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給他太多準備時間,三個方向的全方位狙擊手就朝習夜絕開火,習夜絕閃身躲過,若是自己一人,便能輕易閃過,可是身邊卻帶著一個安陌,閃躲的同時,隨身攜帶的手槍u對準一個狙擊手,沒有猶豫的開槍,身子甚至還在移動狀態,而沒人會懷疑他的槍法,一槍命中,霸氣得猖狂。|
三點鐘方向的狙擊手,手裡拿著最新的狙擊槍,卻被某個男人該裝手槍一槍斃命。
甚至死前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狙擊槍比不上別人射程還不到一百米的手槍?
看見自己的夥伴被襲,兩個狙擊手越發狠戾的朝兩人開火,好在莫晨引走了後面的追兵,習夜絕縱使再厲害,有個扯後腿的安陌,動作跟行動總是打折扣的。
一方攻擊,一方躲避,互不相讓,你來我往,總有傷亡。
安陌有些害怕,卻偽裝堅強,倏然聽見一陣悶哼,習夜絕妖孽的容顏靠近她,薄唇湊近她的耳朵,「乖,閉上眼睛。|」
習夜絕不管不顧,俯身猛然吻上她的唇,單手舞動,將另兩位狙擊手拿下,動作瀟灑不帶感情。
這個吻,在意料之外,一種熟悉感漫上安陌的腦海,猶記得那次的海邊度假屋。
是他```
這個感覺,一定是他,可是為什麼他沒說?喉嚨像是被什麼堵住,胸口空落落的,瞬間溢滿酸楚。
從她撞壞他的車開始,他總是在她需要的時候出現,伸出援手,除了感動,那多出來的一點點東西,她說不明白是什麼,只是潛意識的認為,她們之間,有的東西變得不一樣了,到底從什麼時候開始、
直到懷裡一重,安陌才緩緩回過神來,習夜絕趴在她面前一動不動,胸口處血流不止。
「習夜絕。」
安陌急得立馬抱住他,神色驚慌,那張精緻的小臉蒼白到透明,在她六神無主的當兒,早已經伸手握住了她的,「別吵。」
他在笑,嘴角微勾,邪魅,無力,虛弱。
「習夜絕,我馬上叫救護車。」安陌伸手捂著他的傷口,好似祈求自己的手能止住流血不止的傷口,聲音緊張中帶著擔憂。
他咬牙,額上大滴大滴的汗水往下話滑落,他知道,這沒躲過的一槍,離心臟很近,他在賭,賭她的心,他帶著血的大手,覆上她蒼白的小臉,「你沒事就好。」
那種強烈的酸脹感,更是壓得安陌喘不過氣。
下意識的閉上眼睛,將腦袋埋在他的脖頸,「習夜絕,你教我,怎麼做?」
他雙唇發紫,臉色蒼白,極力忍耐著,看著她緊張,微微一笑,「沒事,颺他們很快就來了。」
「絕```」
十米開外,兩個男人朝他們跑來,安陌認識傅司颺,大喊,「傅司颺,快點,絕爺中槍了。」
聞言,兩個男人臉色倏然變化,另一個高貴如王子的男人闊步前,俯身將地上的習夜絕扶起來,安陌腿軟,剛站起來就往地上滑,傅司颺眼疾手快的拉住她,快步往車走去,「冷,去我家。」
蘇冷點頭,別有深意的看了看安陌,又睨了睨閉眼的習夜絕,唇邊詭異的揚起一抹難以發現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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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夏那文,我看著更新啊,可能會斷斷續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