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的我目瞪口呆,只能吞吞吐吐的糾正他:老朱……這個不是神……你沒有看門口寫著千佛洞麼,這裡面十有**是個想成佛想瘋的和尚,出家人不是講究四大皆空麼,和尚能有什麼寶貝?
朱開華撇撇嘴,道,放屁,唐僧要飯吃的碗還是紫柳金的呢,那玩意兒現在是天價!佛教傳進中國來幾千年了,香火錢都多少了,和尚能窮?沒聽說少林寺方丈瑞士銀行存款都幾十個億麼,還他娘的是美元。前些年我盜過秦嶺一個鬥,也是類似,不過那個墓主是個道人,我進墓時候還嚇了一跳,怎麼就把棺材放祭壇上了?後來在棺材裡發現了一本那老道人的自傳,自稱是什麼什麼山的什麼什麼道士,夢見自己羽化成仙了,就自葬己身,道士也算是窮人吧?你是不知道那個棺材裡面明器那叫一個多,估計老道士把他一輩子搜刮的都埋在裡面了,這些個人的心態就是,活著時候礙於神仙的身份不敢明目張膽的花,當然留給成仙後了。一句話說白了,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說完,拿起開山刀就要撬棺材板,我趕緊攔住他,道,你怎麼這麼毛躁,哪有人開棺這麼草率的?
他一把推開我,兀自去撬,道,剛你不是說這裡面是得道高僧麼?這些禿驢最是虛偽了,不管內在多麼髒,表面上總是慈悲為懷的,使壞兒的事,他們想幹,也礙於面子幹不了,聽我的準沒錯,裡面絕對有寶貝,還安全。
就算他嘴上說的輕鬆,可是朱開華是一個小事兒毛躁大事謹慎的人,之前還是仔細的用刀先在棺材板的縫隙裡劃了一圈,這個是破封口的火漆,圍著棺材轉了一圈之後,他臉色一邊,頹然的道:草他奶奶,棺材被人開過了!看來老子只能撿漏了。
說完一招手對我道:小三兩,來搭把手。
棺材板也不知道是什麼材料,相當的重,我們倆用盡全力才推開,我就要打著手電去照棺材裡有什麼東西,朱開華攔住我,道,我來。
他也不看棺材裡的東西,挽起袖子手就往棺材裡伸,看到他的動作我就笑了,他的衣服哪裡還算的上袖子?
他的手剛伸進去,剎那之間臉就白了,冷汗跟不要錢似的撲簌簌的流。我一看到這架勢,連他都嚇成這個樣子,這還了得,當下緊握青銅劍,問道:老朱你別憋個死人臉,摸到啥了!
朱開華站在那邊一動不動,好像是一動裡面就衝出來一個粽子王一樣的,可是嘴巴動不影響大局不是,他似是火大似是驚恐的道:
我靠!!老子摸到一個濕的,還是熱乎的!!
聽到他這麼說,我他娘的都快嚇尿了,濕的是行內的土話,意思是沒有腐爛的粽子,可是熱乎的是啥意思?
那就是說,裡面是個活著的東西!
難道這裡面的,還真他娘的是個神仙!!?
我要提劍衝過去,卻看到朱開華猛的從棺材裡抽出手,撒蹄子就開始狂奔,一邊還對我叫著,小三兩快撤!那玩意兒動了!
我呆了一下,隨即扭頭就跑,高手都跑了,我半個戰鬥力還攙和啥。
沒跑兩步,卻聽到了身後劇烈的咳嗽聲。
靠!這也太他娘的人性化了吧,一層的老鼠會吃人,貓頭鷹會釣老鼠,二層的墓室裡能長草,這老子都忍了,可是這個粽子也會咳嗽了,還讓不讓人活了!明明知道身後是一個能把朱開華嚇的跑路的主,可是我還是忍不住回頭看看會咳嗽的粽子長啥樣,媽的,死了老子也認了!
我回頭用探燈一照,第一反應是這個粽子身上衣服的款式還挺流行的。
這個時候,前面的那個粽子忽熱發出聲音,道:別照!刺眼。
說完,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
這聲音怎麼聽起來這麼耳熟呢?
探燈的光很強,我把光線定在那個粽子的臉上,這時候粽子也火了,罵道:趙三兩,你還照?!
這時候朱開華在遠處邊跑邊招呼我,叫道,小三兩,你愣著幹什麼!還不快跑?
我回頭衝他一吼
跑你奶奶的跑!這個是張凱旋。
是的,是張凱旋,只有他,能黑的反光,黑的這麼有層次感。
我感覺跑過去扶住他,問他道:你怎麼跑棺材裡去了?
我一句話問完,朱開華已經從遠處又飛奔回來了,猛將就是猛將,都不帶氣喘的,上來就沖張凱旋道:媽的張老黑,你打盹就打盹吧,非要鑽進棺材裡?
張凱旋瞪了他一眼,又咳嗽了幾聲,我把水遞給他,讓他平了半天的氣,之後的對話在這裡就不在累贅。只能大概的去描述下在三岔口我們分開之後他的經歷。
他走的那條岔道,果真是平凡的路,沒有任何的機關,他走出來之後,就在那個盜洞門口等我們,之後就理所當然的遇到了白瑾,白瑾告訴她我跟朱開華已經從另外一個入口進了這個塔墓,她是我們倆讓她去接應他的人。我之前沒有對他們三個說道士對我說二哥說我們四個人有問題的話,沒有防備白瑾。
之後他們就進了一層墓室,可是並沒有遇到我們遇到的老鼠大軍,在我說出了我們在一層的經歷之後我們推測,可能是我跟朱開華點子比較背,所以剛好遇到了老鼠們的狩獵時間,這個說法還說的過去,因為後來出現的貓頭鷹應該也是卡著耗子們的用餐時間進來投屍體釣獵物的。
他們來的二層之後,開始也一樣驚奇於裡面的景色,走的非常小心,畢竟在這裡面,使出反常必有妖,多少人都忌憚的地方,怎麼可能會這麼安全?
在之後他們就發現了這棵樹,這個祭壇,還有上面的棺材。
他們同樣開了棺,可是裡面卻是空的!
在之後,他就被白瑾偷襲打暈,然後放進了棺材裡,直到我們剛才開棺,假如我們晚來那麼會,估計他就憋死在裡面了。可是他不理解,他跟白瑾兩個人才勉強推開的棺材板,白瑾怎麼就一個人合上了?
朱開華呶呶嘴,道:你沒見她十幾米的牆怎麼爬上去的,這個女的藏的太深了,絕對是個高手。
說完,他哈哈一笑道,不過不怕,她再厲害,估計也不可能真的對咱們下死手,不然剛就不是打暈你而是直接弄死了,更何況,小三兩還要了人家身子。
想起白瑾那張小巧的臉,還有墓室裡的抵死糾纏。
滿臉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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