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曾經遭到他強佔和折磨的妓女,在那間專門強佔上鉤女孩的屋子裡,她嚇得像小雞,不敢隨便吭聲,輕易走動,更不要說反抗了。舒殘顎副沒想到今天,她卻突然變得這麼厲害,好像不要命了一樣。如果不把她的囂張氣焰打壓下去,那他們以後還怎麼統治這些妓女?
張小虎是個三進宮的勞動教育釋放人員,除了老闆周曉雯和大哥吳建軍外,誰也管不了他。他是一個窮凶極惡的打手,是吳建軍最得力的助力。所以平時,他在這裡為非作歹,沒有人敢管他,更不要說指責他了。
張小虎這樣想著,沒有等到吳建軍的指示,就伸手抓住陶琴的一隻胳膊,另一隻手抓住她的領口,準備撕她的衣服。
「不要打她。」剛才那個被打的女孩喊,「要打,還是打我吧。」
那個總分第三名的女孩,被陶琴的行為感動,也不顧一切地站出來為她說情:「不能這樣對待她,她沒有說錯。」
「對,她說得沒錯。」另外一個女孩也激動地喊了一聲。
有幾個女孩激動得不行,紛紛從座位上站起來。吳建軍見局面有些失控,也考慮到陶琴的利用價值,就出來打圓場說:「請大家安靜下來,聽我說幾句。」
張小虎聽大哥出面說話,才放開陶琴,退後幾步,站在教室前面,虎視眈眈地看著這些情緒激動的「妓女」。
要是換了別的女孩,吳建軍也會像張小虎一樣,甚至比他還要憤怒,一定會當眾羞辱她,毒打她,直到她討饒,認錯為止。
可是這個陶琴,卻讓他既愛又恨,而且很有利用價值,所以他不能這樣做。但也不能太剝了張小虎和其它兩個打手的面子。因此,他要想個兩面都不得罪的說法和措施。
說愛,是他從看到她的第一眼起,就喜歡上了她。因為她年輕漂亮,有氣質,還是大學生。當然,主要還是她思想開放,有拜金意識,性生活隨便,這樣的女孩容易被征服和利用。但他是有妻子和情人的,而且平時,他想搞這裡的哪個女孩,只要他能開口,敢動手,基本上都能搞得到。所以,他對陶琴的喜歡,只是停留在好感和利用這個層面上。
他的妻子在老家,給他照顧孩子,對他搞女人倒是沒有什麼阻礙。只有他的情人,這裡的大老闆周曉雯把他看得很緊。除了去釣外面的女孩外,周曉雯不允許他跟這裡的女孩多接觸。要是被她發現,除了他要受到警告和經濟處罰外,那個女孩也要倒霉。
周曉雯快四十歲了,但這方面的**非常強烈,幾乎一天隔一天要他在床上滿足她,他被她吸盡了精髓,弄得精疲力竭,所以沒有精力再去搞別的女人。把陶琴釣出來強佔,征服,利用,都是徵得周曉雯同意的。
說恨,是因為這個陶琴實在是太高傲了。平時,她不太把他放在眼裡,對他的照顧和關心也裝作不知。她甚至還看不起他,記恨他。
他來上課的時候,她還敢於自由發言,指出他的錯誤,讓他難堪。平時,她看他的那種疑惑,驚訝,歧視,甚至是憤怒的目光,更是讓他感到難過。
但不管怎麼樣,她有利用價值,憑她的長相和身材,氣質和水平,完全可以掙到大錢。她掙錢多,他的提成就高;憑她的身份,還能幫他釣到女同學。所以,他一定要忍耐,要想辦法把她身上的潛力挖出來。
於是,他走到講台上,極力平靜地說:「我承認,a126號說的話,有些也是有道理的。她呢?也有點像個女俠,能夠為別人打抱不平。這種精神,是可貴的。憑良心說,我也有些佩服她。但她不顧這裡的紀律,當面指責我們的管理人員,這也是不對的,所以要受到應有的懲罰。」
陶琴和其它幾個女孩都緊張起來。
吳建軍看了看低著頭,緊張地等待他說話的陶琴和支持她的幾個女孩,又看了看豎著耳朵,等待他發話的張小虎和另外兩個手打,話鋒一轉說:「但考慮到這次考試,她取得了第二名的好成績,,是個優秀學員和直升的鑽石小姐,所以獎罰相抵以後,我決定,對她實行如下處罰:一,取消一千元獎金,二,關緊閉三天,三,斷食兩天。」
說完以後,教室裡還是一片沉默。陶琴和其它幾個女孩既感到意外,卻也鬆了一口氣,大家面面相覷,沒有做出過激的反映。
張小虎和另外兩個打手,以及其它三名老師,也很感意外,但不好再說什麼。這樣,吳建軍就比較體面地下了台,他對三名打手說:「今天就這樣吧,你們把她們三個人,都帶到緊閉室去。」
於是,兩個不及格的女孩和陶琴,被三個打手分別押到樓層西邊的鐵門裡面,一人一間房子關起來。
鐵門裡邊的十多間房子跟監獄裡的牢房一模一樣,也是狹長的一小間,大約有五六個平方。裡邊只有一張小床,別的什麼也沒有。所以,要想在這裡自殺,是找不到任何工具的。
對著過道,是一扇鐵皮門,門上有一個小方窗,用於往裡遞送飯菜等東西的。後牆上是一扇窗子,能往外推開,但上面封著稠密的鐵欞。人只要被鎖在裡邊,就插翅難逃了。
吳建軍對三個打手說:「搜一下她們的身。」三個打手就凶巴巴地上去,在她們身上搜查起來。
那個剛才在教室裡嚎叫著要打死她的打手,來搜查陶琴。他想趁機報復一下陶琴,也占一下她的便宜。他要把手伸進她的胸罩搜摸,陶琴後退著喊:「你幹什麼?耍流氓!」
吳建軍在外面乾咳了一聲,打手才規矩起來。但還是被他在身上摸索了一遍,要害部位抓捏了幾下,把可以用來自殺的東西都搜走,包括她身上那根細長的牛皮帶,還有一個鑰匙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