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崎潤一郎是打定了心思,打死也不說,畢竟他做的可是黑心腸買賣,販賣人口對他來說是一件在平倉不過的事情了。
可是這筆買賣可是和他之前所做的買賣不同,之前他所做的無非就是販賣婦女,當然這些婦女裡,也有很多是自願被他販賣的,畢竟有很多女人的出身環境並不好,如果能夠從他們原來的貧困環境當中來到日本的話,也許對她們而言是一個可以改變生活的契機。
但是這次的買賣可不同於以往,這次他做的可是販賣華國人的交易,而且是專門針對華國人的,至於這些華國人具體被拉去做了些什麼,那就更不能說了,如果說出去的話,保不齊他今天晚上就得被這些人大卸八塊不可。
所以他是打定主意,咬緊牙關,今天無論這些人說什麼,自己也不能說出那些人的下落。
谷崎潤一郎裝起了啞巴,李逸帆倒也不著急,既然對方和他玩沉默的對抗,那他今天晚上可是有足夠的時間,和對方好好玩玩。
「看來古琦先生不打算好好的配合嘍?那我就沒辦法了,相信谷崎先生,你很快就會明白我的好意,把我想知道的東西告訴我的。」
李逸帆的微笑,在谷崎潤一郎的眼裡看來,就好像是死神的獰笑一般,儘管對方帶著黑頭套,但是他還是能夠從對方眼睛裡看出那種肆虐的笑意。
「好吧,那我們就先問問你的司機。」
李逸帆轉過頭,看著之前一起被綁架過來的司機。殺猴給雞看的時候到了。
那個司機被拖了過來。這傢伙能夠作為谷崎的司機。說明他也是谷崎的心腹之一,說不定知道什麼有用的東西,而且這傢伙留著一頭長髮,再加上滿臉的絡腮鬍子,從外形上看,很是有幾分意大利球星加圖索的味道,但是再加上他惡狠狠的瞪著幾個人的表情,這就讓人很是不爽了。
一臉的凶相。再加上都這時候了,居然還敢在自己面前耍橫,真特麼的是不知道死活了。
李逸帆從旁邊抽過來一個炭爐,這個炭爐是他們放在這裡取暖用的,不過裡面卻放了好幾根從外面找來的鐵板,鐵條。
想想看以前經常在國內的抗日劇中看到的一些情節,李逸帆的臉上就換上了一摸邪意十足的微笑。
幾根鐵條這時候都已經燒得通紅了,要用一塊濕抹布墊在沒有放在炭爐裡的一端,才能夠把這鐵條拿起來。
將通紅的鐵條湊到嘴邊,將一根煙點燃。然後李逸帆就惡狠狠的直接把這根鐵條鎚在了那個司機的胸膛上。
「滋……」
猶如是熱油裡濺入了水花一般的聲音,外加著一股皮肉燒糊了的味道。而對面更是傳來了一聲刺耳的慘叫聲,而這慘叫聲,卻是讓李逸帆感到格外的愉悅。
外形酷似加圖索的壯漢,這時候依舊是在強撐著,那根通紅的鐵條可不光是在他的胸膛捅一下而已,而是順著他的胸膛在轉動著,但凡是那隻鐵條轉過的地方,都是皮開肉綻的下場。
可是他卻除了在剛開始的時候慘叫一聲之外,其他的時候,就一直是咬著牙,在硬忍著。
而李逸帆卻也不在意,對方越是硬氣,他就感覺越是得意,因為這樣他還能玩的更久一點。
畢竟如果對方要是個軟柿子,那就不好玩了,而且折磨日本人,這可是他一貫喜歡做的事情,想想幾十年前,這些小鬼子強加在我們祖宗頭上的災難,還有後來打死不認錯,抱緊美國乾爹的大腿,一個勁的幹出的噁心人的事情來,李逸帆就氣不打一處來。
對面這個傢伙,看樣子肯定是死硬分子,而且這樣的傢伙一般也都是日本右翼勢力的強硬追隨者,平時在日本沒少幹過那些折磨華國人的事情來,說不定平時有多少華國人被他們欺負過呢,所以這樣的折磨這個傢伙,他是毫無心理壓力。
「不好意思,這根用完了,換一根。」
李逸帆說著把手裡的煙頭,狠狠的按在對面那個傢伙的臉上,那傢伙疼得一咧嘴,不過居然還想玩一把烈的,還想往李逸帆的身上吐一口唾沫。
但是李逸帆卻是早有防備,這樣的橋段,在電視上他可見多了。
「呵呵,好一個硬骨頭,那接下來,就要看是你的骨頭硬,還是我的錘子硬。」
李逸帆一伸手,邊上的人,很乖巧的就遞過來一把錘子,兩個人走過去固定住,那傢伙的腦袋,李逸帆走過去隨手一輪,這一下就狠狠的砸在了那傢伙的嘴巴上。
加圖索似地型男,眼珠子被這一錘子砸的幾乎從眼眶裡凸出來了,雖然這一錘子砸在他的嘴巴上,但是他的眼珠子卻隨著三叉神經處傳來的劇痛,差點從眼眶裡瞪出來。
而李逸帆這邊卻根本沒有停手的意思,緊接著就是又以錘子砸了下去,這一下還是砸在這傢伙的嘴巴上。
這傢伙當即就忍不住,一張嘴一口鮮血就吐了出來,合著鮮血裡的,還有十幾顆斷裂的牙齒,可是李逸帆可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中間和左邊都砸完了,右邊還得來一下……
幾錘子下去,這傢伙的腦袋就已經變成了豬頭,而且就算他今天能夠活下去的話,估計這輩子以後也只能是喝稀粥度日了。
對於這些日本人,李逸帆是根本就不屑使用,美國人的水刑什麼的那一套,對於這些人,他更樂於使用克格勃用過的那些手段。
你不是硬氣嗎,那好我就在你最引以為傲的地方來擊潰你,看看到底是你的骨頭硬,還是我的拳頭硬?
當年克格勃的審訊手段可是讓人聞風喪膽的,那些比這些小鬼子還要硬氣幾百分的伊斯蘭狂熱分子,只要落在克格勃那些變態的手上,基本都挺不過一天的功夫,就會把他所知道的一切全都抖落出來,由此可見那些克格勃的可怕。
這一點連當年去克格勃接受過培訓的國內特勤人員,回來之後都會感覺,那些老毛子的手段實在是太不人道了。
不過現在李逸帆卻並不介意,把這些手段在這些小鬼子的身上,在用一次!
李逸帆的分寸掌握的很好,雖然在這個司機的腦袋上來了三下狠的,但是他卻並沒有讓對方疼的暈過去,也沒有讓他其他的部位遭到重創,那就意味著他還得硬挺著其他的打擊。
手指被死死的摁在地上,不過這一次可要比日本人切小指的那一套要狠得多,這一次李逸帆用的可是咱們傳統的滿清十大酷刑,不過這時候他手裡可沒有竹籤子,所以直接從外面找來了一些鐵釘。
然後一根一根的敲進那傢伙的手指頭裡,對於普通人而言,最疼的疼痛程度,無非就是女人分娩的時候,這時候的疼痛度,被國內醫學界劃分到最高級的十級。
可是這時候對面的這個加圖索式的型男,他所承受的疼痛度,卻已經遠遠的超過的十級。
釘子可不是竹籤,能夠從指甲縫裡敲進去,這釘子可是直接從手指中間敲進去的,沒敲進去一根他的手指骨就直接被這外來的暴利給摧毀成粉碎性骨折,而對方還不允許他暈過去。
所以只敲了兩根釘子,對面的硬漢型男,就已經疼得是臉面發青,眼睛發紫了,舌頭都已經從嘴巴裡伸了出來,口水不斷的從嘴角流出,這人基本已經廢了,就算他今天能夠活下來,今後也是個瘋子。
李逸帆扔下手裡的鐵錘,回過身走到谷崎潤一郎的身旁,眼睛裡充滿了笑意。
「熱身完畢,現在該輪到你了,來人把谷崎先生的褲子給我脫下來……」
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手下被那樣的折磨,這個手下有多硬氣,谷崎可是知道的,當年一場火拚的時候,腦袋上被插了一把水果刀,都沒停下來,一直到把所有的對手都撂倒之後,這才自己坐車去的醫院,可是現在居然被對方折磨的不成人形,而且人家根本就沒有要放過他,讓他說話的意思,谷崎哪裡還能不明白這個人要幹什麼?
他這就是做給自己看呢?
幾個如狼似虎的傢伙,走過來三下五除二就拔掉了谷崎的褲子,露出裡面黑色的小蠶蟲,而對面那傢伙則是又從炭爐裡抽出一根燒紅的鐵條,獰笑著往自己這邊走了過來。
剛剛還打定了打死也不說的主意,瞬間就崩潰了,打死也不說?算了!還是只要打不死就說了吧!
「不要啊,我說了,你到底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只要那你能夠放過我。」
「呵呵,你看看,這是何必呢,只要你能夠早點配合我,有何必遭受這樣的痛苦呢?」
對面的傢伙的話,差點把谷崎給氣個半死,還好這些傢伙都沒有摘下頭套,只要他們不露臉,就說明他們也還沒有徹底的起殺心,自己還有活下去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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