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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84章 】 腹黑本性 文 / 銘蕁

    【084章】腹黑本性

    「小玥兒,告訴我好嗎?」聲音壓得很低很低,隱隱的還能聽出一絲絲哭腔來。舒萋鴀鴀

    說到演戲,百里宸淵若是認第二,還真沒有人敢認第一。

    「你。」

    「小玥兒,你說什麼,能不能再說一遍。」

    他真的好激動,不知道有沒有出現幻聽,抓著冷梓玥手,一雙閃爍著精光的大眼一眨不眨的盯著面前的小人兒。

    他終於等到她這句話了,哪怕只有一個字。

    「沒聽清楚拉倒,好話不說第二遍。」冷梓玥搖搖頭,她怎麼有一種掉入陷阱的錯覺呢?好像有人挖了一個坑,而她自己則是乖乖走進坑裡的。

    奇了,怪了、、、、、、

    「小玥兒,你就再說一遍嘛,就一遍。」伸出一根手指頭,百里宸淵輕搖著冷梓玥的手臂,那是天底下最動聽的聲音,真的很想再聽一遍。

    如果她願意,成千上萬遍,他也不會聽厭煩的。

    「我喜歡你,就是你。」水靈靈的大眼燦若星辰,比起銀河都不遜色。

    她可是冷梓玥,既然弄清楚了自己對他的感覺是因為喜歡因為愛,又何必要遮遮掩掩的,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玩曖昧那一套,還真是不適合她。

    「呵呵,我的小玥兒終於親口說出喜歡我了,我好高興。」百里宸淵再也沒有任何的遲疑,抱起冷梓玥,喜悅的歡笑聲在夜裡傳得格外的遠,彷彿傳達到了天際一般。

    兩個身體,一強一弱,緊緊的貼合在一起,黑與紅,衣角翻飛,是天底下最絢麗的顏色,一圈又一圈,不捨得停下來。

    「放我下來,頭都轉暈了。」

    「不放,我喜歡抱著你。」

    「到底放不放,不放我咬人了。」

    「你咬我也不放,呵呵。」

    「百里宸淵、、、、、、」

    「小玥兒你就不能叫得親熱一點麼,總是連名帶姓的叫我。」

    「你可不就叫做百里宸淵,我有叫錯麼?」

    放柔自己的身體,冷梓玥懶洋洋的雙手緊緊的環著他的脖子,細細的感受著他發自內心的喜悅,原來只是承認自己喜歡他,就能讓他開心成這樣,似乎有種他得到天下的錯覺。

    大膽的說出自己的心裡話,心裡竟然那麼甜。

    「小玥兒,你不叫我一聲我就不放你下來,咱們兩人就這麼回城裡,然後再、、、、」挑起一邊俊眉,百里宸淵威脅著。

    要知道,為了讓懷裡的小傢伙說出自己的真心話,他可是憋足了勁的。

    逼著自己吃張嘯的飛醋,別說,那一連串的情緒反應還真不是他演出來的,而是真的想到他的小女人心裡還裝著別的男人,他就猛往自己肚子裡灌醋,好難受的說。

    那種味道,酸酸脹脹的,只有試過才知道。

    不是他腹黑耍心機,那醋他可是吃得實實在在的,小玥兒的身邊桃花一朵連著一朵的,他想心平氣和,不吃醋,很難。

    雖然在他看來,那些男人與他相比,根本就不值得一提,但是他還是心裡不爽,恨不得將她身邊的野草全都拔乾淨,只剩下他這一根。

    叫她想挑都沒得挑。

    「百里宸淵,你耍無賴。」咬咬唇,她早該知道這傢伙是什麼本性的。

    腹黑又狡詐,無賴兼流氓。

    「只對我家小玥兒耍流氓。」打橫抱起冷梓玥,百里宸淵說到做到的,步行著向皇城的方向走去。

    他的小傢伙很輕,抱起來一點兒也不重,一直走回去也對他夠不成威脅。

    「淵。」低著頭,聲音很輕,像是羽毛一樣落進百里宸淵的心裡,癢癢的。

    「什麼?」

    「淵。」咬著牙,冷梓玥再輕喚了一聲。

    明明應該很難叫出口的,脫口而出的那一瞬間,才驚覺,彷彿他的名字,曾經她早已經喚過千次萬次。

    是那樣的熟悉,那樣的親切。

    「小玥兒,你叫大聲一點兒,我真的沒有聽清楚。」

    琉璃般的墨瞳直勾勾的望進冷梓玥迷離的眼瞳裡,百里宸淵的眼神特別的溫柔細膩,憑他的耳力怎麼可能聽不清楚她在喚什麼。

    她輕喚他的聲音讓他感覺好熟悉,好似曾經常常在他的耳朵呢喃一般。

    「百里宸淵——」

    火大了,她可不是溫柔的獅子,她是火暴的老虎,不發火當她是一隻病貓還是怎的。

    「咳咳,小玥兒我聽到了。」低下頭,緊了緊手,他的耳膜差一點就廢了,這小女人真是一隻野貓,會咬人的說。

    跟他實在太像了,一樣的性情。

    「放我下來。」她又不是腿廢了,還沒有到需要被人抱著走的地步。

    「不放。」眨眨眼,堅決不肯放她下來。

    「淵,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冷梓玥望著他的眼睛,柔聲道。

    這傢伙明明是真的想取張嘯的性命,到頭了硬生生的收了三分力度,傷了自己的居然還逞強。

    「我沒事的,你又不重。」搖了搖頭,堅持抱著她走。

    鼻翼間傳來滿是她身上清淡的香氣,讓他的整顆心都變得很平靜,那種寧和的感覺是他一直追尋卻怎麼也達不到的境界。

    她,能讓他靜,亦能讓他怒。

    「你怎麼不一掌劈死那渣男,還讓自己受了內傷。」冷梓玥一手抵在他的胸口,身體輕輕一躍就跳出了他的懷抱,冷眼瞪他。

    雖說她並不想讓張嘯死得太痛快,可她也沒有想過要讓百里宸淵受傷。兩者之間,若是只能選擇其一,她的答案很明顯,自然是護百里宸淵。

    這傢伙,她護定了,誰若敢動他,那就等於是在挑釁她。

    百里宸淵輕咳一聲,咧開嘴,笑靨如花般燦爛,這丫頭關心他的口氣還真是不一般,不過他很喜歡。

    「小玥兒,我胸口疼。」苦著臉,百里宸淵抱著冷梓玥的手,一顆腦袋輕輕的靠在她的肩頭,裝可憐。

    嘴角不自覺的猛抽兩下,冷梓玥白了他一眼,該死的狐狸,想揩油明說嘛。

    「活該。」別以為她當真什麼都沒有瞧出來,好歹也算是跟他打過不少次交道,還能不瞭解他的腹黑本性。

    都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要他改掉深沉的心思,難難難。

    因為喜歡,所以包容。

    他善意的設計,冷梓玥也選擇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誰叫她喜歡他呢?

    縱使他聰明,又有一雙看破世事的眼,不過到底因她有了情緒,有了不確定,否則,何必利用張嘯那個渣男來探得她的真心。

    不過,他吃醋的模樣還真挺可愛的,能讓狡猾的狐狸摔跟頭,很有成就感。

    哪怕,只是一小會兒。

    「我好想這條路一直都沒有盡頭,那樣我就可以一直牽著你的手,走到這一世的盡頭。」百里宸淵的眸光忽而變得很幽深,還是一個黑色的漩渦,將一切都吸進他的雙眼裡,心,隱隱有些疼。

    「但凡有路的地方就不可能沒有盡頭,只是所用時間的長與短。」

    如水的鳳眸在夜裡閃爍著粼粼波光,身體不由得湧來一陣無力感,無盡的悲傷與疼痛鋪天蓋地的湧進她的腦海裡。

    痛得撕心裂肺,好似很久以前經歷過一樣。

    「小玥兒,不許亂想,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不管過了多少時間,只要你一個轉身,就一定會看到我站在你的身後,這個懷抱只為你而存在,這顆心只因你而跳動。」

    耀眼過滿天星辰的墨瞳一瞬不瞬的望進她的眼裡,百里宸淵不從給人承諾,只願為她一人承諾。

    第一眼,就認定她。

    為她而喜,為她而悲,不是因為對她莫名的熟悉,而是他的心告訴他,就是她。

    從此,守護她,呵護她,疼愛她,寵溺她,便是他最想要做的事情。

    「嗯。」

    千言萬語,在將要開口說話的那一剎那幻化無形,只剩下一個淡淡的單音,甜蜜充斥在她的全身,冰涼的身體的暖暖的,仿如陽春三月。

    那雙漂亮的墨瞳定定的望著她,一絲水光劃過她的眼,無聲的自眼角滑落,只有他才會一顆心都裝滿了她,不再有其他。

    從來,沒有人,如他一樣的在意她。

    「小傻瓜。」百里宸淵輕輕的歎息,修長如玉的手指接住那滴晶瑩的淚珠兒,指尖稍稍運氣,液體的眼淚,轉眼之間凝結成固體,閃爍著晶瑩的光澤。

    「以後,不要掉眼淚,我會心疼。哪怕你的眼淚是為我而流,也不要,那只會讓我更疼,知道嗎?」溫柔的語氣好似來自天邊的呢喃,強健有力的手臂輕攬眼前那瘦弱的人兒入懷,下巴抵在她的發頂,手指輕撫著她的發。

    今夜的他,很高興,很興奮。

    最在意的人兒,總算不再將自己隱藏起來,而是為他打開了心門,讓他有機會走進她的心裡去。

    「眼淚還我。」親眼目睹自己的眼淚在他的指尖凝結成小珍珠般的固體,冷梓玥吃驚不小,他的武功到底強到什麼樣的地步,幾乎都能滴水成冰了。

    「不給,淚是為我流的,當然要由我好好保存。」

    高高的舉起手臂,任她怎麼扯他的手臂,也堅決不給。

    「誰說我哭了,誰說我流淚了,那是風迷了眼睛,哼——」冷梓玥嘟起嘴,不樂意了,這傢伙要不要把話說得那麼明顯,丟臉死了,長這麼大,她還真是沒有掉過眼淚。

    哪怕是因為練功受傷流血,她都沒有流過淚,竟然因為他那句話,流眼淚,好笨的說。

    「是是是,風沙迷了眼睛,沒哭。」附合著她的話,百里宸淵再一次牽起她的小手,緊緊的握在手心裡。

    眼見寒氣越來越重,他得早些送她進城,回府裡好好睡覺。

    「你到底有多少張面具是我沒有見過的,那一次救我的人就是你,對不對?」她就說,為什麼總是覺得他身上的味道很熟悉,那晚救她的那個黑衣人,百分之百就是他。

    百里宸淵尷尬的抓了抓腦袋,小聲道:「那晚的確是我救你的,提早回到皇城,身份自然不能暴露,呵呵。」

    他的面具真的有很多,可是他這張臉還真有點兒擔心被冷梓玥瞧見,好怕她會狠狠的揍他一頓,然後就不理他。

    如果真的會那樣,他情願永不摘下臉上的面具。

    「最好是這樣。」略帶懷疑的點了點頭,冷梓玥瞧了一眼天氣,該死的,再耽誤下去就天亮了,早知道她不該聽那兩傢伙話的。

    想想也對,有個如此腹黑的主子,他的屬下再怎麼笨也沾染上那麼幾分了。

    「小玥兒,我帶你飛吧!」幻想過很多次,帶著她一起在半空中飛翔。

    「你的內傷沒有問題嗎?」眨了眨眼,雖然冷梓玥對自己的輕功還是很信服的,但是跟眼前的他比起來,還差得很遠。

    「沒問題。」

    面對冷梓玥懷疑的目光,道:「你把脈試試看?」

    他說沒有問題就是真的沒有問題,他身體的修復能力可以用恐怖來形容。

    「md,真是太bt了。」忍不住,冷梓玥暴了粗口,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染上的習性。

    一個正常人怎麼可能擁有那麼bt的修復能力,事實證明,百里宸淵壓根就不是正常人,才能解釋清楚發生在他身上的一切事情。

    「走了。」長臂環過冷梓玥的腰,足尖輕點,一黑一紅,一強一弱兩個身影便已經飄浮在半空中,向前掠去。

    寒風吹拂著兩人的長髮,飄飄似仙。

    冷梓玥的話,百里宸淵真沒有興趣去弄明白,鐵定不會是什麼好話,他又何必問清了,給自己心裡添堵。

    要是現代人也擁用如此強悍的輕功,神馬飛機都沒有什麼用了。與其選擇起飛了不到目的地就不能停的飛機,還不如使用想停就能停,還能將四周景色盡收眼底的輕功。

    最大的好處可不就是,隨心所欲麼。

    、、、、、、、、、、、、、、、、、、、、、、、、、

    「王爺,凌王府到了。」

    「嗯。」百里長劍挑開車簾,動作輕盈的躍下馬車。

    「加派人手將醉客居與滿香樓盯緊,有情況即刻前來稟報本王。」

    「是。」

    柳耀恭恭敬敬的回話,低垂著頭,寒風掀起他的衣袍,露出腰間那把一看就知道是好寶貝的貼身軟劍。

    墨衣輕掀,百里長劍在凌王府家丁的迎接下大步離去,他與張嘯已經達成盟約,有些事情自然是找他商量比較妥當。

    近來,他的母妃在父皇那裡也討不了好,而他並不想讓別人說他是依靠自己的母妃才能得到至高無尚的權利。

    他的父皇不就是最好的前車之鑒麼,皇奶奶幾乎主宰了一切,百里長劍不想做第二個月帝,因此,他要自己變得強大。

    「府裡誰病了,怎麼連連出來幾個大夫?」俊眉輕蹙,百里長劍看了一眼那幾個搖著頭出來的大夫,那個院子好像是張嘯住的。

    他,又出了什麼事情。

    「回明王殿下,小王爺受了很重的傷,老王爺很生氣,派了不少人去打探是誰打傷了小王爺。」雖然張嘯已經承襲了凌王之位,但因老凌王張振還在人世,因此,凌王府裡,稱張振為老王爺,張嘯為小王爺。

    「帶本王去瞧瞧。」眉頭皺得更深,張嘯的輕功不弱,誰有那個本事將他打成重傷,實在叫百里長劍不解。

    「咳咳咳、、、、、、」

    稍稍一動,就會劇烈的咳嗽,咳得面紅耳赤,吐出血來都停不下來。

    「嘯兒,嗚嗚、、、」張嘯的母親一邊抹著眼淚,一邊輕拍著張嘯的胸口,淚水連連。

    到底是哪個天殺的東西,竟然把她的兒子打成這個樣子,轉過頭瞪著新進來的幾位大夫,低吼道:「你們要是治不好本王妃的兒子,仔細你們的腦袋。」

    「這、、、、」

    幾位大夫面面相覷,同時搖著頭,他們壓根就治不了張嘯的內傷,一顆心提得高高的,不著地兒,嚇得面如菜色。

    百里長劍還未進門,就聽到裡面傳來急促的咳嗽聲,隱隱伴隨著哭聲,還夾雜著參差不齊的求饒聲。

    「見過明王殿下。」金虎剛打開房門,看到百里長劍,恭敬的行禮。

    「免禮。」擺了擺手,進了門。

    入目的是五六位大夫跪在地上求饒,還有張嘯母親老凌王妃的淚顏,看到他進來,擦了擦眼淚,微微福了福身子,道:「明王殿下怎麼來了?」

    「老王妃不必多禮,本王是有些事情要找嘯相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是誰將嘯傷成這樣的?」百里長劍一邊說,一邊走到張嘯的身邊,看著他的臉色,心裡也猜出幾分。

    張嘯的內傷,很重。

    「還請明王殿下為嘯兒做主,一定要抓到那個兇手,還嘯兒一個公道。」凌老王妃的情緒很激動,她的兒子可不能讓人白打。

    如果不是金虎去書房發覺張嘯不見了,四處去尋找,只怕她的嘯兒就要死在城外的十里亭,當真是嚇死她了。

    她可這麼一個兒子,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打擊,可怎麼受得起。

    「本王一定會幫忙找到那個兇手,金虎,拿著本王的令牌去太醫院,請最好的太醫過來。」自腰間拿出一塊令牌,遞到金虎的手中,話鋒一轉,道:「老王妃也別太擔心,嘯他吉人自有天相,連老天都是站在他這一邊的。」

    「母、、、母親、、你先回去休息,兒子跟明王想單獨、、談談。」好不容易憋足氣說了一句話,張嘯就喘得不行。

    胸口一緊,又是一陣揪心的咳嗽,恨不得把肺都咳出來一樣。

    「嘯,你別說話。」百里長劍扶著張嘯,輕拍著他的後背。

    「好了,你們慢慢談,嘯兒母親先回房間去,有事情你叫母親一聲。」凌老王妃含淚點了點頭,由著丫鬟扶著走出房間。

    「嗯。」張嘯閉著雙眼,擺了擺手,輕聲道:「出了什麼事情?」

    他心裡明白,百里長劍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主兒,他既然一大清早就來找他,鐵定是有事情要跟他說,或者請求他的幫忙。

    「是誰打傷的你,以你的武功,怎麼可能傷成這樣?」百里長劍沒有正面回答張嘯的話,反而調轉了話題。

    他與張嘯兩人的武功在伯仲之間,一直以來勝負都不明顯。

    不敢想像,若是他與那人交手,會不會也如張嘯一樣,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

    「我不知道他是誰,那個黑衣人的武功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如果不是他在最後收了掌力,只怕我已經當場斃命了。」張嘯回想起那驚險的一幕,後背都禁不住冒出冷汗來,他想不明白黑衣人怎麼在最後收了三成的力度。

    他分明就是想要殺了他的,為何又收了手。

    「皇城裡什麼時候出了這樣的高手,咱們竟然一點都不知情。」

    看著張嘯的表情,百里長劍覺得事情並沒有他說的那麼簡單,似乎張嘯在有意隱瞞些什麼一樣。

    「說說你有什麼事情找我?」搖了搖頭,張嘯擺明不想再繼續深談下去。

    「東臨,南喻,西靈三國的人都秘密提前進了皇城,眼下他們分別住在滿香樓與醉客居,我已經派人暗暗盯緊他們,特來找你商量一下咱們接下來應該怎麼做。」

    他的人都不敢靠得太近去盯,來的人身手全都不弱,靠得太近很容易被發現,未免打草驚蛇,他都禁止他們靠得太近。

    「咱們都能發現這三國的人,風王跟影王自然也知道了,血王更不用說,他的消息來源,比咱們都要廣,與其由咱們去犯眾怒,倒不如坐山觀虎鬥,盡收漁翁之利。」

    誰都不是善類,他又何必去做善類。

    天下人皆負他,那他亦要負天下人,也不負不自己。

    張嘯的想法,越來越偏激。

    一次又一次的打擊,讓他只想用權勢與地位來強大自己,武裝自己。

    「呵呵,還是嘯有想法,就按你說的辦。」百里長劍撫著下巴,直點頭。

    聽到門外傳來的響動,接著又道:「金虎帶著太醫來了,先替你好好調理內傷,其他的事情咱們另外找時間再談,最重要的是你的身體。」

    「王爺,金太醫到了。」金虎站在門外,沉聲道。

    「進來。」

    「金太醫裡面請——」

    「老臣參見明王殿下。」金太醫提著醫藥箱,恭恭敬敬的行禮。

    「先看看凌王的傷勢,不管多貴重的藥,一定要將凌王的身子調養好。」百里長劍吩咐完,轉過頭看向張嘯,道:「嘯,我就先回府了,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直接讓金虎來找我。」

    張嘯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他與他之間,除了利用與被利用,似乎就沒有別的可談。

    ------題外話------

    麼麼噠,今天又是星期三了,蕁說一個事情,原本週三是萬更的,因為這一天蕁在回家的路上,因此,將萬更推遲到週六,希望親們諒解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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