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則是何必呢,谷崎先生,如果你早點配合我們,咱們之間哪裡會有這麼多的誤會?」
對面的傢伙,蹲下身子,用手使勁的拍了拍谷崎的臉,這手勁,哪裡是拍,簡直就是在抽耳光?
不過谷崎這時候可一點不敢把怨恨的表情放在臉上,只不過是把這些都記在心裡,暗自琢磨著,只要自己有出去的一天,自己一定要追殺這幫傢伙到天涯海角。
「好吧,谷崎先生,我在問你一遍,你到底把我的兄弟,還有那些華國人都給販賣到哪裡去了?別和我所花招哦!我的耐心可是非常的有限!」
李逸帆蹲在地上問對面的谷崎說道。
而谷崎這時候倒是也光棍,他知道如果自己在繼續撒謊的話,最後倒霉的還是自己,於是一咬牙就張嘴說道。
「前幾個月的時候,有一個來至大阪的傢伙聯繫我,讓我幫他搞一些華國人過來,每個人兩千萬日元,前提是這些人要足夠的健康。我當時沒有答應他,可是後來就不斷的有警察上門來騷擾我的生意,我最後沒辦法只能答應了他,我和孫桑的大哥以前就認識,也知道他在歌舞伎町一代做飯店生意,知道很多沒有戶口的黑戶華人,於是我就聯繫了他來做這筆生意。每次他在飯店裡放倒了那些落單的華人之後,就會給我打電話,我就派人過去接人,接到了人之後,就直接把那些人送到那個傢伙指定的地方。就這麼簡單。至於那傢伙到底要抓這些華人幹什麼。我真的不知道。」
谷崎潤一郎一口氣說了不少東西。可是李逸帆卻並沒有全信他的話。
每個人兩千萬日元,也就是二十來萬人民幣,這就特麼的是一條人命啊!而且你這傢伙本身就是人販子出身,別人來找你做販賣人口生意的時候,你還有裝清高的道理?
更何況販賣的還是你這王八蛋一貫瞧不起的華人?什麼特麼的,你不答應,那人就找警察來找你的麻煩,這不是純粹扯淡嗎?
在東京這一帶。還有人能夠驅動警察來找你的麻煩?騙鬼呢吧?
不過李逸帆倒也沒有急著拆穿他,他只是故意順著這傢伙的話繼續說道。
「是嗎?這個人居然有這麼大的能量,他居然能夠找到警察這條線來找你的麻煩,這人的能量不小啊?他叫什麼名字?是哪裡人?」
「他說他叫湯川秀樹,至於具體是哪裡人我真的不清楚,不過那傢伙說話的時候,滿口的關西腔,所以我才說他是大阪人。」
「那麼你們每次都把人送到哪裡呢?」
「就在港區的另外一頭,那邊有個青山醫院,以前是港區著名的一所精神病醫院。不過後來據說被一個醫療組織給收購了,具體現在到底是做什麼的我們也不知道。那裡的戒備很森嚴。我們也是每次都把車開到山腳下,他們就會派人過來接走那些人,至於到底他們拿那些人去做什麼,我們真的不知道。」
「原來是這樣啊!不過谷崎桑,你為什麼就這麼不配合我們呢?為什麼就這麼喜歡說謊呢?」
李逸帆話音剛落,手裡那只已經那了半天的鐵棍,就一下惡狠狠的伸了出去,鎚在了谷崎潤一郎的子孫根上。
本來就不大的黑蠶蟲,立馬就煉就了一番縮陽的本事,直接縮回到了谷崎那佈滿了肥油的肚皮下面,不過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子,還是狠狠的重創了下面的兩顆蛋蛋。
萬幸的是這隻鐵條,被李逸帆攥在手裡已經有段時間了,不再是之前那種通紅的狀態,不過這一下子,卻也依舊是讓谷崎潤一郎猶如瘋狗一般的慘叫了起來。
「八格牙路?你們這幫該死的支那人,我要見你們碎屍萬段……」
谷崎再也忍不住胸口的那股瘋狂,還有下體處不斷傳來的痛意,是破口大罵了起來,不過才罵了兩句,就感覺到下體一輕。
那只剛剛惡狠狠的鎚在子孫根上的鐵條,帶著一股尿騷味,一下子就惡狠狠的鎚在了他的腮幫子上,一陣難以言喻的劇痛再次傳來,谷崎一下就閉上了嘴巴,再也做不得聲了。
「谷崎先生,為什麼你非得要說假話呢?難道你不知道,如果你更直接一點的話,會少受很多罪嗎?」
李逸帆一邊心情愉悅的說著話,一邊把手裡的鐵條不斷的在谷崎的臉上碾壓著,頓時這傢伙本來就坑坑窪窪的臉,立馬就變得跟月球表面差不多了。
「別燙了,我都說,我都說了……」
已經過了多年養尊處優生活的谷崎潤一郎,早就已經沒了當年的硬氣,現在的他只想少遭一點罪而已。
「那人確實是叫湯川秀樹,是我以前初中時候的同學,是大阪人也沒錯,他現在到底是幹什麼的我不知道,不過那傢伙的背景很神秘。前段時間是他聯繫的我,我們兩個一拍即合就開始做這筆買賣,到現在為止我一共買了大概二十多個華國人了,至於送貨的地點也確實是在青山醫院那邊。開始我以為,那湯川秀樹是做**器官販賣的,不過後來經過一段時間的接觸,我感覺那傢伙不像是做那些生意的。不過他要這些華人,好像也不是什麼好路子,又一次我們一次吃飯喝酒的時候,那傢伙喝多了,他說他們現在在準備一個大計劃,而這個計劃需要很多華人來做實驗,針對的也是華國,不過至於具體那個計劃到底是什麼,我也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保證這次我說的都是實話,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真的就知道這麼多……」
這時候的谷崎潤一郎已經是滿臉帶淚了,剛剛那鐵棍子捅過來的時候,也就是那麼一下子遭罪,之後因為之前的劇烈疼痛,和創部神經的壞死,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
可是哪想到,等到這傢伙停手了之後,這疼痛感卻猶如潮水一般,一撥又一波的洶湧而來,尤其是兩腿中間的創傷,更是讓他擔心不已,畢竟那可是關係到每個男人的終生大事。
「原來是這樣啊!」
李逸帆感覺這次谷崎潤一郎不像是在說謊,不過從他嘴裡放出來的消息,卻也讓他是為之一愣。
原來不是器官販子,不過對方嘴裡的大計劃,還有專門針對華國人的說法,卻讓一下子警惕了起來,他心裡好像是隱隱約約的想起了些什麼,可是又感覺是非常的模糊,很是有一種蒙在鼓裡,不清不楚的感覺,這樣的感覺,讓他很不舒服。
看來想要揭開謎底,就一定要找到這個湯川秀樹才行!
「那麼這個湯川秀樹住在什麼地方,他家裡還有什麼人?」
「啊……我只知道那傢伙經常在青山醫院附近出沒,他在澀谷那邊有個住處,那次喝醉了我送他回去的時候才知道的,從初中畢業之後,我就沒怎麼和那傢伙聯繫過了,至於他後來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直到最近他聯繫到我,我們才有了之後的交易的……」
谷崎潤一郎的回答,讓李逸帆皺緊了眉頭,這個湯川秀樹的背景是越發的神秘了,看來要做多手的準備了。
「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真的,這次我絕對沒撒謊,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這時候的谷崎潤一郎表現的可絕對不像道上傳說的那種硬漢一般,這時候的他更像是一隻死狗,鼻涕滿臉,涕淚橫流……
「放心,谷崎先生,只要你和我們說的是實話,我保證你會活下去的,不過最近幾天,就委屈你了,現在這裡簡單的住上幾天,不要嫌棄這裡環境簡陋哦!」
「別,別這樣,我錯了,我給你們錢,而且你看我這都受傷了,如果不盡快去醫院的話,我會死的。」
「放心,我們怎麼會讓那樣的事情發生呢,來人給谷崎先生包紮一下傷口。」
兩個黑衣,黑頭套的大漢從後面傳了過來,打開一瓶高度數的伏特加白酒,直接就往谷崎的兩腿間和臉上的傷口處淋了下去,而換來的卻是,谷崎的一聲比一聲尖厲的慘叫聲。
李逸帆來到了廠房外面,摘下了頭套,老陶也跟了出來,摘下了頭套,站在他的身後。
「接下來,該怎麼辦?」
「咱們兵分兩路,等會兒我帶著阿雄和阿信,去青山醫院那邊摸摸底,這邊你留下來,看著這幾個傢伙,千萬不能讓他們跑了。」
李逸帆交代道。
「那個湯川秀樹怎麼辦?就這麼放過他?要不我派人過去澀谷那邊查查,還有在通過我在日本的關係查查,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人?」
「別,不要輕舉妄動,之前那谷崎潤一郎也說了,那傢伙的背景很神秘,所以你這邊千萬別動,查他這件事還是交給我好了。」
通過谷崎對那個湯川秀樹的描述,李逸帆感覺得到那傢伙很是不對路,背景絕對不是那麼簡單的,老陶的人,對付他,估計不是對手,這事還得自己出馬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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