山谷中的沙石狂捲而起,青綠光華四射,整個人化為一道猛烈的旋風席捲而去!
在那青綠鬥氣襯托之下,花無落腰間標誌武靈功力的藍色階彩顯得更加爍眼。
看到鬥氣的顏色不是通常的藍色,蘇異當即明白這就是屬性顏色!屬性顏色包括木青、火紅、土黃、金白和水黑,其中的木青,正是木家「木裂術」的最佳屬性之氣對應的顏色。
只有習得屬性之氣,才能顯現出對應的屬性顏色。
要獲得屬性之氣決非易事,首先要滿足所修習的功技屬性匹配自身屬性,其次是能把所習功技與自身功力完全融合,最後是對功技熟練的程度決定屬性之氣的威力。
木裂術的厲害之處在於可以偏重各個屬性來修煉,比如木屬性的木之鳴以武士功力在青俊大賽上展現這一功技時,所顯示的真氣為白色,說明他武士時期偏重金屬性來修煉。當然,這一功技最厲害的還是發揮出「木裂術」木屬性的水準。
屬性顏色又分為兩種:作為純正屬性顏色的「屬性正色」和相對沒那麼純正的「屬性副色」。
總的來說,武修者顯現的煉氣顏色,除了腰間的階彩顏色不變,通常都有三種可能:最常見的情形,即對於所修習功技與自身屬性不匹配、功技無屬性或是匹配功技未能完全融貫者,顯現階彩之色;較難得的情形,顯現「屬性副色」,即「木火土金水」五種屬性對應綠、紫、褐、金、藍五種顏色;最為難得的是顯現純屬性顏色,也稱為「屬性正色」,即「木火土金水」對應青、紅、黃、白、黑色。
對於大陸武修者而言,大部分人由於條件限制都不關心所修習功技的屬性問題,還有一部分人雖然修習了屬性匹配的功技卻因自身條件沒能做到將功技與自身功力融會貫通,沒能發揮出屬性之氣的威力。
煉氣顏色顯現的特殊情形,僅限和功技的使用有關,因功技的多重屬性特殊偏向或注入超強能量而有所不同。例如,本為木屬性的木裂術功技中更易練成的金屬性偏向顯現白色。又比如上位功技這一注入超強能量的使用,如果屬性匹配且十分熟練也有可能顯現為其作為適位功技對應功階的階彩顏色。
如此一來,蘇異動用噬水珠能量使用出「風雷蕩」這一黃階上乘功技,根據注入能量和熟練程度的不同,手掌之中會有粉色、淡藍色、紫色這三種可能的真氣顏色顯示。
此時,花無落的鬥氣顏色呈現青綠之色,是兩種屬木屬性顏色的結合,青色的呈現變明她已擁有了最強悍的匹配屬性鬥氣!
山谷中的兩人撞到一處,強烈的能量碰撞轟然而響,以兩人為中心能量爆炸開,周邊三四十米內立即夷為平地!
蘇異等三人距離打鬥處不到百米,他們也感覺到身邊的山石震了一下,三人都是臉色微變。蘇異雖然見過武王的威猛,卻從未見過武靈如此強悍的武鬥。這也難怪,不到拚命時刻,身為武靈當然不會輕易使用這等威力十足的功技來。
「你師父的功力是?」聽著那邊的打鬥聲,看到那兩人接著纏鬥在一起,蘇異沒能看清他們腰間的階彩所對應的具體功力階段,輕聲問木之鳴。
「四段武靈。」
「那喻老怪呢?」
「應該是六段武靈。」木之鳴聲音顯得有些憂慮。
蘇異心想,這樣兩人之間的功力屬於同一階層,相差不到一倍,倒還好。只是不知木家二老現在身在何處,要是木家二老遲遲未出現,花無落憑借屬性之氣的優勢很快就被纏鬥比拚消耗掉能量轉變為劣勢。
同階層功力者之間的武鬥,功力段級更高者慣用的方法都是通過比拚能量來耗掉對方的戰鬥力,這樣大都能穩穩掌握最後的勝利。當然,這樣的消磨戰用在武鬥比賽中還好,若用在實戰決殺之中,對於雙方都不利——特別是強者間的武鬥,動靜很大,這更是一個忌諱——等雙方的功力都消耗得差不多了,只要出現第三者,甚至是低一兩個層級功力的人,也可以坐收漁翁之利!
所以,在生死之戰,或是強者間的武鬥,不到萬不得己,雙方都想著要早點將對方擊敗,為自身求得後續自保之力。這些強者不知花了多少財力和多少年的修煉才換來一身好功力,正因為他們比絕大多數人都要強大,他們比一般人對於自身的安全更為謹慎。
三人目不轉睛地盯著花無落和喻老怪兩個影子飛來晃去,蕩起一片片塵土,聽著那一聲聲令人驚駭的撞擊聲,各人的心情跟著起伏。
那兩人大戰正酣,哪裡還有心思探查這周圍會有人在觀戰?打鬥之時,兩人之間的對話內容也是隱秘之事。
「無落,這樣鬥下去,我們誰也勝不了誰。你還是走吧!要是本門其他長老趕來了,你也逃不掉。」喻老怪勸說道。
「不用你假裝好心,今天我一定要你死!」
「落落,你這又是何苦呢?你明明知道我沒有對不住你……」
「不許你這樣叫我!我不許你這樣說!我只要你死!」花無落怒得瘋吼道,更是拿出了拚命的打法!
蘇異聽這話,暗暗奇怪花無落為什麼發這麼大的火,難得她和臭名昭著的喻老怪真有過不尋常的關係?木家師兄妹二人也是臉色大變,也沒見過他們的師父如此瘋狂的狀態。
「好啊!無落,算你狠!喻某捫心自問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哼!一切都是他的錯,你為什麼不找他去算賬?如果你捨不得找他,就儘管把悶氣撒在我身上吧!」喻老怪狠聲道。
「你混蛋!你無恥!」花無落聲音悲慟,雙掌發瘋一般狂拍向喻老怪,沒有半點防護之勢,已是不要命的打法。
「我怎麼無恥了?真正無恥的是他!你為他付出了那麼多,他有沒有考慮過你的感受?你憑什麼還要為他付出那麼多?」喻老怪以防守之勢一邊避開花無落的攻擊,嘴上一邊說個不停。
「不要說了!我恨你——」花無落悲慘聲喊道,竟是大聲哭了出來。
她聲音淒厲,像是要把多年的委屈都化為聲音噴湧出來,平日裡掛著一張冰冷面孔的她,此時,就算她自己怎麼也想不到會有這樣的狀態。
「娘——」木離憂哽咽地叫了一聲,不知那對話的背後發生了什麼事情,她一臉的慌亂,眼淚滑到臉頰,蘇異立即摀住她的嘴巴。
木之鳴也是一臉尷尬,作為小輩,聽到長輩的羞恥之事,心情極為複雜。他們又不敢離開此地,怕被那兩名強者發現而引得花無落分心受累,另一方面,留在此處觀看也是要關心師父的安危。
「看好她,不許她出聲!」蘇異放開捂在木離憂嘴上的手,對木之鳴道。木之鳴點頭,儘管走出了鬼鎮,直到此時,他對蘇異仍是言聽計從。
蘇異所考慮的問題,還有一層,就是怕兩名武靈的打鬥會引來黑印宗的強者,到時就很可能殃及他們三人。他想要做好準備,以防不測。
「希望木家二老是在引開黑印宗的其餘強者……」蘇異心下暗歎。對於花無落的事,他也很好奇,但除了好奇,他什麼也不能做。
喻老怪見花無落的攻勢銳減,知道自己的話起了效果,他忙又說:「不,我要說——無落,他比起我對你差得太遠了!看看他這些年,他為了振興木家,是怎樣對待你們母女的?當年他早就有這一想法了,只當你不存在,不然也不會給我機會……」
「夠了!你不要說了!你還敢這樣說,又不是因為你,他也不會那樣對我——」花無落傷心罵道。
「無落,你錯了!我一直沒告訴你,如果他真的是因為我,二十三年前就不會放過殺死我的機會……」喻老怪冷笑道。
「你說什麼?」花無落停住,驚道。
「我想你也該猜到了。當年放我一條生路的就是他,他為了自己的地位,害怕我暗中藏著對他不利的證據公佈於世,哈哈,竟然就放了我——只要我答應從此退出江湖,不再出現。」
「你胡說!他不會這樣的!」
「哈哈,他當然會這樣,為了木家的大業,他可以縱容情敵,可以對你不理不睬,最後還可以拋開你們母女……」
「他沒有!我能理解他為木家所做的一切——都是你害了我!」花無落無力辯解道。
「真的是這樣嗎?」喻老怪的聲音如冰冷的刀一般直刺人心,「落落,你醒醒吧!如果他真的那麼在乎你,他怎麼會放過我這個給他戴綠帽的……」
「不要說了!不是那樣的——」花無落無助地叫道。她突然變得陰沉起來,眼睛死死地盯著喻老怪:「你卑鄙!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我要殺了你!」
「落落,你知道我對你的感情,我從沒有欺騙你,二十幾年前,那時就連黑印宗的事情我都可以告訴你——你真的忍心殺我嗎?」喻老怪動情勸說道,「對!我的名聲很不好,我是個小人,但他也是個偽君子,我愛你,他不愛你……」
「既然你愛我,那你可願意為我而死?」花無落聲音冰冷,死一般的沒有半點感情,她雙手鬥氣暴湧,托出了一把精緻的小木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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