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樓上不斷傳來的陣陣歌舞聲,腳步聲,還有說笑聲。舒殘顎副
突然,吳建軍的呼吸急促起來,陶琴想站起來,走開去。可是,她沒有動。不僅沒有,還抬起頭來,目光迷離地看著他,曖昧地一笑,有些發嗲地說:「劉哥,你怎麼啦?你不是說,有話跟我說嘛?」
「是有話跟你說。」吳建軍說著,就伸出左手,摟住她的肩膀,同時用屁股將椅子移到她身邊,將熱哄哄的臉湊到她耳邊說,「我先要對你說,你其實很漂亮。而且好像,越來越漂亮了。」
「嗯,劉哥,別這樣說嘛。」陶琴聽他這樣說,覺得有些意外,心裡卻很高興,因為她沒想到這個在這裡呼風喚雨的魔頭,竟然也像她以前談的男朋友一樣,說起了情話。
吳建軍非常得法,一邊說著情話,一邊用左手把陶琴的俏臉推過來,將嘴湊上去吻她。同時,右手從她真絲連衣裙的低領裡插進去,抓她結實的右胸。
他的嘴和手同時享受著她鮮嫩的身體。他的嘴在吻了她的額頭,鼻子,臉頰和嘴唇後,就用舌頭撬開她的嘴巴,開始滋滋地吸她的舌子,右手在她的胸脯上一收一放,感受她的彈性。
享受了一會,他還不滿足,把手拔出來,抓過她的手,牽引到他下面:「你在培訓課上,學到了一些技巧,先為我服務一下吧。」
經過培訓,陶琴已經掌握了一些讓男人舒服的技巧,有用手的,也可以用嘴和胸的。現在,吳建軍要她用手讓他舒服,她就不得不服從,只得為他服務。吳建軍鼓勵她說:「你的進步真大,弄得我好舒服。」
然後話鋒一轉,開始說情話:「可是,你明天就要去為別的男人服務了。我真的有些捨不得,甚至還有些痛苦,因為我喜歡你。唉,可你也要賺錢啊,有什麼辦法呢?我想來想去,沒有別的辦法,只有讓你在為別的男人服務前,再原汁原味地品嚐一次。你要把你在培訓課上學到的技巧都拿出來,讓我舒服一次好不好?」
「嗯」陶琴聽話地點點頭,手上加了一些溫柔,也加上了一點力。
吳建軍更加舒服,再次將嘴巴湊上去吻她。陶琴一邊讓她去亂,一邊努力為他服務。吳建軍享受著她,愜意地問:「你願意做我的情人嗎?」
陶琴暗暗吃了一驚,但馬上一針見血地反問:「你不是有情人的嗎?」
「沒有啊。」吳建軍以為他不知道,「這裡的女孩是很多,我要哪個就哪個,但我覺得你最好,年輕,漂亮,有氣質,有文化,有個性,也懂得溫柔。那天,你膽大包天地在教室裡站出來,為別人打抱不平,指責我們,我表面上生氣,其實心裡很佩服你,佩服你的膽量,也更加喜歡你了,真的。因為這更加證明你是一個人才,一個可以幹大事的女孩。以後很可能會成為,一個不可多得的女中艷傑,像這裡的周總一樣。」
陶琴不想做他的情人,就挑明說:「這裡的周總,大老闆,女富姐,是你的情人,你還敢要我?不可能吧?」
吳建軍愣愣地看著她:「這是誰告訴你的?」
陶琴當然不能告訴他:「這裡人人都知道的,我也不知道是從誰嘴裡聽到的。」
吳建軍有些尷尬,說謊道:「這是很早以前的事了,剛認識她的時候,她吸引我,吃我的嫩草。那年,我只有二十二歲,而她已經三十歲了。我們是好過幾年,她也幫助過我,不過,我也幫助了她。我離不開她的平台,她也離不開我的保護,我們是互相利用,互相幫助。」
陶琴說:「那不是很好嗎?為什麼還要找我呢?」
吳建軍邊絲絲地吸著氣,邊哄她說:「可現在,我們已經斷了。因為她年紀太大,幹著沒勁。真的,有時,我在她身上,這個東西都起不來。再說,她一個少婦,喜歡吃嫩草,我們男人,就更喜歡嫩草了,你說是不是?」
陶琴不出聲。吳建軍以為她不同意,就更加無恥地說:「陶琴,你應該知道,我吳建軍能看上你,其實是你的福氣。有些女孩想巴結我,主動來貼我,送給我,我都不理她,不要她呢。」
吳建軍的手更加用力地享受著她:「陶琴,你跟我好,絕對不會錯的,我會給你帶來很多好處。起碼,這裡沒人敢欺負你。而且,一樣的辛苦,賺的錢卻比別的女孩多得多。」
「這裡,不是不允許男員工,跟我們這些小姐勾搭的嗎?」陶琴反激他說,「你敢違反規定嗎?你真的敢跟周總斷絕關係嗎?」
吳建軍舒服地挺著身子,歪著臉,沒有回答她的問話。
本來自暴自棄,或者說將計就計暫偷生的陶琴,心裡忽然生出一個高尚的想法:做吳建軍的情人,說不定是一個機會呢。
是啊,可以利用它來破壞他與周曉雯之間的關係,讓他們鬧矛盾,互相爭鬥,火拚。這樣,就可以從內部瓦解這個女欲王國。
就是這個目的達不到,以後萬一有哪個英雄打進來,也可以裡應外合幫助他,給他提供這裡的內部情況和情報,然後搗毀這個地下女欲王國。
想到這裡,陶琴給他服務的手更加溫柔起來:「你說你喜歡我,是真的嗎?」
「當然,我沒有跟這裡的任何一個女孩說過這樣的話。」吳建軍信誓旦旦地說,「只對你說。當然,以前對周總也說過。」
陶琴反激他:「那你敢公開嗎?你敢公開,我就無所謂。我反正沒有男朋友,跟誰好都可以。你敢當著周總的面,跟我親熱嗎?」
吳建軍身子一震,沒有想到陶琴會說這樣的話:「這個,也用不著的。呃,我們還是偷偷好比較好。因為我是有妻子的,周總也沒有真正放下我。再說這樣做,對你也不好啊。你是一個未婚女孩,跟一個有婦之夫好,是要遭人非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