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經過處理,傅司颺跟蘇冷全程陪同,看著他那臨近心臟兩毫米的子彈,兩人不禁打了個寒顫,到底是絕,能對自己這麼狠,他們是常年經過受訓的人,就算躲不開子彈,那麼也會下意識的讓子彈不傷到要害,他倒好,這真叫往槍口上撞。|
傅司颺的家庭醫生說需要好好休養一段時間,畢竟是槍傷,習夜絕縱然身子骨再好,這槍確實是真槍實彈。
私人醫生離開,不多時,習夜絕的麻醉也過了,蘇冷拉過一張椅子坐在床邊,如歐洲貴族般的姿態睨著床上慵懶至極的男人,「絕,你行啊,知道會遇埋伏,帶著安陌出去,在演這麼一出苦肉計,相處這麼多年,我怎麼就不知道,你居然有當編劇的潛質?」
蘇冷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嘴角順帶狠狠一抽。
傅司颺站在一邊,附和的跟著點頭,「絕,這可是一點都不像你,從未見過你居然能搭上自己的命,你不是一想說命最重要嗎?」
這沒有規律啊!
傅司颺雖然平日吊兒郎當,現在也嚴肅的開始責問。|
無視兩人的逼問,習夜絕開口問道,「安陌呢?」
兩人:「``````」、
蘇冷歎氣,「放心,她只是嚇到了,絕,安陌真適合你嗎?適合我們的世界嗎?她可是乾乾淨淨的,你捨得?」
習夜絕垂下眸子,輕描淡寫的說道,「我只賭一次,這次最好能將我放在心上,不然我只能用我的方式讓她成為我的,一個人的。」
傅司颺聞言不禁背脊一麻。
按照安陌的遊戲規則玩了這麼久,確實不像一向隨心所欲習夜絕會幹出來的事情,可是現在他這麼做了,說明他是真的想玩了。
蘇冷挑眉,盯著床上躺著的男子,伸手抵上他的胸口,「如果下次在用苦肉計,也別拿只有一顆的東西去博。」
習夜絕聞言勾勾唇,一絲輕笑溢出,慵懶得像只肥貓,只是那雙洞悉一切的眸深諳得不能忽視他的氣場,他輕啟薄唇,一字一句,「這樣才顯得真誠。」
不止是蘇冷,就連傅司颺都感覺到這裡面,這兩人,似乎這一刻,開始,糾纏了!
門被人從外面打開,印入三人眼簾的便是安陌擔憂的俏臉,還有些蒼白,但是不影響美感,看見她,某人眼睛雪亮,炯炯璀璨,看得安陌很不好意思,卻硬著頭皮走進去,「喂,你沒事吧。」
聽到這個喂,習夜絕不滿的蹙眉,「我好想記得```」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不等他說完,安陌立馬打斷,「習夜絕,當初在a市,海邊度假屋,救我的是不是你。」
安陌的性子直白,從不喜歡拐彎抹角,而他,喜歡她的直白。
傅司颺和蘇冷挑眉,很好奇這件事,只是某妖孽側眸,已下了逐客令,兩人曖昧的看了看安陌,轉身離去。
門被關上,安陌才轉身看著習夜絕,那欲知真相的表情逗樂了妖孽,他的睫毛很長,很密,這樣盯著人看,有種誘惑的魅力,鼻樑高挺,嘴唇飽滿,玫瑰花瓣艷紅,似有似無的微笑,勾勒出妖邪的氣息,盯著她的眼睛,緩緩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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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