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多說什麼了,時間不早了。舒骺豞曶趙小軍身體不好,今晚就堅持接待一個富婆。另外兩個,要是願意讓別人替代,你們兩個就替代他。施部長正在跟她們商量,一會兒,就會來說的。」
周炳輝和張紹強都高興地笑了。周炳輝直露地說:「嗯,那真是太好了,既讓我們飽嘗了一頓美味,又能多賺六百元錢。」
趙小軍走進休息室,慢慢脫著衣服。脫完,他去簡單沖了個澡,就光著身子走進停在外面的活動沐浴房。
周炳輝把沐浴房的後門關上,活動房就開始慢慢往前滑去。推到2號包房門前,他們先打開包房門,再把沐浴房從沒有門檻的門裡推進去。張紹強將一根熱水管接到沐浴房頂上的一個接頭上,用力擰緊。
這時,包房裡坐著一個滿臉雀斑的富婆。沒有其它的看客,只有她一個人。張紹強一邊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她,一邊微皺著眉頭對她說:「他在裡邊,你可以先看他表演,在外面跟他互動,然後才進去跟他接觸。也可以現在就進去,直奔主題。ぬ」
沒等雀斑富婆說話,他就與周炳輝關上包房的門,走出去。
趙小軍光著身子站在沐浴房裡,看不清外面這個富婆的臉,只模糊地看清她身材的輪廓。他直直地站在中間,等待富婆行動。
這時,包房外面的大廳裡,傳來陣陣熱鬧的聲音。另外一組猛男正在大廳裡表演,引得下面的看客發出一陣陣輕柔的笑聲和喝彩聲恝。
那種聲音聽起來很曖昧,與這裡柔糜的背景音樂和溫暖舒適的空氣,共同構成了一個淫色奢糜的氛圍。
包房裡的富婆沒有採用直奔主題的方式,而是運用含蓄模糊的間接法,來充分調動男女玩樂上的情調與性趣。
她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包房的中間,面對沐浴房說:「帥哥,你表演一段猛男的姿勢給我看一下吧。」
因為藥力的作用,趙小軍的那個部位已經有了反映,但還沒有進入臨戰狀態。他真的有些累,剛才被周曉雯消耗了大量精力。周曉雯太瘋狂了,簡直就是一個女魔王,吸血鬼。她一直緊緊纏著著,把他搞得精疲力竭才放手。
現在,他勉強站在裡邊,體力還沒有得到恢復,他的身體僵硬而慵懶,一點也不想動。於是,他對著外面說:「你下午沒有看到嗎?」
外面的富婆聲音很好聽,清脆而又溫柔:「我要單獨看一下。」
趙小軍沉默了一下,無奈地說:「好吧,那我表演一段站姿吧。」
這時,雀斑富婆發現了裡面的異常情況,驚訝地說:「咦,你怎麼啦?」
趙小軍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下午表演得太累,體力有些不支,請你原諒。本來,晚上我不能再工作了,但考慮到已經答應了你們的要求,不能失信,就堅持來了。但只能接待一個,另外兩個,施部長跟她們打招呼去了。」
雀斑富婆聽了,有些遺憾地說:「原來這樣,那你還行不行啊?」
趙小軍說:「行的,你來互動一下,它就行了。」
雀斑富婆稍微猶豫了一下,就走到沐浴房的右側,把右手從洞中伸進去,在空中摸了一下,就摸到了他的那個部位。她得法地抓住它,在上面柔柔地做起小動作來。
她的手是漂亮的,既白嫩,又纖細。胳膊也如白藕一般,光滑而富有彈性。她抓著的感覺也很溫柔,很舒服。這樣,在藥力和她手的作用下,趙小軍的那個部位迅速膨脹起來,一會兒,就擴張到極點。
雀斑富婆滿意地叫起來:「哇,好威猛哦。嗯,是厲害。」她邊說邊在上面動作起來,既是享受性的,又是服務性的。她上上下下地動著,感受著他的強大和力度,嘴裡開始發出滿足而又激動的「絲絲」聲。
趙小軍挺立在裡邊,儘管那個部位有些麻木,但在她手的刺激下,身上還是漫上一股電流般的感覺。他用身體配合著她,輕輕地動著,讓她,也讓自己進入那種享受的狀態。
雀斑富婆邊享受著他,邊柔聲說:「小帥哥,我聽周總說,你是個大學生。」
「是的。」趙小軍挺立著身體回答。
雀斑富婆興奮地問:「她還說,你是個童男,是真的嗎?」
趙小軍有些心虛地說:「真的,我沒有跟人做過這種事。」
雀斑富婆的手上加了些力:「我有些不相信,你這麼帥氣,陽光,在大學裡難道就沒有談過戀愛嗎?我想,追你的女生肯定很多吧?現在的女生,不像以前了,對中意的男生,會主動大膽追的。」
趙小軍伸手摸著她漂亮的左手說:「談過,但我們只是擁抱親吻,沒有上過床。」
雀斑富婆讚歎說:「如果是真的,那現在這個社會上,像你這樣的純情男生,恐怕是不多了。現在有些早戀的中學生,都跟女同學上過床了,不要說大學生了。」
趙小軍糾正她說:「那是一種誇張的誤傳,不可能那麼嚴重的。這種事情只是在少數學生身上發生,大部分學生還是很好的。」
「是嗎?」雀斑富婆轉到一個她在心裡非常疑惑的問題上來,「有一個問題,我搞不懂,可以問一下你嗎?」
趙小軍知道她要問什麼:「可以啊,你問吧。」
雀斑富婆問:「你這麼帥氣的一個未婚大學生,怎麼會來做猛男呢?這有違常理啊。」
「周總難道沒有跟你說嗎?」趙小軍反問後回答,「我家裡經濟條件不好,媽媽又生病,我要賺錢給媽媽看病。去找工作吧?一是不好找,二是找到了,工資也不高,一時也賺不足給媽媽看病的錢,實在沒辦法,才來做這個的。」
「你媽媽生的什麼病?」雀斑富婆關切地問,「要多少錢呢?」
趙小軍胡謅說:「腎病,很厲害,醫生說,要換腎才能看好,起碼得二三十萬。」
「二三十萬?」雀斑富婆輕描淡寫地說,「我還以為多少呢,二三十萬又不多,你們家裡二三十萬元錢也沒有?」
趙小軍「哧」地苦笑了一下:「不要說二三十萬,就是二三萬也湊不起來。我們自己家沒有,借也很困難,越窮錢越難借,這個你應該知道吧?你以為現在社會上,家家都像你們一樣富嗎?窮的人家還是很多的,不要說上萬元了,就是幾百元的小病,一些人家也看不起。小病拖著,大病看不起,不該死的人死了的,還少嗎?」
「沒有你說的那麼嚴重吧?」
雀斑富婆不知是真不瞭解社會上的貧富差距,還是假裝不知,「現在我們國家這麼發達,老百姓的生活水平越來越富裕,哪有你說的那麼窮啊?」
趙小軍感慨說:「你們這些富人,真的不瞭解窮人的生活。不要說別的,就說金色年華吧,為什麼有那麼多的女人來賣身?還不是窮嗎?除了一些被騙過來的女孩,許多人還是生活所迫啊。」
雀斑富婆認真地說:「我不知道。我周圍的人,都是比較富裕的。他們出手闊綽,吃一頓飯上千,來娛樂場所消費一次上萬,賭一次搏,幾萬甚至幾十萬就輸掉了。」
趙小軍說:「這就叫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你們富人結交的是富朋友,我們窮人呢?只能與窮人交往。」
「也不全是這樣的。」雀斑富婆沉默了一會,才開始試探性地問,「你應該還沒有女朋友吧?否則,不可能來做這個的。」
趙小軍說:「嗯,沒有。」
雀斑富婆越來越激動,嘴裡的抽絲聲慢慢變成了享受的哼叫聲。她不再滿足於手的享受,而要進行身體的接觸與交融。
趙小軍也有了厭煩和痛苦的感覺,他真想把她的手拿開。
雀斑富婆喘著粗氣說:「我要進來了。」說著放開她,把手抽出來,到沙發前去脫衣服。脫光衣服,她走到沐浴房的後門邊,拉開後門走進去。
趙小軍一看,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手這麼漂亮的一個富婆,臉竟是如此的難看,怪不得周曉雯對我說:「你見了她就知道了。」
是的,這麼難看的富婆,就是給我一千萬,我也不會要的。周曉雯這麼放心地把我介紹給她,讓我賣給她一次,原來是有理由的。
這個富婆長而偏的臉上佈滿細密的雀斑,難看得讓人不能多看,多看一眼,就會作嘔。這麼難看的臉,他在生活中還真沒見過幾個。要不是藥力和慣性的作用,他的那個部位一定會嚇得萎縮下去。如果一開始就直面接觸,他的那個部位就不會起動。
她有老公嗎?這樣的女人有人要嗎?難怪她會到這種場合來的。生活中,一定不會有男人親近她的,那她又是怎麼致富的呢?
趙小軍的腦子翻騰著,有太多的疑問要問,但他沒有開口說話,他實在沒有一點說話的興趣,更不要說性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